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己在他的眼中就是这么一文不值,难怪他会不惜花费两千万来包养女人,这或许就是所谓有钱的男人惯用的伎俩吧。
随随便便地花钱禁锢一个人,玩腻了再随随便便地丢弃到一边,呵呵,标准的冷血动物!嗜血野兽!
“不管你侮辱我也好、贬低我也好,反正,自从答应你条件的那一刻,我的自尊与骄傲就已经被你毫不吝惜地践踏在脚下了。”
“你大可以放心,我会遵照契约严守一个情妇该有的本分,不过,叫我强装笑颜恕难从命。”赵欣宁倔强地昂起头认真地说道。
开玩笑,若不是为父还债、忍气吞声,她以前也是个至情至性、活泼开朗的女孩子,岂会窝在这里像个旧时的小媳妇似的时不时受他的恶气,叫她履行条约可以,如果妄想让自己在他面前强颜欢笑,休想!
望着眼前口舌如簧、伶牙俐齿的赵欣宁,肖瀚微微一怔,仿佛看到了不一样的赵欣宁,从未发现她居然这么能言善辩,而且说得条条有理、头头是道,不当律师简直浪费她这块材料了。
不过,肖瀚就是肖瀚,一个从不认输的男人,绝不会向一个女人低头,他一把抓住赵欣宁瘦弱的肩膀狠狠地说道,“很好,你说得非常精彩,那么现在,就由我来教教你什么是情妇的本分。”
说完,一双强壮的臂膀将赵欣宁牢牢禁锢怀中,薄唇毫不怜惜地压住她的粉唇,没有柔情、没有疼惜,唯有铺天盖地的肆意掠夺,直至嘴唇红肿麻木,一股淡淡地血腥味充斥着彼此……
终于,他才用力地将怀中的人儿推开,然后毅然绝然地转身而去,独留下唇角滴血的赵欣宁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发呆……
这个喜怒无常的臭男人,大色痞,变态狂,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错,要接受上天的惩罚,与他一再的纠缠不清,泪水逐渐淹没了她的视线,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滑落……
一连好几天,肖瀚都没有再回来,已经习惯他偶而来这儿的赵欣宁也不觉得怎样,只是夜晚彻底地安静了,夜深人静之时更加地孤寂了。
她暗暗告诫自己坚决不能屈服,不能将仅有的一点点尊严也磨灭掉,忽然想起了唐绍风,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应该已经把她忘记了吧!
希望他能早点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幸福快乐的生活,那样至少她还能安心一些,两个人至少有一个是幸福的,这不是很好吗……
凄楚的一笑,不知自己还要在这里呆多久,一年、两年、甚至更长,又或许这位大少爷不高兴明天就让自己走人了呢?
可是一想到会离开这里,一抹淡淡的哀伤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为什么,难道自己动了情,不可能,一个契约情妇喜欢上了她的金主,那该是多么可笑的事情啊!
她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利用金钱剥夺她自由的臭男人,这个肆意践踏她自尊不是人的家伙,这个粉碎她一切骄傲的大混蛋,这个鄙视她竭尽所能侮辱她的变态恶魔。
可是心似乎不听从她的摆布,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脑海里总是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例如,他在做什么。
他是在伏案工作,还是到别的女人那里共赴云雨,那个女人一定比自己妖娆妩媚会讨他的欢心吧。
一想到这儿,赵欣宁的心就如同针扎着似的刺痛滴血,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产生这种情绪,更不明白自己这么在意他做什么。
赵欣宁不会明白爱上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有的人相处很久也不会爱上,而有的人相处一天便会爱上。
这几天,赵欣宁看上去憔悴了很多,可能是休息不好的缘故吧,就连看到刘管家展露的笑容也已经消失殆尽,不再去园内散步,不再与刘管家聊天,甚至连吃饭也吃得很少。
每天,不是静静地坐在窗前发呆,就是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沉默少言,郁郁寡欢,
刘管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私下里给肖瀚打过电话报告这里的一切,还特意提到了赵欣宁的情况,可是肖瀚只是静静听完后就挂断了电话,因此,刘管家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个人肯定是闹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