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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嘱托

“却恨人生太促忙,诗书煮酒才千场”

-

“先生?”

萧坤的声音将我的思绪从记忆中拽回了眼前,见他们看着我,我忙说道:“没,我哪里知道,只是游历之时听说而已,未曾有幸得见。”

“先生,你说什么呢?”萧坤不解地问我。

“你们不是问我见没见过‘潜月轩’的主人吗?”我也诧异地说道。

“呵呵···我只是随便问问,尚兄大概刚刚又去那里神游了一趟吧?”李椅笑道。

“哦···嗯···”我尴尬地笑笑,问道:“你们刚刚聊到哪儿了?”

“我们在问,去那里什么时候最好,现在观景的时机怎么样?”萧坤回答我说道。

“什么时候去都好,不同时间有不同的景才是绝妙。有诗云:

一轮红日擎天柱,雨打青松踏雪还。

欲问何时山最美,风光四序任君玩!

说的就是古南岳了。”我笑着答道。

“真的吗?那有没有一些游侠豪士经常前往?”萧坤迸发出那份渴望的神情。

“就想着比武,等你去了不就知道了。”李椅怼着萧坤,而后转向我,一边撩起袖子一边说道:“还是让我给尙兄诊诊脉吧,倘若真去,就遥不可知了!”

我见状,伸出右手,李椅很熟练地用左手钳住我的手开始号脉。

萧坤不服气地嘟嘟囔囔道:“你懂什么诊脉,不过学点皮毛罢了,哼!”

“那也比你好,来了就想着去哪儿玩,还尚兄的学生呢!”李椅讽刺道,忽然皱起眉头,尔后转而对我说:“尚兄,你这几日有没有时常觉得忽冷忽热?”

“这几日倒是没有,怎么了?”我问道。

“你这脉象,越发让我觉得古怪,只感觉到‘醉梦令’的药性又起了,而且又在和你体内本来的内力相互搏斗,似乎比上次还要剧烈一些。”李椅对我解释说,满脸的愁容。

“那又会怎么样呢?”萧坤赶紧问道。

“按理说,应该会觉得忽冷忽热的,可能尚兄去泡温泉,让温泉的暖气压制了体内的寒息,所以才没有察觉。当然,也有可能是尚兄的内力的确深厚,而‘醉梦令’的药性这两日才重新渐渐起来,所以前几日都是被内力所消解掉了。”李椅一边说,一边把我另一只手也抓过去,双手同诊。

“那先生这几日真的没有什么异状吗?那个王爷给的解药呢?要不要再吃一颗?”萧坤焦虑地说。

“解药哪里是随便吃的?!再说此毒与旁的毒不同,也不知道早吃会不会有别的危险。”李椅一边说着一边放下我的手。

“李兄说的对!你也不用忧虑,这几日除了晚间燥热之外,并无它状,应是没有大碍的。等明日去‘望一楼’再吃解药吧。”我对萧坤说着。

“什么?尚兄明日还要去‘望一楼’吗?”李椅诧异道。

见他如此,看来萧秀并没有告知他,而萧坤却一点都没感到意外,想是已经知道了。于是我便对李椅点点头,回道:“嗯,有些事需要去。”

李椅见萧坤什么都没说,便责怪他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否则,依你性格,早就跳起来了。”

而后李椅故作生气状对我们说道:“真不够朋友,你们居然都不告诉我。倘若不是尚兄说漏嘴,我怕是还会被一直蒙在鼓里!”

萧坤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抿嘴不语,又偷偷撇李椅。我见状,笑着解释道:“也没有不告诉你,只是我昨日回来的很晚,就没有去打扰你了。坤儿应该也是做早课的时候听秀兄说的。至于秀兄,你也知道,大忙人一个,李大公子宽宏大量,多多包涵!”

“嗯···好吧!见你们如此诚恳地道歉,我就不跟你们计较啦!”李椅坐直身子端起来,对我们说道。而后他又严肃地对我说:“尚兄,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事要去做。你不必说,我也不问,也不阻拦。只是那个地方终究非净土,若是尚兄真的必须要去,一定要时刻小心。倘若需要···我也可护你左右。”

看着李椅的神色,分明是一个挚友对自己的关切和牵挂。这样真诚的人,我一想到未来可能要做的事情,心里不知不觉间涌出了一丝愧疚之意。我看着他,感激道:“李兄嘱咐之言,我必铭记于心!只是你本心向自由,若是让你做违背心志的事情,我将时刻活在愧疚之中,这是我最不愿意的。你今日心意,我定会永世不忘。将来若有缘再见,我们依旧可以像那日一样烹茶对弈,也可像今日促膝长谈。我相信我们的这份情义,不会因为距离或者别的事情,就渐渐淡忘甚至改变!”

“我也相信,尤其是与尚兄相遇的这些天,我愈发能体会‘君子之交淡如水’这句话的意思了。”李椅接过话说。

“你们淡如水,那我们呢?”萧坤调皮地问李椅道。

李椅看着他,嘴角轻扬,笑道:“跟你啊,甘若醴!”

“什么意思?”萧坤一脸茫然地问道。

“就是说甜得像酒一样。”李椅解释道。

萧坤见他这么说,一脸的开心,转而对我说:“先生,还是你给我解释一下,他说的我信不过。”

“既然信不过,你问我干嘛?尚兄,别告诉他!”李椅抢着说。

我看他们可爱的样子,心里除了羡慕,还有开心。这样坦诚的感情,人生又能遇到几次呢?我遂笑着说道:“李兄的解意,是没错的。只是他没告诉你前面半句,那是‘小人之交甘若醴’。”

“好啊···你居然说我是小人!我都这么大了,也比你小不了一岁。以前被章少堂主欺负,现在连你也敢欺负我了。哼···不理你了!”萧坤故作生气状,把头瞥向一边。

“尚兄你看,还说不是小人,这都要‘甘以绝’了!我还没怪你不告诉我尚兄决定去‘望一楼’呢,你还有脸生我的气!”李椅不满地对他说着,也故作生气状,把脸瞥向另一边。

我见状,就地倚着凭几,在一旁笑着看他们可爱的样子。少顷,李椅见萧坤没有退缩的意思,便努努嘴,对萧坤说道:“好啦···算扯平了,别生气啦!”

“哼,还没道歉呢!”萧坤瞥了他一眼,接着把头抬得更高了。

李椅无奈地看着他,尔后站起身,鞠躬作揖道:“萧公子大人大量,请恕在下失言之过!”

我实在忍不住,笑着说道:“你们两这几天相处的很融洽嘛!”

“哪里融洽了?先生你不知道,要不是我宽厚,依我以前的性子,他早就不是完整的了。”萧坤握着腰间宝剑,对我说道。

李椅见状马上接过话说:“要不是我让着你,你打得过我吗?”

“咦···这话是想再比试比试咯?”

“比试就比试,这次我可不会再让着你了!”

“好!那去院里,这儿地方太小。”

他们说着便出门去了,我也随他们来到门前走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比试。

-

晚间,待李椅回去以后,萧秀领着萧坤又回到我住的房间。没有过多寒暄,萧秀直入话题说道:“我已屏退左右,百步之内再无他人。尚兄有什么话,尽可直言,无虑其他。”

“嗯!昨日论及沙洲,不知萧兄和令尊是否已商榷妥当?”我迫不及待地问。

“昨夜我已与父亲商讨过,父亲觉得高进达堪当此任。今日我将此事通晓‘千机堂’,刚巧老堂主也在,他想去河西勘察水流地貌以及当地谷物,便说要随高进达一道前去。”萧秀答着我。

想不到昨夜那么晚,他还去找萧老爷商讨此事。这一次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萧府的诚心。转念一想,这个老堂主到底如何,为什么会在壮年就将‘千机堂’甩手扔给章起呢?故而我便问道:“老堂主?他比少堂主如何?”

萧秀微微一笑,说道:“计比孔明高一等,悠如五柳胜三分。要说少堂主还有哪里不如他,那便是经验和心境了。若是老堂主去了,尚兄大可将心放到肚子里去。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老堂主有急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事会值得他着急的。自从少堂主执掌‘千机堂’以后,他便不再过问任何事,只醉心于田亩和游历山川。自那以后,每次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都是父亲亲自去请教,他才会指点一二。这次他能去,此事便十拿九稳了。即使高进达出了什么纰漏,只要有他在,当不会置之不理,定能补救周全。”

“如此,我便放心了。”我点点头,应道。

萧秀看着我,又问道:“除了此事,尚兄可还有其他事情需要交代的?”

我长吁一口气,想了想,回忆着昨晚在心中理清的思路,而后说:“上次看千机堂的卷轴,在河朔三镇的卷宗里看到,会昌四年,伐泽路反叛之时,成德节度使王元魁、魏博节度使何弘敬不仅私吞军饷,而且平叛之后还侵占了原泽潞镇三县之地。与此同时,幽州节度使张仲武,原本应领兵扫清回纥乌介可汗残部,却只受军饷,未曾出兵。不知这些是否是事实?”

“当然是,千机堂对每个消息,都会再三确认之后才会存档。这么重要的事情,自然不敢恣意杜撰。”萧秀答道。

“我见上面连军饷的总数和分配的额度都记录清楚,不知竟是从何处得到如此详尽内情的?”我继续问道。

“具体我并不知晓,这些是父亲经手的。我只知道,我们家在河朔三镇的生意很好。他们的盐巴、布匹还有铁皮,大多经过萧府周转。跟他们打交道多了,安排几个人进去还是很容易的。”萧秀说着,似乎对这件事猜到了一二,但并不是十分确定和清楚。我听后,点点头,心里还在盘算着安排的是哪些人,能不能为我所用,正准备问萧秀时,他突然接着说道:“以前听父亲提过,我约摸记得,河朔三镇原本是能被钳制的,而且他们内部本就有几个人是我萧府辅助上位的。只是时日过久,不知那几人还在不在,不过我可以问问父亲。尚兄只说,你想如何做便是。”

“我想将三镇贪污军饷之事,通晓右神策军伍长鱼弘志,并且让他在陛下面前重提讨伐河朔三镇。不知萧兄可有办法?”我问道。

“通晓他倒是不难,他经常消遣之地,倒是有几个是我萧府经营的。但若光是贪污军饷,只怕不足以让鱼弘志去重提讨伐河朔三镇之事。”萧秀回道。

“对呀···我也在为此事犯愁。”我皱着眉头,确实不知如何是好,想达到让鱼弘志和河朔三镇对立的局面,却着实无确切办法。

“不妨这样,先让人在三镇节度使耳边吹吹风,就说三镇监军那里有他们的罪证。如此,他们必然会严查各自监军。”萧秀提议道,似乎已有妥善计策。

“可是三镇监军早就形同虚设,从来也没有实权,又怎么能拿到证据呢?难道咱们送给他?”我问道。

“这倒不必,只须让三镇节度使知晓此事,加上他们本就对监军有所警惕和防范,听到消息必会起疑。然后制造一些他们与监军之间的矛盾。矛盾积累之后,他们定会对监军采取手段。待他们将监军折磨致死以后,我们便可将知道的事情做成监军生前收集的证据,交于监军的侍从。之后再让侍从飞鸽传书,告知鱼弘志。鱼弘志对河朔三镇本就忌惮,得到消息不会无动于衷。这样我们没出面,也把事情给办了。不知尚兄觉得此计可否?”萧秀反问我道。我已听后,早就心悦诚服了,唯有一点还心存担忧。

“此计可行,但只怕用时过长。而今皇帝服食丹药已久,中毒颇深,恐时日无多了。”我道出心中所虑。若是双方还没对立,或者对立时间太短,我还未来得及谋划其他的,皇帝就已驾崩。那到时候,恐怕皇位还是几个小皇子的,如此我便难以成事了。

“那萧府去杀了河朔三镇的监军即可。”萧秀对我回道。

“萧府去杀?”我惊诧地问道。

“对,这样就不会耽误尙兄的谋划了。”萧秀答道。

“且不说你们如何杀,只说若你们去杀,鱼弘志未必会记恨于节度使,而三镇节度使又如何肯背这个私杀监军的罪名?”我依旧担忧,尚觉不妥,便问道。

“这个简单,先让三镇节度使听到消息,怂恿他们把监军关押起来。只要关押了,那便好办。我们萧府即可在狱中使些手段,让监军死于牢中。这样以来,不是他们杀的,也是他们杀的了,三镇节度使百口莫辩。如此,我想大概三个监军被杀的消息会和尙兄同抵长安,最多也不过晚几日,应是不会影响尙兄的谋局。”萧秀胸有成竹地缓缓道来,我在一旁听的入迷,心里拍案叫绝,胸中也忧虑全消。

“如此当是最好!”我惊喜地说道。

“哎···只可惜那三个监军,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真是悲哀!”萧坤突然感叹道。

“那些阉人作威作福多年,怙恶不悛,早就死有余辜。如今让他们死得还有点价值,权当他们的一点赎罪。对他们而言,已是恩德。”我愤愤然说道,见萧坤惊讶地看着我,便转而笑着对他说道:“呵呵···所以你可不能做坏事,要做个有用的人,持身要正。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成了别人棋盘上的一颗弃子。”

“先生说的,我记下了!”萧坤一边作揖一边对我努努嘴,向我示意。我明白,他是想让我跟萧秀说那事。只是我还有其他更要紧的事需要先说,便没有立刻帮他说。给他一个眼神,让他等等。

“萧兄,我在想···需不需要打压一下李德裕,以防止他从中作梗?毕竟,他是一直反对与河朔对抗的。”我问着萧秀,当然是希望他能同意这件事。

“尚兄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曾经皇帝提过征伐三镇,都被李德裕反驳回去了。那不知尚兄想如何打压?”萧秀反问我道。

“萧兄应该明白,当今朝廷的局势吧?”我故意问道。

“朝廷局势?当今朝堂之上,虽说李德裕位高权重,但实际上只有吏部尚书崔珙是他亲信,加上礼部的郑肃最为拥护他,还有就是一些不掌实权的世族了。而兵部、刑部都被右神策军伍长鱼弘志牢牢把握着,同时神策军和外戚也不得不拥护鱼弘志。剩下的工部、户部则被上官柳儿通过内帷控制着,河朔三镇亦是如此,宗亲们则是害怕饶阳公主的手段,不得不屈从。这样看来,势力划分倒也均衡。”萧秀跟我说道。

“对呀···正因为势均力敌,所以想打破均势,就必须做出改变。而这改变又不能太突兀,疾风骤雨必然会引起均衡打破后让其中一方借机坐大。所以要暗中削弱,让他们彼此制衡,相互损折。故而这次我想让李德裕说不上话,又不能动静过大。”我跟萧秀说出心中的想法,突觉得身体燥热,不自觉地将两只手从袖中抽出。

“那就动动礼部···礼仪规程的事,若是想翻,总能找到些纰漏,又不至于太过严重。”萧秀回我道。

我也觉可行,便点点头说:“这样最好,如此我便没什么其他需要嘱咐的了。”

“夜已深,那我们就不打扰了。”萧秀拱手作揖,准备带萧坤离开。

这时我才看到萧坤,攒眉苦脸,站在一旁,估摸着已经不开心好一会儿了。我见状,为了不让萧坤失望,也为了让自己尽到为师之责,忙对萧秀说:“对了,萧兄,既然我要离开,那不如我给三公子再推荐一西席如何?”

说到自己的事情,只见萧坤脸上的愁云骤消,很期待地看着萧秀。而此时,萧秀则回道:“好啊,不知尚兄说的是哪位?”

“此人便是我的先生,他归隐于古南岳,就在现今淮南道舒州怀宁县境内。但是他隐居于山内的‘潜月轩’,不会过来东都,只能让三公子过去寻他。若萧兄允准,到时让三公子只管上山去寻,在朝夕紫烟上升之处,便能见到他。若真找不到,就在山下的顶雪庄等他,他每逢十五便会去那里换丁婆婆做的香腐乳。”我一边说着,忽然感到身体冷热交替,觉得飘飘然,神志有点不清醒地问萧秀:“不知···萧兄可放心,让三公子跟随家师修习?”

萧秀稍作沉思便点头,而我只听见他说:“如此,就有劳尚兄······”

然后我忽觉一阵眩晕,视线模糊,便再无知觉,只有耳畔仿佛一遍一遍地听到一首诗:

昨日白花落满城,路清无处觅行人。

杯空欲诉千秋事,下笔从来笑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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