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当天空不在出现的时候,世界,又会是怎样的情景。
有时候会回忆起那年夏天有个男生为了我在太阳下辛苦的工作着,明明是被汗浸湿的白半袖,偏偏要说是不小心洒上的水。
那一年,我们幸福的相爱着,那一年,其实你过的并不快乐........
02.笑笑站在刚刚小杰站过的地方,感受着他的心跳,呼吸着他残留的气息,想象着自己是怎样的不堪,才会让他说出这样的话。
风,不在了,只剩下空气把所捕捉到的声音无限的放大。笑笑的呼吸声就像风声一样沉重的存在着,却没有风的半点力量。湖面开始静止,没有一圈一圈的涟漪,他会不会寂寞。散发出来的臭味,空气都绕开了,他只能努力的尝试着自己飘散,没有风的传递,他会不会很脆弱。头发,热辣辣的紧贴着脖子,没有风的存在,会不会很热。
笑笑一直感受着,却什么也感受不到,她只能想象,想象空气里还存留着小杰的味道,然后狠狠的呼吸,假装体内有了小杰的气息,这样,才会记得更久。
小杰,还记得我的味道嘛?
空气传递着声音,却忘了传递到笑笑的耳朵。好像没有这样的语言从她的口中飘向世界。
笑笑一直站了2个多小时,太阳升到了正当空肆虐的散发着毒辣的光芒,快要融化这个世界了。
屏幕上出现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林美惠。
还是那不变的口气,一直一直的温柔,就算爸爸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你还是会这样温柔吗?笑笑这样想着。
“喂,宝贝啊,今天晚上你姑妈的儿子过100天,你姑妈叫我们去她家做客,还特别嘱咐了要你一定来啊。你准备一下,后面的课就不要上了,妈妈让司机去接你啊。”
“嘟---嘟---嘟”笑笑切的很及时,林美惠还没来得及唠叨。
笑笑抬头看着被太阳烧光云彩的天空,光秃秃的,一片蓝天,一片没有交界处的蓝天。
笑笑拼命的跑着,一直跑到学校的宿舍,光上门,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落到白色的地砖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谱出悲伤的恋曲......
拼命的跑着,眼泪就没有力气掉下来了。
简单的收拾过后,笑笑就站到学校门口,等着来接她的车子,停下。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但她就愿意,这样一直等着。
03.有些伤心的回忆,再经过无数个漫漫长夜过后,人们以为就那样不痛不痒的被时光老人带走了,人们也同样以为,走了,就不会回来了。
事实是,无论我们经过多少年,曾经经历过的每个悲伤的瞬间都不会离开持续跳动的
心脏。在每个悲伤占据的夜晚,闭上眼,睁开眼,出现的全都是当初刻在胸口的悲伤。
04.小杰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那个曾经居住了10多年的地方。
那是小杰出生的地方,也是他爸爸妈妈去世的地方。
是一处老北京的四合院,里面居住了好几家人,小杰踏进门口的一刹那,当年所发生
的一切快乐或不快乐都出现在眼前,好像,昨天还经过着。
过了这么多年了,自己竟然还是这么放不下。心里,又痛了。
院子里从前的邻居都搬走了,小杰只看到墙角那个不足30平方米的房子了,还住着
当年的苹果爷爷。
小杰走过去,苹果爷爷正在收拾屋子,看来这么多年了,苹果爷爷还是很硬强的。
“苹果爷爷。”小杰这样叫到。
老爷爷顺着声音回头,看到小杰后明显的有些激动。“是你啊,我还以为谁会来看我
这个遭老头子呢。”
小杰尴尬的笑了笑,帮着苹果爷爷收拾好屋子,倒了杯茶,就坐到屋子外陪苹果爷爷说了会儿话。
小杰看了看屋子里,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布局,没有一样东西是和以前不一样位置的,
只是不见了苹果奶奶。记忆里,苹果爷爷从不收拾屋子,一向都是苹果奶奶从早上忙到晚
上的。
“苹果奶奶会不会不在了?但是。屋子里也没有苹果奶奶的黑白遗照啊?”小杰这样
胆怯的想着。最后决定还是开口问苹果爷爷吧,
“苹果爷爷,怎么不见苹果奶奶啊。”
阳光下,一滴晶莹透亮的水滴,从爷爷长满皱纹的眼角落下。“哎,她是没那命啊,苦了一辈子,正是到了要享福的时候,没了。”看的出老爷爷说起老奶奶的时候,很难过,也很怀念。
“对不起,我......”
“没关系,以前啊这房子是租的,那时候,还没那么多钱买房子,可那个老太婆还是开心的跟着我,现在,儿子出息了,买了这房子,老太婆却不在了。就让我一个人守着着房子,守了已经5年了。”
老爷爷说自从小杰走后,奶奶就病了,后来没多久就去世了,儿子让他搬过去和他住,可老爷爷就愿意在这儿住着,老爷爷说习惯了,这里有她的气息,就当做她还陪着我,一起生活吧。
老爷爷不愿意挂奶奶的黑白照,他说,奶奶一直都不喜欢没有颜色的照片。
记忆里,还是那个燥热的夏天,被妈妈罚站的小杰,眼泪流花了脸,爷爷和奶奶偷偷的把小杰带进屋子给小杰吃苹果,那时候,家里还没有多余的钱买苹果。
05不存在的情人,就不会离开我身边。
空气里有你的味道,暗夜里有你的身影;
彩色的旧照片,窗边的白兰花;
漂浮的旧尘埃,光影中的朱颜;
流年浮华有你动人的微笑;
淡淡月光有你魅人的身影;
前世今生不过是个轮回;
06.一切思绪从头开始理起,梦是假的,可为什么假的那么真实呢。
小杰并不知道他在学校听到的那段对话,不过是同性之间的相互排斥罢了。黑的硬是将成了白的,居然有人这样无条件的相信了俩个陌生人,而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