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公司,让财务部支出一笔费用给安抚建筑工队。然后让搞销售的,做好推广的策划方案和基本费用。回到办公室才停歇下来的孟浩,才发现原来这个欧宇这个位置还真的累的够呛的。连喝口茶水的时间都没。正无力的看了看空空的茶杯又搁置在办公桌上。正在想怎么和沈淑婷撒谎。
“孟浩喝口茶吧。提神。”郁清递过一杯他最爱的安吉白片。
“小郁,你的茶到是给我舒坦了不少啊。”孟浩笑到,略显苦涩。到最后还是需要个小丫头来送茶,才算是雪中送炭啊,安吉白片,缓神了不少。
“那您忙,有事情喊我。”郁清甜甜一笑,然后欢快的跑了出去。
谢谢还在嘴边,郁清已经跑的没有了身影,孟浩自嘲地笑到:“原来傻瓜是有的,原本以为就我一个是傻瓜。”
想到沈淑婷那张脸,他又何其忍心去骗她一分,可他更害怕伤了她,那将是万劫不复啊,他只想她好好的。按着熟悉到可以烂在脑海里的号码,他突然有些耻笑自己所谓的痴情了。
“阿浩啊,你有事情吗?”温柔细腻的声音蛊惑着孟浩。
“没事情就不能打给你么?”一如既往的保持着愉悦众人的玩笑心态,逗笑着电话那头的女人。
“好吧,我最好的阿浩,难不成你是想我了呢?”随即应付着,沈淑婷淑女的咯咯咯的轻笑着。
这头的孟浩轻点头,只是淡淡的扯着笑容,这是沈淑婷看不到的表情。随即说道:“好了,不逗你了,欧宇最近要去外地一趟,他让我和你说下,这不怕你担心么?”
电话那头的沈淑婷停顿了一会儿,说到:“怎么都不和我亲自说下。”
“呵呵,他是大忙人么,他太赶了么,这不是让我告诉你了么。”尴尬的应和着,怕沈淑婷又想到别的地方去。
“阿浩,有些事情我能懂得。”
“傻瓜,你又想到哪去了?”
“那这个星期五他肯定不能赶回来陪我去参加比赛了。”
“我陪你去吧。”孟浩说着。
有些犹豫,但还是欣然答应了。“还是阿浩好。”
“记得早点休息。”
挂完电话,摸着凉透的茶杯。苦苦的猛吸着烟,仿佛能把内心的一切苦闷都能宣泄出来。
医院的欧宇紧紧握着沈米花的纤细的小手,和他的手比起来,像是两只手才等于欧宇的一只手掌。无名指上依旧带着那个戒指,对于她的第一个男朋友,他还是有些耳闻的。慢慢的扯下,看着戒指上刻着的字,又将它套回米花的中指。
仿佛已经睡饱的米花,慢慢睁开了熟睡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正握着她的手靠在他的唇上。她原本以为她可以去见到啊臣了。直到看清楚眼前的人是欧宇才知道,啊臣并没有收留她。出于她的意外,没想到欧宇竟在这里陪着她。
手指轻轻的触碰到欧宇柔软的唇,她仿佛还能感受到,当初在办公室他霸道的可以。
“喂。”米花叫唤了下沉默的欧宇。
“你醒了?”一丝怜爱的看着眼前的米花。仿佛此时他们可以置身事外,只感受到对方彼此的关心和怜爱。
“恩,我在哪里。”
“医院。”
“怎么你陪着。”
“只有我能陪着你。”欧宇霸道的说着。
米花皱紧的眉头顿时扯开笑容。“你怎么老那么霸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可以这么凶。”米花轻声说着,“这次你的人情难还了。”说着玩笑话,这一瞬间她只当他是她的朋友,而不是上司,也不是妹夫这尴尬的关系。
“一辈子还你,够吗?”欧宇认真的说着。
怀疑自己听错的米花有些惊讶的看着他,然后笑着说到,“行,你以后和淑婷两个人养着我。”
“为什么把我推开?”欧宇没有理会她的话语,只是问道他内心的疑问。
“我怕你死。”米花扯着淡淡的笑容,但却又有些认真的说到,“那淑婷就要……”闪烁其词地想说些什么,却在欧宇的眼神的注视下,硬生生的把最后半句话给活吞回了肚子里。
“你还要欺骗你自己多久。说喜欢我就那么难么?”欧宇生气的说道,“我们之间不再有别人。”
米花停顿的手,还来不及收回,却已经被欧宇紧紧的抓住。他的霸道,他的坦白,全然没有错,是什么时候她对他动了心。在推开他的那一瞬间,她并没有想到淑婷,她只是纯粹的不想他出事情罢了。
“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么?”米花尴尬的岔开话题,关于接下来天翻地覆的变化她还没做好准备去接受那样的挑战。
“你倘若敢就这样离开我,我定要把你从十八层地狱拉出来。”霸道的说着,却带着宠溺的温柔,握紧了米花的手。
“瞎说什么呢,我多好的一个人啊,怎么会去十八层地狱呢。”米花淡淡的笑着。
“光你不诚实就可以判你去勾舌地狱了。”欧宇有些生气米花的逃避。看着米花依旧淡淡笑着,他笃定的说道:“我在那一秒害怕失去的是你,我想我对你的感情已经深入骨髓。起源于哪,我不清楚,但我不想就此终结。”握着米花的手,放在唇前轻启到。虽然音量不大,但是足够于让米花听的清清楚楚。眼神是那样真挚的看着米花的眼睛。
在那一刹那,米花她动容,她愿意背上任何骂名,随同一起披荆斩棘。
“你……”想说些什么。欧宇却示意她不要开口。
“相信我,我明白你心里的顾忌,这需要时间。你愿意相信我吗?”欧宇诚恳的说到。
米花笑弯的眼角,透着几滴透明的晶莹泪珠。
“我不允许你以后那么冲动,你受伤会让我更加生不如死。”
“欧宇,我发现你除了霸道外,好像还竟会说些肉麻恶心的话哎。”米花不怕死的,笑着说到。
“……”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绿,想要去敲醒病床上的那个女人的脑袋,但刚想到她的脑袋受伤了,也不敢轻举妄动。该死的,竟被碎片在额前划了个口子。
唇吻在米花的手上,不再多言,有些话语,不用说明就已经明白。握紧的双手,将要面对前方的任何困难,但是不在是孤军奋战,抓住了,就不再放手,即使是重重险峻的山崖峭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