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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故人

如此甜蜜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夏季将逝。水莲居的仆从们都听说自家主人要返回京中去,均是表现地十分不舍。这地方由诗青一手置办,夏烨煊也花了许多心思,住了这小几个月心中都有不舍。

可诗青的位置摆在那儿,身为一国辅政王,长时间留在外也不是件好事。京中皇帝人虽渐渐长大,但处政理政多少还要她来提点。离皇帝亲政还有两年的功夫,她所能给予严浓云的,也不过是这两年的时间了。何况经过一番明察暗访,确定这江南学子们对江南国学院的开设以及科举制度的兴起表现出极大的支持和赞同,秋闱也顺利举行,并没有什么徇私舞弊贪赃枉法如罗庸之类的事情再次出现,诗青也就安了心。

“都吩咐下去了?”

诗青坐在雕花楠木凳上信手把玩着一方小巧砚台,这砚台是几个平日里和她坐一起的江南学子赠与她的。听说她要走都有些遗憾。她望向背对着自己整理床榻的夏烨煊,柔声问道。

夏烨煊转过身来点了点头,轻道:“白总管能力很强,也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一切都置办好了。只等着……”他停顿了一下,才道:“只等着你决定哪日启程。”

“煊儿舍不得这儿了。”

诗青轻笑出声,放下砚台站了起来去牵夏烨煊的手,问道:“是不是很舍不得?”

“嗯。”夏烨煊回她一个笑,嘴角的笑涡看上去分外柔美:“这儿很美,夏天的时候莲花开满荷塘,绿幽幽又红艳艳的,还能吃莲子儿品尝清香,真的好美。”

“还因为,这是你的故乡。”

诗青喟叹一声,拉着他慢慢走到凳上坐下,却忽然笑了出来。

“笑什么?”夏烨煊亦笑:“打趣我像个孩子一样扭捏作态撒娇吗?”

“你呀,总算是肯调皮一点儿了。”

诗青刮了下他的鼻子,妻夫二人闲聊起来。

“我想到一句话,‘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煊儿,你我还未老,此时还乡是否有断肠之感?”

夏烨煊不解地道:“从何听到这么一句话?”

诗青静默了会儿,方才娓娓地道:“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很美……”夏烨煊似乎能看到一片江南美景,却又止不住为这景象中的孤凉而感到难受:“可是,却让人闻声欲哭。”

“这是一个人抒发他欲归乡却归不得的怨念。”诗青笑道:“他归不得,我们归得,即使现在离开了,以后还会回来的。”诗青闪亮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看着夏烨煊,似乎是在做出保证:“等浓云亲政了,我卸下了身上的担子,你想去哪儿,便去哪儿。”

夏烨煊怔愣了一下,方才从嘴角缓缓溢出笑意来,笑涡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根本就由不得他用自制力去抑住。诗青伸手捧住他的脸给他揉了揉腮帮子,抵上他的额头,道:“这般灿烂的笑,以后只许给我一个人看,不能给其他人看去了。”

夏烨煊轻轻摆了摆头,和她的额头相蹭,像是孩子一样开口道:“嗯,记住了。”

出发的那天风和日丽,水莲居的白管事率领着一串平日里伺候的人站在门口送别诗青。夏烨煊也学了几分精明,吩咐了维泽嘉华包了红包给每个人,数目不多却是一份心意,众人对于这额外的赏赐也万分欣喜。诗青骑在马上,白管事上前道:“小姐这一回去什么时候可再回来?府中诸人都粘着小姐姑爷的好……”

“总会再回来的,要是回来,定会派人来通知一番。”诗青微微俯身道:“记得把宅子打理好了,等我们再回来的时候可要看到一个一如往昔的水莲居。”

水莲居中的人并不知诗青等人的身份,包括白管事,他们都以为诗青就是一个富家小姐,不过是携夫出来游乐,这也就算是个别庄之类的地方。白管事一听诗青这话,就暗自猜测以后这两位主子还会再来,自然会用心打理。

“苏州是姑爷的家乡,姑爷重情,一直都想回故乡来看看,要不是我京中还有事要办,一直住下去也没有问题。”诗青吩咐道:“白芨,你可要好好照管好这宅子,工钱方面我不会亏待水莲居里任何一个人,但我的要求你也绝对不能置之不理。”

“小的明白。”

白管事对诗青也是敬畏的,关键是诗青眼神太凌厉,除了对着夏烨煊的时候温存细雨的,对着其他人可就没那么好声气了。

诗青勒马端立,见夏烨煊在维泽搀扶下跨上了马车,这才扬声道:“念秋,启程!”

念秋回应一声,待马车门关上便跨坐了上去,挥起鞭子赶起马来。

在水莲居人的目送下,一行五人如同来时一样,踏上了回京城的路途。不过,马车外还多了个调皮的丘山。

夏烨煊腿脚早好了,掀开帘子看诗青英姿飒爽地骑在马上,自己心里也有些痒痒,有心想去试一试。感受到自家夫君灼灼的目光,诗青微微勒了勒马缰,含笑望着马车中的夏烨煊,嗒嗒的马蹄声持续不断,诗青的声音也还是传到了夏烨煊耳朵里。

“煊儿是不是想来骑骑马?”

夏烨煊赶紧点头,生怕诗青会反悔一般,跃跃欲试就要打开车门出去。诗青连忙道:“别慌,车还没停呢!”

“吁——”

念秋勒停了马,夏烨煊赶紧推开车门笑着钻出来,脸上飞扬的神采让诗青止不住笑出声来。

“瞧你,有那么兴奋吗?”

夏烨煊却也不管,见诗青向他招手,欢快地跳下马车走到诗青面前。对于身前的高头大马他仍旧有些畏惧,诗青眉梢含笑,俯身伸出手拉住夏烨煊,见他踩上了马蹬一个用力便将人提了起来,另一只手立马挽住他的腰将人抱在自己胸前箍在怀里,待人稳定了坐姿才吁了口气,靠近夏烨煊耳边轻声调笑道:“煊儿最近长胖了。”

夏烨煊伸手拍了拍她搁在自己腰上的手,全神贯注地直直坐好,目视前方,极为认真的样子看得诗青又是一记闷笑。

“主子,还是赶紧赶路吧,天黑前找家客栈夜宿,明日才好登船。”

念秋看了看日头,眼观鼻鼻观心地出声提醒。丘山嘟了嘟嘴,认命地坐在车椽上,却又被维泽叫着“小祖宗”给拉进了车内。诗青点了点头,示意念秋驾车先行,自己握住了夏烨煊的手教他牵住缰绳,双脚一跨马肚,驱马前行。

“煊儿对于这行蜜月旅行可还满意?”

诗青挑了眉跟在念秋的马车右后方跟着,不至于落下行程,也不至于会被马蹄车痕扬起的灰尘波及,轻声地与自己夫君说着话。夏烨煊在前头点头道:“很开心,坐了以前从来不敢坐的船,去看了场花魁赛,还遇到了丘山,去看了国学院,真的很高兴呢!”

“那……”诗青调笑道:“煊儿对为妻的‘表现’可还满意?”

“表现”二字诗青咬地极重,夏烨煊如何听不出来?虽说这段时间被诗青这般调戏已经习以为常司空见惯,但每一次面对她的“厚颜无耻”夏烨煊总是会觉得害臊。这次也不例外,听了诗青的问话他立马朝后拿手拐撞了撞诗青,细声道:“大白日的,又打趣人。”

“那有什么,又没人看见听见。”

诗青心里乐开了花,将人箍地更紧了些。夏烨煊伸手摸着马儿背颈上的马鬃,轻声问道:“听说琴弦就是用马儿的毛做的,是这种毛吗?”

诗青笑道:“不是,是用马尾巴做的。这种短毛如何能坐琴弦?煊儿可真笨。”

夏烨煊微微笑了起来,又叹了声道:“我以前见家中嫡亲的弟弟上琴房弹琴,约莫记得他们有说过,只是记不真切了。不过,弹琴的声音也的确很美,虽然是比不过那日我们看的花魁赛,那名叫……叫什么的男子弹的琴好听。”

“啊,对了,叫阴亭!”

夏烨煊眼睛笑得像个月牙:“最后被一位女子抱着走了的男子,真希望他能幸福!”

经夏烨煊这么一说,诗青倒是想起了那日见到的那个似乎与她还有些“攀比”的女子,不由也笑了出来:“关心丘山也就罢了,连带着一些跟你毫不相干的人都关心,我的煊儿真是良善。”

二人不紧不慢地随着马车走,闲谈着倒也不觉得赶路有多累,直到夜幕将至才终于到了一家客栈投宿。第二日清早,终于赶上了码头,船已布置妥当,这回诗青担心夏烨煊再晕船,刻意吩咐了若是天气状况不稳就不用开船。所幸最近天气都晴好,虽是秋日将临,但并没有什么大风大雨的气象,诗青倒也放了心。

一路行去,要过金陵的时候却因为遇上下雨,不得不在金陵投宿。孰料到了金陵,却被人请进了江南府衙。

如今的江南府衙自然是改头换面,焕然一新了。罗庸倒台后,朝廷新任了官供职江南,说是朝廷任的,不如说是诗青自己用了些手段拱上位的。新任江南府台名为宋渊,年三十四,接到诗青一行人已到府衙,立马带着自己的夫郎上前拜见。

“宋大人不必多礼。”诗青满面微笑地让宋渊起身,打量了下这比之之前显得简洁多了的府衙,点头赞赏道:“不错,窗明几净的,倒像是个官衙的样子。”

宋渊连声道不敢,恭请诗青进府。其夫郎不卑不亢含笑去招呼夏烨煊,轻声说道:“王君里面请。”

夏烨煊却是惊了一下——这男子看起来为何那般眼熟?

诗青见他有些发怔,笑了声拉过夏烨煊说:“本王的好王君,看着宋大人的夫郎竟呆住了?这让本王情何以堪呐。”

夏烨煊急忙回神,尴尬地笑了下,道:“不过是觉得宋主夫面善。”

诗青心中轻笑,却不显山不露水地道:“可别把人吓到了,走吧。”

几人撑伞走了进去,宋渊话不多,却尽心尽职地禀告着诗青自己接手江南后的事项,包括如今米农安居,学子情绪也稳定了许多,不再发难,国学院初见成型,但因为天气状况略微有些停工,秋闱开考,有好些文章写得相当不错,针砭时弊的言辞振聋发聩……

诗青含笑听着,夏烨煊在身后与宋渊夫郎也攀谈起来。不过男子不若女子会聊些朝政大事,说的不外乎是男儿家的小事,诸如绣花、结络,说大点了不过也就是管账之类的府内琐屑事。

谈着谈着,夏烨煊才猛然想起来,宋渊这夫郎——不就是那日在济宁看花魁赛时,画了一幅轻舟图的男子吗?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他叫何名字,夏烨煊不由问道:“宋主夫,我姓夏,因为拜了右相为祖母,所以也有顾姓,名唤烨煊。不知宋主夫之名……”

“回王君,奴名浩洁。”浩洁答得温婉,眸中全是柔和:“因出身不好,自取名为‘浩劫’,却被坚决否认,奴不愿改名,只得退而求其次,将‘劫’换为‘洁’。王君还请莫笑。”

“怎会?”

夏烨煊终于是联想起了当日的情景。说起来他与这浩洁也算是同病相怜了,均在花楼中待过。想来他言由却止的话中要说的词字该是“鸨爹”吧。

当日他给夏烨煊留下的印象也极为深刻,那番差点让鸨公下来不台的话他还清楚地记得。此时见他洗尽铅华,一副居家主夫的打扮,看上去沉婉宁静,倒是让夏烨煊有了种错觉——仿佛那日看到的男子并不是他一般。

“今日天气倒是冷起来了。”到了府衙后院厅中,诗青笑着指了指雨帘道:“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这看着看着可就要到冷天儿的时候了。”

“所幸近几年江南收成都不错,百姓家中也有存留,就算到了冬季也极少有人饿死冷死。这也是大荣之幸呐。”

诗青喝了口小厮沏上的茶,暖了暖心口才说道:“宋大人,本王不希望其他人知道本王到了金陵。这次取道金陵暂停行程也不过是因为忽有大雨,遣人来让你准备客房也是因为一时之间定不下来去哪儿宿下,倒也存了一点儿看你如今治府如何的念头在那儿。你倒也没让本王失望。”

宋渊立马拱手道:“赖摄政王提拔,下官方才有今日,多谢摄政王,下官谨记。”

女人们聊家国大事,男子却是不能开口的。夏烨煊坐在一边有些闷,倒是浩洁体贴地邀他到别的地方起坐。夏烨煊随着浩洁到了一间充满暖香的屋子,笑道:“你真会过日子,这屋子倒也听别致的。”

浩洁脸上微微泛上红晕,略垂了头道:“王君见笑了,这屋子是妻主所置,奴并未插手。”

“置来何用?”夏烨煊略感了好奇:“看上去倒像是男子闺房……”

“是给奴将来的孩子用。”浩洁轻轻伸手盖在自己肚子上,脸上有着初为人父的光晕:“自知道奴有喜以来,妻主便亲手置办这屋子,期待着奴为她添个男娃。”

夏烨煊微微愣了下,一股失落感骤然迎上心头,却又泛着丝丝的暖意,既是为自己还未有孕而伤感,亦是为面前这个男子高兴。可他也有不解:“为何是男娃?”

“妻主本有夫君,可惜哥哥早早去了,妻主又要上任为官,所以生育的女儿便一直留在哥哥故里为他守孝。如今妻主在江南安定下来,也遣人去接两个孩子了。妻主说,女儿已经有了,奴不需要有生女儿的负担,给她生个白胖的小子就好。”

浩洁脸上始终挂着满足的笑,看得夏烨煊也窝心。他轻轻点头,喃喃地道:“你妻主对你真好,宋大人是个好妻主……”

“王君不也一样吗?”浩洁暖意上扬:“那日花魁赛,浩洁也甚为羡慕王君的福气。只是当时并不知那是王君。”

“你……”夏烨煊惊愕:“你怎么会知道?”

“其实奴并不知道。”浩洁答道:“当日临风哥,王君可还记得临风哥?王君与王妃欲走,临风哥曾出言挽留。”

夏烨煊点点头,浩洁继续道:“临风哥受过情伤,此生所愿不过是寻到一个可以安稳依靠的地方依靠。当日观王君王妃情谊缱绻,王妃又谈吐不俗,本以为王妃会是一个好归宿。岂料后来,他见你二人之间不会再容得下旁者,抱着最后试一试的打算叫住王君,却还是被王君拒绝了。”浩洁微笑着,道:“后来临风哥跟奴说,这世间女子多不胜数,却少有见到如王妃这般疼宠夫郎的,王君,该是最幸福的人。至于知道王君身份,还是后来随了妻主,从妻主处得知的。”

夏烨煊微微张了张眼,心中暗道:竟然还有这等隐情!那临风……也是个命苦的男子。

“妻主说,她见王妃谈吐不凡,是个人中龙凤,有意结交,便派人去探问王妃居处,结果却不得而知。直到上任江南见过王妃一面,才知道那日花魁赛中的女子是王妃。”

浩洁颇有些不好意思,或许是因为要做父亲了,显得很腼腆:“妻主说,摄政王熟知各官名号、祖籍、官俸,当日见到她定是能认出她的。事后她吓了一身冷汗,唯恐自己去花魁赛之事给王妃留下不好的印象呢……”

夏烨煊莞尔一笑,想到诗青那时说:“还是个清官呢,头一次动用了官府手段强行将人带了回去。”心中对这宋渊与浩洁之间的感情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可却碍于身份不敢细问,只能斟酌地道:“浩洁如今过得很好吧。”

“是,很好。”浩洁轻柔地笑道:“妻主并不嫌我,以夫礼待我,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浩洁此生得幸,自当全心全意回报于她,不猜忌,不犹疑。她便是浩洁的天,浩洁总要和她走完一辈子的。”

夏烨煊心中震动,久久都不能平息下来。

此生得幸,自当全心全意回报于她,不猜忌,不犹疑。

这话像一记清泉一般霎时灌入夏烨煊的脑海,让他醍醐灌顶。

窗外的雨似乎下得小了些,听得到屋檐下滴下的水声,饱尝了水份的植物全都翠绿起来,被洗涮的石板砖周围突起的鹅卵石看上去分外可爱。夏烨煊撑了伞慢慢随着浩洁去往他安排好的客房,在屋中等着诗青的回来。

当晚夜眠,诗青沉沉睡着,手搭在他腰上。无邪的睡颜透过月光反射到他眼中,夏烨煊凝住的眼微微弯了起来,缓缓将头偏上她的肩窝,甜蜜入梦。

耽误一日,天气放晴后诗青又带着夏烨煊离开了金陵。临行前浩洁拉住夏烨煊,腼腆地递上一副装裱好了的画作,道:“奴没什么可送予王君的,这画是浩洁平日偶得,这便送给王君权当纪念,还望王君莫要嫌弃。”

夏烨煊珍而重之地收好,咬了咬唇才道:“我与你相见如故,回京后若是给你写信,你可记得回。”

浩洁颇有些受宠若惊,看了宋渊一眼,见她点头,忙道:“那是奴的荣幸。”

“就别奴啊奴的自称了,自唤名吧。”诗青在旁插口道:“煊儿难得遇得到个谈得来的朋友,你们鱼雁往返可得勤快些。”

宋渊急忙说是,浩洁也频频点头。诗青招呼夏烨煊上船,对便服打扮的宋渊道:“江南本王可就交给你了,你记住了,你可以是清官,可以是贪官,但不可以是权臣,也不可以是佞臣。官场上的事情我不需要多说,有的时候必须要贪一点儿,也必须要做些表面功夫,但你一定要记住一条底线——百姓之命,百姓之财,万万不可窃取一丝一毫。”

宋渊郑重地拜下,道:“下官,谨记于心!”

“出发!”

诗青登上船,遥遥望向渐渐远去的码头,心中倒是生上了几分怅然。突闻身后惊呼一声,回身望去,却见夏烨煊瞪大了眼望着方才浩洁送的画作,片刻后竟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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