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索迈腿档在小巴布尔前面,托托木则是显得非常兴奋:“怎么,想打架吗,来吧你们谁先上!”
路巴气坏了,挥起拳头向托托木打去,在他看来这几个小孩敢挑战他是在是自不量力。托托木向钢索打了个手势,随即一矮身右腿划了个半圆扫在路巴的脚后跟上,如果在陆地上托托木的力气是无论如何也扫不倒身材高大的路巴的,但冰面上实在是太滑了,路巴脚下一滑失去重心仰天摔倒在冰面上。“嗡”的一声,一阵眩晕感从后脑一直传到双眼,他还没有时间反应过来,钢索和托托木已经一人握住他的一只脚用力一推,路巴便晕头涨脑的顺着光滑的冰面“嗖”的滑到了远处。趁着其他几个小牛头人愣神的时间三个小伙伴飞快的向村子里跑去,远处传来欢快的笑声,刚刚爬起来的路巴气得无可奈何,他可不敢去村子里打架,要是被大人送到父亲那里可就有苦头吃了。
小巴布尔十一岁的时候,三个小伙伴开始一起和村长布鲁大叔学习武技,这是每个男性牛头人都必须通晓的技能,只有学会了格斗技能才能在未来的生活中多一分生存下去的机会。在一片开阔的空地上,十几个小牛头人手执木制的宽刀在重复的做着劈、扫、刺几个动作,并伴随着一声声“嗨、嗨”的动作助音。与其他小牛头人相比,小巴布尔的动作显得柔弱无力,费力的挥动着大大的木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布鲁大叔的胡子已经呈现出了斑白,身上穿着打着补丁的灰色粗布衣服,“哦,小家伙们注意了,前刺,一二,右扫,一二。对了,托托木你的动作大了点保持距离。”在做一个举刀后扬的动作时,小巴布尔终于没有力气了,手一松木刀向后面飞了出去,“砰”的一下砸在正在溜号的钢索头上。钢索愣了一下,随即“哎呦”一声便躺在地上装昏迷。
布鲁大叔气的直翻白眼:“巴布尔,你已经是第六次砸到小钢索了,你就不能砸到别人吗,钢索那小子已经偷懒一个上午了,哎!”
托托木在心里咬牙切齿:“钢索这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这不是成心让我眼馋吗,哼,等一会训练结束看我怎么收拾你。”小巴布尔则是一脸的茫然:“啊,布鲁大叔,我的刀又不见了,您看见我的刀了吗?”其他的小牛头人集体石化中。
吃过午饭,下午进行的是自由器械练习,托托木正在手握一支长棍舞的虎虎生风,矮胖的钢索在练习下盘功夫扎马步,而小巴布尔则对着一个大石锁发呆。“我的力气在伙伴们中间是最小的,为了不拖大家的后腿,我一定要练好力气。”小巴布尔一边暗暗的下着决心,一边用双手慢慢的抓住了石锁的手柄,“呀。。。嗨!”他的小脸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终于摇摇晃晃的把石锁举了起来。
这时候,站在远处的布鲁大叔看见小巴布尔举起了大石锁,不由吃惊的大叫起来:“啊,巴布尔,你。。。你在做什么!”“布鲁大叔,我,哎呀!”小巴布尔一张嘴,好不容易憋住的一口气终于散了,沉重的石锁“砰”的一声落在地上,巨大的惯力把他“呼”的甩了出去恰巧落在拖拖木的肩头,他手忙脚乱的抱住了托托木的头部,把托托木的眼睛捂的严严实实。慌乱之下,托托木一棍向斜刺里扫了出去“砰”的砸在了正在蹲马步的钢索屁股上,随着“啊”的一声痛呼,钢索圆圆的身体飞了出去撞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钢索从树干上慢慢滑了下来,裂开的大嘴里发出了无力的**:“唔唔,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而此次事件的制造者布鲁大叔和旁边的几个小牛头人再次处于石化中。
经过两个月的基础练习,开始接触杀伤力大的武器,但布鲁大叔无论如何也不敢让小巴布尔使用这些武器,在小巴布尔的一再“哀求”下,无可奈何的布鲁大叔只好到部落的铁匠那里做了一把小号的铁刀给他用,小巴布尔每天挥动着这把武器满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