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的表妹在工地上班并没有住在这里,而是住在与陈丽不远的地方时租住的民房,一个月一百二十块钱的房费。每天早上赶时间要来上班。阿斌那时是住在工地的,三个人开电梯干两天休息一天。
陈丽的表妹阿斌管人家叫红姐。因为她的名字里有一个红字。红姐的丈夫和红姐闹矛盾本不应该由陈丽在中间插一杠子管闲事。红姐的班还没有上到一个月,她的丈夫就千里迢迢地来找红姐回家。
这天陈丽和红姐在上班,红姐的身边出现了一个男人,这男人中等身材,人显得消瘦有精神。这男人站在电梯里面始终没有走开的和红姐说话,直到中午午饭的时间两个人才出去吃饭去了。阿斌经过电梯的时候见了这人就问陈丽那男人是谁?陈丽说她老公呗!显然红姐丈夫的出现,是要劝红姐回家的。而陈丽呢!在红姐丈夫面前就充当了对头的角色。红姐的丈夫来了却不和陈丽说话,本应该叫人家陈丽姐的,不管怎么样还是亲戚关系。陈丽的事红姐的丈夫也心知肚明,所以从心里他瞧不起这个女人,他这次来叫红姐回去就是怕陈丽教坏了红姐,不放心陈丽这样的人。陈丽也无所谓这样别人的冷漠自己的感觉她已经习以为常了。再说陈丽想我是为表妹好帮忙并不是害她,而她丈夫却这样地恨起陈丽认为就是她捣的鬼是自己的生活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红姐的丈夫在工地呆了还几天,红姐走哪里就跟到哪里。而陈丽面对她两什么话也不说,上好自己的班,下班据回家上班就在工地。和红姐她两没有话说。
时间过去了好些日子,红姐的丈夫请阿斌帮忙说服自己的老婆回家,他把家里的情况说给阿斌听。
家里有两个孩子要照顾,孩子还在上学,老婆这样一来家里领个孩子就没有了着落。家里还养着牲畜这两天来城里让年迈的父母给看着。红姐丈夫这样说着给阿斌听,想让阿斌做一做中间的人做个帮忙的。阿斌觉得这个事他自己可能管不了,碍着大哥这样说阿斌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劝了劝红姐回家。就在第二天早上红姐和丈夫回家了,阿斌还送了夫妻两人一程。
阿斌想到这里,觉得陈丽还是蛮委屈的,本来是想做一回好事却成了坏事。
阿斌想到陈丽的些事,也为她同情。有一天的晚上,阿斌在工地的屋子里睡着是个半夜。有人在敲门并且声音敲得很急促像是很着急的样子。阿斌突然从梦中惊醒,有人在敲着门他自己突然很是惊慌,这晚了会是谁呢!
“谁呀!?”阿斌问。敲门的人没有回答。
“你不说话我不开门。”阿斌对外面的人说。
“是我阿斌。”是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陈丽的声音。“是陈丽姐吗?”阿斌好奇问对方。
“是我。”女人回答的声音带着哭泣的腔调。
阿斌穿着睡衣,心里想到这么晚了,她肯定出了什么事了。阿斌打门,是陈丽他没有看阿斌就往里边的另一张床上躺下了。盖着被子在抽泣着,阿斌知道家里肯定闹事了算了不管了。他自己上了床就睡觉了。第二天一早,陈丽就骑着自行车回家了。阿斌想到这里,想到这个陈丽的女人就觉得有些与她的些事。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阿斌还是会想到了现实中自己现在要面对的事情。现在他在给被人装空调,最大的想法是学会了这门技术给被人装也好,自己承包干也好。想在他唯一在这里能想到的只有这些了。要真和自己的表弟比起来,自己可谓是“白头翁”了,这跑那跑没有一样可精通的技术。想到表弟在东北的辽宁学做的蛋糕得事,他觉得表弟的发展正在蒸蒸日上自己如不现在下决心去干的话岂叫人耻笑自己了不可。
表弟波波从一岁的时候就没有了母亲是他的父亲一手拉扯他成人了,还有他的奶奶。他母亲那年得了急病,父亲没有及时送往大医院就在路上要了性命。波波从小在奶奶的跟前生活,没有得到过母爱得波波生性就比较孤僻。读书方面却很好,在他的周围有他的外婆和几个姨妈,姑妈的照顾。波波健健康康地成长着,这个阿斌是知道的,因为波波也经常来自己的。在波波十七岁的时候,学校里举行会考体育科目考试他在考试中从单杠上掉下来住了医院,从此不能干重活和伤及脑筋的事干。以后的生活他慢慢地恢复了健康,能干些活及所能及的工作,选择做面包是他觉得能应付的来的工作。这次波波回到家里一个是要看病,一个是看看家里这边的做面包得价格如何,因为他很想自己开一个店来干。
晚上他与表弟波波见了面,他两在城里玩了一下第二天波波乘火车去了沈阳那边继续他的糕点制作工作。阿斌便搭去外地送货的车到了工地继续他装空调的活。
文文第二天没有上班,他想好了不上班了,给建成打电话把钱要过来自己就去南方。刘老板过来在宿舍找到文文说你今天不上班吗!?昨天不是休息了一天了吗?今天还要休息吗?文文看了看刘老板说:“你不给钱我还怎么干活?”
刘老板看着在床上躺着不动的文文说,你是不干了吗?我可要告诉你我现在还不能付给你钱的。钱不给迟早给你,馍馍不吃它在笼子里你害怕什么。那你自己想想说着刘老板摔门而出。文文躺在床上想了想还是先给建成打个电话咋说。电话打通了,文文听建成的意思是要拖着不上班就纯粹现在开始一天班也不上,看他怎么样。建成告诉文文实在不行就去劳动局去告他,还有就是他想办法给他的叔叔让刘老板给文文结账。所以文文听了建成的话就躺在床上睡觉看书要不就上网,只要不上班什么事情都可以干。吃饭的时候还要去刘老板的灶上吃,每一天还要去向刘老板要账。文文觉得只有按建成说的才能要回钱不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做。
这几天以来,文文不上班。刘老板知道文文是不想干了,以要回家念书的理由在跟自己较劲呢。再说一个他曾经在一起包工程的朋友催促自己给工人发工钱,怕的是闹到闹到劳动局就不好了,搞不好还要罚款呢!他也明白这两年农民工的法律意识都很强动不动拿法律办事,像他自己这样的包工头,每逢过年过节的时候不管工程完不完工,对方能否付款给自己,这个时候他必须想办法要付给工人钱回家的,农民工工资不能欠已经是这个社会最为关注的对象他不能撞这个南墙才对。刘老板经过了再三考虑,看到了有些人也和文文一样开始怠工他自己的活干的时紧时慢的。他决定明天给工人发一个月的工钱,以缓解现在的境况和稳定工人。第二天一大早,文文还在睡觉,刘老板就来工棚宿舍对大家说:今天给大家发工资,先发一个月的。下一个月工程结账了全给大家发了。文文和几个在宿舍的工友听见刘老板这样说都纷纷起床来领工资。第一个领工资的时老王,老王领了一个月的两千块钱扣去借过的还有一千的工资。刘老板便说让老王吃了早餐去上班。老王说:“发这一个月的工资够什么?还要扣借过的钱你还不如别发。”说完老王拿起自己床底下的脸盆出去洗脸了。轮到文文领钱发给文文一个月工资一千八扣去借过的钱只剩下八百。
文文看了看刘老板说:“你把我其他两个月的一算我要辞工,不是给你已经说过了吗?我要回家读书”文文这样恳请地说。
“你要辞工可以,钱现在就给你算因为现在工程没有完工我只能算给你你全部工资的百分之六十,你要不要?要据给你算。”刘老板看了看一旁的人说。
文文说:“你这不是讹人吗?”
刘老板听到文文这样说“嗤”地笑了说:“这就是你得不懂了吧!工程在没有干完的情况下甲方给承建方就发放这样的百分比。你不信可以问一问项目部的人吗!看我有没有说瞎话来讹你。”
文文一想自己辛辛苦苦的钱就这样被人家侵占了,这不是压榨这是什么。想想刚才刘老板的话就压的自己没有敢当面要钱。他就打电话给建成说,刘老板只给自己结账的话只给工资的百分之六十。建成说既然这样那你就结账了去,比你一分钱没有拿到手里还在那里熬着强。你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全部解给你工资呢!这个很不好说的,反正现在这些民工头黑得很,恨不得不给你钱呢。建成的话听得使文文决定向刘老板要钱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