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去肘子的《第一序列》学习了下,真心佩服大神的水准,不知道肘子写一章需要多少时间?那些日更一两万的人是怎么做到的?我写两千字,需要两个小时,有时候需要更久,一万字需要十个小时。。。脑细胞都死没了。。。
“我没事儿,”李欣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内心的波动压了下去:“对了,我记得Gucci新出了一个衬衫,特别适合你!我带你去看看去!”说罢,放下了手中的香奈儿外套,拉着孙梦杨便往外走去。
“是么?”孙梦杨狐疑地看看李欣,又看看张小鱼,直觉告诉她,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她却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好在她并没有刨根问底,很快便跟上了李欣,迅速投入到购物的快乐之中了。
又逛了一个多小时,李欣和孙梦杨还是兴致勃勃,如同打了鸡血一样逛遍了几个大的品牌店,只是李欣虽然言笑晏晏,却好像刻意不理会张小鱼,连把购物袋交给张小鱼的时候都故意不去看他。
张小鱼一个人满满当当拎了八九个购物袋,胳膊上甚至脖子上最后都挂上了购物袋。
张小鱼感觉自己如同一个丧尸一样,艰难地跟在两位姑奶奶身后。
逛了一上午,已经是正午了,李欣终于大发慈悲喊着饿了,于是三人找了一家特色的酸菜鱼饭馆,吃了午饭。席间孙梦杨好像逛累了,说话极少,李欣更是几乎全程低头对付着一碗白米饭,张小鱼更是木然呆滞,没有了贫嘴的力气。
“哎!”孙梦杨突然拿筷子敲了敲自己面前的餐盘,冲张小鱼喊道:“怎么回事儿啊你,别整的跟失恋了似的行么?”
张小鱼被吓了一跳,小声说道:“谁失恋了?我都没谈过.....”
“切!鬼才信!”孙梦杨一脸不屑:“骗傻子呢?”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孙梦杨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只见孙梦杨脸色逐渐凝重,挂了电话的她,已经面沉如水,如同一座冰山,散发着森森寒气。
“怎么了?”张小鱼问道。
孙梦杨看了下周围,低声说道:“出事了,昨天从我这拿走极阴宝珠的李铭......死了......”
“什么?”张小鱼感觉内心一阵寒冷,没想到自己加入物种保护协会没几天,就听到这样的消息:“究竟怎么回事?”
李欣一脸关切地问:“会不会跟那个珠子有关?”
孙梦杨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应该是的,极阴宝珠已经不见了。我吃饱了,我先打车去现场,你把欣欣安全送回家,然后再过来跟我汇合。”
“我跟你一起去吧,我自己回家也有点害怕,我可以在边上等你们。”李欣看向孙梦杨,眼神里尽是楚楚可怜。
好在孙梦杨不是死板的警察,物种保护协会更是给了自己人很大的自由度。孙梦杨迟疑了一下,然后开口道:“我带你去肯定没问题,我担心你见到死人会害怕。”
“鬼我都见过了,死人更没什么可怕了。”
“OK。那我们出发。”
“我没吃饱呢.....”张小鱼的抗议被孙梦杨一个威胁的眼神给怼了回去。
三人急急忙忙上了车,这次,孙梦杨开车,李欣坐在副驾驶,张小鱼独享了宽敞的后座。
张小鱼再一次见识了孙梦杨的车技。
拥堵的周末,孙梦杨走了无数应急车道,超车无数,终于赶到了位于南四环的永定河畔。
李铭的尸体是被一个扫大街的大妈发现的,据说大妈看见河面的冰上,有一个黑色的钱包,于是踩着冰面想去捡过来,刚剑气钱包,发现边上的桥洞里,有一个人躺在冰面上。
那位大妈壮着胆子走上前去,发现那是一具死尸!
那尸体七窍流血,怒目圆睁,满脸痛苦的样子,死状极惨。那大妈当时就吓得倒在了冰面上,据大妈自己说,当时要不是她年轻的时候见过不少世面,当时非得吓晕过去不可。
那大妈钱包都扔了,慌张跑上岸报了警。
那大妈据说是朝阳土著,素质着实够高,据她自己说,她当时就担心造成恐慌,这才没有声张,悄悄打了110。
当时辖区派出所派出民警赶到现场,据说也被死者的死状吓够呛,死者七窍流血,却看不到任何外伤,一个领头的民警感觉蹊跷,于是上报到了FT区公安局。
警察系统多年以来,已经对灵异事件有相当多的经验,区公安局根据死者身上的身份证,查明了死者的身份,在公安局系统中查到此人,发现此人居然是物种保护协会的大校!
FT区公安局局长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将此事汇报给了物种保护协会。
这才有了吃饭时,孙梦杨接到的那个电话,是冯怀民打来的。
孙梦杨三人赶到现场时,现场早已经被封锁,一堆警察守在四周,拉起了警戒线。
孙梦杨找到现场待命的副局长,亮出证件后,虽然有些诧异孙梦杨身后的一男一男,但是那位副局长客客气气地领着三人越过警戒线,踩着冻结实的冰面来到死者面前。
孙梦杨一脸悲痛地看着躺在冰面上死不瞑目的李铭,拳头握得紧紧的,她裹了下衣领,走上前去,蹲在了死去的李铭面前。
李欣看着李铭七窍流血的恐怖模样,内心虽然害怕,却更多的是叹息。昨晚李铭来找孙梦杨拿极阴宝珠的时候,李欣还跟他打过招呼。只是只过了一夜,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冰冷地躺在了这里,永远都不会再醒过来了。
孙梦杨强忍悲痛,问了问法医有什么发现。
那名法医四十多岁,一身白大褂,此时蹲在死者身边,紧皱眉头,一筹莫展,摇头说道:“死者死的很奇怪,我无法找到他身上任何外伤,很有可能死于急性的脑溢血,可是怪就怪在,脑溢血绝不会造成七窍流血的状况、死者的表现,更像是......”那位法医说到这儿,看了看孙梦杨,又看了看那副局长,支支吾吾起来。
“像是被吓死的对吧?”孙梦杨打断了法医的话。
“是的,死者生前必定经历了极大的恐怖,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可是又有什么东东西那么恐怖,能把一个人吓死啊?。”
“他是协会年轻一代数得着的高手,又有什么能够把他吓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