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要事,放开!”郎东昱脸色冷峻,声音微沉。
“皇上,你走了,那个,雪儿就不帮你了!”袖白雪一跺脚,拿出了这个挡箭牌,其实她也不知道,母妃和这个金樽国的皇上到底签订了什么,只是直觉的知道这个对郎东昱很重要。
“哦?朕不知道雪儿长进的这么快啊!知道什么叫威胁了?恩?”郎东昱大手捏着袖白雪的下巴,带着点恨意,指节缩紧。
袖白雪眸子里迅速泛起晶莹。疼。
委屈道:“我不会,只是想皇上帮个忙,这是阮顺常布置给雪儿的作业,说如果雪儿泡出了女人花的味道,她就教我酿酒!”
郎东昱的表情一下子舒缓,为着这三个字,阮顺常。讪讪的放下手,斜懒的靠坐在椅子上,别扭的说道:“还不赶紧端上来?”
“要品出女人花的味道才可以!”袖白雪弯着腰在一旁,紧张兮兮的瞅着,手心里攥满了汗!
女人花的味道,他什么也没品出来,倒是觉得有一种诡异的香,但这是她说要品出来的。
于是,一杯接着一杯。
只觉得有一只小虫在周身上下攀爬,拿酒樽的手,有些不稳。
良久,口干舌燥,燥热难耐,郎东昱扶在座椅把手上的手,握的指节泛白。
“过来!”郎东昱的声音魅惑暗哑,象是琴上最低沉的一个尾韵。
袖白雪乖乖的过去,满眼的期待,“皇上,品出女人花的味道了?”
郎东昱点点头!
袖白雪一阵欢呼,“哇哇,真是太好了!阮姐姐就说了,最懂女人花味道的就是皇上了!皇上可是天天品的!”
郎东昱的眸子燃气的熊熊烈火一下子扬焰,幽暗之色象墨一样泼散弥漫,“这当真是阮顺常说的?恩?”
皇上的表情,好,好可怕!袖白雪哆嗦着,放在她领口的那只手,是一把烙铁。
他的指尖只是刚一碰触到袖白雪的脖颈,就觉得异常舒服,那种要命的冰凉直直想让他一把把那衣衫给撕成碎片。
阮宁波,你是想干什么,恨这个小丫头,还是恨朕,还是想考验什么,朕,不懂,只是知道,朕,现在,好难受!
好难受!
身体的欲念象开闸的洪水一样,他的手心里是粘稠的血腥。
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贴近袖白雪那一刻,他的喉结急剧滚动,指甲再次深陷入肉里,“雪儿,告诉他们,好好守着,今夜朕留宿琉璃宫,然后,你吹灯上床,大笑十分钟后,乖乖呆着,等朕明天早上回来,明白了吗?一句话,都不要说。不然,阮顺常,永远不会教你酿酒。”
这样一席话,几乎要了郎东昱的命。要克制自己不扑上去,把袖白雪给撕了强一番,实在是让他忍得咬牙切齿,万劫不复。
待袖白雪点点头,做了他吩咐的,郎东昱朝躺上床的袖白雪看了一眼,进了琉璃宫不为人知的门,没入黑夜。
袖白雪,你该庆幸,如果是以前的郎东昱,现在的你,正被肆意的柔躏,明早,也许是一具破布娃娃。
阮宁波,你该期待,现在的郎东昱,满手沾满他自己的鲜血,为你而流,心里的泪,也为你而流。朕,能高兴这是你对朕的爱的映射吗?
下这种药,是希望朕尽情柔躏,还是希望,朕,奇迹般的忍着,出现在你面前?你在赌吗?
好,朕,成全你,让你知道,郎东昱不是畜生,即使是被你这样折磨,也不会象畜生一样发泄。
去春苑的路,太长,汗水濡湿了衣衫,没有风,天地一片闷热,郎东昱的心,在笑着,宁波,终于放他在心上了吗?
步入春苑的院子,郎东昱的心,顿时,万劫不复。
他来时,心中做了两个决定,只问一句话,阮宁波是否有心于他,如若是,那即使今天他被邪火烧成灰烬,也死而无憾。如若无心,那,他明日就干脆利落的回复了夜天题,阮顺常,可以拨给你使用!
他再也不能眷恋。
阮宁波,剩下的时间不多!
过你想过的生活吧!他的心里是一丝淡得抓不住的叹息,但,随即,笑容又浮上嘴角,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任他再如此,还是栽在了命运的手中。
可是,当郎东昱站在这春苑的门前时候,听到的是细碎的轻吟。
他这样的身体状态,却听到了心中最刻骨铭念的那个女子那样肖魂的轻吟,虽然夜色浓重,但是,微明的月光下,还是可以看见郎东昱的手指上混着墙上的尘灰,尘灰中,混着他的血液。
步步惊魂,步步惊心,走到拱门前的郎东昱只觉得血液要凝固了!
其实没有什么香艳淋漓的场面来刺激他的眼球,可是,只是这样的景象,已经让他的呼吸几近停滞。
他的弟弟平垠王坐在轮椅上,抡着胳膊无摸着女子光果的脖颈,身上的衣衫已经尽褪环束到腰部,露出精瘦但不失健硕的胸膛,在烛光的映照之下闪出银白的光芒,直直勾起人心底的欲念。
女子显然是体力不支软到在地上,却依然挣扎着匍匐在郎东垠的膝头,身上披着一件内衫,衣衫的一角是拽在宫女小草的手里,小草显然是挣脱不过主子的力道,但是又不能任她那样光果着,故而一直掖着衣服。
那衣服的遮掩下,可是一览无余?
宫女大树则是想控制住郎东垠的势头。
可是这样两个较弱的小女孩又怎能敌得过药物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