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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女子的行为规范以及朱雀大街上的红色旋风

元霁自醒来后心情便有些郁结,元蓁以中秋将至,采买中秋家宴所需为由带她出府舒散心情。

自从元蓁从琉球回京,路上一直坐的那辆很华贵,很威风的马车便成为她的专属座驾,在京都这种权贵满地走的地方依然十分惹眼。更别说后头还跟着十余个小厮仆妇,排场可大。

这辆惹眼的马车从东城十方街缓缓驶到北城门的朱雀大街。

北城门是京都的主城门,三皇子当年出征便是在北城门由文武百官及京都百姓亲自送行,金陵城中万人空巷全都来到这条大街之上。

这条有名的大街的规模当然与它的名声相匹配。

这条街很长,长约千余丈,尽处便是南楚皇宫的宫门;这条街很宽,可容三乘十丈宽的王府大辇并行。

这条街很繁华,是京都最繁华的所在之一。

现在这条可容万人的传奇大街很热闹,这种热闹是普通意义上的热闹。

街道两旁的商铺门面大开,店铺里的陈设一眼可见,街道边上还有两排小商贩,借着街道宽敞在这摆摊。

大街上有普通的金陵百姓,也有身份贵重的夫人小姐,街道两旁停着各式各样的马车,响起小商贩们的各式各样的吆喝。

稚龄小童看见了路边老头做的糖人不舍得离去,一位妇女为了一根红豆簪子跟摊主讨价还价,不知烤红薯的大叔讲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周围等待的客人放声大笑。

这是金陵的人们每天的生活,平淡而自有趣味,苦涩也甘之如饴。

元霁原本心情有些郁郁,时雨和她的丫鬟小桃讲了许多逗趣的笑话,她也只是微微一笑,着实有些勉强。此时看到这些市井间人们的生活常态,不由趴在车窗前看个不住。

她让小桃买了一个糖人送给稚龄小童,等到红薯烤好又包了好几个回马车上。

她递给元蓁一个,便去剥那被烤的松软的红薯皮,刚拿起却被烫的立刻丢手,小桃连忙给她用冷水冲。

元蓁笑了笑,说道:“心急吃不了热红薯,咱们有一天的时间,别急。”

元霁赧然低头说道:“不是着急。只是我第一次吃这个。”

元蓁一愣,说道:“看来三婶真是没让你出来过几回。那我就跟你讲讲吧。那个红薯摊啊,其实已经有百年的历史了。”

“这么久了啊!大姐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别忘了我从前在金陵的日子可是日日出府玩耍,这些事我怎么会不知道。”

元霁闻言露出点羡慕的神情,元蓁便对她说道:“不过,今日你可以随意去任何地方,我都带你去。”

元霁高兴起来,黑亮黑亮的眼睛弯起来,用力地点了点头。

她们把那几个烤红薯吃完刚好到了地方,元蓁用手帕仔细擦拭着手中的粘腻,隔空点了点时雨,嘲笑道:“你还说要控制体重,照你这么控制迟早吃成山下如花!”

时雨小丫头个头不大胃口不小,一个人吃了三个烤红薯,看的元霁跟小桃都傻眼了。小桃结结巴巴说道:“我只见过外院搬重物的小厮有如此大的胃口,时雨姐姐,你是怎么吃下这么多的啊?”

说的时雨一张圆脸通红。

元霁则是好奇问道:“山下如花是谁?”

时雨的脸更红,元蓁笑着说道:“如花是玉山脚下的玉山镇中体型最为硕壮的女子。”

“又多硕壮?”

“嗯——”元蓁大概估计一下:“大约是三个时雨那么宽,跟外面那两匹汗血马一样高。”

元霁张大了嘴巴,惊讶于竟有这样肥硕的女子。

“那她们真不应该笑话礼部侍郎家的刘姑娘,与之相比她只不过是圆了一点。”

马车停在一家装修不错的根雕木雕老店前,元蓁散了仆妇小厮,让他们去采买需要的物什。

二人下马车时没有戴帷帽,出色的容颜引来周围人们的惊艳的注视。

南楚以武立国,气质豪放,女子也从不吝于展示自己的美貌。但随着国家的强大,战事越来越少,人们生活越来越好,朝中文官地位越来越高。越来越多的老大人们便提出了:女子的行为规范这一条例。

随着这封奏折出现在天子案前,女子纷纷感到不平。据好事者调查,提出这一准则的老大人们半数以上是家有悍妻。

关于女子出行到底要不要戴帷帽这个问题,各位大人们也曾在朝堂上讨论过。

国子监祭酒大人是提出“女子的行为规范”的主要人物之一,他坚持女子不宜抛头露面,像东离那样女子出行戴着帷帽,轻纱遮面,欲露还掩,朦朦胧胧隐隐约约的美好,简直就是他心目中初恋情人的模样,所以他十分支持女子出行戴帷帽。

反方代表人物是礼部尚书,他原本就与祭酒大人有些小矛盾,又听了尚书夫人一阵枕边风,立马便与祭酒大人唱对台戏。

二人在朝堂之上吵的不可开交。祭酒大人破口大骂,指着尚书大人的鼻子骂他惧内,尚书大人火了,那分明是夫妻感情和睦互敬互谅好吗!

当着文武百官还有陛下的面说这么大个实话,尚书大人立即反击。他几步上前,一把扯掉祭酒大人的帽子,指着便骂老秃驴。

祭酒大人曾经是个和尚,这是全京都的人都知道的。可是他从不摘下他的帽子,大概除了他夫人,没人见过他的头顶。

此时众官一看,果然是光可鉴人,连一根黑色的硬茬都找不着,好几位没忍住笑了出来,被祭酒大人怒目而视立即噤声,憋的好生辛苦。

祭酒大人这一辈子除了内宅有个悍妻最出名的事就是他的光头,平常走在街上听见“和尚”,“光头”,“秃”之类的字眼都觉得是在说自己,立即便要火冒三丈,等闲提不得这些词儿。

礼部尚书好,老秃驴三个字骂的祭酒大人喉间一口气哽着上不来下不去,捂着心窝就要倒下,众人连忙去扶,却见他又颤颤巍巍站直了,举起手中的玉版朝礼部尚书扔了过去。

众官员吵闹不休,威仪全无,皇帝陛下在龙椅上面看的津津有味,退朝时尚还意犹未尽。面对诸位臣子的请示,他只是丢下一句:“我南楚也是出过女将军的,这等小事就让她们自行决定吧,各人有各人的爱好嘛。”然后便飘然而去。

这桩事一度成为京都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谈,反倒是忘记了最初矛盾的起源,关于“女子出行要不要戴帷帽”这个问题也就不了了之了。

元蓁牵着元霁走进那家根雕木雕老店,带着她转了一圈,见她一直盯着一个根雕茶几,问道:“有看中的吗?”

元霁指着那个根雕茶几说道:“爹喜欢收集根雕,他前几日还说,就差一套茶几了。”

元蓁说道:“既是收藏,自然要收藏佳品,这个看起来样式跟雕工都算不得太好,不如问问店家有没有更好的?”

元霁眼睛亮亮的,点了点头。

时雨去问那掌柜,掌柜连身应道:“二位来的真是巧,昨日本店才得了一套周木林大师的根雕茶几,那雕工,南楚找不出更好的了!”

片刻后,伙计便把一套茶几搬上来了,元霁指着开心的叫道:“就是这个!爹得了这个一定会喜欢的!”

元蓁轻抚她头顶细软的发,说道:“再去看看有没有你自己喜欢的。”

走出店门时,元霁没有再看中什么,倒是元蓁买了一个方形的雕花大盒子,边长两尺,高一寸。元霁有些奇怪,这么大个盒子用来做什么啊。

元蓁与元霁走向马车,掌柜跟伙计一块把茶几抬上马车。

在元蓁二人看不见的时候,掌柜苦着脸看着面前的时雨。

“二爷下回可不能这样儿了。那一套茶几至少千两,这么大一笔银子账目上怎么交代的过去啊!”

时雨翻个白眼,说道:“又不是叫你做假账,又不是不给你银子!我们二爷能做那样事儿吗?要是你当初回话时爽快些,二爷给银子自然也爽快。你再这样,小心惹恼了二爷,真就不给你了!”

掌柜连忙叫道:“别呀时雨姑娘,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套根雕茶几是萧家已经订下的物件啊!”

“行了行了。一个萧家把你急成这样。银子过几日给你送来,别再苦着个脸了。”

说完转身就走,还一边嘀咕:“这些掌柜越来越胆小了,居然连萧家也怕……”

掌柜隐约听到,不由气结。居然连萧家也怕?萧家好歹是个后族,也是钟鸣鼎食的世家,怎么没有点让人却步的资本了?

真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

这几个都是如出一辙的嚣张啊!

一旁的伙计小心问道:“那……萧家来人怎么办?”

掌柜气哼哼地说道:“能怎么办?告诉他们东西没了!玉山的二爷要的东西他萧家还敢争不成?”

就在这时,朱雀大街前一阵嘈杂,路旁民众的惊呼伴随马蹄声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

掌柜看过去,只见一位身着红色骑装的女子,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从长街另一端狂奔而来,而前方,正是尚还站在街上的元蓁二人。

掌柜低头扶额叹了一声,说道:“果然不能在人家背后搞这些,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枣红马飞奔而来,就像一支离弦的箭,好像什么挡在面前它都会将其狠狠刺穿,速度快的令人瞠目结舌。如果是在别的时候看见这样神骏的马,京都的人们会为之叫好,然而此时它不是在赛马的场上,它的前面有好几个京都百姓,其中便有元蓁二人。

然而那骑马的红衣骑装女子像是无知无觉般,她面容精致,神情漠然,眼底有一抹恶意的笑,像是没有看到前面的百姓,没有看见那辆华贵的,标志着主人身份显赫的马车,没有看到人群中那两张她认识的脸,没有看到一旁还有空出来的街道。

她只是握紧了抓着缰绳的手,一直向前,甚至狠狠夹了一下马肚,使身下的马速度更快。

元蓁眯着眼看前方疾驰而来的枣红色大马,将所有都看的清楚。她看见那女子的脸,看见她的动作,看见她眼中隐藏的恶意。甚至可以猜到接下来她会做些什么,但是遗憾的是,她不准备按照她的想法来。

她不想让她满意,因为那会让她很不满意。

她蹲下来与元霁平视,摸了摸她头顶,双眼含笑说道:“元霁看好了,今日正好有桩好戏可看。”

元霁一脸惘然,不知她在说些什么。

元蓁衣袖微动,一颗通身碧绿的珠子飞了出去,打入枣红马的眼珠,足足深入半寸,然后在枣红马的动作下掉落,不知滚到哪个角落里头了。

长街上响起一声凄厉的马嘶,枣红马感受到了眼睛的剧痛,它不受控制地停住了向前奔腾的蹄子,前蹄在空中踢腾,马嘶声声,痛苦非常。

马上传来一声惊呼,短促而慌乱。

随着马匹赶来的仆从连忙冲上去。

长街上的人看着这一变故,不知发生了什么。

下一刻朱雀大街再次混乱起来。因为枣红马像是发了狂一般地在长街上横冲直撞,撞翻行人和街旁店铺的展柜,踩踏行人以及毁坏店铺门面。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京都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一片狼藉,就像最混乱的市场。

人们被吓得四处躲避,生怕被那匹疯马撞翻。

马上的萧玉儿才是此刻最痛苦的人,她不敢松开缰绳下马,在这种情况下她只可能被这马摔下去,然后可能会被马蹄踩两下。

这两蹄足以令她变成一个残废。

但她此时控制不了这匹马,再这样下去最终的结果同样是被甩下马。

她的仆从不能靠近一步,她人在马上,愈发无可奈何。

枣红马撞翻一个展柜,展柜倒下时擦过萧玉儿的小腿,那一处立时火辣辣地疼;枣红马又撞上商铺前的实心雕花柱子,这畜生的反应快,到了跟前一个急转,萧玉儿却因为惯性向着柱子狠狠撞去,登时给撞的晕头转向。

她在眩晕中恍恍惚惚地想着,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原本她是要出城去跑马,在朱雀大街上看到洛家两姐妹,虽然不是洛元茗那令人讨厌的女人,但对于洛家的女孩她从来没什么好印象。于是她想吓一吓她们。

她打算纵马至身前然后紧急勒马,马蹄在身前如此近的地方,相信那两个一定吓得花容失色,到时她再狠狠嘲笑她们一番。想必洛元茗知道了心里也一定很不痛快。

只要洛元茗不痛快,她就痛快。

但是这马怎么会突然发疯?不但没有成功捉弄她们,反而让这么多人看了笑话!

元蓁看了半晌萧玉儿狼狈的模样,转头看元霁,只见她小脸微红,嘴角上翘,要笑不笑的样子,憋的辛苦。

她捏了捏元霁的脸颊,说道:“要笑就笑,憋着不难受吗?”

元霁没忍住笑了两声,又赶快收住:“不能笑。这么多商家和民众损失惨重,我笑的是萧玉儿,但若是被误会是在嘲笑他们,激起众怒便不好了。”

元蓁挑眉,“没看出来。你小小年纪,心眼不少。”又摸了摸她的头顶说道:“不过这也是一种智慧。回头把这事讲给你二姐让她也乐一乐。”

元蓁憋着笑点了点头。

元蓁站起来,说道:“这场戏到这儿也就够了。”

一旁的江如靠近枣红马,趁着它有些疲累喘气的时候,飞身一脚踹在它脖颈上。

轰的一声,重物倒地,同时响起萧玉儿的痛呼声。

枣红马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萧玉儿十分幸运的没有被压住。若是马倒地时她没有顺势滚两圈,就会被压住,说不定会骨折,好一段日子都不能再上马。

四周正在躲避着疯马的民众安静了一瞬间,然后又嘈杂起来,各种骂声在同一时刻响起,矛头全部对准滚落在地一身狼狈的萧玉儿。

萧家的仆从扶起自家主子,对着周围骂声四起的京都百姓喝道:“快快散开!这是萧府的小小姐,再敢口出秽语,治你们不敬之罪,交办顺天府打入大牢!”

此言一出,不仅没有起到预想中的震慑效果,反而激怒了人们,顿时长街上骂声一片,言语愈发难听。

早已说过,南楚以武立国,民风彪悍,但南楚注重律法,在百姓看来,这便是要讲道理。今日之事,他们占足了道理,不占道理的人却如此嚣张,还要将占着道理的人打入大牢!四周的京都百姓愤怒了,管他萧家的大姐小姐呢,金陵城中谁都不能不讲道理!

萧玉儿身体各处皆是剧痛,她听着这些贱民污秽的言语更是怒不可遏,忽然,她想起了自己是为什么变成这样。她向长街另一端看去,在一辆华贵得堪比她父亲的马车旁,元蓁与元霁立在那处,元蓁的脸上甚至挂着一如既往温和的笑意。

萧玉儿看到了那一抹笑容,于是她愤怒起来。她觉得洛元蓁是在嘲笑自己。因为这一抹笑容,此刻在她的心里,洛元蓁与洛元茗已经同样令人厌憎。

她死死盯着元蓁的脸,眼神中的狠毒意味就像要将那张美丽的脸蛋烧烂。

元霁扯了扯元蓁的衣角,说道:“大姐姐,她的眼神好可怕。”

元蓁说道:“眼神不是个可怕的东西。若是眼神可怕,你二姐岂不是早就被她看的吓死了。”

元霁闻言噗嗤一笑,说道:“这倒也是。”

洛家两姐妹没有再看那边一眼,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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