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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万象更新

书接上回,却说薛晋勇在议事殿上谈论国之根本,提出新政后,得到天子司马敬的准允,着丞相王尚儒与其一同推行新政,分发农田、减免税收、参与百业。

王尚儒薛晋勇二人散朝后,又一同筹备了一番后,方才草拟出新政内容,与琅琊闹市街头对一众百姓昭告。并且由王尚儒收缴王公贵族手中的田产分发至百姓手中;由薛晋勇征集门客,参与百业。

此间按下王尚儒收缴良田不提,单表薛晋勇招揽三府门客参与百业一事。只三个时辰,但王府、刘府中门客纷纷前来,或是商铺记账、或是作坊为工,均因个人所长,参与百业当中,而这三个时辰当中,大学士李贤卿府上门客却无一人前来。薛晋勇虽觉其中必有蹊跷,但碍于与李贤卿同僚为官,便也耐着性子等候。

便这般左顾右盼地等了一个多时辰,仍旧是未见人来。薛晋勇此时也是忍无可忍,无论如何也要弄个清楚才可。当即便只身返至驿馆李学士府中,欲将查看个明白。

刚一至驿馆,便有家人过来问询。薛晋勇瞧了一眼,知那是在建邺时李府的老人,此间北渡琅琊,群臣虽各有府邸,但却也尽皆是那驿馆之中的一处屋舍供为居住罢了。而各府之中的家人、门客亦是都同处一室,他便也依旧在此做工,负责照料群臣的饮食起居。

薛晋勇看了他一眼便问道:“你家里大人可在府上?”

那家人躬身应答道:“禀告薛大人,我家老爷一早便已入朝,此刻仍未曾回来。”

薛晋勇点点头道:“想来也是了,若是李大人在的话,那一干人等也不至如此。”随即便又问道:“你们李府当中的门客们现在何处?”

那家人答道:“都在书房里做功课。”

薛晋勇不由得嗔笑一声,便又对那家人吩咐了一声:“好,你且先下去罢。”随即便向书房而去。

离那书房还有数步之遥时,薛晋勇便听到了那书房之中传来的吟咏读书之声,若是平日里,这群门客间的朗朗读书之声自然是闻之悦耳。可今日薛晋勇闻听这读书之声,竟心头暗暗有气,当即快步走将上去,破门而入。

只见那书房之中,共有左右二十余名门客,这群门客当中有的捧着一本书摇头晃脑地诵读着,有的在书桌上,握着一杆枯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或者更有的便三五成群地在一处高谈阔论起来。即便是薛晋勇怒火中烧地闯入,这群门客却也是视若无物。

薛晋勇强人怒气,轻声咳了一下后便又朗声说道:“尔等温读诗书不在这一时,今日各府门客纷纷前去参与百业,为何你们李府的门客却无一人前去,非要本相亲自来请吗?”

薛晋勇话音刚落,便又一门客闪身出来道:“薛大人,非是我等不去,而是这其中有老大原委,原本想着去想薛大人说个明白,哪料想薛大人竟先行来了。”

薛晋勇倒要看看这门客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便说道:“尔等有何原委,如今我已来此,就请当面说来。”

那门客道:“我等读书是为了一展抱负,来到李学士府中做门客更为的是能够有朝一日入朝为官。而薛大人今日却如此草率地将我等纳入寻常百业之中,沦为贩夫走卒之辈。这岂非是将我等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吗?”

那门客说了这一席话后,其余的门客也都跟着纷纷附和响应道:“说得有理,我们是要入朝为官的。不是去做工经商。”

薛晋勇听到众人的忧虑之后,不由得微笑一下,出言道:“列位不必担忧。如今叫各府门客参与百业,那是新政之策,圣上亲下的谕旨。如此,列位参与百业,也可算是报效朝廷,一展所长。而今我朝新创,百废待兴,正是列位在市井当中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若过个一年半载,那是万象更新。我薛某必将保证列位入朝为官。”

那门客听薛晋勇出言保证,但却也大不信服,颇为不屑地道:“薛大人嘴上说得好听,可谁知这一年半载之后又会是何光景?我等身份卑微,不敢拿前程去赌。即便是到那时真的万象更新,这也是您薛大人的政绩,又与我等有何功劳?我等又何必替他人作嫁?”

薛晋勇听那门客所言,竟处处想着的皆是个人得失,当即也勃然大怒,对其戟指怒道:“你这厮处处只顾自己,如此气量如何能担当大任?我薛晋勇虽提出新政,但所思所想全是为了朝廷国运,岂有半点私欲?尔等听好,无论尔等个人得失如何,参与百业一事那是陛下圣旨。你等若再逗留于此,便是抗旨不遵。本相便要依律严惩。”

那门客冷笑一声道:“薛大人好大的官威啊!你既说是陛下的旨意,那就请你去找陛下下旨,拿着圣旨再来找我。”

“大胆!”薛晋勇怒喝一声道:“你竟敢口出狂言,对陛下出言不敬。适才你对新政冷嘲热讽,考虑个人的事,并且蛊惑这一干门客公然抗旨本相皆可以既往不咎。但如今你竟对陛下无礼。任谁也救不了你。来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登徒子给我拿下,交由王丞相处严办!”

那馆驿中的差役听到薛晋勇的传唤,当下便不敢怠慢,应了一声,便冲进书房,将那口出狂言的门客绳之以法。那门客此刻也后悔自己一时口不择言给自己惹来了杀身之祸,但他仍旧不肯求饶地说:“姓薛的,你当初不过是王尚儒府中的一名门客而已,你我差不了多少。我且要看你能猖狂到什么时候,我且要看你这所谓的新政能撑多久,你们这所谓的后晋政权是如何光复中兴,如何去对抗刘裕?事到如今我也不防实话告诉你,若不是当初李贤卿逼着我们这些门客和他一块逃亡的话,老子早就另投刘裕府上了。”

薛晋勇见他愈发猖狂,开口所言尽是大逆不道,便将脸一冷正色道:“押下去。”

再说王尚儒这边,自一早出来之后便逐家地到王公贵族府上收缴良田。那些个王公贵族们,祖祖辈辈便食君之禄,易逝颇丰,自是不会去打理那些田产,将自家田产租给佃户,也收不上几钱租子。如今田产被朝廷征缴,为民所用,有些知书达礼、忠君爱国的贵族自是极力配合,将家中大小田产统统上缴;有些难以舍弃田产的,在王尚儒恩威并施之下也只得答应,再有甚者,王尚儒索性自解私囊,给了他们写银两,算是将这田产卖了过来。

将王贵手中所有田产尽数收缴之后,王尚儒便着下人统计田产亩数、户籍人口,按人均比例分发田产并划清田产所在位置。王尚儒手下的门客当中大有精通算术之人,只一两个时辰便已算出数值。王尚儒正欲吩咐下人召集农户前来领取田产之际,忽见薛晋勇着下人押着一门客正朝自己这边走来。

王尚儒心中微一沉吟,暗自思量道:“看此人并非是我府中的门客,难不成是适枫或贤卿二人府中的门客开罪了晋勇,却叫我来处置此事?这下可难了,这左右两边,我若倾向了哪一边,都会伤了和气。既如此,不如这般......”

王尚儒主意拿定后,见薛晋勇已将那门客押至自己面前,一推那门客喝道:“跪下!”那门客此刻已然沦为阶下囚奴,纵是心中老大不愿,此刻也只得从命,跪倒在王尚儒面前。

王尚儒见了之后向薛晋勇问道:“晋勇,此人身犯何罪,为何押至本相面前?”

薛晋勇对着王尚儒施了一礼后便道:“王相,此人乃是李学士府中门客,他教唆李府中门客不去参与百业已是公然抗旨,更是大放厥词对陛下不敬。”说着便将在馆驿书房之事对王尚儒一五一十地禀报了一遍。

王尚儒听明事情原委后,点了点头又问那门客道:“薛相所言可有虚禀?”

那门客情知如此也无非抵赖,便应道:“句句属实。”

王尚儒微一颔首道:“既如此,你的确反了公然抗旨、犯上之罪,按律当斩。不过既然你是李学士的门客,我便带你去见李学士,看看他是否愿意为你出资洗罪。你的死活,全系李学士一人手中。”随即便又对手底下人令道:“来人,将其押至李学士处。”

王府下人应了一声,便又押着那李府门客同王尚儒及薛晋勇一道前往李贤卿所在之处。那李贤卿老远便瞧见王相、薛相押着的正是自己府中的门客,便忙迎上前去,指着那门客质问道:“你犯了何罪,竟然惊动王相、薛相亲自押解你?”

那门客倒也颇有骨气,公然认罪道:“我公然抗旨,教唆府中门客不去参与百业。那姓薛的过来找我理论,我言语之中顶撞朝廷、陛下、但我所言句句都是肺腑之言,纵然尔等将我定罪,我也是这般想法。”

李贤卿素来知这门客性子刚直,也曾屡次替他出面解围。但此刻他被王、薛二人抓住把柄,并且在众人面前承认罪状,便也无法护他,当即怒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蠢材。既然你已当场认罪,那么一切就请依律处理。王相,你只管斩了这厮,我是不会理会他的。”

王尚儒将头一点道:“既如此的话,这门客你李学士府上之人,还请李学士监斩的为好。”说着,便从衣袖中取出一枚令箭交到李贤卿手中。

李贤卿也看得出来王尚儒并不想趟这趟浑水,便接过令箭,对左右喝了一声:“来人,将这堂下罪犯斩首示众!”说罢,便将手中的令箭抛了出去。

话音刚落,便有事先等候的刀斧手出来,一刀便结果了那门客的性命。王尚儒这时又对薛晋勇道:“你现在再去李府,如若再有人公然抗旨,不参与百业,这便是下场。刀斧手与你同去,若有抗旨不遵者,先斩后奏。”

薛晋勇答应了一声,便同王尚儒等一干人一同离开此处。

经此一番变故之后,未等薛晋勇回至驿馆书房当中,那一群李府门客便皆已是井然有序地站在驿馆门外等候。毕竟杀鸡儆猴,那事先挑事的门客已被处死,这一群门客便再也不敢闹事。规规矩矩地便配合着薛晋勇登记入册,参与百业。

此间无话,接连几日皆是如此,三府门客经商做工参与百业,城中百姓领取良田,自行播种耕种,值此百废待兴之秋,一切皆已呈万象更新之风貌。无论文武官员亦或是城中大小百姓,无一不夸赞薛晋勇新政当真是国之根本。

忽这一日,王尚儒正散朝归来,走在回府的路上时猛然间便瞧见书童王香冉正匆匆忙忙地朝自己这边走来。王尚儒见了之后便当即叫住他道:“香冉,这般匆忙是为何故?”

王香冉适才奔走匆忙,未向街上旁人仔细端详,这时忽听见有人叫他便抬起头来,一见是自家公子,便心中一喜,脸上含笑走过去道:“公子,我正要去找你,不想在此碰到。”

王尚儒又问道:“你这般行色匆忙地前去找我可是有什么事要说?”

王香冉道:“今早有一干农户来府上找您,说是他们自领了良田厚土之后,那原有的薄田便荒芜了,与其留在那里,不如交由朝廷处理。是故这群农户便来求见你,望你去看一眼这田地,之后再定夺这田地该当何用。”

王尚儒听过之后不由得心中一暖道:“果然是一群向善百姓。如今我朝得百姓如此拥戴何愁不能光复中兴?香冉,那群百姓你如何和处置了?”

王香冉道:“我以安排他们在府上用餐歇足等你回去。”

王尚儒点点头道:“好,那咱们就快些回府。”

王香冉答应一声,便跟王尚儒一同回至府中。

一到府上,王尚儒便纷纷向那一众农户见礼问好,众农户见王尚儒贵为丞相居然尚能如此平易近人,心下都不免大为感怀。众农户又对着王尚儒禀报了一番薄田之事,王尚儒便对一众农户大加赞许,之后便请这群农户在前引路,自己同王香冉一路紧随其后。

一行人来至城郊,但见一处荒芜薄田空余当场,方圆十余里,阡陌之间杂草丛生。王尚儒见了这一片荒芜景象,心中不禁升起一丝伤怀,暗想:“若非此番将良田发放与百姓手中,似这般荒田如何能结出粮食,可见这次之前百姓是何等清贫无助?”王尚儒念及伤怀之处,不免眼中含泪,若非自恃身份,恐怕此刻早已是泪溅当场。

忽这时边有一农户走上近前问道:“丞相大人,这片就是我们要交于朝廷的薄田,望丞相切莫嫌弃。这片田地方够大。我等愚钝实在想不出该做些什么好,丞相大人是饱读诗书之人,还是由丞相大人你来拿个主意吧。”

王尚儒原本也不知该用着荒地来做些什么,若是用来做军营练兵可眼下尚未有太多兵马,若是建商铺作坊,可城中已有大大小小上百家,并不缺少。但忽听这农户夸赞自己时说了一句“饱读诗书”之人,当即茅塞顿开,朗声一笑道:“是了,此处尽可以建成一间书院,让我琅琊郡的孩子皆有诗书可读。”

王尚儒此言一出,一众农户纷纷称赞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有了这书院之后,咱们的孩子纵然将来不能入朝为官,但也总能是个知书达礼的人,可不像咱们这般的大老粗,连个好主意都拿不出。”“果然还是丞相大人高明,咱们想了这般久都没想出来,丞相大人这一下就想好了。”“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要见书院呢?”

见大家纷纷称赞,王尚儒心中一喜,又对着王香冉道:“香冉,待得这书院建成之后,这书院中的夫子恐怕非你莫属了。”

王香冉一笑,对着王尚儒及一众农户拱手施礼道:“在下定当不负众望。”

毕竟不知这书院何日建成,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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