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捧起杯子咕咚咕咚猛喝了几口热茶,慢慢地身体暖和起来,这时,一件东西从手里滑了出来,掉在被子上,扇子定睛一瞧,原来是刚才戳面袋的冰锥子,一直攥在手心里没有撒手直到喝茶才失落,扇子捡起冰锥子,只见冰锥子渐渐溶解,从里面洒落了一些粉末。扇子奇怪地说:“怎么这根冰棍里面藏有粉?难道它内有乾坤?”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天羽拿过冰锥子研究了一下,问扇子:“你是在哪里找到这个东西的?”“在冰库啊,角落里有一个木桶,里面全部都是这些零零碎碎的冰块。”天羽一听,二话不说,迅速跑出去,扇子灵敏的耳朵听到他远远传来的声音:“黑鹰传命,立刻组队来A市喃喃酒店里的冰库,里面发现有海洛因。”扇子掀开被子,下地穿鞋,不想全身酸软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楠井一手扶起,很不高兴:“你要干嘛?人家的事情要你帮什么倒忙,你身体还没有恢复,不准去。”扇子乞求:“楠井,求你扶我过去看一看吧,难道你不关心你父亲的事吗?你听不到天羽说,冰库有毒品,藏毒贩毒是很大罪的,如果你父亲有罪你也会被牵连,难道你还能置身事外吗?”楠井很吃惊:“谁说的,天羽吗?他怎么知道冰库里有毒品?是你告诉他的?你是间谍?”扇子自知失言正想争辩,忽觉后脑勺被东西用力敲了一下就失去了知觉。
等扇子睁开双眼,她躺在酒店客房的床上,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屋子里静悄悄的,楠井不知所踪。扇子强力挣扎起来,踱到房门,拧了几下,房门在外面拴住了,怎么也打不开。扇子连叫几声,没人答应。她想:不好了,天羽可能有危险。她打开窗户,爬上窗沿,运用念力对自己说:“我要飞起来”然后鼓起勇气,对着楼底的一棵大树飞去,耳边听到了风的呼啸,她感觉自己就像小鸟轻轻飞落在树枝上。这时,跑来两个凶神恶煞的保安,指手画脚喝令下来。扇子并不理会,继续运用念力在空中飘移,保安在地上追着大喊大叫,引来了楠井,楠井对着空中喊了声“天羽”扇子瞬间骤落地上。楠井冷冷地说:“原来你的心里在乎的是那个黑脸神。只怕你以后再也看不到他了。”扇子拼命摇着楠井的双肩,追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天羽的大部队不是来捕捉你爸爸吗?难道出了什么意外吗?”扇子想到了不好的事情,莫不是天羽和金华在搏斗中受了严重的伤?她后悔莫及,一时漏嘴把秘密告知了楠井,想不到楠井为了救父忍痛割爱,舍弃了他们的情意。楠井像变了一个人,语气冷漠:“我什么也不知道。”说毕转身头也不回走了。
等扇子赶到冰库,黑衣警探正在勘查,独不见天羽。扇子问其中一人天羽的下落,那人摇头说:“我们来到他已经不在了,我们也在寻找他,他说的信息有误。”扇子问:“信息有误?哪里不对了”“我们搜寻了整个冰库都找不到毒品。”扇子跑到之前放碎冰的桶里,里面空空如也,扇子喊道:“他们把毒品转移了。”带头的黑衣问:“你还知道什么?”扇子暴跳如雷:“天羽一定是被他们捉住藏起来了,现在他处境很危险,你们在这里磨磨蹭蹭没用,快点把他找出来。”她快速跑到无人的角落,心里默念:“天羽,你在哪里,快回答。”静默一会,隐隐绰绰传来若有似无的声音:“我被蒙着眼睛,关在一个密封的空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扇子运用意念,集中精神,虚无缥缈中听到远处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接着一声呜呜的长鸣。扇子立刻找到黑衣,说:“离这里最近的火车站在哪里?”黑衣说:“在壑山”扇子说:“天羽在壑山火车站某一节车厢里,快去,火车开走就来不及了。”黑衣说:“现在赶去也来不及了,火车每10分钟一趟,这里去壑山大概30公里,最快也要半个小时。”扇子说:“我先去,你们随后赶来。”说完,只见她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向上一蹦,跳到了空中,在大家的惊叫声中如离弦的箭跨过河流高山,眨眼到了壑山火车站。火车正在整装待发,她看了一眼站台上的时钟,过去了两分钟,她有足够的时间寻找天羽的下落。她凭着第六感觉,落在最后的车厢顶上,从窗外窥视,只见车厢门口守着一员剽悍的战将,虎背熊腰,肥头大耳,目露凶光,头顶还扎着一条小辫子,就像一根猪尾巴。扇子从窗外窜入,一脚飞踢在“猪头”上,就像踩在了软绵绵的肉团上,“猪头”毫发无伤。“猪头”甩了一下脑门,像发怒的野兽向扇子冲来,硕大的双臂挥动着如两个铁锤飞舞过来。扇子侧身躲过,飞起双脚连环击落在“猪头”后颈上,“猪头”来不及转身,肥胖的躯体失去重心扑倒在地上顿时不省人事。扇子用意念生出光之剑,划开门锁,里面堆积着大大小小的货物,在一个上了锁的大木箱里,发出了咚咚的声音。扇子用光之剑剖开铁锁,木箱打开,里面躺着正是双手被绑,头上蒙着黑罩的天羽。扇子救下天羽,两人顺便把“猪头”放回木箱里,找来铁链把箱子牢牢锁上。在“呜呜”的长鸣中迅速跳下火车,神不知鬼不觉。扇子牵着失而复得的天羽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倍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