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邢咬咬牙,撒了一个谎:“小姐是自愿的!”
他的话水分很大,男人们半信半疑。
不过,如果姚小姐不愿意,他要把她弄到祠堂,那得费多大功夫?
姚家大院那么多家丁护院,不可能全是瞎子。
阿邢穿上衣服,并不逃走,因为他知道逃也逃不了。
瘦武师早已趁人不备,悄悄地溜出了祠堂。
他知道事情不妙,想不明白哪里出了岔子,他得赶快离开,再呆下去只怕性命堪忧!
村长马上派人去请姚德华,同时警告男人们,管好自己的嘴,这件事不宜外传。
姚小姐是县正老爷的亲侄女,这关系到整个菱山县的脸面。
有人大骂起来:“不知羞耻的贱男女!什么地方不可以苟合?偏偏要在祠堂里污了祠堂!”
有个男人便不厚道地笑起来:“呵呵,是怕动静太大被人发现吧?毕竟第一次是很痛的!”
男人们哄笑起来,一个男人恍然大悟地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刚才有哭声,现在被人发现又后悔了!”
一个中年大婶说:“后悔了又迁怒侍卫,真是野蛮的小姐!”
另一中年大婶不屑地骂:“再怎么样,也不可以污了祠堂!”
外面的七嘴八舌,姚婉玲听得清清楚楚,她小脸泛白,她是有苦说不出!
阿邢那一番话,一语双关,语带威胁,大有她再打他骂他的话,他就把她姐弟想害小秋兰的事,全部说出来!
她现在全身酸痛,神情崩毁,那有力气穿衣服,这个时候见爹爹,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一念至此,她几乎是瘫软在阿邢身上,阿邢劝说她:“小姐,我求你了,我给你穿上衣服好不好?”
姚婉玲不置可否,阿邢趁机手忙脚乱地给她穿上衣服。
房里窸窸窣窣,门外的男人心知肚明,知道是阿邢在帮他的小姐穿衣服。
姚婉玲没有反抗,这让男人们完全相信了阿邢的话。
姚婉玲像木偶一样,任阿邢摆布,刚才的画面一一在她脑海里浮现,挥都挥不去!
因为那个时候,她是完全清醒的!
该死的阿邢!无论她如何痛哭哀求,他还是没放过她!
现在被村民们抓了现场,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还奢想什么李公子的青睐!
不会被爹爹打死,也会被村民们的口水淹死!
果然是恶有恶报,害人反害已!
瘦武师对她说,连续骚扰了三个晚上,今天晚上是第四天,不出意外的话,那臭丫头肯定会上钩了!
她兴奋得睡不着,想像着那臭丫头出了这个丑后,张老先生不再收她为徒,全村人都不齿于她,李公子也对她投去鄙视的目光!
然后李公子就会转头对她微笑,招手让她坐在他身边,还亲自为她倒了一杯香茗!
哎呀呀,她从兴奋转为害羞,越发睡不着,一有响动就翻身下床,折腾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
可为什么会被打包到祠堂,她不清楚,为什么会和阿邢在一起,她也不清楚。
可阿邢扑向她时,她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