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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彬县县城里这样地富裕,那只因为有煤矿这个石头在底下变宝的原因。其它地方还真是沾不上边。不然,一个深山沟里会有这样的发达!交通便利,街道到处在搞开发建设。不是说最近几年的房地产开发特能挣钱吗!?彬县大街小巷的地方都在拔地而起一座座高楼大厦。谁说有钱了不好!。但有钱了的人就越会想到享受的事。无论是大城市还是县城里,娱乐消费的开发项目正一步一步向每一个公民招手。彬县有煤矿也有旅游开发,不仅有当地的大佛寺庙,花果山这些景点。街上几乎在每一条大街道都有KTV,酒吧,网吧,台球厅,……。尽管教育局和国家有关部委对学校附近作了500米以内禁止开放娱乐场所的规定。还是会发现小学或初中学校的地方不远处有网吧和发廊。

阿斌和阿韩回到旅馆。老板还没有睡,具体的把明天的事作了一下交代就各自睡觉了。

第二天。杨老板联系了一下工地的甲方说是设备没有到,暂时干不了所以就商量打道回府。杨老板朝小车那里一瞅,我滴妈呀!让杨老板大吃一惊。黑车变成了灰车,土一层子。手摸上去简直就是陕北地黄土高坡,比那土要细要好。杨老板想着去洗车,开了些时间找到了一个洗车打蜡的车房。刚开进去,杨老板和阿斌阿韩三个人在一旁等待着车被洗好。一会时间就停下来四辆车,后面本是还可以再跟的。原因后面的大路不能给堵了,其它的车辆停在了商铺旁或大路边了。

杨老板说:“这要比延安的土还有厉害!真是的。”在眼前的不远处就还可以看见跑在路上的卡车,出租车,拖拉机,三轮车过去尾后就是一股烟,真像西游记三打白骨精来之前的阵势。怕是那妖气要来萦绕这座被大山环绕的彬县人民了!不然为何这样的烟雾缭绕呢!?。

杨老板问阿斌你没有来之前都干啥工作。阿斌有点不自在地说:“在这之前,我在干城管。还有在工地学安全员呢!”

杨老板:“你干的还不少。我走上社会一直就在装空调,也没有干过太多的工作。”

阿斌听了杨老板的话心里便觉得有些不自在。杨老板自己叫他杨哥,是属猪的自己属狗。阿斌便觉得自惭形秽起来。杨老板是陕西其他县区的人,他娶了阿斌老婆的堂姐,以这样的关系阿斌跟着来学点本事就是想自己以后当老板。作为现在社会是以八零后为主,八零后的生活压力确实很大。结婚要有房,有房要有车,有车要有钱,有钱才结婚。刚毕业的大学生,现在的工资在一千五百块钱左右。很多八零后大学生是贷款上学,毕业了找不到合适地工作,一混二混到了结婚的年龄了。结婚现在的女生都很现实。不然为何社会上的剩女派那样的猖獗。现在的各大电视台几乎都有相亲节目。这说明什么?说明金钱的社会让女人越来越怕结婚没有钱的苦日子。因为那些苦日子她们已经过够了。

洗完车后,他们三个人开着车向市区开去。路上阿韩望见一座很高的山峰问是哪里?杨老板说不知。阿斌说像是乾陵。阿斌分析说,在挨近彬县的就是乾县,乾县最为高大的峰是乾陵。阿韩又问杨老板杨哥。虽然杨老板没有阿斌大但阿斌以辈分要称呼杨哥。阿韩是在年龄上没有杨老板大。所以杨老板喜欢大家这样叫他。也给阿斌说过不要叫他哥或老板,叫名字。可阿斌觉得不妥还是有什么事的时候唤杨哥。

杨哥开着车一直没有说话。阿斌说说是武则天和谁的。不知叫李隆基还是什么记不清了。杨哥说是李治的。这样一说突然换起来阿斌的记性。对对就是唐高宗李治和武则天的合葬墓。要说乾陵便是陕西的一大奇观。是陕西人都知道乾县有个乾陵,西安有个秦始皇兵马俑,扶风有个法门寺……。所以这在陕西人看来,谁要是不知道这些便是一个糊涂人让人觉得没有文化。

除了这些,阿斌还在后座看见杨哥给杨姐买的彬县御面。来一次彬县不吃彬县御面就等于没有来彬县。这样的说法就和外地人来陕西一样,不吃陕西的羊肉泡馍,擀面皮,锅盔和听秦腔是不算来陕西一样。当然个地方都有各地方的特色。

回到西安市区以后。杨哥开车去了别的地方。阿韩和阿斌安排去市区的一家工地干活。“还没有吃饭”阿斌说;

阿韩说那你去吃。我去骑车。今天中午的饭又是没有人管。阿斌想这样下去一个月的生活与挣得那点钱还能养家糊口吗?!自己吃饭穿衣买生活用品都是问题。再说家里还有个十个月的孩子和老婆等着消费呢!一想到这里他便手里发汗似的捏了捏贴在胸膛的几十块钱决定中午去吃豆花什么的。来到一家已经快卖完早餐的摊位,他叫了一碗豆花加两条油饼。

阿韩是住在杨哥附近的城中村。村子很干净,豁亮。几乎五六百块钱一月可以租个套间来住的。阿韩和老婆还没有孩子,负担轻些。老婆在附近打工,一个月一千五六。所以阿韩喜好上网打游戏,别人一提到你们还不要个孩子,阿韩便要说现在还没有玩够呢!。养个孩子不容易,有时候他这样给别人举例子。隔壁谁谁谁每一个月给孩子一千块钱的奶粉钱,不敢算一算就多了。他老婆在一旁有时候听了也是一笑。毕竟两个日过日子,商量好了就行。

不一会儿阿韩把电动车骑过来和阿斌到了工地。干活的三毛看见了便问:“你们怎么回来了?!”

阿斌说那边没有活干。三毛说:“旅游了一番。”阿斌笑了笑。

三毛是干活的伙计给起的绰号。因为他给人看起来唯一的就是头发少。让起绰号的兄弟想到了三毛流浪记里面的三毛。三毛今年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还没有结婚。喜欢热闹的地方,只要说今天没有活干,便会约上几个会打麻将的非搓上一回不可。他们打麻将一打就是个通宵谁要是赢了必须请客吃饭或者卖小吃。除了麻将还有逛窑子,晚上有时候会去那些歌舞厅看小姐。他们去当然是为了过把眼瘾。那个里面进去的门票十元。要喝啤酒饮料的话就是五元十元比外面的东西贵上两三倍。所以说,舞厅卖的酒水还全凭这些妩媚的小姐拉客。小姐自然是打扮的花枝招展,楚楚动人。穿着低胸短衣,走起路来故意晃起一对白圆圆的****还有那暴露点的深**很是吸引男人。有时候,歌舞厅会表演节目。一两个穿着三点一线的女人,在台上舞动着。让该暴露的皆可呈现在那些“蓄谋已久”观众的面前。里面不仅有年轻人还有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有时候会见到他们和一个女的肩搭肩的缠绵在一起。当你看完节目后,走出歌舞厅的外面看见又是那样的正规。这样的地方也不是没有人管,有人管也是管不住。为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局里有人呗!关系户。可不你看看那些倒卖票的,只要是经常在外卖没有被抓过且生意好的哪一个不是有关系的。这也应了一句警匪片的经典台词“没有坏人警察干什么,要有个空间给他们生活。”

三毛几个人逛了窑子自然是要去喝酒的。在那个里面不喝是因为贵,在外面喝是为了弥补在里面没有喝酒的那个瘾。来到一家饭店,坐了下来。老板上一打啤酒来。接着就是发烟抽烟,他们一天要抽两包烟。光烟钱就是二三十块钱。能挣钱便能花钱这是这一帮子生活的目标享乐观了。啤酒拿上来,打开先是一人一瓶对着干。不一会儿谁又说是一个人若喝了十瓶酒,就给五百元。三毛便起了性子,和那哥们非打这个赌注不可。又说算了,还有说比比比的。最后还是有人做证给当了审判员。三毛拿起拿酒瓶一瓶一瓶的往下喝,喝到第四瓶打起了酒嗝。在场的几个都笑了说不行就别逞能。命要紧。三毛还是像惊了的野公牛一样两眼发红发狠地喝。第十瓶喝下,打赌的结果裁判员宣布三毛胜了。即给现钱却了那打赌的伙计说是明天就给。不了,三毛有点昏昏沉沉地走了。几个伙计间就相互散了。

老赵同阿斌一样只有他两个是学徒,其他的全是熟手。在他两个面前就是师傅了。老赵三十来岁,一米六七的个头人却显得精神。他是三毛介绍进来的。家里有两个孩子在上学。老婆在老家,所以时间长了没有回家。几个伙计就愚弄老赵,不回家就是在外面找。他们几个和老赵在一起吃饭或遛街的时候看见有女人就会大谈阔论,若是年龄大一些就论到老赵身上。老赵这个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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