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衍远正自沉醉,忽觉腿上一阵麻,看向发出者,才知事欧阳若琳拿着剑指着自己道:“以后不要用你那猥亵的眼神看神仙哥哥,不然我刺瞎你的眼。”
明衍远不理她,直向郁清走去。
郁清放下书本,看向明衍远,淡淡道:“你今天怎么来的早些?”
明衍远随意坐下道:“你猜我今天遇到了什么人?”
郁清道:“我又不是神仙,怎么会知道!”说完,复又拿起书看,也不问明衍远。
明衍远见郁清反应冷淡,也不觉尴尬,笑道:“我今天遇到了自命天下第一风流人的凌景然,而且还约好今天去幽泰坊一聚。”
郁清听后,手略一顿。
明衍远看着郁清的反应,不禁讶然,问道:“郁清莫非认识此人?”
郁清淡淡地道:“不认识,只是道听途说。此人才华横溢,风流放诞,武功高强,俊美非凡。”
明衍远奇道:“呦,郁清对他的评价很高,看来此人定有一定的本领,我倒要好好地把握。”
郁清看向明衍远道:“你未必把握得了此人。听说,此人四海为家,居无定所,性情风流,一酒一扇走江湖,应该不会涉足官场。”
明衍远听完,不觉沉思,大约一盏茶时间,复又抬起头道:“听说此人红颜知己无数,最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听说幽泰坊有一当红头牌名叫花镜的,长的不错,是个难得的美人,而且舞跳得很是一绝。如果我把此人赎了送给他,不知他作何感想?”
郁清正想说什么,只听若琳道:“真脏!”
明衍远见若琳三番四次对自己,本想看在郁清的面子上,不予理睬,但先下却是越来越过分,脸色沉了下来道:“我郁清在谈政事,你一个小丫头插什么嘴?”
若琳听后,脸色阴沉,冷声讽刺道:“怎么自己是那种人,还怕别人说吗?”
明衍远听后,脸色发青,看向郁清,见郁清毫无反应,心下更是懊恼,冷声道:“我是什么人,自轮不到你说。如果你听不惯,可以不听;见不惯,可以走人。我六皇子府也不留你。”
若琳听后,不怒反笑,讥道:“我还以为六皇子多么机智多谋,原来不过如此。怎么,现下离东宫之位八字还没有一撇就想过河拆桥了,真是可笑之极。若不是神仙哥哥在这儿,我怎么会来你这种脏乱地方,我还怕脏了我的眼,嗜了我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