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官老爷的家里
“紫玲,这是施粥的第七天了。”县官老爷想着明天施粥的米不够了,于是皱起了眉头。
“县官老爷,就只剩下二袋大米了。”紫玲提醒道。
“我明天又去找那些有钱人出银两,再去买些大米。”县官老爷道。
“县老爷,这又得让您多费心了。”紫玲看着老爷一心为灾民着想。觉得县老爷的心挺善良的。
“有什么办法。”县老爷望着紫玲说道:“我总不至于看着他们饿死在街上吧!”
“县老爷为难?”紫玲看着县老爷的脸色不好,于是轻声地问道。
“今天已是第七天,如果那些有钱人积极的话,如果想到的话,就不会要我去找他们,而是他们来找我。”县官老爷边想边说道。
紫玲听到这话轻轻地说道:“老爷,可是那些有钱人,一个也没有来找您。”
“他们还不是担心多花银子。”县官老爷望了一下紫玲,然后又低着头说道:“我的心里肯定知道他们的心思。”
“老爷,这可怎么办?”紫玲细声地问着县官老爷。
“我也没有办法了。”说着,县官老爷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去找鸱夷子皮去。”县官老爷说道。
“他一个无权无势又无钱的人,找他有用?”紫玲半信半疑道。
“我刚刚想起来了,第一天的时候,他就想着这个问题了。”县官老爷道。
“可是到了第七天,他还没有给县官老爷出个什么出意。”紫玲提醒县老爷道。
“他也许是看着我这几天高兴,所以没有找我说起了。”县老爷若有所思道。
县老爷刚刚准备起身,又想起了一件事情:“紫玲,西施和鸱夷子皮天天住在一个房里,你说他们之间的关系……”
紫玲心里喜欢县老爷,虽然没有西施那样美貌,但是长得清秀美丽。于是道:“县官老爷,这奴婢可就不知道了。”
县官老爷想不明白鸱夷子皮和西施的关系,于是叹了一口气,便出门了。
“县官老爷,您到哪去?”紫玲关心地问道。
“到鸱夷子皮家里去。”说着,县官老爷便有心事地大步朝着鸱夷子皮和西施的家里走去。
鸱夷子皮和西施的家里
“鸱夷子皮,你看我们明天施粥只有两袋大米了。”县官老爷说道。
“县老爷,您有权有势,您都没有想出办法。我又能想出什么办法来?”鸱夷子皮回道。
“我看你第一天就想到到这个问题了,难道你就再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县官老爷扫兴地问道。
“当时我看到那么多的人都等着吃粥,我确实想过这个问题。想想,就是金山、银山,不劳动,也要坐吃山空。”鸱夷子皮皱着眉头道。
“难道你就一点法子也没有?”县官老爷急着又问道。觉得灾民的事情不解决,是个伤脑筋的事情。
“想是想过。但都是不现实的想法。”鸱夷子皮轻描淡写道。
“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听听。”县官老爷却专神地望着鸱夷子皮。
鸱夷子皮心里想,如果这个方法如果真的能实现,如果一开口就把主意说出来,到时可能就是做了贡献了。自己并得不到什么利益。于是道:“县官老爷,如果这事情如果真的能实现,那么我得先有个条件。”
县官老爷生气道:“事情办也没有办,就先谈条件。”县官老爷有神的眼神审视着鸱夷子皮:“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原来你也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县官老爷,条件我还没有说出来,您怎么就知道,我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呢?”“就算是草民自私自利,您没有听完全部,又怎么知道我是否替灾民想过没有。”
县官老爷于是耐着性子说道:“你说。”
“县官老爷,如果我办的此事如果能成功,那么利润这样分,齐国的朝庭得百分之二十五;徐空县得百分之二十五;跟着我的灾民得百分之二十五;鸱夷子皮得百分之二十五。”
县官老爷听到了来了兴趣,于是道:“你这是办的一件什么事情,都能得利。”
“县官老爷,今天白天施粥,我们都辛苦了,我们今天是谈利的事情。明天再谈其他,你看如何?”鸱夷子皮道。
县老爷正到兴头上,有些不愿意。
“县官老爷,我们明天还要给一千多人施粥。如果谈得太晚,担心大家都很累。”鸱夷子皮建议道。
县官老爷觉得鸱夷子皮说得有理,于是不情愿道:“好吧”
“县官老爷,我刚刚说的利是大体的分了一下,其实有的还要细分。”鸱夷子皮沉思着说道。
“什么还要细分?”县官老爷不明所以地问道。
“县官老爷,细分的,不细分的,我从头说起。”鸱夷子皮耐心地说道。
西施一直静静地站在一边。
“县官老爷,朝庭的百分之二十五,就直接交给朝庭就可以了,但是必须得让大王知道。徐空的百分之二十五的利润,县官老爷知道,这就不由我去说了。鸱夷子皮的百分之二十五当然由我获得。最后就是带领的灾民的百分之二十五,这个得好好细细的分配。”鸱夷子皮先是快言快语地说道,说到带领的灾民的百分二十五,鸱夷子皮慢慢地说着,边说边想。
“这个为什么要好好细细的分配?”县官老爷雾里看花。想不出其中的道理来。
“不好好细细地分配。那么朝庭的百分之二十五,徐空的百分之二十五,还有鸱夷子皮的百分之二十五,都可能会落空。”鸱夷子皮口齿伶俐道。
“这么严重?”县官老爷越听越觉得听得云里雾里。
“是啊!如果分配不好,大家就干得没有积极性。”鸱夷子皮解释道。
“你说到这里,我有些明白了。”县官老爷道。
“县老爷,草民打个详细地比如,比如有两个灾民愿意跟着我一起做事。其中有一个收获了十石大米,而另一个只收获了二石大米。如果给他们一样的银两,如果这样,事情肯定是办不好的。”鸱夷子皮清楚地说道。
“我明白了。收获的利润确实要好好细细的分才是。”鸱夷子皮的话音刚落,县老爷就说话了。
“所以,还得有管帐的。”鸱夷子皮道。
“嗯。说得对。”县老爷认为有道理。
“还得让这些管帐经商的人学习管帐经商的知识。”鸱夷子皮又建议道。
“到哪里学管帐经商的知识?”“我长这么大都没有听说过有专门教经商的先生。”县老爷觉得不可思议。
“这些知识我都会写在书简上,让他们来学习。”鸱夷子皮答道。
“你?”县老爷睁大眼睛看着鸱夷子皮。不敢相信道。
“是的。”鸱夷子皮肯定地答道。
“你一个百姓,你自己都是吃了早膳担忧中膳的人,你能这些?”县老爷仍然不相信。
鸱夷子皮要解释是解释不清的,于是道:“县老爷,你觉得我前面的话说得好不?”
“好。”县老爷回想着回道。
“县老爷,你既然觉得有道理。现在县老爷没有其他办法的时候,就按照草民的想法,也为尝不可。”鸱夷子皮建议道。
“我想把你的想法完全弄清楚,你继续说。”县老爷刚说完,一阵凉风吹来。
天上的冷月在天上游走。
两人都朝着外面望了望,天色已经很晚了。
鸱夷子皮想起了西施,朝着屋内一看,只见西施坐在那里睡着了。
鸱夷子皮连忙拿了去西施的衣服给西施披上。
县老爷静静地看着。
“县官老爷,你们明天还施粥,我们明晚继续商谈,您看?”鸱夷子皮建议道。
又是一阵冷风吹来。
县官老爷仍意犹未尽,但是还是无可奈何地答应道:“好吧!”
县官老爷边想着灾民的事情边出了门。
待县官老爷出门,鸱夷子皮慢慢地把门关上了。
待鸱夷子皮把门关上。
县官老爷突然想起了西施,想起了西施和鸱夷子皮的关系。于是把耳朵悄悄的贴在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西施,你醒了。”鸱夷子皮朝着西施走去。
县官老爷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就是你关门把我吵醒的。”西施没有睡醒,站起来时一下没有站稳。
鸱夷子皮连忙去扶。
“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要你扶。”西施连忙说道。
鸱夷子皮还没有扶就把手收了回来,关心地说道:“那你自己小心点。”
“我是睡东面屋,你是睡西边屋的。我们各忙各的。我不需要你的照顾。”西施又道。
县官老爷在外面听得仔仔细细。
“那好,你自己小心点。我去西边屋了。”鸱夷子皮于是就朝着西边屋走去。
西施半睁半闭着眼睛就朝着西边屋走去。
县官老爷听到了,后悔今天进来没有和西施打招呼。把衣袖一甩,然后又紧紧的捏着,后悔地朝着自己的家门走去。
县官老爷的家门口
在冷月下,县官老爷远远地就看见紫玲站在大门口等着自己。
县官老爷看着了并不高兴。心里后悔着自己今晚没有和西施打招呼。就像没有看到紫玲一样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