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徐公县的县老爷哄着自己的女儿。
县老爷的女儿抱在紫玲的怀里,头靠在紫玲的肩膀上,看着自己的爹逗着自己,于是笑了起来。乌黑水亮的眼睛笑成了月亮弯弯。白白水灵的皮肤十分招人喜爱。
紫玲抱着也哄着自己的女儿:“哦!哦!哦!”
哄孩子之后,县老爷就对紫玲说道:“紫玲,你知不知道,邸夷子皮前两天回来过。”
“我天天在家里带孩子,没有出去,不知道。”紫玲边开心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边说道。
“有人说他回了西施大院。”县老爷说道。
“邸夷子皮现在是国相了,那他这次回来不是有好多人跟着他?”紫玲好奇地问。
“没有人跟着,好多人都躲着悄悄看着。”县老爷说道。
“邸夷子皮当了国相,肯定有好多人都是敬而远之。”紫玲回道。
“那些人以前都得到过邸夷子皮给他们的钱财,想想他们不好意思走到邸夷子皮的面前,担心邸夷子皮认为是来讨钱的。”县老爷说道。
“县老爷,邸夷子皮现在都是国相了,你还邸夷子皮的邸夷子皮的。”紫玲口齿伶俐地说道。
“你以前是丫环,现在都做了县老爷夫人。你还为邸夷子皮说话。是不是看到他当国相了,对他产生了好感。”“他喜欢的是西施,天底下最美的女人。”县老爷一吃醋,一生气,说话就不好听了。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国相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我也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国相。”紫玲连忙说明道。
“那你左一个国相,右一个国相的?”县老爷不悦地回道。
“县老爷,人家现在是名符其实地国相,又不我们嘴里喊的国相。”紫玲说道。
他们的小女儿不知道他们在说着什么,也认真地听着。
“你还左一个国相,右一个国相的。”县老爷更加生气了。
“县老爷,你现在还不改口。到时遇到国相了,一下喊出邸夷子皮来,就不好了。再说了,你们以前本来就有些矛盾,如果不改口,到时遇到说错了,担心国相给你小鞋穿就不好了。”紫玲急着说道。
“原来你是关心我。”县老爷认真地问道。
“当然,我不关心你关心谁!”紫玲带着委曲说道。
县老爷微笑地望着紫玲,小女儿看见也微笑起来。县老爷想了想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我不改口,说顺口了,到时遇到了喊成邸夷子皮麻烦就了。”
“明白就好。”紫玲看着微笑笑得漂亮的小女儿,自己也微笑着说道。
“你知不知道,国相现在得不到徐公开垦的这个荒山的利润了?”县老爷有些高兴地说道。
“不知道。”紫玲说道。
“大王都回去了。”县老爷想着对徐公县也不好,于是又皱着眉头道。
“你为何皱着眉头?”紫玲不明白地问道。
“我们徐公县也得不到利润了。”县老爷苦着脸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紫玲追问道。
“前几天,胡五来处理徐公县的事情,拿着盖有国相印的竹简给我,我就知道了。”县老爷不开心地说道。
“这个国相也蛮厉害的,刚刚才去就给你小鞋穿。”紫玲生气地说道。
“国相自己还不是没得利润分了。”县老爷告诉紫玲道。
“国相为什么要这样做?”紫玲觉得有钱得是件好事,不明白齿夷子皮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些都是大王的意思。”县老爷无可奈何地说道。
“给我们徐公县一点点有何不好,大王对我们徐公县有仇啊!”紫玲心里恨着大王说道。
“紫玲,你不知道,现在全国都在学着徐公县开垦荒山。他们那些县里一样没有利润。”县老爷皱着眉头说道。
紫玲听了这时又些开心:“还好,徐公县早一年,得了一年百分之二十五的利润。其他的地方开垦荒山是什么也没有。”
县老爷听到这里心里也舒服些了,说道:“紫玲说得对。我们徐公县还得了一年,日子比其好些县的日子都要好过些。”
“现在徐公县开垦的荒山还是由胡五总管吧?”紫玲又问道。
“紫玲,我们只顾着说话去了,我们的女儿在你的肩上睡着了。”县老爷看到自己的小女儿一下就睡着了,于是连忙告诉紫玲道。
“县老爷,我的手都抱痛了,你接过去一下好不好?”紫玲望了望女儿的小床说道:“我给女儿去整理小床。”
“好的好的。”县老爷边用心地接过去边用好喜欢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儿道:“我好喜欢自己的女儿。”
紫玲边去整理小床边说道:“你喜欢你还不是抱得少。”
紫玲把小床整理好了,然后把女儿接过来,把女儿好好地放在小床上,盖上小被子,看着女儿睡得很香很甜美。
“管还是由胡五总管着,但是具体管事由另外的五个分管着,他们个自有分工。但是由胡五总管。胡五领导他们。”县老爷说道。
“那国相不管事了?”紫玲看着县老爷愿意和自己说,于是多问道。
“国相管着胡五,他们是层层分管。”县老爷回道。
“讲的说了国相现在的权力大了,做大官了,要喊国相了。”紫玲想什么说什么道。
“我知道了,以后说就国相,不说邸夷子皮了,免得说到国相那里对我们不好。”县老爷说道。
紫玲微笑地看着县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