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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擒贼匪

赵承玉去了周府宅子,赫连南骏已经回军营了。

白新月见到赵承玉过来,并不意外,她半靠在床榻上,眉梢里尽显得意,也未起身向赵承玉行礼,只悠悠的道:“我怀了将军的孩子,将军从来都不嫌弃我,对我很是爱护。在我与长公主的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我一直都是赢家。”

赵承玉冷笑,只不屑道:“非要请公主府的大夫看诊,是故意想让本宫知道你怀上身孕的事?白新月,太过张扬,是会死人的。”

白新月从床榻起身,走到赵承玉的面前,气势凌人的道:“今日我叫你一声长公主,着实是给足了你脸面。如今,你可不比在京城。你不过是被贬来姜地,身边亲卫不过千人,而我的夫君,赫连将军所带来的兵马十万余人,你若敢伤我一分,将军必定不会让你好过。”

赵承玉心中暗笑,白新月这个女人虽然狠毒,善装可怜陷害人,却是个局限于后院争斗的女人,她与赫连南骏同来,却未曾发觉赫连南骏领来的兵马不足两万,明明她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却还在费尽心思的争斗。

“你已经坐稳赫连夫人的位置,赫连将军恨极了本宫,而本宫也早就断了对赫连将军的念想,你仍在处处算计本宫,白新月,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说完,赵承玉便要离开。

“啪!”白新月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接着又是一巴掌,还得意的道:“将军夜里会回来陪我用晚膳,我的脸,是长公主打的。”

白新月得意洋洋,挑衅的目光看着赵承玉的背影。

赵承玉停下步子,转身来狠厉的眼神看向白新月,怒气的握紧了拳头,是当真想上前去扇白新月两巴掌。

不过,她忍下了。

只笑着威胁道:“白新月,别妄想惹怒本宫,你仔细想想,若是本宫出手,那一桩事是你能忍受得了的?”

白新月陡然想起赵承玉曾反击害她的那些事,给她喂媚药让她跟无数个男人私通、让人装鬼吓她,让她被罚去青楼为妓……她手心出了些细汗,内心惶恐不已。但一想到今时不同往日,赵承玉已经不再是那个权势在握的长公主,而赫连南骏领了有十万兵马在姜地,她便有恃无恐了。

“长公主出手之前,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应付赫连将军的责问。”白新月道。

赵承玉着实不想同这个女人多言,离开了周家宅子。

姜地这儿穷苦难民颇多,赵承玉让人准备了些厚实袄子和搭建了粥棚,今日上午要施粥,她过去看看,随后她要去见姜地的一些富商,如何让姜地的百姓有活儿干,而富商还能赚钱,另外还要去见知府,与知府商谈加强姜地的防守巡逻工作,让那些贼匪和戎族人无法单独出来犯案。

“昨日里,林府被贼匪洗劫了,死了五六个护院,林府的金银财宝丢了不少,您要过去看看吗?”从府衙出来后,松儿见天色还早,便与赵承玉询问道。

“去看看吧。”赵承玉道。

一行人便就往林府而去。

林府在姜地算是大户,府中养的护院有二十来人,听说昨日林老爷正好结了一笔大账,有一千两银子,全府里的人高兴得很,谁能想到,夜里贼匪就闻风而来,将林府打劫一空。

到了林府后,林府老爷丧着脸领着府里的人来迎接赵承玉。

“我是官府的人,特来查看,林老爷放心,官府定会全力捉拿这群贼匪,追回您失去的财物。”赵承玉温和的与林老爷道,“可否与我们说说详细情况,和府中的损失?”

林老爷那心痛全显在脸上,哭嚎了一声:“我真是时运不济啊!一大窝的贼匪全都来了,平常那些贼匪作案,全都是三五个人一起,可是甚少一群人出现的。”

“昨日夜里来了多少匪贼?”赵承玉问。

“大约有七八十吧,肯定是一个贼匪窝子全都出动了!不但搜刮走了我刚收回来的一千两银子,还搜走了好些珠宝玉器,连我藏在密室里的字画、和两千两银子都给搜走了!我这家底可是几乎都没了!”林老爷哭道,他一家老小也跟着在哭。

这院子里还有些乱,值钱的东西差不多都被搜罗走了,不过也还剩下不少好东西,一些上号的瓷瓶、花瓶以及一些值钱的大件都还在。

“丢失的东西折合算起来,差不多有多少银子?”赵承玉问,仔细的看着这宅子里的东西以及宅子里的人。

“折合起来,得有两万两。”林老爷回答道。

赵承玉又随意的问了几句话后,就离开了林府。回去之后,她就请了知府大人过来问话。

原来那被盗的林府与知府竟然是远亲,两家关系其实往来不错,林府这事一出,他就十分气愤,发誓要将那些贼匪追拿归案,赵承玉召他来问话,他自然十分配合。

“像这种大规模作案,一年才会出一次,上一回还是去年三月陆府被贼匪洗劫一空,所去的贼匪大约三十多人,个个武功高强,不过陆府有高手护院在,打斗了许久的时间,而且惊动了官府,官府的人赶过去后,他们虽然已经逃跑,但所抢劫的财物不多,陆府损失不过一两千两银子……”

赵承玉听林知府叙述了这些后,分析道:“这一回林府遭打劫,所去的贼人数比去年多了将近三倍,林府处于姜地最为繁华地段,左面距离一里地就是府衙,右面一公里是武行,前后更有酒馆、米行等商铺会留有人守夜,另外每半个时辰,都会有巡逻官兵经过。可是林府遭打劫非但没有惊动官府,连巡逻的官兵都未曾惊动,贼匪来去无踪,而且轻而易举的劫走了林府近两万两财物,此事,可非同小可!”

听着赵承玉的分析,知府大人亦觉得其中不简单,有太多的疑点。

“西山的贼匪虽然会暗中派人出来装作普通老百姓在城中扫点,但是他们未免对林府的财物太过清楚了,连林老爷密室里藏的东西都叫他们搜刮走了,可见……林府有他们的内奸!”知府大人明白过来惊声道。

赵承玉点头,继续分析:“林老爷密室应当是很隐秘的,若只是在林府一两个月的下人对此不会清楚,至少得是在林府当差半年甚至更久,才会对林府的一切了如指掌。”

听此,知府大人已经很愤怒了,起身来道:“本宫立即带人去将那个内奸抓出来,领兵去西山剿匪!”

“慢着!”卫谏从外面进来,带进屋子一身的寒气,他解下身上的狐裘大氅扔给屋中伺候的下人,拦下知府大人。

“这位是……”知府大人见卫谏眼生,可见他气度相貌又绝非一般的人。

“本宫的夫君,卫谏,卫大人。”赵承玉介绍道。

姜地离京城远,长公主嫁了个太监的事,并非是许多人知晓。

卫谏先前来姜地肃清了这儿的官员后,林知府才调过来任职,故而,他并认得卫谏,也甚少有人知道林知府和林府的关系。

林知府对着卫谏恭敬的行了个大礼:“下官见过卫驸马。”

“不必多礼!”卫谏烤了会儿手,暖和了,便到赵承玉身边的软榻上坐下,道:“知府大人可知道西山有多少贼匪?除了林府被安插了眼线之外,其他大户富商府中可有安插眼线?”

“下官不知。”林知府面色羞愧。

“既然还不知情况,就不可轻举妄动,否则打草惊蛇。”卫谏冷静道。

“依驸马所见,我们应当如何才能将这些的贼匪剿灭?”林知府认真问道。

卫谏略想了片刻,道:“原先他们虽然经常打劫富户,但是人数不多,计划不周全,九死一生抢回来的财物也不多,为此,对于富户而言,损失一两千两银子只当是时运不济,做赔本了一笔买卖,根本不会为了这么一笔小钱而想要去报复贼匪,而如今他们轻而易举就抢走了将近两万两的财物,哪怕此时林老爷说出,若是两万两追回,分一万两给官府和讨伐贼匪的义士,就足以召集到近千人的队伍去西山讨伐……”

卫谏略微停顿了一下,赵承玉便接下来道:“所以,西山的贼匪早料到了这些后果,并且他们早在其他富户府中安插眼线,近几日内,他们会将城中富户一一打劫,随后卷打劫到的财物离开姜地,远走高飞。即便西山贼匪有上万人,但是若他们将姜地的富户一一洗劫,那每人也能分到上百两银子。”

“没错!”卫谏点头道。

林府虽说是大户,但其富裕程度在姜地还算一般,姜地虽然苦寒,但有不少做毛皮和粮食生意的人,他们赚的才是大头,也是富得流油,家财至少是几十万两以上的。家中钱财多,所以请的护院也多,故而,贼匪并不敢去打他们的主意。

就这样的大户,姜地共有十户人家,比林府略富裕一些的富户,也有二十来户。

这些大户,目前就是贼匪的目标,他们定会立即向这些大户下手。

林知府听着这些,很是纳闷,疑问道:“长公主和驸马何以认为他们会在这几日抢了钱财后就离开西山?”

卫谏胸有成竹的分析道:“赫连将军的兵马已入姜地好几日,外面都有传言,姜地和戎族人马上要开战,战乱之下,生死难料,如若戎族人打入姜地,那富户已入戎族人的囊中,他们还能打劫什么?恐怕连他们能不能活着也不可知,自然会想着好好的赚了这一笔,赶紧离开这个苦寒之地。”

赵承玉亦道:“本宫去林府查看过,值钱的大物件和易碎的瓷瓶花瓶都未抢走,被抢的除了银子之外就是一些细软金银玉器,字画古玩,这些东西容易携带潜逃,而且容易出手,且不会在路途中破碎。”

从这么小的蛛丝马迹里,赵承玉和卫谏就能分析出这么多的东西来,让林知府不得不佩服。

“那二位觉得当下应如何办?下官会尽全力配合。”林知府心悦诚服的道,赵承玉到姜地后虽行为不多,但也足以让姜地的官员对这位长公主心生敬意。

因为,在他们的心中,皇族公主那必定是骄奢淫逸、蛮横霸道之人,很是难伺候。可赵承玉却并未显露出这些来。

“先要知道这几十户富商的府宅分布情况,知府大人尽快将姜地城的图纸送过来给本宫过目,随后才能去猜测贼匪会最近下手的是那几户人家。”赵承玉道。

林知府应下后,就匆匆的离去了。

刚到亥时,赫连南骏就怒气冲冲的来了公主府,他见了赵承玉后,便跪在她面前恳求她:“长公主若有什么不快,就请发泄在臣的身上,求您不要再为难新月,是臣负了长公主,对不起长公主,待事情结束后,臣的性命交给长公主处置!”

“赫连将军,您这是为何?”赵承玉冷笑问。

今日他回府后,便见白新月满脸红肿,他如何追问,白新月都不说,翠屏心直口快,只埋怨的说了句:“长公主来过。”

白新月怕他冲动,拦住他,说:“脸是我自己打的,跟长公主无关。”

他当然知道赵承玉何等心高气傲,自然是不屑自己动手打人,定是赵承玉逼迫。

气急这下,他便来了公主府。

可到了公主府后,他想到自己曾冲动莽撞打伤赵承玉,害得她再无法怀孕,心里满是愧疚,再无法做出冲动质问她,或是对她动手的事,便只能跪下恳求赵承玉。

“若长公主对新月有什么不满,可全部发泄在臣的身上,如何都可。长公主一向以大局为重,如今京中形势不明,还请长公主暂且放下这些私人恩怨。”赫连南骏十分恳切的。

赵承玉冷笑,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赫连南骏,冷声问:“赫连将军,若本宫对你余情难忘,你觉得你今日一番言辞,会不会激怒本宫?而使得本宫更加变本加厉的对待白新月?”

听此,赫连南骏心中惶恐,更担心起白新月来。

“可是,若本宫早就对你忘情,本宫又哪来的闲心去折磨一个无关紧要的白新月?”赵承玉笑道。

说完,也未理会跪在那儿的赫连南骏,唤了瑾儿、松儿,一同去熊婉秋的房中,听她抚琴。

赫连南骏跪在那儿觉得无趣,此时,他更担心白新月,便立即回了周家宅子,连夜要安排送白新月回京城。

“我不想走,将军,我想跟你在一起。”白新月一脸的仇怨。

“你如今怀着身孕,长公主恐怕恨你入骨,我在军营之中,难能保护到你,回京中才是最安全的。新月,就当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孩子,回京中休养吧,我很快就会回京。”赫连南骏为难的劝道,心中也觉十分对不住白新月。

虽然京中的情势很不明了,但是,他却并不想让白新月留在姜地。

这样,只会加深他和赵承玉之间的冲突。

“可长公主若是真要害我,那我回京的途中,她会不会派人追杀?我才怀上身孕,大夫也说了,我不宜长途奔波。将军,我会乖乖的呆在府中,尽量避开长公主。将军麾下领着十万兵马,长公主多少会有些忌惮的。”白新月神色语气里透露着不愿离开姜地的意思。

为此,赫连南骏也作罢,毕竟京城混乱,若白新月回京城,叫荣王的人扣下,那他更多掣肘。

便只好多留了几个护卫在周家宅子保护白新月,随后他就回了军营当中。

昨儿夜里,又有两家富户被贼匪洗劫,情况与林府差不多,一家在城西,一家在城东。

知府大人已经将姜地图纸送来给赵承玉过目,卫谏将图纸上那几十户富商的住处标了出来,又将地形地势分析了一遍,昨日被洗劫的两户人家,距离颇远,而且并非是尤其富有的富户,两家总共被劫走的财物约莫五万两银子,前去贼匪共有两百人,有人放风,有人控制住富户家的下人和护院,再有一部分人去搜刮财物,分工十分明确。

“林府遭洗劫,前去的贼匪有七八十人,而昨夜另外两户富商被洗劫,所去的人又增加了二三十人。这说明贼匪也很清楚,林府遭劫后,其他富户会加强人手防备,甚至官府都会对此多加留意,所以他们也加了人,而且挑选的是离官府最远的两家,即便被官府发现,等官府的人赶到时,他们也已经逃远了……”卫谏只能凭靠眼前的线索分析出这些来,不过,凭靠这些,他大约察觉出这群贼匪的背后有个人在运筹帷幄。

反倒激起他的兴趣来,将背后这人挖掘出来。

“西山贼匪的背后有个高人,但他却不知对手是谁。等着吧,他一定会送线索过来。”卫谏信心满满的道。

同样,赵承玉与卫谏也是相同的想法,她同样察觉到西山贼匪的背后有人。

可林知府是两边糊涂,完全没看出什么名堂来,明明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可赵承玉和卫谏却抽丝剥茧,把事情理得一清二楚,好似完全清楚这些贼匪要做什么一样。

林知府刚回到府衙,衙役领着位四十来岁穿着绫罗绸缎的略显臃肿的男人匆忙跑来,衙役进来便急忙道:“大人,王老爷说今夜里贼匪要去洗劫他的府邸!”

随着他来的就是那位报案的王老爷,他急得一下子跪在林知府面前,求道:“知府大人您可要帮帮在下啊,您帮我守住宅子,不让那些贼匪抢走我的家财,我愿意……拿出一万两来感谢知府大人的帮忙!”

“你如何得知贼匪今日要抢劫你家?”知府大人问道。

“不瞒知府大人,我家下人有个兄弟在西山为匪,说是另一窝匪贼要来洗劫我的府邸和我府宅附近的梅老板、江老爷,那窝匪贼去找他们合作,他那兄弟听了这消息,今日下山来和他一起喝酒,酒醉后透露出来的。”王老爷如实的说道。

“你家下人很忠心啊,出卖了自己兄弟,将消息告诉了你?”林知府略有几分疑问。

“哪里啊,为了这个消息,我给了他们兄弟俩五千两。可比他们打劫我,分到的钱多。”王老爷着急又气愤的说。

林知府不敢耽搁,赶紧去公主府,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赵承玉。

一听到这个消息,赵承玉和卫谏相视一笑,卫谏指了地图上的几户人家,道:“公主府的亲兵会去这几家先埋伏好,知府大人就带着府衙的人,去王、梅、江三府埋伏。”

“贼匪一个晚上要打劫六个府邸?那按照他们的人数增加,应该得出动上千人吧?”林知府略有几分心慌的道,他上任时日不长,也没什么功绩,更不曾与贼匪正面冲突过。

“知府大人放心,王、梅、江三府今夜应该会风平浪静。”卫谏道。

赵承玉指着离王、梅、江三府最远的另外三府,道:“不出意外,今夜他们的目标是这三府。”

林知府心下狐疑,他更觉得贼匪会去王、梅、江三府,尽管一直以来赵承玉和卫谏都分析得头头是道,可他们所说都是猜测而已。

今夜,林知府带着人埋伏在王、梅、江三府,他是丝毫不敢懈怠,一直睁大着眼睛,竖起耳朵听动静,从天黑等到快天亮,公鸡打鸣,别说贼匪了,就是只野猫都未见闯入。

“大人,天都快亮了,估计那些贼匪得知了消息,不敢来了!”官兵跟林知府说道。

林知府也点头:“是,肯定是这样,都打起精神来再收守会儿!”

直到天色大亮,林知府才带着人在王老爷府上暂歇息了会儿,在听着王老爷对他们的感谢,多亏得是他们,才让那些劫匪没敢出来洗劫……

林知府正洋洋得意,此时却有个官兵过来回禀他:“大人,长公主抓到那群劫匪了,已将他们押送至府衙!”

听此,林知府立即喊了手下收工,全往府衙方向跑去。

赵承玉和卫谏带领亲兵,轻松将昨夜里打劫的三百多贼匪擒获,贼匪死十五人,伤十人,其他人都没来得及动手,就被亲兵控制住。

抓下他们的当场,卫谏就对他们进行了审问。

贼匪可比那些混迹官场多年的官员及心腹死士好审问的多,连打都没打,他们就全都招了。

西山贼匪约有三千人,匪首十人,军师一人,每名匪首麾下有三百人,其中这三百人又分属十五个小分队。不过,他们只知道自己要打劫的任务,并不知晓其他匪首麾下会去洗劫那户人家。

问出了这些,卫谏便让人将他们先全部关入姜地大牢。

林知府急忙赶回府衙,却并未见到赵承玉和卫谏,忙问府衙中的人:“长公主和驸马呢?”

“他们未曾来过。”

“那贼匪呢?”林知府又问。

“都打入大牢了。”

林知府点了点头,心下稍安,道:“随本官去大牢审问他们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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