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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弗拉芒人家(9)

又一阵激动的情绪发作,悲戚的呜咽从那枯瘦的脖颈里爆发出来。小小的身子抽动不止,双手死死抓着被子。

“您瞧,我刚才没让那位先生上来是对的!”修女轻声说。

麦格雷始终站着,穿着大衣让他看起来更显巨大。他静静看看这张小床,这心慌意乱的年轻姑娘。

“医生来看过了?”

“是的……他说扭伤没什么……严重的是之后发作的神经衰弱……您愿意让她独自待着休息吗?您冷静点,玛利亚……我让朱利安嬷嬷过来,她会一直陪着您……”

留在麦格雷脑海中的最后印象,是他退向门口时看见的白色的床,散落在枕头上的头发,和直直看着他的一只眼睛。

到了走廊上,院长轻声走在打蜡的地板上,说话也很小声。

“她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这桩丑闻又刺激了她的神经,肯定是由于神思恍惚才会从楼梯上摔下来……她为弟弟感到耻辱,为家人感到耻辱……她多次对我说过,从此以后修会再也不会接纳她了……她能连续几个小时定定地看着天花板,精神困顿,滴食未进……于是,也没有明显的原因,她就摔倒了……注射了几针后才把她带上楼……”

他们来到底楼。

“我可以问问您对这事件的看法吗,警长先生?”

“可以,但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凭良心说,我还一无所知……也许只要到明天……”

“您认为明天……”

“我只能,主持嬷嬷,对您表示感谢,并且对此次造访表示抱歉……也许我能打电话让您了解一些消息?”

终于出来了。他呼吸着新鲜空气,被雨水淋了个透。他在人行道尽头找到停在那里的出租车。

“去吉维!”

他心满意足地装着烟斗,几乎躺倒在汽车后排座位上。在迪南附近的一个转弯口,他看见一个指示牌:

罗什福尔岩洞……

他来不及看指示牌上的公里数。他将目光投到岔路上无尽的黑暗之中,想象一个晴朗的星期天,一辆满载旅客的火车,两对人:约瑟夫·佩特斯和热尔梅娜·皮埃博夫……安娜和热拉尔……

天气应该很热……回来的时候,游人的怀里大概满是田野的花儿……

坐在火车上的安娜,憔悴,心烦意乱,迷茫,也许还在窥伺那人的眼睛,那个刚刚改变了她一生轨迹的男人?

热拉尔欢快活泼,兴高采烈,不停地说着笑话,无法理解下午发生的事情的严重性,甚至是致命的严重性……

他后来试图再去见她了吗?冒险的事还在继续进行吗?

“不!”麦格雷回答自己,“安娜已经明白了!她不会再对那个男人心存幻想!从第二天开始,她就会避开他……”

麦格雷想象她守着秘密,或许连续几个月都在害怕这一场缱绻的后果,对男人,对所有男人,都怀着深深的怨恨。

“我送您去下榻的酒店?”

已经到了吉维。比利时边境,身着卡其色制服的海关警卫。法国边境,驳船,弗拉芒人的房子,泥泞的码头。

麦格雷惊异地感觉到口袋里有个沉重的东西。他把手伸进去,发现那把已经被遗忘的榔头。

马谢尔警长听见汽车停下的声音,走到咖啡馆门口,看麦格雷付钱给司机。

“人家让您进去了?”

“当然喽!”

“真让我吃惊!老实说,我曾确信她不在那儿……”

“那她会在哪儿?”

“我不知道……我搞不懂了……尤其是那把榔头出现之后……您知道刚才谁来找我了?”

“那个船员?”

麦格雷已经走进大厅,点了一杯啤酒,在窗边的一个角落坐下。

“几乎!几乎是一回事……来的是热拉尔·皮埃博夫……我开着车把周边的火车站都找遍了……什么也没发现……”

“他来揭露目标人物的藏身之处了?”

“他跟我说,有人看见船员在吉维火车站坐上了四点一刻开往布鲁塞尔的火车……”

“谁看见他了?”

“热拉尔的一个朋友……他说可以带那个朋友来见我……”

“我放两套餐具?”老板询问。

“是……不……随便……”

麦格雷贪婪地喝着啤酒。

“完了?”

“您觉得这还不够吗?如果真有人在火车站看见他,那他就没死……而且他在逃……如果他正在逃跑……”

“毫无疑问!”

“您想的和我一样!”

“我什么也没想,马谢尔!我很热!又很冷!我猜是得了重感冒……我正犹豫能否不吃饭就去睡下……再来一杯啤酒,伙计!算了,不要了!一杯格罗格……多加点朗姆酒……”

“她真的扭伤了?”

麦格雷没有回答。他神情阴郁,好像正在担心什么事。

“反正,预审法官应该给了你一份空白的逮捕令?”

“是的……但他嘱咐我要谨慎对待这张逮捕令,因为小城市居民的心态和思维习惯。他希望我在做某些重要决定之前先给他打电话。”

“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我已经发电报给布鲁塞尔公共安全部门,让他们在船员下车时逮捕他。我必须请求您将榔头交给我。”

在其他顾客的一片惊愕中,警长将那物件从口袋里掏出,放在大理石桌面上。

“好了?”

“但必须由您提交上去,因为是您发现它的。”

“不!不!这个榔头,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你发现的。”

马谢尔的眼睛兴奋得发光。

“非常感谢您。这对于案子的进展十分宝贵。”

“我在火炉边上放了两套餐具!”老板对他说。

“谢谢!我要去睡觉了!我不饿……”

麦格雷和同行握手之后,上楼回了房间。

他可能着凉了,两天来一直穿着潮湿的衣服来去奔波,因为他没有带上整套换洗衣服。

他筋疲力尽地躺下来。在半个多钟头的时间里,他一直在和那些前赴后继出现在视网膜上的模糊影像作斗争。

星期天的早上,他的确是第一个起床的。在咖啡厅,他只见到侍者一个人,后者正烧上大咖啡壶,并用研磨咖啡将壶的上端加满。

城市尚在熟睡。黎明似乎还未接替夜晚,街灯仍然亮着。

河面上,人们在驳船上相互呼喊,解开缆绳,然后会有一条拖船冲到队列的最前面。

又有一支新的船队出发,驶向比利时和荷兰。

没下大雨。但毛毛雨细细的水点飘落在他的肩上。

某个地方的教堂敲响钟声。弗拉芒人家里的一扇窗户有了灯光,接着大门打开。佩特斯太太又小心翼翼地将其关上,步履匆匆地出了门,手上拿着一本绒面祈祷书。

麦格雷整个上午都待在外面,只偶尔走进咖啡馆里喝一杯酒,暖暖身子。有经验的人预测将会结冰,而这对于被洪水淹没的地区将是一场大灾难。

七点半,佩特斯太太望弥撒回来,她先去升起店铺里的百叶窗,再去厨房点上火炉。

直到九点,约瑟夫在门口出现了一会儿,没戴假领,未梳洗,未剃须,头发蓬乱。

十点,他和安娜一起去望弥撒,安娜穿一件本色呢料的新大衣。

在船员咖啡馆,人们还在等待一条拖船的到来,还不知道它是否愿意当天就领着船队出发,所以船员们就一直在那儿待着,有时出去望望河流下游的方向。

热拉尔·皮埃博夫出门时已将近中午,他身着星期天的套装,蹬黄色皮鞋,戴一顶浅色毡帽、一双手套。他从麦格雷身边走过。他最初大概打算不和麦格雷说一句话,看都不看他一眼。

但他没能抵挡住内心想充好汉的欲望,或者说暴露心底想法的欲望。

“我让您不自在吧?您一定很讨厌我!”

他双眼无神。他自从在市政咖啡馆大闹一场之后,一直生活在不安之中。

麦格雷耸耸肩,转身走了。他看见助产士把孩子放在一辆小车里,推着小车往市中心走去。

马谢尔没有露面。一直到将近一点,麦格雷才碰巧在市政咖啡馆遇到他。热拉尔在另一张桌子旁,和两个女伴,还有那天晚上的那个哥们在一起。

马谢尔被三个人围着,警长感觉曾见过他们。

“副市长……警察局长……局长秘书……”警员向他介绍。

所有人都身穿星期天的套装,喝着茴香酒。每人面前都摆着三只茶碟。马谢尔看起来异常自信。

“我刚才对先生们说调查几乎可以算结束了……现在主要看比利时警方了……我很奇怪怎么还没收到来自布鲁塞尔的电报,告诉我船员已被逮捕……”

“星期天上午十一点之后是不发电报的!”副市长肯定地说,“除非您自己到邮局去……我们能为您做什么,警长先生?您知道本地人经常谈论您吗?”

“我很高兴!”

“我的意思是他们说的都不是什么好话。人们将您的态度理解为……”

“一杯啤酒,伙计!冷的!”

“您这个季节还喝啤酒?”

玛格丽特从街上经过,从她的仪态就能知道她是这城里的淑女,而她也知道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在自己身上。

“最烦人的就是风化案……瞧!吉维已有六年没有发生这样的案子……最后一次,是一个波兰工人……”

“请原谅,先生们……”

麦格雷匆匆走出去,来到安娜·佩特斯和她弟弟面前,两人正昂首走在主街道上,仿佛为了挑衅一切猜疑。

“我今天下午会去府上打扰,如我昨天说的那样……”

“大概几点?”

“三点半……你们方便吗?”

他一个人回去了,脸上有抱怨的神色。他走进酒店,独自坐一张桌子旁吃饭。

“您帮我往巴黎打一个电话吧。”

“他们星期天上午十一点以后不工作。”

“真倒霉!”

他边吃午饭边看一份当地报纸,一个标题让他乐了:

吉维的神秘气氛越来越浓

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神秘。

“给我上一份四季豆!”他对侍者喊道。

第九章

在藤椅周围

在星期天的家庭小仪式中,最让麦格雷触动的是,老佩特斯的藤椅被从厨房转移到客厅。

在平常的日子,老人坐的扶手椅是在炉灶边上。即使他们在餐厅招待客人,老佩特斯也不露面。

但老佩特斯在星期天有另外一个位置,就在朝向院落的那个窗户边。长长樱桃木烟管的海泡石烟斗就放在窗台上,旁边是一个烟草罐。

范德维尔特医生坐在一把小一号的皮圈椅上,面对烧着火的壁炉,交叉起一双胖腿。

他在看比利时法医的报告,时而轻轻摇头,时而表示赞同,时而显露出惊讶,时而又对自己做各种小动作。

最后他把报告递给麦格雷。玛格丽特坐在两人中间,想伸手接。

“不!不是给你的……”范德维尔特干预道。

“也许您对它更感兴趣!”麦格雷将纸页递给约瑟夫·佩特斯。

他们都围桌子而坐:约瑟夫和玛格丽特,安娜和她那不时起来去照看咖啡的母亲。

医生崇尚比利时风俗,喝勃艮第葡萄酒时还抽雪茄,不停甩着烟头。

麦格雷经过厨房桌子时看到半打刚做好的馅饼。

“一份不错的报告,显然……比方说,它没有说如果……如果……”

他神色尴尬地看看女儿。

“您明白我的意思……它没说如果……”

“如果曾发生过强奸!”麦格雷冷不丁地脱口而出。

他看到医生愠怒的脸色,差点笑出声。这个人从没想过这种词会被说出来。

“我有必要解释一下,在类似的情况下……对了!在一九一一年……”

他用各种隐晦的词语,得体地讲述某个旧案。但是警长没有听他说话。他看着正读文件的约瑟夫·佩特斯。

这份文件细致入微地描述了热尔梅娜·皮埃博夫的尸体被从默兹河里打捞上来时的样子。

约瑟夫脸色苍白。他鼻孔紧绷,这一点和他姐姐玛利亚很像。

他有可能会在中途放弃,把材料还给麦格雷。但他没有。他坚持读完了。他翻页的时候,侧向他肩头的安娜叫住他:

“等一下……”

她还有三行没读完。接着两人一起读下一页,那一页的开头如下:

……头颅破裂情况甚是严重,所以已经找不到任何脑髓……

“您可以拿一下您的杯子吗,警长先生?我要铺桌子了……”

佩特斯太太把烟灰缸、雪茄和杜松子酒瓶放到壁炉上,铺上一块手工刺绣的桌布。

她的两个孩子还在读文件。玛格丽特渴求地望着他们。医生察觉到没有人听他说话,便默默地抽烟。

读到第二页末,约瑟夫·佩特斯已经面色如土,鼻翼两边深深陷下去,额角出汗了。他已不记得翻页,是安娜翻到下一页,一个人读到最后。

玛格丽特站起来,抚着约瑟夫的肩膀。

“可怜的约瑟夫!你真不应该……听我的,出去透透气吧……”

麦格雷借机起身。

“这是个主意!我也需要活动一下双腿……”

不多久,他们来到河边,两人都没有戴帽子。雨已经停了。几艘排成纵列的渔船在驳船之间寻找空隙奋力前进。从桥的另一边源源不断地传来电影院的音效声。

佩特斯烦躁不安地点燃一支香烟,茫然望着渐渐暗下去的水面。

“您还是有所触动,不是吗?请原谅我的问题……现在,您是否仍然打算娶玛格丽特?”

沉默持续了好久。约瑟夫不愿转过来面向麦格雷,麦格雷只能看到他的侧面。麦格雷看向杂货店的门,门的最上面装饰着透明的广告牌,然后看向桥,最后目光又回到默兹河。

“我不知道……”

“但是,您曾爱过她……”

“您为什么要让我读那份报告?”

他伸手扶额。手放下来时已经湿润了,虽然空气如此寒冷。

“热尔梅娜是不是远比不上她好看?”

“别再说了……我不知道……我听够了人们一直重复说玛格丽特很美,她精致、聪慧、有教养……”

“现在呢?”

“我不知道……”

他不想说话。只是违心地说几个词,因为做不到完全沉默。他将烟盒撕了个粉碎。

“她可以接受结婚,即使你有一个儿子?”

“她愿意收养他。”

他的表情没有变化。但是能感觉到他难受极了,或者疲倦极了。他从眼角观察麦格雷,害怕看到他又提出新的问题。

“您家的所有人都认为婚礼很快就会举行……玛格丽特是您的情妇吗?”

他低声咆哮起来:

“不是……”

“她不愿意?”

“不是她……是我……我从来没想过……您不会懂的……”

他突然怒吼道:

“我必须娶她!必须这样!就是这样!”

两个男人自始至终没有看对方。麦格雷没穿大衣,开始感到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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