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面行色匆匆的人群居然没有人抬起头仰望,我们不禁会想以后的将来没有人会在回忆大学的时候记起原来的学校里曾经有两个疯狂的学生傻傻的站在楼顶。
那时的他们不知道害怕,不知道害羞。
他们还在一起做过好多其他人大学四年中都没有做过的事情,现如今他们长大了,可是在他们回想起当初的往事时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的可笑,而是会在自己静下来的时候偷偷的回味着早已丢掉的当年的锐利和勇气。
后来老三找到了一个女朋友,两个人甜甜蜜蜜,从那以后天台上面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两个在夕阳下被阳光映得满身炫红的身影。
多年以后我们在一起聊起那个时候都情不自禁的摇摇头,现在你给我买套房子我都不会再站在那个围栏上面了,要知道脚前面几厘米的下方可就是十多层楼高的地面啊。
终于又没有人真正的搭理我了,就在我认为这就是谷底的时候我上了一节课,叫做形势与政策,上完课之后我更加的确定这就是谷底了,因为我的生活即将开始向上升起,因为这个美丽漂亮的已婚女老师居然能将这门名为选修实则必修的课讲得如此生动形象蛊惑动人,听她讲完课后突然感觉心中充满了学习的冲动,不自觉地就有一种强烈的欲望从心底发出,仿佛回到了当年在高考前一样,热血沸腾斗志昂扬,于是跑回寝室翻出了崭新的书本心情激愤的跑去上自习,结果在不知不觉中竟然补上了两周来落下的课程。
正在上大学的朋友们,我结合自身实际提出强烈的建议,没有什么事的时候一定要去听听形势与政策这门课,它会使你的信心百倍,但是前提是假如你们非常幸运的有和我们一样温柔美丽机智聪明,智慧与性感并重,含蓄与魄力共存的女老师在讲课的话。
人们一定要在一段时间里有一个调解,就像军队的整顿,只有这样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不管是来自自己还是来自别人。
那段时间我突然间意外的发现原来图书管居然有好多的书隐藏在里面,而且借阅的时候居然也从来不会像院子里租书的小店那样收钱,我发现这个秘密的时候甚是惊讶于有如此偌大的一个图书馆为什么租书的小店居然还能赚到钱,相比之下一个简直是门庭若市,而另一个则用门可罗雀都觉得还是使用了正面的夸张。
我在竭尽全力的抑制住自己想马上找到一个大条幅写上同学们,图书馆里面有书的大字挂到楼前的强烈冲动后立刻跑到图书室里一头扎进书堆中寻找着有营养的文字,那种感觉让我对高尔基的话终于有了一点体验:“我看见书就仿佛饥饿的人扑倒面包上一样”
可是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还是不得不放下手中的书,因为我并没有达到只看书不吃饭的那种境界,尽管我一直想达到那种境界并且一直孜孜不倦的努力追求。
那样真的很省钱的。
但是后来的事情证明了不论我多么的努力我依然不能将吃饭这个多年的习惯戒掉之外还顺便证明了没有挂那个条幅的决定是正确的。
学校里面的图书馆对外开放的一共分好几层,从最下面开始讲,一层有些像地下室一样的感觉,因为学校修了一个楼梯直接通道了二楼,想要去一楼就要从二楼的楼梯走下去,一层的图书馆是不对外开放的,里面存管的书籍一般都可以用古董来形容,而我常年混迹在图书馆有幸下去过一次,一开始还对这些深藏很深的书本充满了好奇,可当我随手拿起一本看到书后边几角或几分钱的标价后才发现一切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神秘。
图书馆的二层是对外开放并且可以将书籍借出馆外阅读的,但是基本上都是学校专业课或者非专业课的教科类书籍,要么我看了不懂,要么就是我懂但是我不想看,除了这两类之外还有一样就是摄影专业的人体艺术写真,尺度大胆常常让人面红耳赤想入非非,可是碍于馆内各个角落均有摄像探头等等让人无法尽情欣赏的工具,每每经过一番抓耳挠腮想走上前去可抬头去看见了对面的监视器恰好落在那一排书架上面,顿感兴致全无,迅速随手拿起最近的一本书装作路过逃也似地跑掉。更不要提胆敢将书借出的勇气。
三楼是工具书阅览室,但是并不是常年开放的,因为里面保存的全部都是各个行业的工具书和各个行业都能用的到的工具书,每个星期仅仅只开几次也是为了让好奇心强的学生咬着苹果或者端着咖啡走进去参观一圈,毕竟不是每个人查个生字都要翻阅辞海或者康熙大辞典的。
真正能吸引我的东西是在四楼,那里面正常来说应该是每天都开放的,可是由于每天去看里面书的人比较少,所以值班的老师就会间歇性的出现,而且毫无规律可循,完全由其心情使然。
五楼那个时候还不是在我考虑的范围之内,因为五楼里面是没有属于图书馆的书籍的,那一层全都是大大小小的自习室,里面装满了为了考研或者考证而拼搏的人们,具体是什么时候形成的“考研楼层”已经无法考证,只是在我上学的当时五楼早已经人满为患而且气氛紧张,空气中似乎都包含着高数的公式和外语的单词,如果走在路上突然飘过来一个不记得的公式或者一个不认识的单词那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所以我很有自知之名的一直混迹在五楼以下。
我是比较喜欢看历史方面的书的,四楼的阅览室里存放着资治通鉴和二十四史,还有很多都是我喜欢的但是只看过书名却没有翻开过内容的书,所以我就每天都带着笔记本或者课本去图书馆自习或者写东西,一边等待着来开门的值班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