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萌萌仔仔细细的将欧阳炫脸上的血迹擦干净,重新恢复了他白皙俊美的容颜。
她看着这张俊美如天使的睡颜,不由看呆了,一个人怎么可以长得这么的好看呢?
许医生诊查了一下,确定没什么内伤,取下听诊器,一抬头就看到白萌萌花痴的表情,偷笑了一下取笑道。
“看够了没,快擦擦口水吧。”
白萌萌回过神来,对上许医生暧昧的笑容,脸噔的一下红了。
“我,我去倒水。”
说完,她急忙提着脸盆走出房间。
“这么容易就脸红了啊,看来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女人,哈哈。”许医生提了提鼻梁上的眼镜,饶有兴趣的自言道。
白萌萌的人影消失在门口,他才收回视线,从医药箱里拿出几瓶小罐的药水一一打开盖子,又取出一根针筒将小罐里的药水抽取了适量。
他拉过欧阳炫的手,挽起他的衣袖,先对他的手臂擦拭消毒,然后将针眼轻轻插入手臂血管,慢慢将针筒里的药水输了进去。
许医生对欧阳炫进行紧急降温后,紧接着处理他额头上的伤口。
好在他额头上的伤只是皮外伤而已,没有留下脑震荡。
白萌萌倒完水后回到房间的时候,许医生已经为伤口消完毒,正在涂药包扎伤口。
“炫的伤不要紧吧?”
“没事,皮外伤而已,炫的身体一向健康,这次高烧可能是因为遭受了高度恐惧导致情绪不稳。”许医生一边包扎伤口,一边回答。
说到恐惧,白萌萌突然想起欧阳炫有恐高症的事,她琢磨着许医生是炫的私人医生,也许对这种事情知道个一二也说不定。
“对了,许爷爷,你知道炫有恐高症的事吗?”
许医生停下包扎的动作,紧抿着唇侧头看着她,眼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白萌萌读不懂他眼里的情绪,她感觉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可是又似乎什么也不想说。
“知道。”最后,许医生只淡淡说了两个字,又回过头继续未做完的事。
白萌萌不明白他突然的冷淡是为何,扁扁嘴没有再说话,正当她以为这个话题不会再继续时,许医生又开了口。
“炫的恐高症是在六年前的那件事情落下的,炫这个孩子也挺可怜的,小小年纪就遭受到那样的变故,那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又是六年前的那件事,那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把欧阳炫折磨成这个样子。
白萌萌感觉自己要疯了,一直被牵着鼻子走,却又没有一个人愿意告诉她。
她就像一只想喝水的乌鸦,怎么样也找不到喝水的办法,只能心痒难耐。
“许爷爷,六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直不断的听到你们提起,但是却没有人告诉我,我已经是炫的妻子了,我有权知道炫过去的一切,这样对我是不公平的。”
白萌萌突然拉住许医生的手臂,哀求道。“许爷爷,求求您告诉我好不好?”
“这...”许医生看着她,欲言又止,表情踟蹰,似乎有什么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