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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遍地狼烟(6)

陶谷道:“李彦崇势力大,影响大,恐怕不好对付,他之所以敢不请示就撤,就是因为对新皇上不信任,根本不相信我们能在这里打胜仗。这一点皇上应该心知肚明,所以,明天应该先用赵晁试刀,正好杀鸡给猴看!”

赵匡胤也同意,人心向背,正好用赵晁做个试验,皇上如果杀得赵晁,杀樊爱能,则又有何难?

“此事我可动员慕容延钊将军去做,他是后路总指挥,此刻正在泽州,让他动手,也正好帮他脱掉杀敌不力的罪名!”

赵匡胤觉得陶谷的话有道理:“这事我让人去办,送慕容将军一个人情。如果他拿着赵晁的人头来见皇上,既可以以此向皇上表忠心,表明他效忠当今圣上,一心不二,又可以以此来威慑樊爱能之流,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陶谷道:“此时,千头万绪,吾皇第一次职掌如此大局,恐心态反复,赵将军您也要多加留心!”

赵匡胤道:“此时,清洗那些藐视皇上、反对亲征的老臣,已经没有障碍,军队几乎都在皇上的手里!张怀德、李重进、刘词等都在高平巴公原之战中立有战功,一战而胜,又有冒死救主的功劳,他们肯定是站在皇上一边的,军队稳,皇上还在担心什么呢?”

陶谷道:“吾皇英明,可能是在考虑未来军队建制的问题。当今天下,虎狼之军几乎都在各地藩镇手上,皇上此刻不仅仅是忌惮北汉、契丹,同时,还忌惮樊爱能及其后面的势力,此刻皇上的心情可想而知。”

赵匡胤道:“我们当为皇上分忧,藩镇割据,动不动就以下犯上,自立门户,老百姓没有一天能过上安生日子,这种局面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先皇在的时候,对那些藩镇太客气,此次,我们一定要力劝皇上整顿军制,军队是国家的军队,不是藩镇的私人财产,军队应该保护国家和老百姓,而不是各地的军阀!”

陶谷听了,拱手弯腰:“赵将军说得对,但愿当今皇上,能明白我等一片苦心,如此则大周幸也,兴也!”陶谷从后帐直接走了,赵匡胤走到前帐,王燕儿递上茶来,他接了一喝,竟然不热不冷,温吞吞正好。他看看王燕儿,王燕儿此刻正贴近着他,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女人香,让赵匡胤有些晕眩,他看看王燕儿丰腴可人的身体,眼睛低下来:“燕儿,我乃一介武夫,又不富裕,全仗兄弟们抬爱,你在我帐下要受委屈了。”

王燕儿脸红红的:“刚才,听得将军谈话,知道将军是忧国忧民的明眼人,只要将军真心为国,燕儿什么都可以!”

赵匡胤忍不住抬手摸了摸燕儿的肩膀,本来是想拍拍她肩膀的,却不知怎么,手竟然碰到了燕儿的胸口,一阵柔软,让赵匡胤耳跟发热了!

燕儿本能地退了一下,又觉得不妥,身子僵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脑子里想到王彦升的吩咐:“赵将军是战神般的人物,是我大哥,可不能在大哥面前摆谱儿,要照顾好大哥。照顾得好,奇功一件,照顾不好,你可是知道我的厉害!”燕儿当然知道王彦升的厉害,那天晚上,她和十来个女人一起被带到王彦升的帐里。王彦升让所有女人脱了衣服,并排站着,他拿着马鞭把每个女人拨弄一遍,看了又看,大家都怕他,虽然又羞又恼,但都不敢言语。却有个女人,许是被拨弄得烦了,嘴里嘟囔了一句,大家都没听清楚那女人到底嘟囔的是什么,王彦升也没听清,就问:“你说什么?”那女人怕了,不敢应对,王彦升又问了一句,那女人还是不敢应对。王彦升不耐烦了,对着那女人的脸一鞭子过去,那女人的脸上立即就开了花。王彦升道:“不服帖?老子让你见识见识!”说完一挥手,大家真没看见他是怎么出刀的,那刀明明是搁在帐门口的刀架上的,然而,那女人顿时就成了两截,上半身和下半身分离了,上半身还有气,两手支着,撑起来,昂起头,似乎还想说什么,王彦升又是一挥手,那头又和身子分离了。所有的女人都瘫倒在了地上,没人敢动了。

王燕儿此时被赵匡胤一碰,就突然回想起王彦升那天的举动,身子僵硬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她那是动不了了,她浑身发抖。

但是,赵匡胤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而是出门去了。周世宗柴荣的大帐内。

柴荣一手拿着玉刀,把玩着,一手拿着奏折。突然,他把奏折扔在桌上,又用玉刀狠狠地劈那奏折!“匡胤,你如何看冯道?”

赵匡胤一时不知柴荣何意,便道:“冯道乃前朝老臣,深受先皇信任。”

世宗不耐烦地摇摇手:“先皇对这批人太仁慈了,让这些人倚老卖老,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这些文人无论如何作威作福,都不用怕,臣只怕那些武夫,皇上,不知您如何处置不听圣命,甚至违抗圣命的人?”

世宗看看赵匡胤,冷冷地道:“匡胤,给他们加官晋爵如何?给他们满门抄斩又如何?此时,大敌当前,他们临阵威胁孤家,是拿捏了我们的短处啊!”世宗起身,来回踱步。

赵匡胤这时才了解,原来柴荣是在担心北汉和契丹联军杀回来。“皇上,我们已经胜利,何不一鼓作气,灭北汉!”

世宗摇摇手。

正在这时,军士来报:“丞相王溥回来了,帐外求见。”

世宗立即招手:“快让他进来!”

王溥一身农民打扮,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柴荣不待他坐定,急切问道:“吐谷浑部如何?可愿意与我联合?”

王溥道:“皇上,他们愿意,但也不愿意!”

世宗问:“此话怎讲?”

“吐谷浑部为契丹所迫,流离失所,幸被北汉收留,但是,北汉对他们并不信任,而是分而治之。更加要命的是,刘崇对他们强征强收,一半男丁和一半收入都被征走!他们如今非常希望能归附大周,但他们也提出了条件!”

“这就是说,他们愿意?那么,不愿意呢?什么条件?”

“割地三百里,令吐谷浑部自立宗庙!”

世宗抽吸一口凉气:“吐谷浑部,胃口不小!如果朕答应割地,难道不是扶持了又一个北汉?”

王溥笑了:“皇上,当下可以答应吐谷浑部,就给他们泽州以北三百里。即使他们做不了我们的北方屏障,只要他们和北汉闹翻,自相争斗起来,我们就能坐收渔翁之利,北方可不用一兵一卒而能保十年太平!”

赵匡胤点头,这些文人脑子好使啊,王溥,不愧天下名相!世宗道:“好,那就答应他们。”

王溥跪地:“皇上,臣已经越权答应了他们!请治臣不告之罪!”

世宗哈哈大笑起来,“哪里哪里,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况且事态如此紧急,你答应他们,是替朕分忧!你回来就好了,朕就可以放胆行事了!”

世宗转身对赵匡胤道:“派快马,连夜出发,令慕容延钊将军为北击先锋官,明日一早起兵,午时之前赶到,绕过我军营,到北面塬上驻扎,无我命令,周军擅自出营者,斩!”说着,世宗又摇了摇手,补充道,“对了,赵晁,杀了吧,用此人的头祭我军旗,也算他死而有功!”

赵匡胤并不应诺,而是起身拱手行礼,郑重道:“皇上,樊爱能及其帐下七十余将校,违逆皇上命令,临阵脱逃,后见我军胜利,虽然回归,却实际上是见风使舵。这些人留之,害我军士气,灭我军威风,臣请皇上速速决断处理。”

世宗这个时候,原本脸上已经不像刚才那么严肃,听赵匡胤这么说,突然又沉重起来:“匡胤,不妨直言,你有何良策?我正想将他们调离前线,又不知哪里可以让他们去!”

赵匡胤急道:“皇上,千万不可纵虎归山!他们无论去哪里,叛心不灭,都是祸患!”

世宗问:“依你之见,当如何?”

赵匡胤道:“臣请皇上定夺!此战如此,非士兵之过,乃将官之过,士兵可以饶过,将官不能轻判!”

世宗道:“你不让我放他们走,又不能留,是要我杀了他们?是不是你跟张怀德商量过了?”

赵匡胤这才知道张怀德来和世宗禀告商量过了。他想这回有点麻烦了,如果让世宗觉得他和张怀德商量过,一起来要求杀樊爱能,恐怕对他和张怀德都不好。他急出一身冷汗,道:“臣没有和张将军商量过,只是近日听樊爱能他们的一些说辞,感到不能不告诉皇上,才特来禀告!”

世宗左手拿着玉斧,敲着自己的右手:“你说!”

“樊爱能、何徽帐下将校,这几日日日啸聚,嚷嚷巴公原之战,他们出了力,如果没有封赏,就要反了!”

世宗停止了敲击,冷冷地说道:“朕没有追究他们临阵脱逃之罪,他们却还要追究朕胜而不赏的责任?是说朕有眼无珠,不识良臣?”

王溥道:“樊爱能帐下士兵,如果这样说,无罪,因为他们不懂事。樊爱能帐下将校这样说,均为死罪,因为他们是受人蛊惑,故意这样说,来要挟皇上!臣请诛灭其帐下所有将校,以正军法,以立皇威!”

“如何杀之?”世宗问道。

“皇上,真想杀樊爱能、何徽?”王溥并不回答世宗的问题,而是反问!

“如何杀之?”世宗有些不耐烦!

“皇上,臣敢问,真想杀樊爱能及其帐下诸将否?”王溥还是不答,仍是反问!

世宗点头:“不杀,不足以定军心!带着这样的军队,我能和北汉决战吗?要是他们再次临阵脱逃,又当如何?让我去当俘虏吗?”

“只要皇上真想杀,如何杀,臣自有办法!”王溥拱手道。

世宗道:“有何办法,你且说来。”

王溥指指赵匡胤:“赵将军万夫之勇,樊爱能者,不过是胆小匹夫,我想赵将军已经胸有成竹!”

世宗看看赵匡胤,赵匡胤只好道:“臣请皇上明日召集营中所有将校,论功行赏。臣在帐下四周布上刀斧手,轮到樊爱能之流,只要皇上下令斩首,臣的刀斧手一定不辱使命!与此同时,臣可派人到樊爱能军营中,宣布赦免所有士卒,皇上如此宽柔,他们一定会感恩皇上的宽宥,誓死效忠皇上!”

赵匡胤嘴里说着,心里却很后悔,这些话不该自己说出来,要让皇上下令才好。世宗明摆着要杀人,却是要借用他的刀,世宗自己不说要杀,而逼着他说,不仅逼着他说要杀人,还要让他出主意怎么杀!皇上心里其实早已经有了主意,而且还做了布局,皇上让慕容延钊午时之前赶来,难道不是为了防止樊爱能之流兵变,或者北逃?皇上不用大营中的军队,而是让慕容延钊赶到大营前方,难道不是为掩人耳目?而这个王溥,也真是的,明明是他建议杀人,却说赵匡胤一定有办法杀!这樊爱能毕竟是大周高官,在朝中盘根错节地拥有很多人脉关系,弄不好是要得罪一大批人的。

古往今来,坏人自然可恨,奸臣自然可杀,但是,出手清君侧的那个人,那个杀奸臣的人,却并不一定讨喜,相反,常常不得善终。这无论如何看似难以理解,却是被历史反复证明的规律。

世宗听了沉吟不语,似乎还在犹豫。

王溥道:“赵将军,我军的致命弱点,乃是将骄兵惰,兵权失控,如果不能整饬军纪,重兴纲常,就是打了胜仗又如何?那个泽州刺史,皇上命他切断北汉退路,让他待刘崇兵败,半道伏击刘崇,他却提前撤退,让刘崇老儿逃回老巢,坏吾皇大计。这些人老朽陈腐,享受高官厚禄,却又贪生怕死,外之不能战,内之骄纵贪腐,要这样的将何用?要这样的兵何用?”

赵匡胤听王溥这样说,才感觉这王溥真是非常耿介,一心向主,为了国家大计,他不怕得罪人,哪怕是有可能要了他的命的封疆大吏、朝廷重臣。驱除冯道,让他去守陵,肯定是他的主意,而此次又驻兵于此,决心除掉那些叛臣逃将,恐怕也是他的主意!这个人不可小觑。

赵匡胤心里不由对这个人生起佩服之念来。治国还是需要文人,而文人中也有不贪生怕死,冒死进谏,甚或冒死深入敌后,做分化瓦解工作的。王溥深入北汉境内,策反吐谷浑部落,所冒危险不亚于战场厮杀,功劳更不亚于一场胜仗。赵匡胤想着,觉得自己将来有了工夫,也要好好读点书,让自己智慧起来。

“圣上命泽州刺史李彦崇带兵埋伏在潞州以北江猪岭,意图一举全歼刘崇,此策大气滂沱,波诡云谲,非古代兵圣不能及。然这些方面大员,享富贵久矣,不敢冒死,倘若皇上在高平失败,难免他们成为墙头草,投敌叛国!”赵匡胤道。

王溥跪下道:“臣这些时日,深入敌后,心却时刻惦念皇上安危,时时不能安枕,落下头痛的毛病。不杀这些人,臣的头痛病恐怕好不了,臣请杀樊爱能及其帐下全部将官七十八名,请皇上定夺!”

王溥从袖子里掏出奏折来,递给世宗,世宗道:“爱卿,请起,我等君臣,犹如亲人,何须大礼?”

王溥跪着不动:“臣深知皇上在忧虑什么,请皇上不要忧虑,我大周万里江山,广有宇宙,天下豪杰尽在其中。只要我们敞开胸怀,开科纳士,皇上必能聚集天下真英豪!”

赵匡胤也有了豪情,朗声道:“这几日我也非常担忧,大周要强盛,靠这些因循守旧、贪生怕死的老臣恐怕不行,臣冒死举荐青年将领曹彬、潘美、王全斌、王彦升、李处耘等人,他们都是有勇有谋,愿为皇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壮士!解决樊爱能之流,就在明日,一旦他们还朝,必生异端,那时,那些旧臣沆瀣一气,结为朋党,就难处置了。”

世宗点头,习惯性地用玉斧砸了砸自己的左手,他把玉斧交到赵匡胤手上:“你去办,吩咐手下将士,见玉斧如见孤家!”杀敌人,赵匡胤无所畏惧,但是这次是杀自己人,他心头纠结。无论如何,樊爱能、何徽等均是自己的同僚,有些更是自己的长辈,是父亲赵弘殷的同僚。当年,樊爱能还资助过他们父子,然而此次,他和他的将士却要对自己人下手了!

夜已深,整个军营除了更漏点点,并无任何其他声音。偶尔马吃野草,沙沙沙沙的咀嚼声,透过更漏之声传来,那声音显示的是安宁和寂静。

刘崇已经彻底失败,逃回太原,如今,这里已经没有了战争,只有寂静的草原、山坡和荒月。

赵匡胤帐内,曹彬、王全斌、王彦升、李处耘、王审琦、杨光义、史彦超、刘廷让、王政忠、李继勋、赵匡义等都来了,楚昭辅站在赵匡胤身后,楚昭辅示意大家不要说话,大家就都不做声,等着赵匡胤发话。赵匡胤却不说话,只是踱步。空气中一片死寂。王燕儿进来,给众人端水,赵匡胤一摆手,她看明白了,今晚不用给各位将军上茶,她被赵匡胤沉重的样子吓了出去。

“这水也不让大家喝一口,也不让大家落坐,赵大哥,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王彦升是个敢说敢做的粗汉,小声嘟哝,赵匡胤瞪他一眼,他缩了回去。他看看曹彬、王全斌,他们两个现在地位稍稍高点儿,都有都头的头衔,名义上比散指挥使小,实际上还是比散指挥使强!曹彬和王全斌平时沉着老成,在这一拨人中,王彦升除了赵匡胤,就是佩服他俩。

一会儿,陶谷和潘美进来了,陶谷抖了抖长袍,那袍子上全是露水和草叶子。看来,他们走得很急,而且走的是小道。

陶谷看看大家,道:“皇上决定明天召集群臣,在座各位将军各有封赏!但是,樊爱能、何徽之流,临阵退缩变节,该斩!明天将同时斩首所部将校七十八人!”陶谷拿出王溥的奏折。

众将本来都希望皇上能当机立断,惩戒樊爱能之流,但听陶谷这样说,要杀七十八人,还是感到很震惊。

王审琦道:“此事非同小可,樊爱能、何徽两位将军自然有错,但他们都是先皇身边的老将啊!”王审琦面有难色。

杨光义也低声道:“其下将官七十八人,多数都是我们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僚,他们也有妻儿老小,说白了,都是自家兄弟。当时在阵上,只是受了裹挟,一并杀了,我们回去如何向他们的妻儿老小交代?”

陶谷看看赵匡胤,赵匡胤继续踱步。王溥啊王溥,你就是给我一个烫手山芋啊,杀得落下骂名,将来回京,多少家属要骂我赵匡胤,不杀,如何跟皇上交代?看来,皇上在这里久住不决,是有道理的。这些将士,长相往来,上下左右关系盘根错节,要兄弟自残,自己都不愿意,更何况下层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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