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987900000005

第5章 弗拉芒人家(5)

“跟我来。”

“哪里?”

“不用管了。来!”

“我刚才叫了酒。”

麦格雷很不耐烦。他对老板说几分钟之后过来吃午餐,便带着酒鬼往河堤走去。

这个时间河堤上空无一人,因为大家都在桌边吃饭呢。巨大的雨点开始落下来。

“您当时在哪个位置?”警长问。

他认识海关那栋楼。他看着卡森躲到一个角落里。

“您待在那个位置一直没有动?”

“当然没有!我可不想让自己卷进麻烦中!”

“我到你位置上去!”

他只在那儿待了几秒钟,然后看着男人的额头说:

“您还得发现点别的东西,我的朋友!”

“什么别的东西?”

“我是说您的故事站不住脚。您从这个位置,既看不到杂货店,也看不到那两艘船之间的河段。”

“我是说在这里,我的意思是……”

“不!够了!我再跟您说一遍,去找点别的东西!您找到就来找我。如果您的新发现不令人满意,我敢保证,可能不得不再关您一次……”

马谢尔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因为自己的失误发窘,现在轮到他紧紧贴在墙上,听见警长下了断言。

“毫无疑问!”他吼道。

船主低着头不说话。但这时他一定用嘲讽而凶恶的目光看着麦格雷的脚。

“别忘了我刚才警告你的话:另一个更可信的故事……否则,就是监狱!走吧,马谢尔……”

麦格雷转过身,边装烟斗边朝着桥走去。

“您认为这个船主……”

“我认为今晚或明天,他就会给我们带来证明佩特斯家有罪的新证据……”

马谢尔警员停下脚步。

“我不明白……他如果有证据……”

“他会有的……”

“怎么会有呢?”

“我怎么知道?他会找到一个什么东西……”

“为了给自己洗脱罪名?”

然而警长不愿再谈这件事,小声嘀咕道:

“您有火吗?这盒火柴已经……”

“我不抽烟!”

马谢尔不太确定是否听到了一句:

“我早该猜到的……”

第五章

麦格雷的夜晚

中午时分下起了雨。临近黄昏雨下得更大了,噼噼啪啪落在石砌路面上。到八点钟,变成暴雨。

吉维的街道上空无一人。那些小驳船在河畔若隐若现。麦格雷将大衣领子竖起,埋头朝弗拉芒人的房子猛赶。他推开门,听着熟悉的铃声响起,闻到杂货店里温热的气息。

这正是一月三日热尔梅娜·皮埃博夫走进店铺的时间。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她。

警长第一次注意到厨房和店铺之间只用一扇玻璃门隔开。玻璃门上挂着一块绢网帘子,透过帘子可隐约分辨出里面人的轮廓。

有人站起来了。

“不必劳烦!”麦格雷喊道。

他走进厨房,撞见了她的日常生活。

欲站起来往店里走的是佩特斯太太。她丈夫坐在藤椅里,还是离火炉那么近,不禁让人担心他会被烧着。他手中握着一支海泡石烟斗,带着长长的樱桃木烟管。但他已经不抽烟了。闭着眼睛。半张的嘴唇里吐出均匀的气息。

安娜坐在一张白松木桌子前,曾经过细砂打磨的桌子被岁月磨得更光滑了。她正在一个小本子上算账。

“带警长到餐厅去吧,安娜……”

“不了!”警长道,“我就进来一下,很快就走了……”

“把您的大衣给我吧……”

麦格雷发现佩特斯太太有着很好听的嗓音,庄重,深沉,真挚,一点点弗拉芒口音令她的声音更加悦耳。

“您一定要喝杯咖啡!”

他想知道自己进来之前她在干什么。麦格雷在她的座位上看到一副金属框眼镜,一份日报。

老先生的呼吸声似乎给这栋房子里的生活打上了节拍。安娜合上小本子,套上笔套,从橱架上拿来一只杯子。

“不好意思……”她低声说。

“我希望能认识您的姐姐玛利亚。”

佩特斯太太忧伤地摇摇头。安娜解释道:

“您这几天恐怕见不到她了,除非到那慕尔去找她。她的一个同事,也住在吉维,刚才来过了……今天早上,玛利亚下火车扭伤了脚踝……”

“她在哪儿?”

“在学校……她在那儿有个房间……”

佩特斯太太叹气,摇着头:

“我不知道我们对上帝做了什么。”

“约瑟夫呢?”

“他在周六之前不会回来的……其实就是明天了……”

“你们的表妹玛格丽特没有来访?”

“没有!我在晚祷的时候见过她……”

她把滚烫的咖啡倒进杯子里。佩特斯太太出去后又进来了,拿着一个小杯子,一瓶杜松子酒。

“这是老斯希丹[2]酒。”

他坐下来。他不期望有什么收获。或许他来这里也并不完全是为了案件。

这屋子让他想起他在荷兰的一次侦查行动,但这个地方和荷兰的房子有一种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区别。但一样的宁静,一样的沉闷空气,空气似乎并不流动,已经成为坚固的固体,只有拼命摇晃才能让它动起来。

扶手椅的藤条时不时发出两三声吱嘎声,而老人其实并未动过。这里的生活和他们的谈话里始终有他的呼吸声。

安娜用弗拉芒语说了点什么,麦格雷因为在德尔夫宰尔[3]学过一点,大概理解:

“你应该拿个大点儿的杯子……”

有时候会有穿木鞋的人出现在河堤上。雨噼噼啪啪地打在店铺的玻璃窗上。

“您对我说过那天下着雨,是吧?和今天一样大?”

“是的……我想……”

两个女人又坐下来,看着他拿起杯子,送到嘴边。

安娜没有她母亲相貌里的那种清秀,也没有她亲切而宽厚的笑容。和之前一样,她的目光一直没离开麦格雷。

她发现那张相片不见了吗?大概没有!否则她会很窘迫。

“我们在这里有三十五年了,警长先生……”佩特斯太太说,“我丈夫最初在这儿安家时是个篾匠,后来,我们在这同一栋房子上加盖了一层……”

麦格雷在想别的事情,在想五年前的安娜陪伴热拉尔·皮埃博夫去罗什福的岩洞。

是什么将她推向了那个男人的怀抱?她为什么会委身于他?她当时是怎么想的,后来又是怎么想的?

他觉得这是她生命中唯一的一场恋爱,她不可能还有别的恋爱经历……

这座房子里的生活节奏令人沉醉。杜松子酒让麦格雷的脑袋充满晕乎乎的热情。他能听见最细微的声响,扶手椅的吱嘎,老人的鼾声,雨点落在窗台上的嘀嗒……

“请您再为我弹一遍早上的曲子……”他对安娜说。

安娜犹豫,做母亲的说道:

“当然可以!她弹得不错,是吧?她上了六年的钢琴课,每周三次,跟着吉维最好的老师……”

年轻姑娘离开厨房。她和其他人之间隔着两扇门。钢琴盖打开的声音。

右手下,几个懒散的音符。

“她应该唱起来……”佩特斯太太低语,“玛格丽特唱得更好……他们甚至说要送她去音乐学院学习……”

音符在空荡的房子里流淌,琴声悠扬。老人没醒,他的妻子担心他会松开烟斗,轻轻地把烟斗从他手里拿下来,挂到墙边的钩子上。

麦格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待在那里。已经没什么好了解的了。佩特斯太太边听边望着报纸,但没敢去拿。安娜用上左手。可以猜到,玛利亚平常也会在这张桌子上批改作业。

这就是全部了!

整座城市指控佩特斯家杀了热尔梅娜·皮埃博夫,在一个同样的夜晚!

麦格雷被店铺的铃声惊动。有一刻他觉得时间仿佛回到了三周前,约瑟夫的情妇进来讨要抚养费,他们每个月付给她一百法郎养孩子。

这是个穿着油布衣的船员,他递给佩特斯太太一个小瓶子,她往瓶子里装上杜松子酒。

“八法郎!”

“比利时法郎?”

“法国法郎!十比利时法郎……”

麦格雷站起来,穿过店铺。

“您这就走了?”

“我明天再过来。”

他到了外面,看见船员正走上船。他朝弗拉芒人的房子转过身,那有着明亮玻璃橱窗的房子像一出戏剧的布景。音乐还在流淌,轻柔、伤感。

乐声中是安娜的歌声吗?

……而你会回到我身边,

哦,我英俊的未婚夫……

麦格雷行走在泥浆中,大雨浇灭烟斗。

现在,他觉得整座吉维城变成一出戏剧的背景。船员回到船里,已经没有一个活人在外面了。

只剩下稀落的几扇窗户透出一点阑珊的灯火。泛滥的默兹河洪水汹涌,渐渐淹没琴音。

他走了两百米左右,可以同时看到布景深处的弗拉芒人家,和前景中的另一幢房子,皮埃博夫家。

楼上没有灯光。但是过道开了灯。大概只有助产士和孩子在一起。

麦格雷心情阴郁。无力感那样强烈。他很少会这样。

他到底来这里干什么?这并不是他的本职工作!人们指控弗拉芒人杀害了一个年轻女子。然而还不能确定她是否死了!

他会不会受够了自己在吉维的穷困生活,去了布鲁塞尔、兰斯、南锡或者巴黎?她这会儿会不会正在某个酒吧间和萍水相逢的朋友喝酒呢?

即使她已经死了,一定是他杀吗?她从杂货铺出来,绝望会不会使她被这泥浆横流的大河诱惑?

毫无证据!毫无线索!马谢尔会追查到底,但他什么也发现不了。检察院总有一天会决定结案。

麦格雷为什么要站在这异乡的土地上,任自己被雨水湿透?

他看见河另一边的那座工厂,院子只用一盏电灯照明。栅栏边上就是门卫室,里面亮着灯。

皮埃博夫老爹正在当班。他整晚在那个地方,会干什么呢?

警长双手深插口袋,朝着桥的方向走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在他早上喝格罗格的咖啡馆,十来个船员和拖船老板正高谈阔论,声音大得从河堤上就能听见。但他没在那儿逗留。

狂风大作,桥上的钢梁震颤不已,原来的石桥在战争中被毁。

对岸的河堤连石头都没铺。他只能在泥浆里艰难行走。一只流浪狗蜷缩在石灰刷白的墙边。

栅栏旁有一扇关闭的小门。麦格雷立刻就看见了皮埃博夫。他走过来,脸贴在门卫室的窗玻璃上。

“晚上好!”

男人穿着一件旧军大衣,他自己把它染成黑色。他也抽烟斗。房间中央有一个火炉,排烟管在经过两道弯之后钻进墙壁。

“您知道老板不允许人们……”

“晚上到这儿来?您好吗?”

一条木头长凳。一把秸秆椅子。麦格雷的大衣开始冒水汽。

“您整晚都待在这间屋子里吗?”

“抱歉!我要到院子和车间巡逻三次。”

远看,他厚重的灰色大胡子可能会让人产生错觉。走近了看,这是一个腼腆的老实人,随时准备内省,有着对自己所处地位最高程度的谦卑感。

麦格雷使他有点受惊。他不知道对麦格雷说什么。

“大体来讲,您是一个人生活……夜晚在这里……上午睡觉……下午呢?”

“我在园子里干活!”

“助产士的园子?”

“是的……我们分享园子里的蔬菜……”

麦格雷注意到炉火灰烬里有些圆圆的东西。他用拨火棒在里面翻了一下,发现一些没削皮的土豆。他明白了。他想象这个男人到了夜半时分,独自吃着土豆,眼睛看着空空的一切。

“您儿子从来不到工厂来看您?”

“从不!”

雨点又开始一滴一滴落在门前,给了生活一种参差不齐的节奏。

“您真的认为您的女儿被谋杀了吗?”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他不知道将目光停留在哪里。

“自从热拉尔……”

他的喉咙深处突然发出一阵抽噎:

“她不会被杀的……她不会走的……”

悲痛来得太突然了。男人机械地装着烟斗。

“我不相信那些人……”

“您了解约瑟夫·佩特斯?”

皮埃博夫转过头。

“我知道他不会娶她的……他们是有钱人……而我们……”

墙上有一只漂亮的电子时钟,那是这简陋房子里唯一的奢侈品。麦格雷面前是一块黑板,上面用粉笔写着:“招工已满。”

门旁有一个复杂的仪器,仪器靠齿轮运转,可以记录员工的进厂和出厂时间。

“到巡逻时间了……”

麦格雷为了更深入地了解这个男人,差点提出和他一起巡逻。皮埃博夫套上一件直至脚跟的笨重油布衣,从角落里拿起一只风雨灯。灯已经点燃了,只需挑一下灯芯。

“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和我们对立……这或许也很自然,毕竟……热拉尔说……”

雨打断他们的对话,他们走到了院子里。皮埃博夫把客人送到栅栏边,他去巡逻之前会把门关上。

警长又感到一阵惊讶。他从自己站立的地方,看到了被铁栏杆均匀切割了的景致:停在河流对岸的小驳船,弗拉芒人的房子和它明亮的橱窗,河堤上的电灯每隔五十米就画出一个光圈。

可以清楚地看见海关大楼,船员咖啡馆……

也可以看到巷子转角左边第二间房,也就是皮埃博夫家。

一月三日……

“您的妻子去世很久了?”

“到下个月就十二年了……她是因为结核病走的……”

“这个时候热拉尔在做什么?”

提灯在门卫的手腕处摇晃。他已经将一个巨大的钥匙插进锁孔。远处,一辆火车在鸣笛。

“他应该在城里……”

“您不知道究竟在哪里?”

“年轻人大多聚集在市政咖啡馆!”

麦格雷又一次冲进黑暗夜色里和雨中。这不算一次侦查。他并没有带着任何目的而来。

在这个狂风肆虐的小城,所有人各自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

他们每个人看上去都真诚坦率。但他们中有一个人可能正焦虑不安,一想到今晚在大街上游荡的这个高大身影就惊恐到极点。

麦格雷路过自己下榻的酒店,但没有进去。他透过窗户望见马谢尔警员在一群人中间夸夸其谈,酒店老板也参与其中。已经喝到第四或第五轮酒了。老板去拿自己请的那一轮。

马谢尔兴奋得手舞足蹈,大概在说:

“这些从巴黎来的警察自以为……”

他们在谈论弗拉芒人!用语言将他们碎尸万段!

在一条狭窄的街道尽头,有一个相当宽阔的广场。广场的一个角上,是一家白色门面的咖啡馆,三个十分明亮的橱窗上写着:市政咖啡馆。

麦格雷一开门,一种尘嚣立刻扑面而来。一个锌质吧台。几张桌子。红色地毯前几个打牌的人。烟斗和纸烟的袅袅烟雾,以及热啤酒的酸味。

“两杯啤酒,两杯!”

硬币落在大理石柜台上的声音。侍者的白色围裙。

“这边请!”

同类推荐
  • 巴蜀图语(全集)

    巴蜀图语(全集)

    巴蜀图语(套装共3册)包括:《巴蜀图语Ⅰ:古羌圣山》《巴蜀图语Ⅱ:蚕丛宝藏》《巴蜀图语Ⅲ:大禹地宫》。揭秘巴蜀文化,展现异族文明!在长期与自然灾害作斗争的过程中,古蜀人发展出一套独有的天人理论,并将文明记载在后世至今无法破解的“巴蜀图语”中。相传,只要掌握了巴蜀图语,就能寻找到远比三星堆、金沙遗址更大规模的祭祀坑,那是古蜀人在去往人类最后的伊甸前,留给世间最后的一笔财富,里面更记载着整个华夏文明在夏商时期不为人知的秘密,以及关于人类能在短短数万年间成为世界主宰的真相……
  • 异灵实录(一千灵异夜)

    异灵实录(一千灵异夜)

    三更看凶榜,灵魂等摆渡。中国恐怖故事,招魂死亡笔记。有一种事情讲得清楚,有一种感觉说不明白。细思恐极的恐惧从心底升起,看完这99个故事,你会怀疑你的人生。作者独自到外地出差,深夜住进了当地的酒店,由于没有空房,只能住进底楼的最后一间。就在这一晚,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进入房间后,手机信号完全消失;原本调在低温的空调莫名升到了30度;被关紧的淋浴器水龙头一次又一次自己打开;拨打服务台电话报修,却迟迟没有人来;打扫的阿姨敲门后却死也不肯进屋……
  • 石板塘(下卷)

    石板塘(下卷)

    这是一部主旋律作品。小说以史诗般的画卷展现了主人公李英道从普通农妇逐步成长为革命者的经历,歌颂了我党领导下的抗日游击队在艰苦卓绝形势下开展的抗日武装革命,勾画出中国人民不甘外侮,同仇敌忾的精神品质,充满着回肠荡气的民族气节和民族精神,不失为一部爱国主义的优秀佳作。
  • 市井人物系列

    市井人物系列

    老二媳妇偶尔也来,帮老二打打下手,熬个药,熏个包,拔拔罐,不再张罗学做足疗。中午老二就一个人在店里将就吃一顿。老张还来店里,话也不多,也不和老二抬扛了,有时帮着扫扫地,没人的时候,就坐在门口朝洗浴中心那个方向望。“有啥好看的。”老二啪嗒啪嗒走到老张面前,“来,伙计,我给你按摩按摩舒舒筋骨吧。”老二给老张按得用力,按得老张嗷嗷叫。
  • 婚姻是这样炼成的

    婚姻是这样炼成的

    关于婚姻的话题永远是说不完的,近来读庸人的《婚姻是这样炼成的》,竟发觉作者提出了一个崭新的婚姻观念,即重塑婚姻。庸人在小说里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命题:人的第一次婚姻都是盲目的!与我们的真正的婚姻需求相差甚远,所以在婚姻生活中寻找另一半,并非大逆不道的事。
热门推荐
  • 支教老师的故事

    支教老师的故事

    “老师,这个字怎么读?”“支,支教的支。”“老师,你会离开我们吗?”“老师会看着你走出大山的。”“老师,你还记得小时候的我吗?”“老师记得,那时候的你,班里最调皮了!”这是一个大孩子伴着小孩子一起成长的故事。长大的身体不代表成熟的心智,不经历,如何成人。
  • 盖世魔头

    盖世魔头

    一次意外,杨云成为修仙界恶名昭彰的魔宗修士,为了存活下去,只能不要脸了……
  • 朱谨

    朱谨

    棣说:我们不会有那一天的,对吗?雨依说:我陪你去看看她好吗?朱谨说:雨依,既然你知道我心里一直有另一个人,为什么你不生气呢?可是,如果有一天,我也离开了,你还是会记得我的,不是吗?
  • 恶魔的专属呆萌丫头

    恶魔的专属呆萌丫头

    夏千汐在回国的第一天被一个帅哥夺走了初吻。夏千汐表示:我的刀呢?在上学的第一天,夏千汐在樱花树林里与夺走她初吻的帅哥邂逅,在一次丢了自己的吻。“诶诶,讲真的,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啊?”季二少一脸认真。“不是。”夏千汐回答。“这样啊,那我就去找别的女生了!”季二少笑到。“不许去。”夏千汐挡在他的面前。“你不是不喜欢我吗?”季二少问道。“谁说的,我,我喜欢你。”“傻瓜,我也喜欢你。”
  • 欢迎来到诸神黄昏后的冒险世界

    欢迎来到诸神黄昏后的冒险世界

    神话是异界的现实。在时间的洪流里,诸神亦如凡人。诺思穿越到了诸神黄昏的一万年后的北欧神系世界。蛰伏的黑暗力量仍蠢蠢欲动,身形湮灭的神族在探索如何存续。以神的意志,用利刃与符文唤醒崩坏的秩序。欢迎来到这永恒轮回中,沧海一粟的故事世界……
  • 花的寿命有多长

    花的寿命有多长

    "这是我国第一部“问答寓言集”。全书题目均以问话形式出现,然后以有趣的故事来揭开问题的谜底。以问话做题目,不仅激发起读者的好奇心,也强化了寓言题目的引人入胜之功能,让每一个题目看起来不再平淡如水、相互重复。给问答寓言插上科学的翅膀,把复杂的科学问题故事化、简明化,让读者在简明的故事中,明了轻松地领会科学奥妙。使每一篇寓言除了哲理、教训和讽喻以外,还有新的知识看点。收入全书的192篇问答寓言,新颖独特,精彩纷呈。"
  • 和善而坚定,轻松养育好孩子

    和善而坚定,轻松养育好孩子

    孩子的人生起跑线在工作时才开始,之前的所有教育都只是铺垫,而这个铺垫最关键力量是孩子的爸爸和妈妈眼镜爸比,原名赵文轩,管理学研究生,全球卓越品牌企业职业经理人,从事领导力、心理学研究学十多年。身为两个孩子的爸爸,眼镜爸比在培育孩子过程中,成功地将儿童心理学与管理学融合,创立了育儿管理学新理念。我们怎样对待孩子,孩子将来就会怎样对待我们。我们承担起社会、家庭的责任,认真地做好自己的工作,努力地经营好自己的生活,孩子自然而然能够感受到、学习到,也将健康、快乐地成长起来。“养育注定是一场渐行渐远的离别,唯有陪伴的时光永不褪色。”陪伴孩子,不仅仅是妈妈的工作,父亲的角色更加重要。培养和教育孩子,不是要求孩子比别人优秀,更不是为了给父母争面子,而是为了参与一个生命的成长。只要这个生命健康,父母的行为都有意义。人生最大的失败是孩子教育的失败,人生最大的成功是孩子培育的成功。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孩子的很多行为都是源自父母,家长懂得言传身教,懂得用自己的行为引导孩子,都能成为育儿高手!所有的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优秀,将来有出息,能有一番作为。不要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当从教育和引导开始,家长一定要为孩子做好榜样!
  • 中国青少年羽毛球训练教学大纲

    中国青少年羽毛球训练教学大纲

    《中国青少年体育运动项目训练教学系列大纲:中国青少年羽毛球训练教学大纲》根据羽毛球竞技运动整个训练教学过程中的阶段性特点,对每个阶段训练教学的目标、任务、内容、要求、时间安排,以及考核的内容与标准等,都作了具体的安排与规定,以期在《中国青少年体育运动项目训练教学系列大纲:中国青少年羽毛球训练教学大纲》的指导下,进一步完善我国羽毛球竞技运动系统化训练教学的科学体系。
  • 世界军事百科之现代会战

    世界军事百科之现代会战

    军事是一个国家和民族强大和稳定的象征,在国家生活中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全面而系统地掌握军事知识,是我们每一个人光荣的责任和义务,也是我们进行国防教育的主要内容。
  • 还记得那时候的自己吗

    还记得那时候的自己吗

    梦里梦外,你可是真的自己,可曾记得面具下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