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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欢喜相思(1)

【“我只想滚烫地活着,感受这世间的风景,喝下醇香的烈酒,和喜欢的人一直在一起……”】

金池里的九朵金花少了一朵,师父勃然大怒。

冥月没有勇气欺瞒,眼泪汪汪地将所有经过告诉了师父。鸿钧老祖颤抖着手指,瞪着她,“冥月……你这个笨蛋……”

冥月跪在紫霄宫大殿旁,整整跪了六天。

第一日,师姐玄女给她送饭,拉着她的小手,万分可怜地盯着她,“傻冥月,估计这天上地上,只有你这个傻丫头才会听信风华那个臭小子的谎话……”;第二日,师妹女娲给她送饭,女娲是伏羲大帝的妹妹,修为甚高,谁也猜不透为何她要做鸿钧老祖的徒弟;第三日,鲲鹏冷着一张脸给她送饭,一句话也不说;第四日,仙龄比冥月还小的红鸾蹦蹦跳跳地给她送饭,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地望着她;第五日,师兄黎昕来到她的面前,白衣胜雪,除了送饭给她,还给她带来了一壶桂花酿,“跪了这么多天,身子都僵了吧,喝点儿暖暖吧……”;第六日,师父端立在她的面前,白发散落在冰雕般的脸上,再次开口,“冥月,为师给你一个月的期限,去给我把那朵金花追回来,否则,你就不要再回紫霄宫了……”

第七日,师父让鲲鹏陪冥月去找东皇风华。

九州之西,有华胥之国。

玄女说东皇风华这些日子在华胥之国。鲲鹏冷着一张脸,跟在冥月的身后,百般不愿。七百年间,冥月从未下过九天,更不要说这人巫混杂的华胥之国。

华胥国远非她所能想象,不似九天之上任何一个地方。它有血有肉,盛世繁华。巫、人不分彼此,无帅长,无嗜欲,无所爱惜,无所畏忌,自然而已。巫、人不知乐生,不知恶死,故无夭殇;不知亲己,不知疏物,故无所爱憎;不知悖逆,不知向顺,故无利害。这里巫与人其乐融融,大同国度。

华胥国都雷泽城。

在凶犁酒肆,冥月与鲲鹏找到了东皇风华。

凶犁酒肆是雷泽城盛极一时的地方。这个酒肆并不大,是妖神应龙贪念人间欢喜,在华胥国经营所成。酒肆中,散坐着三三两两的客人,浓郁的沉香弥漫在空气中,霍霍迷离的灯火下,有奇异的花朵顺着酒肆的墙壁蜿蜿蜒蜒地盛开着,像极了斑斓艳丽的长蛇。

东皇风华慵懒地趴在长长的案牍中,火红的长袍像是燃烧了一般,绝丽的一张脸盛过了酒肆中所有的艳色,带着一股子放浪,眯着长长的眼睑,深深地黑眸微微绽开,似笑非笑,像是难以抗拒的漩涡,诱惑着众生万千,真是个天生的妖孽!

东皇风华的对面坐着一个冷若冰霜的女子。苍白的衣裙,苍白的脸颊,一抹子清脆的玉镯晃动着苍白的颜色挂在她的皓腕上,浑身上下只余嘴角的一丝朱红,触目惊心地妖娆着整片苍白。

“东皇风华,你已经欠了我两百年的酒钱了!”女子清泠的声音苍白地没有一丝温度。

“都已经两百年了……”东皇风华动了动火红的身子,转动着可以祸害苍生的眸光,嘴角泛着纯真至极的笑靥,声音低回缠绵,“应龙,不如我以身相许……”

“要不起,你东皇风华的大名只能砸了我的招牌……”女子的声音几乎没有温度,她冷冷地起身,望了门边冥月与鲲鹏一眼,直勾勾地瞅着东皇风华,波澜不惊的嘴角带着浅浅的讥讽,“好像是找你的……”

东皇风华那双媚到极致的黑眸缓缓落在冥月的身上,刹那间,冥月几乎把持不住,一颗心砰砰乱跳,“丫头,别来无恙啊?”

冥月定了定心魂,心中啐道:“真是一只搔首弄姿的骚狐狸!”

冥月快步走向了东皇风华,坐了下来,挺直了背脊,聚起了最冷最酷的眸光,恶狠狠地瞪着东皇风华,先声夺人地大声道:“臭狐狸,还我的金花!”

东皇风华媚眼如丝,流转千回地笑了,他站起身,一步三摇地走向了门外。

苍白女子拨弄着算盘,抬眸瞅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

“东皇风华,你站住!”冥月猛地拦在他的面前,“你还我的金花!”

“我什么时候拿了你的金花?”东皇风华倚着门栏,笑地慵懒,“谁看见了?谁知道?谁能作证?”

“你无耻!”冥月真的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妖精,狂怒冲破她的大脑,她疯了般地冲了过去,伸手在他身上摸了遍……

鲲鹏错愕地瞪大了双眼,下巴几乎掉了下来,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冥月对东皇风华疯狂地上下其手。东皇风华懒懒地斜着身子,伸手竟解开了自己的衣襟,媚眼中闪烁着妖冶的光芒,“丫头,不如我给你再多摸几下,你帮我把酒钱付了吧!”

冥月的手不知不觉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中,吓得浑身一哆嗦,抬眼,却见他垂着一双无辜清澈的笑眸,幸灾乐祸地盯着她,霎时间,一张脸成了酱紫色,像是被烫到一般,后退了一步,愤愤地瞪着他,“臭狐狸,你……你……到底把金花放在了哪里?”

“你帮我把酒钱付了,我就告诉你!”东皇风华认真地理着自己的衣襟,笑眯眯道。

冥月愤然转身,冲向了苍白女子,“老板,他欠了你多少酒钱?我付给你……”

苍白女子缓缓抬头,顿了一下,说道:“我这酒是洪荒内外的琼花玉酿,价比黄金,看在风华的面子上,便宜了他,三两黄金一罐,这两百年,他共喝了我七千八百三十罐,共计两万三千四百九十两黄金!”

女子声音清冷,水波般的眸子望着冥月。

天啊,她去哪里抢两万三千四百九十两黄金!就算是神仙,也没那么多钱!

冥月身子一僵,讪讪一笑,“这个……你还是找臭狐狸要吧!”

“无聊!”苍白女子喃喃道,垂下头继续拨弄着算盘。

就在东皇风华即将离开时,冥月再次冲到了他的面前,张开手臂,紧张地瞪着他,“东皇风华,你还我金花,你不还我金花,我不会放你走的!”

“那朵金花,我吃了!”他懒洋洋的话落在了冥月的耳边。

冥月脑子嗡的一声,呆若木鸡,难以相信这样的结局,直到东皇风华与她擦肩而过,她依旧无知无觉。

“你瞧瞧你这个没有出息的样子!亏你还是我的师姐!”鲲鹏冷酷着一张脸讥讽着冥月,飞身上前,再次拦住了东皇风华。

“东皇风华,你站住!你欺负我师姐算什么英雄?”人流穿梭的雷泽城中,鲲鹏冷冷地对视着东皇风华,东皇风华依旧一副媚骨酥麻的样子,“你欺负她心好,令你盗走金花,你所作所为,实在卑鄙无耻!你配得上九天之上上神的尊位吗……”

鲲鹏刀子般的嘴撕裂了东皇风华的笑脸,他猛地眯紧了双眸,一身红袍下,竟是鹰隼般的凌厉,甚至无人看到他何时出手,红袍下的铁手竟握紧了鲲鹏的脖颈,直捏得鲲鹏双颊惨白,“我就不是个英雄,我就是喜欢欺负你师姐,可是我就是不喜欢你这么说我……”幽幽的声音缠绵得像是最致命的情话,“下次你如若再这般不懂事,我一定活活掐死你……”

说罢,他猛地一甩手,鲲鹏踉跄了数步,一把握住了自己的脖颈,跌倒在地上。

“东皇风华,你站住!”冥月一声大喝,令欲离去的东皇风华停驻了脚步,他转过绝艳倾城的面容,在人来人往的雷泽城中,静静地望着她。

冥月的双唇苍白地没有血色,她望进了他流光四溢的黑眸,她不懂,为何这么一个皮囊绝佳的男子竟然会如此混账。

雷泽城的风暖暖地吹过她的脸颊,拂过他的长发,远去。

“我只问你最后一句,金花,你还不还我?”冥月的声音有些压抑,近似于哭泣。

“吃了,如何还你?”他答得坦荡,竟无一丝羞耻之心。

“滚——”冥月禁着颤抖的身子,悲壮绝望。

这一次,她认栽了。

她没有擦亮双眼,引狼入室,她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承担。冥月一想到,再也回不去紫霄宫,再也不能做师父徒弟,再也不能光明正大地跟在黎昕的身后,唤着“师兄”,她心如刀割。

冥月垂下头,走到了鲲鹏的身边,用力扶起了鲲鹏,不再看东皇风华,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想见到这个无耻的妖孽。

“你不要金花了吗?”鲲鹏就着她的手站了起来,望着冥月渐红的双眸,有一丝迟疑。

冥月重重地摇头,只想与他离开这里。

“你疯了吗?如果追不回金花,你会被师父逐出师门的……”

“那是我的命!”冥月抬起禁着泪水的双眸,桀然一笑,“或许,他真的需要这朵金花,我只当做一件好事吧!天大地大,不做师父的徒弟,也可以活得很好,走吧!”

“师姐,你……”鲲鹏眸中滚过震惊,与冥月相携而去。

至始至终,冥月都没有再看东皇风华一眼。

鲲鹏回了紫霄宫,冥月没脸回去,独自回了月宫。冥河已经去了洪荒之北的修罗之国。因为姮娥上仙的生辰,顾莬去了昆仑墟,采摘瑶池仙桃。整座月宫空荡寂寞,冥月径自来到了昆仑墟。

从九天之上遥望昆仑墟,其光熊熊,其气魂魄。这里是天帝帝俊的下都,天地最接近的地方,也是百川流出之源,去嵩高五万里,盖天地之中,下有弱水之渊环之。山上有帝俊的苑圃,由帝俊的大女儿瑶琼打理。

天帝帝俊共有两个女儿,大女儿瑶琼其丑无比,蓬头虎颜,性情古怪尖刻,凡人将其称为“西山王母”;小女儿姮娥清丽美艳,飘摇潇洒,性情清傲纯良,凡人将其称为“广寒仙子”。因为这天上地上的距离,姮娥与瑶琼的关系十分疏远,上百年难得见上一面。

当冥月到了昆仑墟,竟遭到一个虎身九尾人面的怪物咆哮。他执钺凶狠,狠狠的目光放出了残暴的凶光,嘴里发出了野兽的嘶吼声,仿佛她再靠近一步,他便撕裂了她,吞噬下去。

冥月进退两难地与它对视着……

突然间,一道凌厉的红光从天而降,快如闪电,直直地袭向了那怪物,“陆吾,我看你是饿慌了,友善不分……”

东皇风华幽幽绕绕的声音缠绵低回,像是绵绵的细针,刺进了人的四体百骸。

那怪物发出一阵惨叫,后退了一步,虎爪用力捂着脑袋,“呜呜”地委屈地竟向个小猫,可怜巴巴地蜷缩在一起,讨好地巴望着东皇风华。

“丫头……”东皇风华笑得媚骨,转身望向了冥月。

冥月的一颗心竟拳了起来,猛地转身,不想与这个无耻的妖孽多说一句话。

“丫头……”怎料,他竟上前,一双铁腕生生握紧了冥月的手腕,令她难以逃遁。

“放开我……”冥月手脚并用,却像是打在铜墙铁骨之上,这风情万种的狐媚一向妖媚无骨,怎么竟这么刚硬,她挣不脱他钢一般的铁腕。

“走,我陪你回紫霄宫,向鸿钧老祖道明一切!”他握紧了冥月的手,将她拉进了他的怀中,霎时间,一股子妖娆的幽香冲向了我,他低垂的脸快要贴上她的脸,几乎耳鬓厮磨,她瞪大了双眼,他那双深幽无底的眸子水汪粼粼,像一个巨大的漩涡,清澈甜蜜地令人想要一头栽进去。

狐媚天然,勾魂摄魄,百艳丛生,妖冶荡人。冥月的心有一种想要骂神的冲动,可是,对视了他那双要命的媚眼,全身麻酥酥的,一片僵硬,竟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师妹……”黎昕清冷动人的声音响在寒冽的昆仑墟之间。

如雷灌顶。

冥月全身的血液一瞬间从脚底全部涌上了脑顶,拼尽了全身的力量,狠狠地推开了东皇风华那个无耻的狐狸精。

“师兄……”冥月几乎小跑着,奔向了昆仑颠之中那个青云霓裳的男子。

黎昕的手第一次握住了冥月微微发颤的手腕,望着她酱紫的小脸,他微蹙眉头,“怎么跑到昆仑墟了?为何不和鲲鹏一起回紫霄宫?”

“我找不回金花,没脸回去了……”说着,冥月几欲落泪,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傻丫头,师父只是说说而已,你怎能当真?”黎昕笑得温柔,那张坚毅神圣的脸被昆仑颠上的光芒映衬着,落入了她的心头,“我带你回去!”他牵着她的手,望向了沉默不语的东皇风华,朗声道:“风华,师妹仙龄尚浅,望看在黎昕的面子上,以后,莫要再为难她了。”

“只不过是一个傻丫头罢了……”东皇风华嘲讽地笑了,却是少有的沉静从容,“实在无趣。”

说罢,他大踏步转身离开了昆仑墟。

“师兄,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冥月扬起莹莹小脸,双眼泛着水汽。

“是。”黎昕绽开了嘴角,望着冥月一张即将皱起来的小脸,心头竟有一丝奇异的趣味,“我曾在昆仑虚存了一坛子美酒,今日看你心情不佳,请你喝酒……”未等冥月回答,黎昕猛然揽住了冥月的腰肢,纵身腾空,直奔昆仑之巅。

冥月的双颊不由得滚烫,颤抖的指尖缓缓抓紧了黎昕的袖笼,细长的双眼一瞬不瞬地仰望着黎昕,浮身身边的云气起起落落,正如她此刻起落跌宕的一颗心,怦怦跳个不停。

昆仑之巅,是皑皑茫茫的一片白雪,寂静得仿佛没了呼吸。

黎昕挖出了自己一坛子好酒,香气四溢,在雪地中仿佛侵入了无声的世界,仿佛这酒也变得格外寂寞。黎昕选了昆仑巅中一块巨石之上,缓缓坐了下来,青色的衣袍与满眼的白雪分外分明,深深地烙进了冥月的心中。

冥月坐在了黎昕的身旁,与他静静地凝望着昆仑虚,缓缓喝着手中的酒。

“师兄,昆仑虚真的是九天之上最有人情味的地方了……”冥月凝视着昆仑墟下缥缈无尽的人间,忍不住轻叹了一声,“你看,这昆仑墟下,是人间,虽说只是白驹过隙,不与百年,却可以那么滚烫地活着……”

“滚烫地活着……”黎昕转过脸静静地望着面色微红的冥月,心头浮出了一股子异样的温暖,像是沉寂了许久的冰寒,突然缓缓地裂开了;他注视着冥月笑意无邪的侧脸,长长的眼睑中倒映出无尽的希望;黎昕似乎忽而感觉四季明朗,春天格外得鲜艳。

“是啊……”冥月绽开了嘴角,转过头愉悦的话脱口而出,“我只想滚烫地活着,感受这世间的风景,喝下醇香的烈酒,和喜欢的人一直在一起……”冥月对视上黎昕认真专注的双眼,最后那句话竟像是吃了下去。

这是一双胆怯好似小鹿般的眸子,清澈地映出了昆仑虚整座的白雪皑皑,黎昕从未见过这么干净纯洁的眼眸,似乎世间一切复杂的道义在她的世界里都虚无了,她一直是那么简单地活着。

“冥月……”黎昕抬手,轻轻拂去了冥月鬓角上的雪花,笑道,“我们是神,活着从来不会简单。”

冥月回到紫霄宫,鸿钧老祖絮絮叨叨地骂了一天。

冥月垂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敢顶撞。女娲清冷着一张脸无所事事,鲲鹏靠在大殿中,红鸾担忧地瞅着师父,玄女和黎昕为了冥月说尽了好话,终于使鸿钧老祖结束了那无休无止的折磨唠叨。

鸿钧老祖阴沉地盯着冥月,缓缓搁下了一句令众人崩溃的话,“算了,看在你初犯,我便不与你计较了。后山有一片竹林,那里有个离瞀洞,如果你真心入我鸿钧门下,便在离瞀洞禁足一千年……”

“一千年……”冥月瞪大了双眼,浑身忍不住簌簌颤抖。

“离瞀洞中有《连山心经》,这一千年中,为师每三百年会到离瞀洞教授你一次,千年之后,你必须将洞中心经烂熟于心,明白了吗?”

冥月偷偷瞄了一眼玄女,发现玄女呆滞着,仿佛被什么所惊吓;黎昕脸色微变,难以置信地盯着鸿钧老祖;就连接引、准提两个小童都惊愕地目瞪口呆。

那时,冥月并不知离瞀洞是仙界的禁地,若非洪荒五位上神的嫡传弟子,绝不能进入离瞀洞。

“冥月,为师的话你听到了吗?”鸿钧老祖不耐烦地瞪了冥月一眼。

冥月慌忙垂下脑袋,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冥月被师父禁足于紫霄宫的后山离瞀洞,一千年。

紫霄宫之后是附禹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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