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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一到年关浓厚的年味就足起来,庄户人家一年最清闲的时候就是在这年关,年景好庄稼人把自己种的粮食换成钱后,脸上就会带出一种丰收后的喜悦,口袋里有钱了很自然地要赶集上店的来准备年货。天南海北出去闯世界大多都要回到老家过团圆年,开车回来的还是坐车回来的都要在集镇上转一圈露露面。这时节正是订婚结婚和走动亲戚最多的时节,乡下过年风俗是和城里的风俗是有所区别,鹊兰知道城里人办喜事都会赶在五一十一和国庆节日。可乡下这时节正是鹊兰出车忙的时候,她接送一对对欢欢笑笑的新人成婚后心里总是有些羡慕,在羡慕的同时心里一阵阵感到失落,当她想到自己和石锁的关系时心里更有了一种揪心的疼痛,这种疼痛的起因让她很自然联想到了柳枝身上,柳枝回来要是别和石锁交往的话,鹊兰认为石锁对自己比从前冷淡或转变态度还情有可原,情有可原的是自己和他说了春蝶的事,他心里容不下春蝶才真的不想往下处的。可是半路上出现一个自己的两姨妹柳枝,鹊兰她本来就不往深处想的事就不得不往深处想的,她时常回想起自己和石锁相处的一幕幕情景后心里仍然有一种熊熊燃烧的希望,鹊兰认为那怕残存在心中的一丝希望她还决定要争取的……

每当鹊兰的车停在柳洼镇没活时她就很自然上石锁的商店去串门,因为柳枝在教石锁学电脑经常在石锁的商店里,鹊兰有时就买些水果去看望她,没事就上那去聊天并跟着去看热闹,这天鹊兰是在出了一趟车的中午时分去石锁的精品店的。

鹊兰早晨起来时就换了一身自己认为穿着得体的衣服出车的,因为自己的车大部分是接亲迎亲,整个一冬天她从穿装到化妆都很刻意留心,她手里是提着从水果店刚刚买来的几斤香蕉踏进石锁店门的,她感到一股暧烘烘热气扑到脸上的同时还听到了柳枝热情的招呼声:“姐,快进来暧暧身子,你可能新做了发型还新换了一身衣服,整个是换了一个人啊!”

鹊兰那眼一溜就看见石锁和石锁妈都在商店里,在柜台外边有两个小姑娘选好了小精品,正在从衣兜中给石锁妈掏钱,石锁妈和鹊兰打招呼说:“鹊兰,你先找个凳子坐着,等我忙完了和你说话。”

鹊兰把手里提着的香蕉放在了石锁的柜台上说:“我的车现在没活,真想上你们这串串门说会话,顺便地给你们捎来点香蕉,看看我妹在这把石锁教的怎么样了?”

穿着一身深灰色西服的石锁从柜台里的一个电脑桌前站起来说:“从她来后,对我帮忙可大了,教我学电脑不说,还能帮着我妈往出卖货,把我这个人手腾出来,我就能静下心学电脑。”

鹊兰在柜台外看了一眼电脑桌上摆着的那台电脑说:“你在这学还真能静下心来?这不叫一心不可二用吗?在门市前边这样乱哄哄的地方还能学进去?我不来还真不知道你的心思还挺大啊!”

柳枝眉飞色舞地笑起来说:“姐,这算是两不误的事,有些小件我大婶不知进价,就能及时问他,我有时还能通通手。他现在对电脑这行可能十门连一门都没进的,我随便教他一样,就够他那双笨手扒拉半天的。”

石锁在旁边打圆场说:“鹊兰,你两姨妹这回可算帮我很大忙的,我早就想抽空上电脑学校学电脑的,就是总抽不出时间,就算我专门去学校学习,细算学杂费和吃住费用没几千块线下不来。我请来了柳枝在家里教我,按现在的说法算是家教吧!”

鹊兰说:“你认柳枝为你老师了,你就要真心实意的有所表示吧?”

石锁笑着说:“鹊兰,你就是不在边上提醒我,我心里也知道怎么做的。”

柳枝从暧壶中给鹊兰倒一杯水说:“谁都可能成为谁的老师,我要和他比写毛笔字和根雕,他都有当我老师的资格,我看着他的毛笔字可能象柳体,写出的字来柔中带钢,他还把碑梁上的那块石碑上的字给仿下来了,那碑文可能是康熙爷的字,他拿出来我看还有点仿古的意思。当初他让我教他电脑时我不同意来,我妈听了都不愿意让我来教他,他就拖你和邹二嫂说和着让我来教他,我就会这么一点点,都是跟前人我不图他回报,再说你们俩人现在还谈着,成了后咱们都是一家人。姐,你知道我在家呆着总听我妈的闲话,她总说我这不对那不对的有时我心情就不好,在这比在家呆着又省心又热闹,在这有时我大娘还做些差样饭,端他家的饭碗比端我家的饭碗吃着顺口些,我妈做的饭没有我大娘做的饭好吃。”

石锁说:“柳枝,我知道你家不缺钱,我不提钱上的事,到时我送你一件根雕礼物,你那天说你看中我那件松鹤廷年的杏木根了,你喜欢我就把那件送给你。”

柳枝的眼神看着鹊兰说:“我可能要你的根雕吗?往后你要和我姐的事成了,我在旁边看着你们日子过的好,我心里就高兴和知足。”

石锁妈没事走到她们跟前说:“鹊兰,你没事上这来和他们俩说话我就高兴,提些水果就显得见外。我听你们说的很热闹,你们说你们的话,我上那边去归拢归拢货。”

柳枝点了点头说:“好吧?婶,你去忙吧?”

鹊兰听柳枝说话语调还是有意撮合自己和石锁和好的意思,但她从石锁说话那种冷漠和不搭不理的神情中看出了他的真实态度,鹊兰仍然是拿出来从前对石锁的那种热情和他说话,鹊兰对着坐在椅子上石锁的背影说:“石锁,有柳枝这样一心一意地教你,你真的要上心学啊!你多学会一样对你往后就能用上一样。”

石锁只是看着电脑屏幕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在旁的柳枝笑起来对鹊兰说:“姐,你说的没错,过去咱们家都说识几个眼巴前的字算文盲,这说法现在可能都老套过时了,现在我听着别人都说不会用电脑的算文盲……”

鹊兰听了柳枝的话心里是有些别扭,可她不仅从心底叹口气说:“柳枝,你进过学校门说出话来就顺听,你说的是实话,像我这样的真就是学它一点用没有,现在我连眼巴前的字都扔的差不多了,真是土豆大的字都(拾)识不了一大筐了,这些年来没看过一本书,没写过一篇字,唉!这辈子真的当不成文化人了,我这辈子肚子里要装下三两文化水就真的知足了,眼巴前能认出男人女人就行,要说识字先把男女两字认清得了,往后上厕所别走差门就行。”

鹊兰听到了石锁发出一声笑后就没接着说啥话,柳枝接茬说:“姐,你刚才没听我把说完的你就接过去了,我和你想说后边话就是你学它没用,石锁学电脑没错,他会根雕,他就能上网看看行式,就算是多了一双眼睛的事,他就有可能在网上看看别人的根雕。”

鹊兰只是很疑惑地问:“柳枝,他做手的这些木头疙瘩就是太受累,我总劝他多用心把这个商店管好,晚上早点睡觉养身体,真的犯不上开着灯总摆弄那些树根,有空多看会电视还能养会心思。”

柳枝把鹊兰拿来的香蕉掰开分别递给石锁和鹊兰,自已留一瓣用她那双白晢纤巧的手不经意地扒着说:“姐,你不知道,我有一个同学的亲戚在城里就是做根雕的,她和我说就管往这上垫的底子就近一百万,我听她说他亲戚做根雕的料用的都是南方的木料和树根,可能做的大部分都是实用型的,我还听她说南方大城市的人讲究喝功夫茶,工艺讲究的根雕茶几和椅子往出销的最快。”

鹊兰发现柳枝的几句话对石锁来说还是很奏效,本来坐着扒香蕉的他还从椅子上还站了起来,脸上还露出一种鹊兰很少见的笑容,从他眼镜中透出一种欣喜的眼神来看柳枝的,鹊兰心里多了一些醋意说:“人还是真的不能和人相比较的,南方是南方,咱们北方是北方。我上他家看里看他做手的那些桌子和茶几来,当摆设行,要是真正用起来真的不行,做那些不实用的东西我看没用,他家里和这商店的收入都很大,把这两摊子搞好了在咱家这真算富裕户,真就犯不上多受累做手木头疙瘩。”

柳枝说:“姐,我那天去看来,我看着每件可能有市场前景。我的意思是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认可。”

石锁看着柳枝说:“柳枝,我就是个人爱好上的事,没事就总想把树根做出个形来,我在旁看着好看……我,这怎么说啊?”

鹊兰说:“妹妹,你往后可别抬举他这样的了,抬举的他连话说的都不连续了,抬的高真的就是摔的重。”

石锁只是笑了一声说:“鹊兰,从你迈进这个门来你的话比每天多,我知道你对我关心才说这些。”

鹊兰看着他那张很和善的脸,心里涌上了一种说不出的情绪说:“你这样的知道就好,咱俩交往真的不是一天半天了,我出车没事时就总想上你这来,随便看看和你们说会话,这样我很踏实和开心的。”

柳枝说:“石锁,这回知道了吧?我姐连出车都牵挂着你,我不给你提醒你心里更知道。我们俩是两姨妹不假,论相处时间可能没有你们俩处的时间长。”

……

鹊兰那次去听了柳枝和石锁的对话后心里多少有些底数,她认为柳枝从主观上还是为自己的事着想,但她从石锁那种冷漠上隐隐意识到了一种危机,这种危机感反倒给她的精神上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动力,鹊兰每天起的很早不说家里要是有人串门她的话真的多了起来。

农闲时家里的门坎还是有些亲戚朋友接二连三踏进来,这些亲戚朋友平时或以往都跟鹊兰家走动的不错,他(她)们登门大多还是为鹊兰的婚事而来,鹊兰妈在招待这些客人的同时脸上始终挂着亲切的笑容,细听着别人给鹊兰报出的一个个男人的情况和条件,她心里暗暗掂量着哪个人能和鹊兰班般,鹊兰不在家有些亲戚朋友给她提的头母亲到晚上总和她说,鹊兰晚上每次回来都会从父母的嘴中知道些新鲜话题。

鹊兰这晚上出车回来时正是家里的掌灯时分,鹊兰在外边送一位新娘后又往别的乡镇上送了两位外地客人,她把车停当院里车棚后就进到了屋里,鹊兰妈对刚迈进屋里的鹊兰说:“鹊兰还没吃饭吧?我打电话才知道你回来的晚,就把饭菜放在大锅蓖子上腾着,你先座在炕边和你刘婶说会话什么的,我也下地给你往桌子上拾掇饭菜。”

鹊兰妈很利索地下地穿鞋上了外屋,座在炕边哄春蝶玩的刘婶脸上露出微笑说:“鹊兰,你快坐下来喝点水,也是的,你出车一说到昏黑扯夜时才回来,你爸妈在屋里惦念你,嘴里不住点地提念你,春蝶和你妈都玩的腻味了,这不就和我玩起了扑克。”

春蝶看着鹊兰后就把手里的扑克牌扔到炕上想起身,刘婶用手又把春蝶拉的坐在了炕上说:“春蝶,你妈刚回来,你就让她喝点水歇会,等她吃完饭你再找她玩,大奶奶这会先和你出扑克。”

春蝶总算是听话又低气头来摆弄起她手中的扑克牌,鹊兰爸从沙发上起身提着暧壶给鹊兰倒了一杯水递过来说:“鹊兰,你妈我们也刚拉桌不大会,今天梁后神仙洞村的你五姑为你的事搭梁过来,她刚在咱们家吃过饭,就上你三姨家串门去了,说是一会不回来了,就在你三姨家住下歇着,明早上这来听你回话。”

鹊兰喝着杯里的水说:“五姑?我真不知道咱家还有这门亲戚啊?准又是来给我当媒人的吧?”

父亲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点着头说:“我没和你说过,你五姑是远房的,她说这小伙子比你大四五岁,在咱们县城里有楼房,他和媳妇合不来就离崩了,他说是在集上看见过你,就主动拖你五姑隔梁迈寨上咱家来透透话。”

鹊兰妈从外屋端上一个冒着热气带着花朵的白磁大碗,鹊兰从眼睛一过就知道是多半碗酸菜大菜,鹊兰妈对鹊兰说:“你婶他们今天做了豆腐,看着你五姑上咱家给你提亲,就给咱们端过了几块,你爸又去咱们小商店卖了肉,又上兰小小的菜棚子割了点筒篙什么的,你爸我们俩就给你五姑包些筒篙馅的饺子,你先吃着菜,我这就上外屋给你端饺子去。”

鹊兰不仅笑起来说:“我五姑还算是咱家的上等客,这几天我听你们说咱们家总来亲戚,都是为我的事来的,我这才知道咱们家的亲戚还很多。”

鹊兰爸说:“亲顾亲顾的,别看平时走动的少,关键时候上前的还是亲戚最多。”

刘婶说:“我盼着我们家亲戚多来点给槐树当个介绍人,就是来的多数都是向我伸手借钱,要不就是给我捎信喝喜酒让我往出掏钱。也是的,都知道槐树这人眼光高,就很少有亲戚往他身上提头,怕是没等媒人开口说话,他的话比媒人还多。”

鹊兰爸说:“他和鹊兰的事还是两样,他的事你还是主动拖亲戚和朋友来帮忙,不是等着上赶门的事。”

刘婶满脸带笑地对鹊兰爸说:“大哥,我和你说实落话吧!我就是相中你们家鹊兰了,她没有春蝶时我就和我嫂子说过这事,现在有了春蝶我还是相中这孩子,槐树他俩要是能搞上对象最合我心思,这院那院的俩家都有个照应。你们看我来了春蝶和我玩,别人来了她总躲……”

鹊兰妈从外屋给鹊兰端来了一碗饺子放到桌上后,她还没等刘婶把话说完就抢话说:“我和你不赖也说句实落话,你拿六月六当节气不行,要看你咱们有什么事都好办,不能坼兑的事也能坼兑出来,我和你说吧!就是鹊兰往后实在没人要了,我认可把她沤粪都不让她嫁给槐树……”

鹊兰听了母亲的话心里觉得不是滋味说:“妈,我知道你和我婶好成一个人了,你说话真的不能这样绝情啊!我这样的不聋不傻,我真的能听出你们说出话的意思来。”

刘婶在炕上脸上仍然露出笑容看着鹊兰妈没有说话,鹊兰爸对刘婶说:“咱们这院那院又走动的近便,从那方面说,谁要是找到跟你似的婆婆还是不易。咱们当老家的心气和孩子的心气总不一样,过去儿女终亲双方老家敢瞪着眼做主,就说是指肚为婚的都能成,两人在娘肚子里还没爬出来,双方老家就把婚事给订下了,长大两人就得结婚成家,还就是要在一块过一辈子,父母做主的娃娃亲在一起过一辈子的有的是,可现在不是过去那年头的事了,就说是结婚后有一方说不过了,说散伙就散伙。”

鹊兰坐在饭桌边低头吃了一个母亲端上来的一个饺子说:“婶,我妈刚才说重的话你别往心里去,现在我总看不着槐树的影,他在这年跟子底下很忙吧?”

刘婶笑着说:“鹊兰我不往心里去,你妈总是爱顺嘴说些硬克话,我要是和她计较没完,现在我们俩就好不成一个人了。要不我一到晚上总串门,在家想看一会电视就是看不上,槐树一个人就把电视霸上了,他就用VCD放那些养蜂的破片子。也是的,我们家二子爱看动画片,为这事他和槐树恼了好几回,哥俩为争电视闹脑了动过手。现在二子惹不过他就上同学家去看,要不就闷头做作业。”

鹊兰觉得爸妈包的饺子吃起来很有味道,她听了刘婶的话忍不住笑说:“他这样的还悄悄地学上了,听你一说他还真的对养蜂子上心啊!现在我才知道他不是光是说一溜而又不做一溜的人,你们都说他心气高,心气高真的不算坏毛病啊!”

鹊兰妈坐在炕檐边上看着在吃饭的鹊兰说:“你这些天又上石锁那去来吗?没听出他有什么意思来吗?要是看着成不了咱们也就收脚吧!这些天咱家来的亲戚和你介绍的有些合适的……”

鹊兰说:“他现在的心气真的和槐树一样都忙着学,槐树是独自学养蜂看电视,石锁是柳枝手把手地教她学电脑。妈,咱们现在先把别的头往后放放,你总说搞对象要专一,那我就真的专一和石锁好好谈谈,他就是一团乱线我就要专一给抽出个头来,他就是一块硬石头我真就要和他这样的碰碰……”

刘婶在炕边上看着鹊兰抿嘴笑起来说:“鹊兰这丫头就这点对我心路,也是的,想要办的事那老牛都拉不回来。”

……

鹊兰知道柳枝的同学上她家看她来的,柳枝就在家忙着照顾她的老同学,就没有上石锁的精品店去教他学电脑,鹊兰开车到柳洼镇时知道没有集街面上就显得分外冷清,这时节就是在腊七腊八的前几天,气候变的分外冷不说天上还往下飘起了一片连着一片的小清雪,鹊兰这才真切想到了这样的天气是出不了车的,她毫不迟疑地就把车开到了石锁商店门口,打算在石锁的商店里打发这个寒冷而又无聊的冬日,心里想着如有机会就要真的把心中的真实想法和石锁摊牌……

偏巧商店里就石锁和石锁妈在着,鹊兰还有意问了一嘴石嘴爸的事,石锁妈说他在家以饲养那几头牛为营生主要是为了看家望门,还说石锁让他在家把那些木头疙瘩看管好,就很少让他上商店里来,这样只有石锁妈来回跑照顾商店和家里,石锁妈看到鹊兰来了后脸上露出了欢喜模样说:“鹊兰,你今天来的挺是时候,这下雪天你要是不出车就在这和石锁呆着说话吧!这天来的人很少,我趁这天回家看看去,到年跟子家里要淘米碾面和做豆腐,石锁爸一个人忙不过来,我要回家帮他搭把手去。”

鹊兰笑着对石锁妈说:“婶,你这样的天要回家我开车送你,要不我这车还是闲着,用不多大会就把你送到家。”

石锁妈笑着说:“鹊兰你听婶的话,我知道那车是你的,可它跑起来不是烧的白开水,现在这油价长的往上翻番,来回来去的要耗油,这油可不是咱们家地里种出来的。你还是在这和石锁说话吧!等到晚上你就给石锁做一口饭吃,我坐班车三两块钱的事就到家了。”

石锁在旁劝鹊兰说:“鹊兰,就按我妈说的办吧!这天不好咱们就在这说回话,这样的天你就是上那都是呆着。”

鹊兰看着石锁妈穿上防寒服提着一个大包往商店外走时就说:“婶,那我就真的听你的话,在这没事和石锁说会话,要是车上人多你挤不上去,一会你就回来,我开车送你回家。”

石锁妈走后鹊兰就拉过一个凳子坐在了柜台外边说:“石锁,这几天柳枝把你教的差不多了吧?我知道她家今天来了同学,我就特意开车上你这看看。”

石锁的脸上显出一种很自得的微笑说:“她这人的性子可比你急的多,她恨不能让我几天就学会。我这一天天的事情又很多,从没摸过这新玩意哪都找不哪,她还总在旁笑话我说是笨的出奇,她今天没来我都不敢开机,怕是不懂把有用的软件给删掉,往后开不开机还要请修电脑的师傅。”

鹊兰心里涌上了一股醋意说:“看来你这样的还真把她当成你的拐棍了,没有她你一步道都走不动了呗?我往她身上一提头,我真的就看出你脸上的笑是从你心里笑出来的,看来她真的把你的魂给勾走了吧?可别把自己真当回事似的整天胡想八想啊?”

石锁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很难堪的苦笑嘴角动了动没有言语,他只好从兜中掏出了烟点燃了说:“你这不是主动往你两姨妹脸上抹黑吗?她这是看你和我二嫂的面子才来教我的。她的性子你知道,在我这又说又逗的没个正行,怎么着她算是我请来教我的师傅,我高看她不说心里很尊重她,怎么敢打她身上的主意啊?她可是大学生啊!我再敢胡想八想的也不能往她身上想啊?”

鹊兰不仅一笑说:“你这样的知道就好。柳枝算是大学生不含糊,她念书总是看书本上的知识,那看事总是往好的方面看,真的把现实看的跟随她心是的那么好了,我听她有时说出的话不着边的地方多,说出的那些哪都挨不到哪。”

石锁笑起来说:“你说这些就是说柳枝没有你行啊!这么说你说话和做事比她还要着边际?从哪方面讲都要比她强啊!”

鹊兰面对石锁的质问心里一下子软了下来,她看出石锁这样红彤涨脸的申辨就说明他心里很在意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鹊兰很坚决地说:“真的是,我这人好吧赖吧的就是比她在社会上多呆了几年,对于现实中的事我真的要比她明白的多。我是劝你不要听她说了不着边的话后,自己真的就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啊!”

石锁听了这话还在地下走起了溜溜,他脸上一反常态的变的冷漠起来还猛吸了两口烟说:“鹊兰,你今早出车专程是上这来挑我不是的,你这越往下说话我越是不明白你在说我咋回事了?你这些话说的好像是认为我和柳枝有事了,咱们俩人还当不住有一个糊涂的,糊涂的把自己的两姨妹拿出来和我打平乎?”

鹊兰听出了石锁说出这些话的语调还是相当高的,些时商店门口被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给推开了,鹊兰知道这位长的眉清目秀的小伙子是石锁的一个修电器的朋友,他一看商店里就管鹊兰和石锁俩个人说话不仅伸了一下舌头就要往回返,石锁和他招呼说:“兄弟,快来呆会吧?”

小伙子留下个背影说:“你们俩好好谈吧!我没事就是想来串串门。”

鹊兰看着那小伙子走了后脸上不仅笑起来了,石锁痴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说:“他和我不错,没事时总上我这来串门,他看你在着就不好意思在这坐了。”

鹊兰看他一眼说:“我今天和你说的真的是正事,我现在心里不糊涂,就怕是你的心里在装糊涂,我对你有情就怕你心里对我没意,我心里有你就怕你心里没我。现在咱们俩都不是十八大九的小孩子了,有些事说真的不是脸红和抹不开面子的事,算上我你从前也处过好几个对象了吧?这样在这上都不算头一回吧?躲躲闪闪的真的就没意思了,有些事总装在心里憋着还真不如说出来好,我心里怎么想的今天就怎么和你挑明……”

此时的石锁真的脸红起来显然被鹊兰这些话说的有些感动,他透过镜片的眼神一时有些软绵并迅速躲闪了鹊兰盯看他的眼光,他张了半天嘴才说:“你说吧!我听你说完我最后再说。”

鹊兰心里隐隐有此控制不住的激动说:“你要收尾是不?那我就先说,从邹二嫂把我和你的事挑明后,我真的就主动来接近你,咱俩交往时间不长可我真认为你这人可靠,你不是那种着三着四又贱嘴滑舌的人,我没事时才想进一步和你处下去的,赶在你们家吃饭时我就大大方方在着吃喝,从这上看我没拿你们家当外人家吧?咱们俩在一起又说又笑的,瞒不过你的朋友吧!连修电器的师傅都知道咱们俩是在谈着对吧?”

石锁听后不停地点了几下头最后把头埋下嘴里憋憋嘟嘟地说:“是,是,可是……”

鹊兰想听他接自己话茬说几句来说他自己的心思的,石锁就是闷着头像是想事似的就是不言语,鹊兰心里带着一股气嘴里又叹了一口气说:“唉!我知道你心里准认为咱们俩还没到那种程度?咱俩真是从没在一块亲亲热热过。我没主动往你怀里扎过和你撤过娇,可你并没有主动到攥着我手不放的程度。我想这样不算是咱俩没有感情,我想一开始咱们还是都别一头扎进密罐子里好,搂搂抱抱的真的算是当时管事那么一会,不算订婚结婚后要天长日久过日子上的事,结婚后再亲亲热热的才算俩人真的好,真的要辛苦甘甜的在一块堆过一辈子。”

石锁又重新抬起头来用很吃惊的表情看着鹊兰说:“你今天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啊?我平时总看着你很冷淡很难接近,说出话来总是一本正经,从来没听到你在我跟前说过软乎话啊?”

鹊兰心里有些激动不能自控说:“你这样的是啥眼神啊?说明你心里还真是一点没装着我。我和你这样的直说吧!你看出了我表面很冷淡了吧!可我心里的热乎劲总是不断从身上往出冒,不信你就是一块硬棒拔凉的冰坨子,搁我怀里都能把你焐化,你就是一块带着楞的大石头,放在我手上都能把你磨圆。”

鹊兰这番话给了石锁很大的振动,透过他镜片的眼光瞬间显现出很执著的眼神盯看着鹊兰的,他脸上的那种微笑和吃惊的表情像是缰在脸上一样,鹊兰真的看出了他是有点坐不住站不住的意思了,石锁双手在一起不断揉搓着说:“啊!这么说你是座火山啊!还没到爆发的时候吧?要爆发了还要把我整个人给化没了呗?”

鹊兰被他的话心里有些发笑说:“真的是,不是说到爆发时,我平时对你的热情你就不觉得?没少和你说些知冷知热的话啊!你这样的没往心里去就说明是你的事。我知道你心里就是能容纳我可容不下春蝶,心里有了顾虑才不敢说定坨的,就口口声声地往后推,给自已找到的理由就说是感情没到那种程度。”

石锁显然被鹊兰这些话说的有些感动起来了:“鹊兰,你这些话确实说到份了,这会我心里有了底数,知道你对我还是没有二心,定坨不定坨的年前就剩下这么几天了,就是咱俩都同意定下来,年前的时间都赶不开,我全靠腊月这几天往出卖货。另外我要和父母和亲戚说说这事,我妈满心里特别同意咱们俩的事,就是我爸不同意,他说你带着一个孩子……,不管怎么说,等我商量通了咱俩过年正月订婚。”

鹊兰听了他说的这些话后很紧张的心绪有些放松起来,但听他把话题说到春蝶身上后心里又觉得一阵发紧,她把语气放低尽量用很温柔的话对石锁说:“那真的不能因为我有春蝶就不能往前走一步了吧?我为了嫁人不能把她掐死吧?春蝶她也是人啊!我往后走到哪真的不能把春蝶扔给别人不管,有了孩子我生活过的真的就是有劲,将来咱们俩结婚后我就是盼着早有咱们自己的孩子,有了孩子在过日子上就有了奔头。”

石锁还是把语调放低了说:“鹊兰,我听出了你说的意思来了。我心里不是说着哄不下春蝶,俩人相处还是说感情占第一的,只要情投意合有感情其他的都占次要,你认为你说的话有理是从你自身方面着想的,你没从我处的情况上替我着想的……,总要给我一个考虑的时间,我总要和父母亲戚商量商量……”

鹊兰心里一时豁亮痛快起来说:“你要说出这话我真的就放心了。就说往后咱俩真的结婚了,多个春蝶就是多个碗和多双筷子的事,咱们俩要是抱起膀子好好干,好吧赖吧的真的有她那份。我现在知道咱们跟前有离婚的有的总不想要孩子,都想图省心把孩子推给对方,可没有了孩子到老那节指望谁啊?”

石锁听了鹊兰的不停点头向是默许和赞同她的说法,他的眼神不停地看着鹊兰,鹊兰的心里就有了一种从没有过的热情和感动……

……

……

鹊兰在旁看到石锁对自己的态度比从前有所转变,她就座在椅子上屏气凝神地对他说:“石锁,我往前走这步的条件真的不算高,咱家这订婚习俗都在你心里装着的,女方连相再订这头几步,让你说男方都要准备些啥啊?”

趴在柜台上的石锁不仅笑起来说:“这还用问吗?有见面礼还有彩礼,还有女方自己要的三金和衣物,是有不少琐碎的事,这你还问我吗?你经常拉些订婚和结婚的,都走哪样礼节你心里比我更明白。”

鹊兰眼睛说:“你这样的明白就好。说真的,你要敢娶我,我们家不会向你要一丝一毫的彩礼,这样那样过多的琐碎礼节都免掉,至于我穿的衣服凭你赏,你给我买几身我就穿几身,不给我买我就穿我自己的。绝对不和别的姑孩一样要三金要摩托车的,一砖到顶的新房我过门后帮你往起盖,你这样的有钱没钱的我不在乎,我心里真的就在乎你一个人,现在有个老屋容身能趴下就行。”

石锁看着鹊兰说:“鹊兰,这条件太土气了吧?我听出你说的是你想法,你没想到我的感受吧?我可是一个五尺多高的男子汉啊!我和别人站在一起不比别人矮一头啊?我心里想着要办就要办的比别人还红火,就是不想让老邻旧居看出我的喜事办的怂气,按咱家乡这礼节一步一步走我有这能力,不是说我现在家不趁人不值,你想着办事不大办就是怕很多人知道你有春蝶吧?怕别人说你是二婚吧?你心里才主张婚事办的越简单越好吧?”

鹊兰嘴里不仅发出一叹息说:“从前我没看出来你这人虚飘啊!现在真的就虚飘起来了?说真的,我心里知道有很多新人结婚时办的场面是红火,动用一长溜婚车还录像不说就连鞭炮都放了一大堆,可日后俩人合不来走到离婚那步时?这样的怎么就没听到放鞭炮啊?有的真跟刚开张的店面一样办的是红火,最后到经营不好的地步时,还不是不声不响的撤摊子?镇上有的门面散摊子时你听到放过鞭炮吗?我跑出租时间短,真的就没遇上一对说是离婚雇我车上法庭的,我这车在腊月大多都为喜事来回奔跑的。我有这样的看法,订婚结婚的礼节就算给周围人的一个眼目,办的场大和场小真的是不算主要,主要的是俩人往后过上日子真和婚礼那么红火就是好的,你说我怕让你的亲戚和朋友知道我有春蝶吧?怕别人说我是二婚?你这样的是啥眼神啊!我有时连死都不怕,我还怕别人知道我是二婚啊!”

石锁被鹊兰的话逗笑了说:“鹊兰,你别拿你的大话来吓唬我,我听着心里都有些害怕。你说的走到离婚的地步是极少数,不能说都结了又离吧?我知道你的心理和想法,在这上,女人是女人的想法,男人是男人的想法。”

鹊兰心里一紧张脸上就有了一阵阵热辣辣的感觉说:“我现在不管你这样的有啥样想法,我就说我自己的想法,我刚和你说那一圈的意思你心里总有谱了吧?绕了一圈我心里真就有这个意思,就是你要同意娶我的话,我真的就成了倒贴,你懂“倒贴”在咱家这是啥意思不?”

石锁显然是被鹊兰的话打动的有些结巴了:“鹊兰,你……今天的话说的到位了,我知道你……说这倒贴的意思,我是个有血有肉的男子汉,我的心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总有三回九转能伸能弯的心路,别看我爱好做手木头疙瘩,可我脑袋瓜子不是按我二嫂说的那样死不开窍。等过完年我从各方面准备好,把我二嫂请到我们家再商量咱们俩的事,过年正月十六你听我二嫂子的话,咱俩就说是自由谈成的,到最后还要有个媒人出面好,咱俩想不到位的地方,媒人能从中给调合着操办,要办你说的这些从我这说行不通?我就要豁豁亮亮的大办……”

鹊兰听了石锁的话后心里有些亮堂了就说:“石锁,你这样的话说出来了,我听了心里算有点根,你要想把场办大我听你的,你听着啊!我再和你细说一遍,我倒贴给你我这个人还不算,我还要把车开到你家去。我爸妈还年轻,现在不会给我添负担,他们答应哄春蝶一年二年的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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