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每个男孩在他出生之前,上帝便会告诉他,将来要娶得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我出生的时候,未来的新娘上帝便已经把她许配给了我.上帝还告诉我说,我的新娘是个矮个子,于是我当时便向上帝恳求说’上帝啊,一个矮个子的姑娘将是个多么不幸的悲剧呀!求你,把她的矮个子赐给我,再将我的高个子和美貌留给我的新娘吧!”
________________楔子
亲爱的,当我听到你和别人将在这个月底举行婚礼的消息,犹如我听到了你去了天国的噩耗一样,我为你泪流满面－－－－－－连你也要家人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纯洁就要结束了.在写这封信之前所有的岁月里,我保证我是爱你的;在写这封信的时候,我发誓:我还是爱你的!如果你现在即便你曾经感应的到,我的心跳是忧伤的;我的呼吸是疼痛的;我的天空是灰色的;我的表情是抽象的;我的神经和脉搏是噪杂的;我整个人是崩溃的.在我写完这封信的时候,我不敢再保证我对你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忠心,即便是我非常愿意,只怕那也是不可能的了.但请相信我以前是真的爱过你.写这封信的目的是我想彻底结束对你的暗恋,我要对自己有一个交代了.是该放弃你的时候了,也包括放弃对你的那段感情.我想过想把这份感情继续到天国,再继续到我们相爱的日子,最后延续到永远－－－－－－我多希望这个消息到这个月过了都得不到验证,至少我会举起双手都不会赞成.我梦寐以求这会是爱搞恶作剧的谁和我开的一个不怀好意的玩笑.虽然你再也没有机会听到我的絮叨,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现在的心情:仿佛牧师在宣读<的时候顺便也一起宣判了我的罪名,上帝在十字架上对我执行死刑的时候,我看到了你就站在台下鼓掌欢呼而且笑的最灿烂.用你一贯不客气的话说,是我罪有应得的报应.此时的我生不如死.
亲爱的,如果可以,我想阻止这一切的发生阻止你决定要嫁给他的愚蠢的想法.也阻止他决定要娶你的邪恶的念头;如果可以,我想销毁时间上的某年某月某日你要出嫁的日子.我多么想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要在我的接受的范围内发生.虽然你不会通知我你将要出嫁日子.我宁愿你一辈子不嫁人,而我也会一辈子不娶别人,我宁愿陪你一辈子,就算你绝不会选择我,我们无法在一起.我希望你仍旧保持你那少女的情愫,我仍旧坚持着对你的爱慕.让我再记忆你一下:从不轻描淡写的你的眉毛;从不沾惹胭脂的你红唇;从不修饰水粉就很红润的你的容颜;从不在意风吹起来的你留过的长发,短发;从不矫揉造作你的微笑;从不寂寞的你的回眸,你的一切都让我刻骨铭心.我记得我初恋你的那个季节,甚至那场雨的名字,还有那雨水滋润过土地气息－－－－－如何教我不爱你?我真希望你已经死了,我宁愿一个人为你举行一场爱的葬礼,而不是许多人在一起为你和他所要举行的婚礼,假意或是真心,我不想祝福你.如果你当真死了,那样我就会化成一只习惯了黑夜的蝙蝠飞回地域找你;如果你要去天国,我会先你一步坐在天国的门槛上迎接你的到来,我愿意借着北极星的眼泪常去天国看你.我想陪你,即便是我只能站在离你23克远的树林里看着你;即便你还是一如以前所有的日子加起来那样,一点都不爱我甚至连我爱你的机会都不给我,这些都不重要,我想守护你,哪怕只是守望你一辈子,我不想一个人的时候像现在般想你,想到你的时候还是我一个人,并且想到比死都更加深沉的孤独.对于一个男人仅因为一个不爱他的女人而流泪,这将是一件多么丢脸的事哦,这样的行为是多么的可耻啊.亲爱的,我真的不想这样!
是的,我宁愿你已经死了,我宁愿我也死了,我宁愿我们都死了.最好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死去,死去的时候我是在你身边的,并且可以拥抱你.我希望会有真正懂得爱的人将我和你合葬在一起,在墓碑上刻写下我们的名字.我不想我们俩会是谁的祖先,或者被模仿的后来人,并在石碑上刻上这样一段我给我们写好的墓铭字:因为年轻时候的美丽,有一个男孩爱着一个女孩,直到死之后他还是这么的爱着她.他曾经很珍惜过她,只是这样的爱太过于遥远.因为她不曾给予过他什么.也许从现在开始一直到也许的永远,他都将一直爱着她,没有谁再可以把他和她分开.即便是那场将要为她和别人为之举行的婚礼也不能把他们分开,直到他们相爱都将守在一起!我不敢去想象你和他在一起生活的有多幸福为之我就会有如此的不幸;我也不敢因为遇见了,某些人或某些相似的熟悉而更加的想到你,这样你的生活装载了多少次的微笑我的生命便会为你的微笑要付出相等价的泪滴.我希望你生活的幸福,可是这样的祝福夹杂着我的心碎.我甚至我愿意去想象在他的婚礼上从不穿裙子的你却为他穿上了婚纱,并不想告诉我你要出嫁了;当我看着他把你抱进卧室,我决不宽恕自己的眼睛,我想我因为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我的眼睛会泪流不止;如果我看到你和他交换戒子我会加倍感到难过并感到左手无名指的疼痛,我想我的整个人都要疯掉;如果再看着你们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必须亲吻,想到我在梦里和照片上吻过你,现在乃至以后都要从此移交出亲吻你的权利之后,我不只是感觉到难过了而且更加的无地自容了.真的,我衷心的希望你和他先在结婚之前就已经离婚了.我只希望你就做我的天使,而不是天使之后的圣母.我解救不了想到你躺在他怀里撒娇时的柔情,你的温柔恰恰是我的心疼.也许我不会再去看你了,可是想到你叫着你名字的时候,这又将是我以后生活中多么大的哀伤啊!也许当你读到这段话的时候你会骂我是一个十足的恶棍,而我写这些文字的时候,心已被撒旦施加了魔咒.原谅我对这场婚礼的厌恶,你应该会理解的,我对还没有举行婚礼的恨是来自对你更加的爱.也许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看到了,从此我也不知道是把你沉淀在心底还是一直把你放进梦里祭奠着?我想我只会把自己的更加的沉沦－－－－－
在你还没有成为别人的妻子之前的这段的时间里,我不会去看你了,因为我控制不了看见你的冲动,不再去你家东边100码远的小树林里,与你无期的约定,如果我所有对你的期待只是等.尽管我想见你,我十分的想见你,可是就算见到你又能怎样呢?我没有权利也没有能力制止这场对于我是灾难的不让它发生,即使我现在就死在你的面前能阻止得了你决定依然要嫁给他的事实吗?我不想反抗也不再反抗了.我不想在你繁华的婚礼正进行的时候,在你的隔壁也正在举行着我孤独的葬礼.一个殉情的男人是多么的可笑啊.也许对于你,对于不爱来说,我始终是多余的.死,只能证明我对不起你!
我虽然不去,可回忆总是历历在目,现在是冬天,曾经麦田栽成了树林,油绿的芳草枯萎到了根基,刻着你名字的树木也已经穿天矗立,也许不变的是那条曾经的小河,清静的水面显示着它年轻后的苍老,不变还有我去看你不变的距离和也许的记忆.露天的水井,暮霭里的砖房,堆积的麦草垛,年长的那条老黑狗,由你家后园直通向河边的小路,那间面目全非的厕所.曾经你伴着昏暗的灯光烧火,曾经你的右手押水,左手恰腰,眼睛不时的瞟过我,曾经你站在麦草垛旁呼急撵鸭唤鹅上圈,黄昏里你放养归来,目光的碰撞里你看看我,在我们不经意间是又一段的沉默.沉默的有点让人心凉.我敢说那条小径上还印有你的脚印,而我却无法从时间的无涯里嗅出你的味道.也许,面对着的迷雾朝霞毫无保留的褪尽,消亡在记忆的眼影里.事隔十二年之后,我又光荣地想起,但却没有可以自豪的欣喜,于沉重的漫步中略添了更深层的忧愁,也许没有别的意思,是我曾经爱过你,在你做为他的妻子之前.
亲爱的，对不起！我写不下去了－－－－－
再也不是你的乔夕
2009年12月31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