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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这家店肯定有问题,可表面也看不出什么。”木棉皱了皱眉。

“看他们店里还有机器,那个线人不是说晚上才会开始加工吗,要不咱们晚上再来看看。”

“可晚上我们哪里进得去,人家哪会让你去拍照!哎,不进去又看不到内幕,我得仔细想想,看有什么办法。”

“那我就随时为小棉效劳。”蒋名立即表态。

“呵呵,还真体验出兴趣来了?要对这个新闻一跟到底?”木棉笑看着蒋名。

“那是,好歹我也暗访了一回,做事要有始有终嘛。现在咱们去哪?”

木棉坐在车上,摇了摇头:“让我仔细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木棉越想越是觉得那小店是“黑心棉窝点”无疑,要不收那么多破棉被干什么,明显再破的棉被他们都可以再重组成新的被子,连医院的脏被子都收,那种病人用过的被子做成新被子卖给别人,木棉想想就觉得恶心,难怪叫‘黑心棉’。可怎么才能深入到店里,拍到他们加工整合破棉被的内幕呢?如查拍不到这个一手资料,那就没有充分的证据,这稿子作了也没什么意思。难道要像特工一样,打入敌人内部?”

木棉灵光一闪,拿着手机“嘿嘿”直乐。电话那头,周文很快就接了电话,木棉张口就问:“你现在在哪呀?”

“我在家。”

“在家更好,你等着哈,我现在来你那儿。”

木棉带着蒋名直接就到了周文家,把“黑心棉窝点”的事和自己的计划与周文一说,周文双眼放光,立即同意,恨不得马上冲去现场。

周文翻箱倒柜的找出最旧的衣服换上,木棉亲自动手帮周文打理头发,把周文的头发弄成乱糟糟土里土气的样子。

周文低着头看看自己的造型:“像不像个民工?”

木棉打量一番,把周文的眼镜拿下:“有没有隐形眼镜,你别带这个,戴这个感觉还是斯文了些。”

周文点点头:“那等会儿就去买。”

“总感觉还是少了点什么。”蒋名绕着周文走了一圈:“对了,你这个衣服还得弄脏一点,脸上最好也要脏一点,人要装做没什么精神,落魄一些的感觉。”

夕阳西下时,一身疲累神色的周文站在了棉被加工店前。

周文背着个旧背包,作了小心却极其希冀的的神情唯唯喏喏的走了进去:“老板,你们,你们这里要不要人?”

店老板打量着周文:“你哪里的?”

周文忙说:“我高远县罗湖镇的。是本分人,老板收了我,我会好好工作的。”

“有没有身份证?”

“有有有。”周文忙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拿给店老板。

老板拿着身份证仔细看着,又抬头比了比周文的样子,淡淡点了点头。

周文察颜观色,装作可怜的模样:“我女朋友嫌我穷,不跟我了。我也不想一辈子当民工,想学一门技术回去,也好自己创业,工资老板说多少就多少,能包我吃住就可以。”

“你以前在哪里做?”

“在建筑工地当小工。”

老板把身份证还给周文:“我这里正好走了一个人,你来这里做事就是要勤快,你先做,做得好,我也会跟你加钱。”

周文急忙点头:“好,我晓得,我是个勤快人。”

周文运气不错,正好赶上老板饭点,老板问周文吃了没吃饭,周文虽然之前和木棉、蒋名吃了个工作餐,但听老板这么问,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老板让那妇女,其实就是老板娘多炒一个菜,把中午吃剩的饭和在正在作的饭里一起弄,让周文抬了墙角的桌子出来,摆开,等吃饭。

吃了饭周文手脚勤快,帮着老板娘刷锅子洗碗,老板娘眉花眼笑,夸了周文好几句:“小伙子有出息,是个好小伙子。”

到了晚上,一男子骑摩托车送来一个方格大行李袋,老板接下那袋子,招手叫周文:“来,把这里面的东西倒那里。”老板指了指一个角落。

周文提着袋子走到角落边,一拉开行李袋,就看到里面全部都是棉花,倒出来才发现,这些棉花黄黄黑黑,大部分都结了块结在一起,一股刺鼻难闻的气味直冲周文鼻端,周文只觉得吃下去的饭都想呕出来。周文忙退后几步,捂住鼻子深吸了几口气。

“这就受不了了?闻多了就习惯了,现在有活干了,你先把这些棉花全部撕碎,撕好了再告诉我。”店老板看到周文的表情摇了摇头。

周文看着这一墙角又脏又臭的棉花,有点傻眼。

老板看周文还愣着:“不会撕吗?你嫌脏干不了我这活。”

周文忙收拾心态:“不是,不是,我在工地上什么脏活累活没干过,这撕棉花算什么。我只是在想要撕成多碎才行。”

那老板蹲下身,从棉花堆里扯出一把,三下两下撕碎:“就这样子,也不要太碎,不能这样整块整块的就行,你没看见这些棉花有的还是棉被呀,都得折烂来才行,撕不碎的就用剪子剪。”

“晓得了。”周文强忍住恶心,蹲下来抓起棉花撕起来。

老板在旁边看了个小半分钟:“对对对,就是这样,没错。”

老板娘好心,拿来把剪刀和小木凳子给周文:“坐到来剪,蹲到太累,有这么多了,够你撕的。”

等把所有棉花都处理好,周文已经有点麻木了,那气味闻得久了,还真是习惯了,或者说是自己的鼻子都熏得失灵了。周文看了看自己的手,手早已经脏得乌黑,周文心想自己的手现在也一定臭死了!回去一定要用消毒水洗个百儿八十遍!

“就撕好了,小伙子手脚蛮麻利嘛!”老板很是高兴:“现在把这些棉花都放到那个机器里面去。”

老板开了一台铁质机器,自己在一边守着,周文一趟趟把撕碎的棉花放进机器,另一旁,过了机器的棉花已经成了棉絮,呈了条状从机器的另一个出口出来,并全部卷在一根大铁棍上,成为一个棉花卷。那个棉花卷,全是黑褐色。

等把这些棉花全部过上棉卷,老板马不停蹄:“来,到这里来,看清楚了,要学到,等一下你就这样做。”

老板找出一根正常的洁白棉卷,薄薄的铺在工作台上,把那根刚刚卷好的黑褐色棉卷从机器上取下来,在铺好的白棉上厚厚的铺了两层,再又铺上白棉。

周文心里看得直咂舌:“被子原来是这样做的呀,是不是所有的被子都是这样,两面都是白色的,里面是黑色的?”

“你看就看,问这么多作什么!”

工件台上一床棉被已成雏形,老板拿出粗红线,横竖交叉,有规则的在棉被上压上数根,再用机器定型。老板将棉被叠好,用一个塑料袋包装起来,拿签字笔在袋子上写上“特优10斤”。

老板连接做了两床被子,指了指工作台:“看清楚没有?你来做了。”

周文指了指刚做好的被子:“这样就是‘特优’的被子?”

老板瞪周文一眼:“少说话,多做事。你不要管这么多事,这也不是你该管的事。”

周文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心里想着自己家里的被子可千万不要是这样做出来的,要不要回头拆开来看看?回头看了看老板脸色,只得撸起袖子,学着老板的样子,开工干活。

老板看着周文做被子,不时指点一下,看周文做了几床,见他已经能够自己单独做了,老板点了点头:“不错,就是这样。”老板拿出手机看了看:“哎哟,都这么晚了,这几天店里接的活多,要打通宵,你先做,我去歇一下,一床被子可以给你五毛钱手工钱,你做了多少床,就可以赚多少钱。”

“好。”

老板走到店门口把卷闸门拉上,又交待周文几句,自己转身上楼去睡了。

周文做了两床被子,谨慎的到楼梯口探了探,没听到动静,此时楼下店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周文暗叫一声“好”,拿出相机狂拍起来。

木棉和蒋名找了一处离棉被加工店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从车内可以见到棉被加工店还亮着灯。

蒋名看了看手表:“看样子周文是成功打入敌人内部了。”

木棉点头笑道:“嗯,现在就等他的消息了。”

“这还真有点像警察卧底,你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

“呵呵,这很正常,记者暗访有时候就是这样,确实有点像警察查案。”

“也挺辛苦的。”

“工作不就是这样,有清闲的时候,也有紧张的时候。”

“你打算当一辈子记者吗?”

“这到不会,我们报社女同事一般要结婚生子时,都会改行当编辑,咱们不可能挺着个大肚子出来跑新闻呀!”

“那你什么时候结婚?”

“结婚?呵呵,跟谁结呀!八字还没一撇的事。”

蒋名看着木棉的眼睛:“跟我结!”

木棉不由得呆住:“你,你说什么?”

蒋名坐正了身子,认真的看着木棉的眼睛:“跟我结婚。”

木棉心里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习惯性“呵呵”傻笑着。

蒋名看着木棉傻傻的样子,忍不住莞尔一笑,伸手揉了揉木棉头发:“我不是开玩笑,你仔考虑一下,我是喜欢你!想跟你结婚!”

木棉看着蒋名满眼的温柔,有点儿找不着北,不由得抓了抓头发:“你,你还不了解我,我们认识时间其实也不长,怎么突然说这个了?”

“我很喜欢你,这点我自己已经认识到了。我一直不愿结婚,因为我对其他人从来没有产生过想结婚的想法,甚至我一想到要跟对方过一辈子,我就会生出一种逃避的情绪,但对你我却没有这种情绪,我竟有一种向往的感觉。我想跟你过一辈子。这种感觉,我也表达不出来,很欣喜,又很平静。”

木棉真正愣住了:“一辈子?”

“是,一辈子,一生。”蒋名拉过木棉的手合在自己手中:“你愿意和我过一辈子吗?”

木棉看着蒋名的眼睛,那双眼坦然的与木棉对视,眼中闪动着希望与真诚,木棉忽然觉得一阵安心与暖意,木棉不由得点了点头:“好。”

周文在加工店里把照片统统拍好,本想走人,看了看老板拉得很低的卷闸门,想到那人好歹管了自己一餐饭,做事总得有头有尾不是。周文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给木棉:“全部搞定,你们先撤,我要在这里呆一个晚上,明早再走,别回信。”周文发好信息把手机收了,左右看了看,翻身躺在了加工棉被的工作台上。

那硬硬的工作台,估计是做“黑心棉被”做得多了,工作台上也是一股子奇怪难闻的气味,周文躺下不多久,就觉得难受,坐起来看看,又实在没有其它地方可以睡,坐了一会,只好又躺下来将就。好在周文干了大半晚上苦力,虽然睡在工作台上很不舒服,刚一开始转来转去睡不着,折腾了个把小时,还是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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