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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今天正是柳洼镇的大集鹊兰就早早把车起动了要上镇里,不爱赶集的父亲今天都座她的车来赶集了,刘婶和邹二嫂知道她的车要上镇里就早早吃了早饭搭也搭上了她的车,因为庄稼上完场后还能有几天空闲,庄户人有了空闲就总爱上集上转转的,这时正好赶上了要换季节鹊兰开着车时从刘婶和邹二嫂的对话中知道她们要买换季的毛衣和适合秋后穿的鞋,鹊兰爸是上集上买打场用的农具和装粮食用的尼龙袋子,鹊兰妈早晨特意让鹊兰给石锁妈捎去了她上山摘的有二三十斤的干榛子,鹊兰在开车过程中就把这事和座在车里的邹二嫂说了,挨着鹊兰座着的邹二嫂笑着说:“你妈她这人知道人情过节,石锁妈就搭一句言的事,你和你妈心里就没忘人家,咱俩今早趁着集上没上人就先上石锁家说会话去。”

鹊兰说:“二嫂,就是你不提这个头,我也要先把这些毛榛送给他们,这样我出车时就不用老捎着它了。”

座在后排的刘婶说:“你们说的那个石锁我认识的,也是的,他和我们家的槐树有过来往,听说他现在做家什比槐树出去打工强,听别人说他往出卖一件就不少往回换钱。”

邹二嫂说:“还不是整天倒扯那些破树根,做出的那玩意雌牙咧嘴的我是看不上,可有的就算是家具吧!我听他妈说他正在给城里一个茶馆用大树根做一套茶几,做成后要收人家很多钱的,说来说去的咱们还是不懂这行上的事,我看他没你们家槐树在外边打工把牢,他每月出去都不少挣钱的。”

刘婶说:“槐树和他爸在外打工每年是不少往回拿钱,他在外边干的好好的,就这次回来收秋就变了主意,心里跟一阵风似的想跟人家学养蜂子……”

鹊兰爸问:“昨天我还看见他在你们家场院里做活的,他不见准说走今天就走吧?”

刘婶说:“她心里早就惦念着早一天出去,我就让他帮我打完场在走。也是的,依着他的性子没完,他没事我就指使他做些零活,拖他几天他当不住把养蜂子的事忘了。”

邹二嫂说:“没用的,他要打算走你拦不住他,他在外边准看透了干这行赚钱了,他回来才和你说这个打算的。”

刘婶对邹二嫂说:“也是的,他现在没成就由自己的性子胡来。你在咱们村算是一个一手托两家的大媒人,你眼前要有合适的就给他介绍介绍,现在要是有合适的最好给他张罗,等有成后我就把他爸调回来,把婚给他订下来他就没那么多闲心了。”

邹二嫂笑起来说:“哎呀!我上哪给他找和他一班一配的姑娘啊?咱娘俩在一起时间长了你知道我这人的脾气,要和你说话办事怎么着都行。不是我说话难听,就你们家的槐树是个眼皮子很高的人,听他说话的口气还想娶个仙女,换别人的事差一不二的我能管,他的事我可不敢上前说和。”

鹊兰开着车不仅憋不住笑说:“二嫂,你这样一说就是靠边站的想法和说法,我婶刚开口求你办事你张嘴就给驳回去,你往后上点心给试试就不行?实在不行你再打退堂鼓都不算晚。”

邹二嫂笑着说:“不信你试试去,你们俩家又离的近,在咱村里你们俩家好成一家了,你们俩又在一起上过学,没事常串串门走动走动,多说点家常话你就摸透他的想法了……”

鹊兰听出了邹二嫂的笑声有些意味深长的成份,这些含糊的话让她的脸上掠过一阵热流说:“嫂子,这是哪挨哪的事啊!咱们正说着他的事,你这样话里话外的把我给瓜拉上了,我们俩从出学校门后就很少见面,槐树他不怎么在家,我们俩人说话的时候还真是很少,你看我这样的真的是吃五谷杂粮的凡人,可真不是仙女啊!”

鹊兰的车停在了石锁精品屋前边的空闲地上后座着她来的几个人都下了车,空荡荡街道两边只是有几辆远道而来赶集往出卖货的大车正往下御货,在邹二嫂的提意下刘婶和鹊兰爸都走进了石锁的精品屋,进了屋后邹二嫂看见柜台里没人就用大嗓门嚷道:“哎呀!这看门的人都躲哪去了,要是在不出来我们就白拿东西了。”

邹二嫂的话把石锁妈从屋里给唤出来了,石锁妈出来时走路的步伐很急慌,她穿着一件浅黄色的毛衣把她显得肥胖的上身绷的很紧,鹊兰觉得她不像伏天那样显得发胖和臃仲了,鹊兰从她有点变黑的脸上看出这个秋天她一准帮着家里收秋来,她脸上带着惊讶的笑走出柜台外边说:“你们起来的真早,看来我比你们起来的晚,我这才吃完饭,正收拾碗就听见你们来了。”

鹊兰说:“婶,今天是这的集,我就早早的开车把我爸他们几个人拉来赶集的,我妈在家哄孩子想来来不了,这样她就让我给你捎来点她采的晾晒好的毛榛。”

石锁妈没看着鹊兰说话只是对着鹊兰爸点点头说:“你们有心想着得了,还拿这么多榛子真是多余的事,我真没想到鹊兰爸还很年轻,你们几个快上屋里喝点水吧!”

鹊兰爸说:“不渴,还是在这说会话好,你帮我们家鹊兰这个大忙,鹊兰和她妈张嘴总提你的好处,我和鹊兰上你们村给吴家帮工,还上你们家去来,看着你们锁着门就没进院,有个小孩说你们都在地里忙着收秋的。”

石锁妈说:“咱们都是家家有地,一到秋天都没黑没白的忙着,家里一把地里一把的没闲时候,今天是集石锁一会该骑摩托车来了,他这几天和他爸在家里收秋,听他往这打手机说家里的活快干完了。”

邹二嫂说:“哎呀!可别提这个苦秋了,我家地少把我忙的还跟狼赶獐子是的,我爷们在外给人家开车抽不出空回来,家里外头的活还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有时肩上扛着口袋手里还要提着筐……”

刘婶接茬说:“我要是你就犯不上种那些地了,你们家邹二给人家开大货车就能把你和孩子养活的好好的,也是的,我要跟你家比就不行了,家里两个等着用钱的小伙子,一个没成家,一个还念书,你们家的小雨蒙才多大点小岁数啊!”

鹊兰在旁听着几个人相互说着家常话的同时,她就看到父亲趴在柜台上看着柜台里摆放的那些小百货出神,他看了半天后对刘婶说:“你看现在做出的这东西多稀罕人啊!你看还把蜘蛛做到透明的塑料中了,细瞅还是有蜂子在里边飞,这些小零碎做出来是很精致,咱们从人家做出的这些东西上看,现在还是比过去发达了。”

鹊兰在旁忍不住笑起来说:“爸,那不一定是塑料做的,我听说这是人工做的琥珀,这样往钥匙链上一拴就显得好看,你看还有那么多精致的摆设更好看,他们这店里的小工艺品就是能吸引孩子来买的,有手机挂链和手机套,有孩子喜欢的各种玩具。”

刘婶左瞧右看了一阵说:“也是的,还是做买卖的人会想,都从哪进这么多新鲜的小玩意啊?我听我们家的二子说过他给同学上这买过礼物。”

鹊兰把那半袋子榛子递给石锁妈时,石锁妈说:“你好心好意的给我们拿过来了,我不收下显得不领情了,我们吃不了这么多,一会我们留点给石锁吃的就行了,剩下的你拿回去你们嗑着吃。”

邹二嫂在旁边对石锁妈说:“哎呀!你可别费事往出折了,给你们拿的你就收下吧!这瓜子不饱是人心,一就给你拿来了,多多少少的你就都收下吧!”

在邹二嫂和刘婶的说和下石锁妈还真把榛子收下了,鹊兰和父亲几个人在商店里说了一会话,看着集上要上人了后几个人才迈腿走出了门口,只有邹二嫂一个人在商店里和石锁妈说着话。

在这个深秋庄稼上场的间隙里柳洼镇赶集的人和各种车辆自然就多了起来,平时南来北往的大小车辆都要走镇中的主干道,可是逢集这天这些车辆就走起镇上外围的那条二级路了,因为街面上的人多车辆多鹊兰在集上的这个日子开车是特别加小心的,她没活时就座在车里座着要是无聊的话就下车和别人说会话,时间到了九点多钟时正是集上人多的时候,街道两旁挂满着服装和布料被秋风晃动出各种色彩,地摊上还摆放着各种鞋袜和锅碗瓢盆等日常百货,买与卖正在讨价还价中悄然进行着,各种叫叫卖声鹊兰听起来真的觉得耳熟又新鲜,她正在离自己车不远的地方看着一个摊主卖服装时,就看到有一个穿着干净的男人在她车跟前左顾右盼的,凭着她的感觉她就知道这个顾客是要用她车的,她就很热情的和这位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年青人打起招呼,这小伙子才说出来要用她的车往回家送他妻子和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她听了这小伙子说的村名后就说出一个最低的价钱,他很满意用了鹊兰的车并随着她的车去了镇医院,帮着小伙子把怀里抱着婴儿的年轻母亲扶到车上,她起动车后把车开的稳重而又小心……

鹊兰把这趟活做完又往近处送了两趟赶集的乡亲后她开车回到镇上时,赶集的人都早早回家了,道两边只剩下道边卖货的各种农用车在收拾货物,她正要准备着开车回家时她随身带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一接听原来是石锁打来的手机,他和她说如果她车现在闲在就去他的商店里一趟,如果在远处跑车就不用去了等有时间再来,鹊兰听出他在手机里说的话迟钝和不连贯,鹊兰头一次用手机和他通话心里真的感到很紧张,她只是追问了他让自己去有什么事时,他显得不好意思的话语绕了半天才说出了要送给她一件礼物的,鹊兰听后心里感动的一阵阵的发热只好答应了他,说是自己开车一会就能到他的门口。

鹊兰把车开到石锁商店的门口刚下了车,老远的就看见石锁从他商店的门口走了出来,他的穿着和外表给鹊兰的第一印象还是有点男扮女装的打扮,他的长发依旧那样长戴着那副眼镜依旧是那副近视镜,在夕照日的光线映照下他透过镜片打量鹊兰的那双眼显然是有些睁不开,这个秋天的风霜也把他原本很白静瘦弱的脸膛擦上一层浅浅的红色,他看到鹊兰走过来时就把手里的半截烟头扔在地下并用脚踩灭说:“你来的挺快,真没想到你的车就在咱们跟前,要知道你在跟前我就骑摩托车出去转一圈,找到你把事和你说清楚就行了。”

鹊兰往他的商店里走着时说:“还是这样打手机方便,我的车要是离这远你用手机把事情和我说清楚了,这样就是我一时来不了我心里就清楚你说的事情了。”

鹊兰抬腿刚迈进商店里时在柜台里站着的石锁妈笑着对他说:“石锁给你打手机时我听着来,我还埋怨他不管你忙闲就打手机的。”

鹊兰走到柜台前边说:“我的车正闲着要打算回家的,我接到石锁的手机真是很高兴,这不我就上这来看看的,看看他要送给我的礼物。”

石锁妈用手指着柜台上摆放着的那件看着很奇怪的一个根雕说:“她给你自己动手做的礼物我看了一点都相不中,你看他用木头疙瘩特意给你做的那个小玩意儿,你要相不中我柜台里和货架子上的东西你选一件就比他做的强。”

鹊兰没顾上细看就认为这件树根做的东西很精巧又很抢眼,在鹊兰身后走着的石锁说:“我从来没给别人过送过自己做的礼物,给我好朋友送过几回都是从我进的货中挑出的,这回我送的礼物算是比较特殊的一个。”

鹊兰急忙对石锁说:“石锁送给我这样的礼物我心里特别高兴,她自己做的就是做的再不好,她敢送给我说明她心里能看的起我这样的人。”

石锁妈说:“邹二家今天清早在这净夸奖你了,她头年还和我说过你的事,我就知道柳树村有你这么一个人,通过咱娘俩这几次结触,我看出咱娘俩的投脾气算对付上了。”

鹊兰嘴里只是轻轻叹口气说:“我这样的就是有口无心的人,按咱家乡的说法就是没心没肺的人,有时心里想到的嘴上就随跟着说出来了,我往后还真要板着点自己的嘴了,要到老了变成我三姨那样的可就不好了,婶,你认识我三姨吧?”

石锁妈说:“认识,在农业学大寨时我俩在一起修过园田,她这人说出话来就逗人笑,从话茬子上说过她的人全大队没几个,你心直口快才看出你心缝宽的,刚石锁给你打电话我还心里还犯嘀咕,还当你来不了的,今晚上你就和我们一起吃饭吧!一会你往家打个手机,让家里人知道你在这就行了,你在这先和石锁说会话,我上厨房去看看我炖的排骨豆角。”

鹊兰刚要张嘴推辞石锁说:“我妈把晚饭都准备了,你在这吃完饭在走吧,这会没事你在这看看我给你做的这件能报时的音乐钟表。”

鹊兰走到柜台上摆放的那件高有二尺的根雕前仔细打量起来,这件外身上有着大包小瘤子的树根上有几条根须支愣着或向旁边伸展,整体造型像是一条飞龙又像是一尊卧虎,她仔细看时才看出来这件根雕做的活很细致,她就是没看到这件根雕上安放的钟表在哪,于是她就不仅问他说“我看着外观还真是很奇特,我就是没看到你说的钟表在哪?”

石锁从柜台中拿出了两节电池上在了根雕后边的他自己设置的一个闹表上,他随意动了一个机关,这时就响起了一段节奏很欢快的还有点立体声的音乐,他随后又把音乐声关了对笑鹊兰说:“这种音乐你自己能设置的,你早晨要几点钟起,就能随意几点。”

鹊兰这时才看出来在这块根雕的大肚子中果真真的镶着一个很精美的一块方形类似液晶的显示屏,显示屏上有一个左右跳动并打着秋千的大熊猫,时间在上边分分秒秒的显示的一目了然,她不好意思笑着对石锁说:“我家正缺一个这样的报时表,摆上它看着它又新鲜还实用,我往后早起有这种音乐报时就睡不了大头的,我细看才看出来你做的这件比你柜台里的那些精品讲究,我真有点不好意思收你这件用心做的摆设。”

石锁透过镜片的那双眼睛流露出一种得意的神情说:“我刚说了这件我就是为你特意做的,这木根是我那年在山外的一个朋友家的桃园中寻到的,我听很多人说这桃木摆在家里是避邪的。”

鹊兰心里隐隐有些跳动感到商店里的气温比外边真的有些偏高,全身烘热不说脸面上还微微有些发烧,当她意识到石锁的眼光很专注的打量着自己时,她的心里由衷滋生起一种惊喜和满足感,心里觉得在这个年龄上多和异性朋友交往真的不算是坏事,她一时想起自己从前晚上做的那个恶梦,心里还真的就认定了这个桃木摆设说不准算是个吉祥物,她用手摸着这件摆设说:“你这样一就送给我了,我真的就不能推辞的,我拿回家里好好摆放起来的,说不准它到晚上还能给我壮怛子。”

石锁掏出烟点燃了说:“这表还是夜光的,亮度还很大,在没有灯的晚上老远就能看到它。”

石锁妈上后厨做晚饭去了还诚心留鹊兰吃完晚饭回家,鹊兰只好按着她的吩咐给母亲打了手机说晚上吃饭时不用等自己回去,还和母亲说了自己要在石锁家吃晚饭的,鹊兰妈只是发出了一声很放心的笑并随意用鼻音嗯了一声就把电话放下了,鹊兰趁着石锁妈在后厨做饭的工夫就随意和石锁说起话来,她这一次和石锁交谈起来就比以往显得大怛活泼,她就敢于用眼光迎接石锁透过镜片投过来的那种游离而又专注的眼神,俩人的话题自然而然就从这个秋风瑟瑟的季节说起的,石锁和她说起了在这个秋天里他帮助家里收秋的一些事情,又说了些这个商店里经营的一些具体情况,还说了些自己做手木根的一些方法和技巧,鹊兰听出了他的谈话内容很广泛,她就不想用话语来打断他说话的,鹊兰几次试图在他说话间隙说话想说一句话都没有说成,她这才知道他自我表现的能力是相当强的,鹊兰通过他的说话口气和表情上看出他还真拿自己当他的熟悉人了,别看他说起话来无拘无束可她心理上总认为对他有一种隔阂有一种戒备……

鹊兰在石锁家吃完晚饭时西边山头上的那轮太阳已经下山了,在饭桌上她在石锁妈和石锁的劝酒下,只是喝了两杯白酒就有点微微醉的感觉,从他家开车走时她的思绪就随着酒劲飘然起来,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要卖一身中意的衣服和毛衣的,她开车到了鑫鑫商店让王姐帮她选了一身穿着合体的衣服,还真卖了一件穿起来比较艳的粉红色的毛衣,她在试穿的过程中王姐说衣服还能穿的出去,只是头发应该重新做一下就跟穿着配套了,鹊兰听了她的话后就上了再回首美发店把自己的头发柒了色,等鹊兰开车回到家里时正是掌灯时分,她回到屋里时很意外地看到兰小小座在炕上正和父母说话,春蝶一个人独自在炕上玩耍,小汽车布娃娃和各种积木像是摆摊一样堆满了一炕,春蝶看到了鹊兰进屋后就从炕上起来伸着小手向她要零嘴吃的,鹊兰和座在炕上的兰小小笑着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鹊,然后她就从手里的小提包中拿来出来一卷山楂皮递给她手里说:“春蝶就爱吃这样酸倒牙的食物,这回我从集上卖回一大包的,我不在家你想吃就让你姥长短给你拿,这样就管够你吃了。”

兰小小看着在炕上撕包装皮的春蝶说:“对了,给她吃的不想吃了就该顶住了,往后她一看见这种食物准反胃。她想吃的不能总给她吃,我大哥小时就爱吃煮鸡蛋,我奶偏向着他的大孙子就总给他煮着吃,结果一下子给他管够了吃顶住了,到现在我大哥最不爱吃的就是鸡蛋,他说一看见鸡蛋就反胃。”

鹊兰看了一眼兰小小说:“你这回说的还挺挨边,我这样只是随意说说的,你还真当我整天给她吃酸倒牙的吃食啊!”

兰小小被鹊兰的话呛的只是看着她只顾傻笑就是不说话,鹊兰被他笑的心里有些发毛嘴里也是很无奈地叹出了一口气。

座在沙发上的鹊兰妈说:“要看你今天做的这个头发也不显老成,你脚往屋里一迈我看你就比平时精神,从你做的头发上看给你做头发的师傅手艺是高,把头发上了色就跟前些日子乱糟糟的不一样,说什么人要打扮起来还是要从头和脚上做起,着头不着脚也不行,你今天这头发做的不错,就是脚上穿的那双鞋太寒碜,明天你换一双秋季穿的皮鞋就好了。”

兰小小的眼光在鹊兰的身上溜了一圈说:“对了,她要把这身衣服换了更显年轻了……”

鹊兰不愿听他这种冷笑热哈哈的话就打断他的话说:“不用你这样说我心里明白,我今天是买了一身衣服,只是试好了还没正式往身上穿的。”

座在炕檐边上我鹊兰爸说:“鹊兰今晚准是在石锁家喝酒来,听着就比平时说话的嗓门大,往后你开车还是不喝酒好,一个女孩子喝多酒再耍酒疯可不行。”

鹊兰一下子想到石锁给送的那件根雕还在车上就说:“我这样的记性真赖,石锁送给我一件根雕,让我给忘到车上了,等我拿回来让你们看看他做的好不好看。”

鹊兰走到外屋时就听见母亲在屋里说:“没想到鹊兰这样色的也有人给她送礼了?”

鹊兰上外边的车上把石锁送的那个根雕抱回了屋里就放在了炕上,鹊兰妈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在炕边眯眼看了半天才开言说:“这叫什么啊?怪里怪气的真看不出是个什么样来,石锁他拿这样的树疙瘩当回事,在咱们眼里也看不到有哪点好来,人家用心送给你了,就看出这件摆设很贵重。”

这时在炕上正玩着的春蝶也上前摸索鹊兰把她抱在怀里说:“妈,石锁说这木头是桃木做的,这木头中还镶了一块钟表,这样的物件摆在屋里还能报时还能避邪。”

在鹊兰怀里的春蝶还张着手想去玩炕上的摆设,鹊兰很耐心地哄着她说:“春蝶,你不要玩它的,你这样一动手就会把把它身上的枝杈掰扯下来了。”

兰小小在近前看了半天才笑起来说:“哈哈……,我这头一回看见这送礼,还有送钟的。送钟一说口头语就叫送终了,鹊兰你心里不一定忌晦,我可知道咱们跟前很多人都忌晦这送礼送钟的。”

鹊兰看见兰小小那张娃娃脸上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心里就滋生起一种强烈的反感说:“你这样的是啥眼神啊!你仔细瞅瞅那是钟吗?你们家的钟是这样色的?那明摆着的不就是把现成的一块石英表镶到木头里了吗?”

兰小小仍旧笑的很厉害说:“知道,这钟和表都是一回事,只不过是换个名的事。当然,这礼送的算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吧!”

鹊兰被兰小小的话气的说不出一句话了,她是用冷冷的脸看着兰小小那张笑模笑样的脸的,鹊兰妈圆场说:“什么钟什么表的咱们还是别管它,只要它是桃木的就好,鹊兰你把春蝶放下,先把这东西放在你睡觉的西屋去,有了它你往后睡觉时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也进不来屋了,省得你睡觉时总睡不稳老招丫环。”

鹊兰把怀里抱着的春蝶放在了炕上说:“现在我就把这东西拿到西屋去,这样省得小小看着这玩意不是挑毛病就是不顺眼,别人送给我的礼物我还真要拿它当回事的。”

鹊兰抱着这件根雕往里屋走时就听见兰小小在屋里嘟囔着说:“可不,我只是说了我的看法,她说的那些话就对着我来了,今晚上她看着我就怎么着都不对她的眼镜。”

鹊兰爸笑着说:“她今晚上就是喝酒来,说出那些话还是带着酒气的,她在我们眼底下长了我们知道她脾气。你还是没跟她在一起呆长,长了就知道她的那种比别人隔路的脾气了。”

鹊兰二翻脚返回西屋时问座在炕上逗春蝶玩的兰小小说:“小小,听说你秋后的这茬菜赚了钱了,现在地里还有了吗?今天在集上有一个人问我说是要开你的菜的。”

兰小小说:“有的,只是剩下点长的不太好的了,最后我剩的这些尾巴给钱就卖,我二哥打算建保鲜库,有保鲜库我就放心地种我的菜了。”

鹊兰爸搭言说:“那你二哥忙过来了吗?没人帮他还是不行。”

兰小小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说:“没事,他上镇政府去问道来,镇政府要是看他的这个项目能行的话,总要对他扶一把,我二嫂的的一个娘家人又在镇政府上班,到时出面帮他就管事多了。”

鹊兰妈笑着说:“要不我说什么也拦挡着鹊兰不让她操持这事的,这要动起工来不是几个小钱能办到的事,你们哥们这几年又包地又种菜的进项也很大,这些年来你们哥们混的腰板也变粗实了。”

兰小小脸上露出苦笑说:“不行,我和我那几个同学比起来差远了,他们有的是养车的老板,是建筑队里的大包工……我没有别的本事,就想着把自己的这些地怎么样种好”

鹊兰在旁说:“你真会绕着弯的说话,你这样说是怕我们向你借钱的,往后我要是遇到困难了,要张嘴向你借钱你可别推辞啊!”

兰小小说:“对了,你这是说哪的话啊!我能办到的事我就尽力去办,办不到的事你别让我抢着去办,我有多大的能力你心里是知道的。”

鹊兰笑了起来说:“你这样答应的很干脆,就是你到时真的帮不上我的忙,最起码我现在听了你的话真像回事似的。”

兰小小座在炕上只随意地说了一通家常话,鹊兰和他的对话很少主要是春蝶总让她陪着玩,鹊兰在旁边听着兰小小和父亲的对话是最多的,她听出来了兰小小今晚上来是找鹊兰爸帮着他清理砍过的那些菜帮子,只不过他嘴头上说是请工好听点,实际上就是雇鹊兰爸去出日工的每天有几十块钱的收入,鹊兰知道这几年不像头几年那样时兴帮工,像兰小小包这么多地和镇上有人办的厂子一样,提前用人时都要说好工钱的,包工有包工的价码日工有日工的价码。兰小小知道鹊兰爸做活实在不耍奸,他到用人时只要鹊兰爸家里没要紧的活他就找他帮忙,只到鹊兰爸答应他去帮他干活后兰小小才离开了鹊兰家。

兰小小走后鹊兰妈对正在哄着春蝶玩的鹊兰说:“你今年就比去年活泛多了,在你身上那种沉闷的让人看着憋气的劲头少多了,你脸也不像去年那样总哭丧着,脸上多出了笑容咱们跟前的小伙子才敢和你交往的,就拿今天来说,镇上的石锁还给你送了礼物,兰小小在这和你说话都看着你的脸色说,这些说什么也是对你往后有好处的。”

鹊兰说:“这样只不过是处个朋友的事,真的不是和他们搞对象的事,在这上我心里一点不敢想,我还是独身几年把春蝶拉扯大,往后推个一年两年有合适的再搞不算晚。”

鹊兰妈说:“你这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踩草啊!要有这想法在眼现实你就算转向了,你现在一年比一年岁数大总不能为春蝶的事拖累了你,春蝶在你爸我们俩眼皮底下你就放心吧!你眼前如果真有诚心实意对你好的,你说什么也不能错过机会,像你这个年纪在婚姻上越往后推就遇不到什么合适的人,不信我把这话先撂着,你往后试试准保也知道了我现在说的这些话是对的。”

鹊兰知道母亲这种心平气和的说话语说的是很在理,她只是嘴里长叹一口气说:“唉,话是这样说,可是我在婚姻上已经有过一次伤了,现在的心情还真是没有好利索,要再遇上一个没情没义的,往后在一真的起过起了日子,对我差一点都行,要是对春蝶不好,要真是这样我还不如光身跟着你们一起过日子好。”

座在沙发上的鹊兰妈脸上露出了十分严肃的神情说:“你这种想法说什么也要不得的,人和人不都是一样的,你往后为人处事要往好的方面看,肚子里为些小事小非犯算计也不行,你把什么事都放开了你眼光也会看的长远,现在你年轻轻的不为自己的婚事努力争取,你爸我们俩在旁边眼瞅着想帮你都帮不上忙。”

鹊兰爸在炕上抽着烟说:“鹊兰,你往后和兰小小说话还是和气点好,今晚上我看出他说一句你顶他一句,我看他对你还是有那么点意思的,要不他那么忙不会总上咱家串门的。”

鹊兰的手把春蝶堆的积木不小心给碰倒了,座在炕上的春蝶有点不愿意就说:“妈,你给我摆。”

鹊兰耐心地说:“等等,我先跟你姥爷说一会话,你先慢慢地摆着。”

鹊兰笑起来说:“他这样的还真算一个小孩伢子,脸盘长的像小孩不说,他这个岁数连胡子还没长出来,他在我跟前说话一阵阵的跟小孩是的,我真没看出来他对我有那样好来?”

鹊兰爸嘴里吐出一口烟雾说:“你还是和他接触的时间短,咱村里给他做过活的人都说他有点手腕,要领人做活时他还有点冷眉冷脸的,跟过去那小队长一样有还有点架子,我看他在你跟前说话脸上还是露出点笑模笑样的。”

鹊兰说:“他不是雇我给他打短工上他菜地里挣他几毛钱的,我和他没关系,他平时在我跟前说话要是板着老脸子,我这样的还更不爱听他东一耙子西一帚扫的说话了。”

鹊兰妈从沙发上欠身起来说:“你这套话我听着就不像你的真心话,你在怎么说,小小上咱们家来时你和他说话的眼神也带出了喜兴,你心里有什么想法也别抹不开说,看小小如果有意你也有心的话,我过几天求邹二家的给透透话。”

鹊兰脸上有点挂不住火说:“妈,这是哪挨哪的事啊!我的事现在你可别老挂在心上,往后我的事就顺其自然吧!我上西屋休息去了,让春蝶今晚上和你一起在这屋睡吧!”

春蝶没有和鹊兰在西屋睡觉她觉得很空落,她从石锁送的根雕上那块闪着光的石英表上看才晚上九点多钟,她躺在炕上久久不能入睡心里就有了一种躁动的情绪,脸上还有点微微的发烧和发热感到心脏的跳动加快了,深秋很浓厚的夜色从亮窗子中透进了屋中,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空落落的屋子中她感到了自己的孤单和无助,窗外有几种夜鸟的鸣唱声如情歌般像是很自由地随意表达着,秋凉在这深秋略带冷意的傍晚中一声不拨一声地歌唱着,显得沙哑的声调透着一股股衰惋和凄凉的信息,屋子顶棚上像是有虫儿不断在爬着的微微响动,各种各样的声音搅的她烦躁的心里一阵阵发乱,让她在炕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

鹊兰今天出了一趟活后老早就把车开到了家里,鹊兰妈看见她回来的早就让她哄春蝶,她自己就想去村中的小商店里看看顺便着往回买一袋洗衣粉,鹊兰在屋里和春蝶玩一会就觉得屋子中发闷的厉害,她就领着春蝶出了大门外去去散心的,刚出了门口就看见了槐树和邹二嫂还有村中的几个老人在一起说话,她本想领着春蝶返到院子里,可是她看到了槐树和邹二嫂都往她的方向张望着,她想再往回返就有些不合适了,就把走的很慢的春蝶抱在怀里向这些说话的人群中走去,鹊兰还没有走到这些人的跟前,槐树就和她打招呼说:“鹊兰,你白天总不着家,从我回来就是路过你们门口老远看到过你一回,你又不爱串门,本想着和你说一会话真是不易。”

槐树给鹊兰的第一印象就是他比春天种地时脸盘变胖变白了,穿着的那身深灰色的西服显得帅气,鹊兰说:“我听你妈说你回来了,回来帮着收秋和打场的,前些日子我看你开着车从地里往回拉棒子来。”

邹二嫂在旁笑起来说:“哎呀!要说你们俩家离的最近,听你们俩刚才说的这些话,要想见一次面还挺费劲。”

鹊兰把怀里抱的春蝶放在了地下说:“主要是这个大秋太忙,家家都忙着收自己地里的庄稼,现在闲在了这样才有空上当街来说会话的,我妈去商店里买东西去了,我就把春蝶抱出院外。”

兰小小的奶奶看着在地下跑的春蝶说:“都说鹊兰这丫头有一个孩子,我还是头一次看见,这孩子都长这么高了,这么机灵的孩子就是着人爱。”

兰小小的奶奶有八十多岁脸上的皱纹横竖的显得很清楚,她头上显得很厚实的花白头发在脑后网起一个疙瘩罩,她穿着一件老式的蓝色粗布的对襟褂子上边的那几个黑色的疙瘩扣很显眼,她那双有点浑浊的眼神正在聚精会神看着在地下有些发愣的春蝶,鹊兰嘴里不仅苦笑着说:“我大奶奶真会夸孩子,春蝶她这样的除了搅人就是整天的要零嘴吃,这么大的孩子就是讨人嫌。”

鹊兰的话把槐树和邹二嫂的眼光都吸引到有点怕人并抱着鹊兰大退的春蝶身上,鹊兰看着槐树的嘴角轻轻地往上一撇露出了轻笑说:“这么一看这人还是不着混的,去年我看见这孩子时才不大点,这一晃这孩子就能在地下跑跑颠颠的了。”

春蝶可能知道跟前的几个大人正围绕着她展开话题了,就用小手拽着鹊兰的裤子说:“妈,回家……”

鹊兰轻声叹了一口气说:“春蝶听话啊!我好不容易出来和别人说会话,我才不依着你这样小孩的性子走的。”

春蝶的耳朵里还算是听进去了鹊兰说的话语,只是偏着头看着几个人在说话的。

邹二嫂笑着说:“鹊兰,你今天回来的早,我问你,这些天你没上石锁家去吧?你知道石锁他现在家吗?”

鹊兰用手摸着春蝶的头发说:“就那天我和你去过一趟,现在不知他在家没在家。”

此时兰小小的奶奶和那几个常在墙跟晒太阳的老人小声说着话,邹二嫂嘴里只是随意哼了一声没有言语,鹊兰这才对槐树说:“我听你妈说你要学养蜂子,这样的事是真的吗?”

槐树说:“对,和我在一起做活的工友他年龄大了,他的家在南方,他不止一次说过要回老家养蜂子的,他从前养过蜜蜂,只是那时的蜂蜜不好往出销,他就没有在接着往下养,这几年他们家乡有人养的蜂子都挣了钱,这他才想回去养蜜蜂的。”

皱二嫂大声说:“哎呀!别看南方养蜂子行,要在咱们家这冷地方养准不行。”

槐树不仅笑了起来说:“要是从事这行的话,流动的范围就大了,咱们家这花期没到就在南方温暖并有开花的地方养,等咱家这各种花朵开了后,在把蜜蜂运回咱家这来养。”

鹊兰说:“要是这样还真不错,这样一年四季总在温暖的地方呆着,还总在有各种花开的地方做活,我看见养蜂人在野外搭的小房子住着更清静,都建在道边上,往出卖蜂蜜还很方便。”

邹二嫂说:“住在荒郊野外的就不害怕?要是没有点怛子做这行连想都别想,我怛子就小,邹二长期在外边跑车,我有时晚上还要找上我侄女给我做伴的。”

鹊兰通过和槐树说过话后心里总觉得有一种宽阔感,他听出来槐树说出话来还显得有理有据的,可能他在外边呆的时间长眼界就开阔,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就比邹二嫂嘴里说出的话好听多了,可他说话的神情和口气总有些高傲的成份,就是看着鹊兰的眼神是不自然而又闪烁不定的眼神,当他看到春蝶嘴里不停地催促鹊兰回家时,他就和邹二嫂和鹊兰说了几句客气话就转身回家了,鹊兰只好领着春蝶向自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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