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在那里原地等了些一会儿就走了,他知道肯定的上当了。他自己心里明白现在的人奸诈到这样的程度,他觉得这个世界上什么人最无情可怕那就是贼和骗子。骗子管不管你的钱是用来干什么用的,或许救命还是其他重要的事要办。这些人是以自己为中心拿你的贵重东西为自己最大成就而自豪。文文痛恨贼和骗子尤其是这些打着善意面目的人摆一副可亲的文人面目他觉得这很恶心更加的面目狰狞青面獠牙呀!他开始重整心情这叫做重振旗鼓,他自己还不至于一兵不剩的成了光杆司令起码还有些本钱,可见出门在外一句话要留一手给自己防备。
文文来到电话亭的旁边看了看一旁没有任何人才放心的又一次拨高生的电话。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就通了。
“喂!谁呀!”高生问。
听到是高生的声音他百感交集地回答:“是我高生哥,我是咱队上的文文。”
高生:“哦!是文文。你有啥事吗!?”
文文:“我来广州了,想到你那里去不知道该怎么样走!?”
高生:“你现在在广州呀!在什么地方?”
文文:“我在广州火车站的地方。”
“那你从火车站的旁边过去你就会看见一个公交车站和一个长途客运站在那里搭车来。买去东莞大岭山的车票是三十五块钱你知道了吗!?你定要去车站乘车别的地方不要去。”电话一旁的高生嘱咐文文说。
文文:“我知道了高生哥。我前两个小时给你打电话说是你的一个朋友接了电话,你没有带手机吗?”
高生:“没有!我没有听到没有人给我打电话呀!一直没有来电。怎么了!?”
文文:“我被人骗了!哎!不说了来了再说。”
高生:“哦!啊!那你注意哦!现在外面的骗子特别的多你要处处留心才是。”
文文:“我知道了高生哥。”
高生:“到了大岭山车站给我电话。”
文文:好的高生哥。文文挂了电话出了公用电话亭。在电话亭都是用硬币投钱打电话的,他也搞不懂为什么他的电话号码会轻易被人别人盗取呢!他自己越想越离奇可怕现在人的聪明和无孔不入。他带着行李往火车站赶赶到车站他要找公交车站和长途客运站。到了火车站的地方有一个很醒目的几个大字“省内长途客运站”他看见输了一口气上了天桥要过去。在路过天桥的时候有好几个中年妇女挡住自己的路说:“先生你要暂住证吗!这里往下走要查证你不在我这里办就要下去被抓。”妇女用一口本地的广州本家话讲的。看着桥下有几个藐视警务人员的在维护手拿警棒,心里突然产生了焦急感。当他听得似是而非的时候后面走上来一伙人见了这几个妇女里没有理睬就过去了。文文就跟着过了天桥到了车站的候车室,候车室有售票厅他走到售票厅的一处窗口买了去东莞大岭山的车票。
“有东莞大岭山的吗?”文文在售票窗口问对面坐在售票窗子里的女售票员。
女售票员:大岭山吗先生!?有三十五元一张。请问一张吗?文文听了女售票员用一口流利的南方口音的普通话说,虽然和自己说的普通话有一些声音和调子上的差别但是都是出于书面语上的很清楚。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声音和调子却很使人悦耳动听起来就像广播里的播音员他喜欢听这样特别的声音心里很舒服的感觉。
文文:“是的,一个人。”文文回答着便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一百元钱递给售票员。售票员从窗口上递出找回的零钱和一张长途客运票。
在候车厅他看见了很多要去各地的乘客络绎不绝地来来往往车站流动着。他自己先是找到了要去大岭山的那辆长途客车然后再那里等着发车时间的到来。一个穿着客运站制服的女乘务员告诉在场排队上车的乘客准备检票上车。女检票员从乘客的手里检过票一一上了车。车还有几个空位司机并没有等待坐满乘客就出发了。坐在长途客运车上文文才把紧张的心放了下来,他坐在靠窗子的位子上看着车外经过的那些站在车站的来来往往的人和站在天桥上还依然买暂住证的妇女心里有说不出来的百感。从心里不知道是要憎恨这些人还是要可怜这些人便觉得这个社会有了这些人的存在的确不应该。起码他扰乱了社会秩序不说更是祸害他人,怎么又警察在可能这样地明目张胆呢!他心里有很多的不解,带着一身的疲惫静静地听着窗外窗内的声音默默地闭上了眼睛睡觉了。
阿斌给儿子过了一岁生日,第二天的早上急匆匆地乘车到了城里西安。回到西安有一种亲切感他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回到西安有着一种感觉。胜似自己的第二故乡,比家乡还要亲切吗!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乘上公交车坐到自己住的的地方这一路他很熟悉熟悉这一路的每一个站和路口。他没有再去外地彬县他知道这两天那边的活要干完了。他自己要在西安打电话给老张他们回来了没有。晚上他打了电话;老张说已经回到了西安现在在高新区有一个活让他明天就过来。他打过电话收拾了东西明天就去高新区。
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首先想到的是要去高新区。他出了门乘上公交车便上高新区那边。到了那边小辉告诉自己这边的两座高楼的七百住户的空调机要包给杨老板了。因为人少看情况有可能会有一半的工程让杨老板干。这活起码要干到过了年后。这次投资上百万可想而知老板赚回来的钱就要上八九十万了。阿斌听得很得意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感到有一种愉悦的高心感毕竟是老板赚钱了自己才能跟着赚钱了可不是。
这两座楼很高且都在三十层。库房的材料已经严严实实地堆着,设备已经到位了有好几十户的空调室内机装上了。老张见了阿斌让他跟着三毛装机子,这样他可以真正地自己可以学到些技术。他自己也清楚只有干上几个工程的活他自己才能熟悉这一系列的程序,这一步到下一步干什么他就清楚了。一户要装起空调机拿一拖二来讲两台室内机一台室外机,要有排水管和排风管,这是大的主要的几个东西。下来就是细活如何去装好它。装不好就可能出现漏水情况,这漏水如何严重起码你要赔偿用户的经济损失并且要修补。这样的事不是没有而是发生了你的这一出活可就算是白干了,有经济实力的可以缓冲。没有的一下子可就高债累累这个工程队就算是垮了散伙了,所以掉以轻心不得点马马虎虎。
所以老张就把严格技术这道关,处处查接口的密实。老张是这支队伍的干将可以说他就是将军而杨老板便是充当了主公的地位了。没有主公的发话将军是不会轻易发号施令的。他们有这方面的利害关系曾经就有过漏水的情况不仅给了别人修补免费再装还赔偿了人家因漏水而导致的经济损失费用。一有什么点滴水的就电话找他们,所以他们在这方面的吃亏很大很顾忌这方面的技术难题。老张除了技术指导外还负责工人的工资发放和招贤纳才。这一会工程的数量之多,给了年前要装二百户的任务起码的完成量保质保量地必须达到一百户才算。七百户是个总数目不行这个物业上和业主商议包给几个有实力的卖家知名品牌资质的安装队。老张联系了好几个有经验的师傅进来赶工期。
老张开的价位并不高,工期紧张些在干活期间难免有些唠唠叨叨的工人发些牢骚。
老张的安排是每一个小队两人装一户一托三或一托二的工程量。最不行也得五天必须装两户的艰巨任务。
三毛吃饭的时候便要唠唠叨叨起来说:即使你给我一天五百块钱我肯定给你二十四个小时干我都可以。现在一天一百二三的工钱还要定这样大的任务他觉得划算不来了起来。有几个和三毛一起吃饭的工友也开始抱怨起来。
抱怨还终归抱怨他们几个吃完饭回去又干了起来。虽然说工期有点紧张可他们都明白钱多的自有他多的理由。钱开的少自有他少的好处那就是不赶得赶得紧张。他们几个都是长年累月的干这一行当然懂得这个浅显道理,哪有拿了钱给人家自由散漫干活的道理这在哪里干你都吃不开。
老张跑来跑去既要管理材料的发放也要管理人员的迟到早退。忙里忙外的,有物业上来找他的还有装空调缺材料的还是要找他。所以现在老张把他自己工作也细分了,只管材料和成品空调的验收只要不过关重新拆了干这是硬道理这样一来老张一天的工作有复杂变得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