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斌洗完脸进了房子,杨老板已经起床了。杨老板没有洗就起床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准备要出去。阿斌整好了自己的东西后是和杨老板一起出了宿舍门。
老张和其他人也同时都出来,他们走在了一起。杨老板对老张说要把具体需要的材料今天统计一下他今天要回到城里去买。说完后杨老板走了。老张说吃早饭!就带着这几个来到一家早餐店,走进去看了看坐了下来。恩……给我来一碗胡辣汤老张说。一旁的田小和小辉也是要了一碗,阿斌要了一碗豆花。在一旁的卖油饼的妇女问要油饼吗!?早餐店的买饼大娘是有意给他们每人推销一个油饼,而老张并没有要。吃过早餐后是老张结的帐。出了店门他们几个就进了工地干活。
到工地后三毛不知道已经什么时候到了工地。老张安排三毛和田小一起装空调内机的事。还有就是阿斌和小辉一起装内机。三毛在这里和老张是老师傅了他开始颐指气使地指挥阿斌上梯子装,这就是作为师傅的权利,这样可以指导和引导生手熟练掌握技术的机会。小辉也跟着上了梯子,三毛便又出去了。老张在一旁说,小辉把上面的距离用尺子量好了落在中间。定好四个眼,再打孔。阿斌在旁边帮小辉拉尺子,给递信号笔。
阿斌按照小辉划的记号,按照位置开始用冲击钻打孔。在水凝土坚硬的灰墙上,灰尘是随着冲击钻的冲击全下落在了阿斌的一身,一头的灰尘,满嘴都飞到了。他知道自己必须在这样的条件下工作,因为被人都没有怨言而这样干的。阿斌打完了一个孔,小辉接过去再打孔。阿斌可以在一旁休息一会儿。小辉打完两个孔后,阿斌接过来继续打孔。阿斌的孔打在水凝钢筋上,打不下去,小辉过来帮着阿斌把这个孔打在了旁边。然后他两把空调内机举起来定在四孔处。眼对不上,阿斌说。小辉问差了多少?。阿斌说不少。小辉过来看了看果然不好弄就停下,建议先放下内机。然后自己拿起冲击钻又开始打。这次是打在了原来的那个有钢筋的孔里。然后他们再次举起内机刚好装进去。他们两个举起七八十斤的内机终于松了口气。阿斌的手机响了,是自己的表弟打来的。“喂!波波怎么了?”阿斌说。……
阿斌打完电话后,老张也在跟前,听见阿斌说要一号回去,今天已经二十八号了,老张想了想说:“那你今天就回去吧!家里有事?”
阿斌:“是我的表弟打来的电话,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阿斌为什么这样讲,因为他不想刚来外地就又回去了。毕竟杨老板是自己的亲戚关系这样的话很不好。
老张给杨老板打了电话给杨老板说,阿斌有事,今天就带他回去到了一号这里忙的会走不开的。经过商量阿斌从梯子上下来,老张告诉阿斌杨老板在住的地方等你。阿斌听了老张说的就朝工地出去了。阿斌觉得自己见了杨老板又开始不好意思了,还没有干活又要回家,一天的生活费已经不容易了。本来他想告诉杨老板给买劳保用品的事,今天他觉得见了杨老板不好意思再提了。这样的话自己的事也太多了,让人家烦躁。
刚走到住的地方吗,杨老板就看见了自己打招呼说,快点,你去拿东西我在这里等你。他上了住的二楼取了东西,下了楼上了杨老板的小车。
文文看着建成走了。自己垂头丧气地回到工地觉得现在都没有心情干活了。他想去请假又觉得不妥,便和工友们一起上工了。
中午下班的时候,他特意去了一下电梯的地方看了看有没有女孩。他自己看了看并不见女孩的踪影,他知道肯定是女孩和建成一起到他说的那个工地了,不然不会不在的。吃过中午饭他躺在自己的床上想了很多,他觉得自己下午就和老板去说自己不想干的事。他又觉得应该问问其他的工友辞工的事怎么个办理法。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在一旁老田,老田告诉文文现在办理辞工的事很难。你走人可以但是想要钱却很难,除非工地完工了才给你结账,其他时候要走只给你打白条。文文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简直就不能走了吗?老田告诉文文要走要钱的事,早就有和自己一起干活的老王,前两天说家里有事,回家要点钱老板都没有给。就这两天老王回到工地来,专门要工钱连活都不干了。今天老王听老板说等两天给他些钱,他觉得在这里呆着也没有啥事。早上老板给说了些好话就有干活去了。你说你能吗?又不你也等两天,你跟老王商量你两个一起问他要钱,辞工至少还有个帮手呢!我也不想干了,到时候和你们一起。文文想了想那就下午上班的时候见了刘老板就收这件事算了。
下午上班以后,文文看见刘老板就说自己这两天要回家读书的事。是要钱回家。刘老板想了想说,可以吗!你回家读书钱可以给你但不是现在,至少还在等几天。等项目部把工地的活验收了,给我付了款我就给你结账。
文文说:“那我这两天就急着回家报名呢!?”
刘老板:“那你不早给我说,前两天我手里还有钱,可以结账给你。那你再等几天。?”
“那么到底十几天呢?”文文问。
“多则一个月,少则半个月了。你也看见了现在工程是干一段时间,要向项目部交工后,经过质量验收后才给钱。具体的我只能给你这样说了。”刘老板说。
文文听着刘老板这样的说话,突然觉得工地干活的没有着落,给人一种卖了苦力不得果地结果。他想到了建成说的那话,现在的老板认钱不认人,你没有硬关系,辛苦钱都要得难。难关建成要把靠自己向刘老板借钱的事作为和自己交换的条件呢!现在想想确实建成也是帮了自己的大忙了。
和刘老板说过话后,文文觉得这活干得没有底气。他不想干了。便下楼去了。刚下到楼底看见了在一旁的刘老板和谁在说话。刘老板是看见了文文,而文文也看见了并没有在乎这些。进了厕所呆了一会儿,是刘老板也进来了。文文怎么了?有啥事吗?文文说事已经给你说过了我要回家读书了。刘老板又转换了语气说:“那你先干活,我这两天给你想办法。你看行不行?!”
文文看了看刘老板真诚的样子,便同意上楼干活了。
阿斌和杨老板回到城里后,经过一个卖小轿车的卖场是一家大众卖场。要价都在十万元以上,杨老板看了看对阿斌说,他自己喜欢这样风格的比较富士一些。样子好的,要买想买一辆好的车。他看不上比亚迪,那个车质量他看不上。跑的不快没有劲力气。出了比亚迪,大众,丰田,五菱还可以。说着杨老板看了一款七万的车,便走了出来。
上了车,这是杨老板开租过来的一辆旧车。车门旁边有刚回来的时候经过高速路口一辆骑摩托车给挂了一下。车门外被划了一条长长的印子很明显。杨老板说哎!今天真是的,明天给把车还了。不知道这个还得给赔偿多少钱。再过几天就去买一辆车。在经过一个红灯路口的时候前面有一辆红五菱长型车型。杨老板说这辆车怎么样。阿斌说不错这辆可以。比起我开的北斗星强多了,车型很长很宽。
杨老板在车上接了一个电话,说是一个客户装了空调,有漏水的现象。杨老板:“那你今天和我一起去看看,弄完了你再回去办你的事。”
阿斌:“那也行。怎么能漏水呢?”
杨老板:“肯定是楼上密封不好,等一会儿给买些防水泥。你懂不懂防水你呢!?”
阿斌:“我不懂,我见过工地里做防水的工程,他们是用火烤的防水材料弄上去的。”
杨老板:“我们这个给他补一补密封一下就可以了。”车开到三尧村停了下来。杨老板下了车。杨老板看了看时间说:“阿斌你去吃饭吧!”阿斌走到旁边一个卖面试的餐馆就进去了。
面馆门口是一对有三十来岁夫妻模样的男女在做饭。“来一碗油泼面大碗的”阿斌说着走了进去坐了下来。面馆坐着吃饭的人几乎跟自己一个样子是工地干活的。一碗大碗油泼面,炒面的这些人吃的很实惠并且能吃饱。
面馆的夫妻两很忙碌。又要收钱又要端饭,这个看起来已经身怀六甲的女人很笨拙的样子。阿斌觉得真不应该还要来干这活。在一旁俊俏的丈夫面前,却是很放心地样子。阿斌又说了一遍扯面油泼面。女人说是扯面油泼面,她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拉开面拌了起来,一拉一合地在案板上来回地响动着。刘老板也进来了面馆。看见阿斌说:“你吃的啥?”
阿斌:“扯面油泼面。”
“那就扯面油泼面。”杨老板给在一旁的女人说。女人说好的。女人给阿斌端过来已经弄好的面,并有开始笨拙地拌起下一碗的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