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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陷阱

听朱良说的认真,段干云伸了伸舌头,道:“朱公子,你不会在开玩笑吧!难道这两边的石洞还能关闭不成。”

朱良微微一笑,望着段干云道:“你猜对了,据我所知,这两边的石洞确实能关闭。”

段干云看了一眼朱秀,见朱秀也是一脸疑惑,料想她也是和自己一样,什么也不知道了。他犹豫片刻,便望着朱秀问道:“姑娘,你好像不知道这些秘密,对吗?”

朱秀愣了愣,点了点头,叹道:“这些秘密,只有我大哥知道,他以前从没跟我说起过,我自然不知道了。”

听朱秀似要说个没了,朱良匆忙望着她咳嗽一声,只向中间的岩洞走了进去。

苗玲看朱良似有许多秘密未说,顿时有点不安,不知怎地,她总觉哪里不妥?也不知哪里不妥,又不便向朱良询问,她也只有学段干云那般什么也不在意了。

关之灵此刻被朱良迷的心神恍惚,更无暇想太多了。段干云感念朱良的救命之恩,更是对他一万个放心,即便为他赴汤蹈火,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在微微的火光下,段干云依然走在最后,他望了望四周,便向前方走的朱秀问道:“小朱妹妹,这里的山洞怎都是圆的?”

朱秀望了望左顾右盼的段干云,微微笑道:“我看这些山洞多半是大老鼠挖的,否则,否则也不至于这般圆了。”

众人听罢,同时哈哈大笑,段干云笑道:“若有这般大的老鼠,估计这老鼠也该成精了。”

段干云思索片刻,忽又想到了什么,拍手笑道:“姑娘一提醒,在下还真想出这些山洞如此圆的原因了。”

众人继续前进,听段干云如此说,都不禁好奇的望了他一眼。苗玲笑道:“愿听其详。”

段干云道:“这洞定是模仿老鼠洞那般挖的,否则大漠里黄沙松软,又怎能打出洞来。”

众人微微点了点头,对段干云的见解都十分赞同。朱良笑道:“公子所言在理,若仔细一想,真该如此才对。”

走了一盏茶功夫,似走到了甬道尽头,只见前方已无出口,待走到近处,众人才看清石壁上有一道半丈宽、一人高的石门。

朱良仔细打量了片刻石门,便望着众人道:“各位站在百步之外,此处有极历害的机关。”

众人听罢,匆忙向后退了一百多步,段干云叹道:“好在朱公子对此地无所不知,否则咱们冒然进来,就算有十条性命,此刻也呜呼哀哉啦。”

关之灵微微点了点头,对段干云的看法她很赞同,她自己也不知怎地,只要听到朱良的一点事情,她便兴趣大增。苗玲却更加担心了,若是朱公子有甚事瞒着大伙,那他们岂不离危险越来越近了。

朱秀打量了众人几眼,看苗玲神情不同,便猜到了一点她的想法,她轻轻拍了拍苗玲的肩膀,小声道:“小妹妹放心,我大哥绝无害大伙之心,本姑娘可用脑袋担保。”

朱秀说罢,苗玲微微一怔,既然自己的担心被对方识破,不如乘机问个明白好了。她没想到朱秀看似天真,竟也暗通观色之能,只一眼便看透了她的心思。

苗玲轻轻将嘴巴凑到朱秀耳边,低声道:“你大哥若是独吞财宝,咱们这些人可没一个是他的敌手。”

朱秀愣了愣,微微笑道:“姑娘放心,我家虽没达官贵人那般豪富,却也衣食无忧,即便有再多钱财,我大哥也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为那些身外之物起邪念的。”

听朱秀如此说,苗玲当真舒了一口气,墓穴里除了宝藏,估计也没有什么贵重物件。她见过许多江湖人为钱财而争的性命不要,既然朱公子不为钱财而来,那自然不会加害大伙了。

苗玲犹豫片刻,便又在朱秀耳边问道:“朱姑娘,你大哥既然不为金银,那到墓穴里又为了甚?看他对此地的熟悉,似不是朝夕间就能了解的。”

朱秀淡淡一笑,道:“这件事,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看他出门,便偷偷的跟了出来,本以为他会带我游玩游玩,哪料他一路只向沙漠奔来,说是金军侵袭,他要办一件大事。”

苗玲微微叹息一声,低声嗫嚅道:“既然你都不知道,估计这事只有他一人知晓了。”说到这里,苗玲终于没有了什么疑惑,想必朱良定是为一件物品来的,既然不是钱财,多半便是古玩什么的。苗岭本就试探一问,看朱秀也不知朱良做的事情,想来这件事只跟他一人有关了。

段干云竖着耳朵,似听到了一点苗玲她们的谈话,待苗玲说罢,他便望着朱秀笑道:“姑娘放心就是,我等也不是见利忘义之人,待会有什么金银财宝,即便让我为你背点,也未尝不可。”

朱秀望着他甜甜一笑,微一拱手,道:“那本姑娘就先谢过你了。”

段干云望着朱秀甜美的笑容,一时不知所措,也跟着她嘻嘻一笑。

此刻,朱良已弄清了石门的机关,他退到大伙身前,捏着一块石子向前方瞄了瞄,便使劲扔到了石门左侧的一块突出小石上。

但见小石子缓缓出了一点,然后从石子一侧伸出了一个小小的铁环。

又等了片刻,看没什动静,朱秀望了望众人,向朱良问道:“大哥,你是不是记错了,怎么什么机关都没有呢?”

朱良深深吸了一口气,苦笑道:“其他资料我都熟悉,就此门缺了一点点资料。”

段干云望了望四周,看石门前百米内的洞顶,似和他们所在的洞顶不同,便望着那个弹出的小铁环道:“我觉得须拉下那个小铁环,石门才能打开,就是不知这里有怎样的机关?”

关之灵道:“若有机关,那拉小铁环的人岂不没命了,除非用绳索,或许才能安全点。”

苗玲笑道:“大伙谁有绳索呢?”

看众人摇了摇脑袋,段干云微微叹息一声,便“嗤嗤”几声,撤下了自己衣服上的一大片衣服。

众人呆呆的望着他,段干云撇了撇嘴,笑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既然大伙都没带绳索,那在下只有用衣服做个绳索了。”

段干云未说完,众人已哈哈大笑,他们都不是穷苦出生,自然不知道段干云如此做,须有多大的牺牲精神了。

朱秀摸了摸段干云的脑门,咯咯笑道:“孺子可教也!”

苗岭的手掌极为柔软,段干云只觉全身一振,心下喜滋滋的甚甜。

朱良楞了楞,没想到朱秀才认识段干云半日,便已跟他如此数落,这倒有点让他诧异了。

其他俩姑娘只是看着段干云和朱秀咯咯发笑,觉得这俩人也太逗了。

没片刻功夫,段干云便做好了一条细细的绳索,他走到石门处,将绳索的一头拴在了铁环上,然后拉着绳索退回了原地。

他轻轻一拉,突然,石门尚未打开,众人面前的洞顶处直插下了无数细枪,每根铁枪如筷子般粗细,闪着乌光,密集程度犹如雨点。

众人看的一阵心惊,要是朱良不加提醒,有谁处于这些细枪之下,只怕武艺再高,也会立即变成肉酱的。

朱秀涉世最浅,她本站在段干云身侧,在一阵惊慌中,她的左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段干云的右手。

须臾间,众人惊情略定,相顾无言,见朱秀紧握着段干云的手,朱良和众人都微微一怔,接着都微微一笑。

朱良望着段干云心想:“段干公子虽说呆了点,倒也算一条好汉,小妹若嫁于他,我想也合适的很。况且他深得小妹之心,即便我反对也是无用。难不成我此行要一箭双雕不成,即得想要之物,又为小妹找了一个知心夫婿。”朱良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纯属巧合呢?

苗玲和关之灵看朱良望着段干云呆笑,不觉相顾微笑,她们均想:“朱公子如此看段干公子,只怕有意将他的小妹许配于段干云了。”

段干云倒没注意到众人的古怪表情,他只觉朱秀的手好热,握在手里软绵绵的很是舒服,他心下不禁有点淡淡的喜欢,似那天抱着静静那般的美妙。

朱秀呆了呆,匆忙尴尬的低下了头,她羞红了脸,苦于段干云也紧握着她的手,一时竟无法松手了。她匆忙跺了跺脚,使劲在段干云的脚上踩了一脚,颤声道:“你……你还不松手,我……我……”

“哈哈……”

众人一阵大笑,笑声最大的自然属朱良了,他本就心情豪迈,虽说自己一表人才,却从来不以此为傲,可算是难得的一流人物。遇到如此好笑之事,他自然不假任何遮掩了。

段干云身子踉跄,匆忙松开了朱秀的手,他拱了拱手,低声道:“姑娘,实在抱谦,我……在下还以为你也喜欢这么牵我了。”段干云本无小人之心,想到的自然是小孩儿般的淳朴之情了。

他此话一出,朱秀更是羞愧,她哼了一声,又使劲向段干云的脚面踩了一脚,只是这次段干云已有防备,她这脚便踩空了。

朱秀此刻只觉无地自容,她匆忙向前跑去,她情窦初开,自然也明白那点男女之爱,只是她没段干云那般朴实,更没段干云那般呆,想到的自然就复杂一点了。

朱良看朱秀想一个人先走,匆忙呼道:“小妹稍等,前方还有陷阱。”

朱秀刚奔了几步,段干云听前面还有陷阱,匆忙奔到他身前,堵住了她的去路。想到朱秀刚才发怒的一幕,他只觉这小姑娘更是可爱,也更娇美,他不觉竟有了一点怜爱之意。行随心动,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还能跑这么快。

看段干云伸臂堵住了自己去路,又听朱良说的认真,朱秀胆子再大,也不敢继续向前走了。她微一犹豫,便向段干云的身前一脚踹去,想来自己踹他一脚,或许别人便不会以为她对段干云有什么暧昧之情了。

看朱秀娇羞之态,段干云心下一荡,这一脚竟不想去躲了,段干云轻哼一声,只向后退了数步。

众人此刻笑得更是欢快,似看小两口打架一般,朱秀愣了愣,便望着众人娇嗔道:“你……你们怎还笑我,有什么好笑的!都不许笑了。”

看朱良笑的最是放肆,朱秀几步走近,直向他面门打了一拳。

朱良轻轻闪身,顺势抓住了朱秀的手臂,他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摸着朱秀的脑袋笑道:“小妹,你看人家段干公子多有气度,他没生气,你怎气的如此历害,岂不是太没风度了。”

段干云拍了拍朱秀脚印的泥土,摸了摸脑门,不禁也微微笑了起来,只是朱秀生气至极,他也不便笑出声了。

朱秀又虚踢朱良一脚,匆忙转身对着墙壁只跺起了脚,同时向段干云娇嗔道:“都怪你不好!”

段干云点了点头,道:“姑娘说的是,都怪在下不好,姑娘若不解气,再踢我几脚好了。”

听段干云说的认真,朱秀犹豫片刻,不禁也捂着嘴笑了起来,若真说怪谁,也只有怪她自己了,她可是先牵起了段干云的手。

段干云心道:“若说我错了,我还真不知哪里错了,看你如此可爱,本公子也不和你一般计较了。”

片刻后,段干云望了一眼前方,只见前方隧道弯弯曲曲,似看不到尽头。他望着朱良问道:“朱公子,你说前方还有陷阱,可是真的吗?”

朱良望了一眼朱秀,向段干云眨了眨右眼,笑道:“当然是真的了!前方陷阱还多的很,我看……咳咳!你还是牵着小妹好了,这样我也不用总为她担心了。”

朱良未说完,朱秀又一拳向他面门打来,朱良微微侧身,只向前方快步而去,同时笑道:“哎吆!打死人了,我先走一步了!”

朱秀本想追着朱良打上几拳,以略微解点心中怒气,当经过段干云身旁时,看段干云望着自己傻笑,朱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顺势又打向了段干云的面门。

段干云微微一怔,便跟着朱良向前方跑去。关之灵和苗玲看的十分有趣,两人嘻嘻而笑的同时追向了段干云他们。

段干云和朱良刚经过一个弯道,便来到了一处开阔空间。只见此地四四方方,左右上下相距七八丈,四面墙壁皆是大理石块,四面石壁中央处稀疏点了几根蜡烛,照的屋内也算明亮。

正中央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上深深刻着“鬼朗墓”三字。空间里面的一角,坐着一个老者,他惊讶的望了段干云他们一眼,便缓缓闭起了双眼,坐在墙脚依然一动不动,似对众人毫不在乎。

段干云本以为完颜列会惊慌失措,以至于向他们扑来,没想到他竟如此淡定。只有朱良知道,完颜列心里此刻定是七上八下,正想着如何应付众人的法子。

看完颜列一动不动,段干云先前想的种种法子,此刻格格不入,便束手无策了。

片刻间,三个姑娘也相继来到了墓室,看完颜列一动不动,关之灵微微一笑,道:“完颜老贼,你倒是淡定,岂不知命将不保吗?”

完颜列淡淡一笑,眯着眼道:“明知性命不保,那又何必慌乱?只怕老夫一死,对你等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吧!”

段干云愣了愣,望着关之灵道:“看他此刻无力逃脱,不如咱们捉个活的回去吧!”

关之灵微微抖了抖手中长剑,望着苗玲笑道:“苗姑娘,你觉得如何呢?”

苗玲犹豫片刻,笑道:“段干公子说的也不无道理,无论怎样,活的总比死的有用多了。”

关之灵点了点头,望着段干云道:“段干公子,那就有劳你去绑住那老匹夫了。”

段干云呆了呆,第一次听关之灵说话如此客气,不禁有点不太适应,他匆忙拱了拱手,道:“末将领命!”

朱良望了望段干云破破烂烂的衣衫,微微笑道:“段干公子,你再撤衣服,只怕要赤身露体了。”

段干云微微一怔,叹道:“既然我已入了地狱,再入一次也不妨事。何况我一个大老爷们,又岂会在乎这点小事呢。”

段干云说着,“嗤嗤”几声,又撕了一大片内衣的布料,只露出了些许上身的肌肤。

众人微微一笑,朱秀望着段干云笑道:“段干公子,你怎这么笨呢,你就不能撕那老头的衣服吗?”朱秀说着,用嘴指了指完颜列。

看朱秀撅着小嘴,很是可爱,段干云竟又看的呆了。他只觉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够这小姑娘,似乎她生气的模样,更是好看已极。

苗玲看朱秀又羞红了脸,怕她又要生气,便轻轻掐了掐段干云的胳膊,在他耳边低声笑道:“公子,你是不是又想挨揍了。”

段干云愣了愣,匆忙收回心神,望着苗玲叹道:“姑娘说的是,我应该撕那老头的衣服才是,只是已经撕了,那也没办法了。”

听段干云说的实在,对自己的无礼倒没一句辩解,都不禁哈哈大笑。朱秀心道:“听他说的,难道我真让他如此痴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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