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景然也闻声抬起头,心下暗笑他们的布局,怎奈自己的名号,怎么会不好好配合一下。打量一下花镜,只见手如柔夷,肤如凝脂,颈如蝤蚧,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曰盼兮,看向明衍远时,又娇如春花,眉如秋月,不愧为幽泰坊头牌,倒是一个难得的美人。
花镜见凌景然打量自己,却也不恼,举止大方,温柔地看向明衍远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明衍皓道:“这位是自名为天下第一风流人的凌景然,凌兄。”
花镜笑道:“原来是凌公子,小女子久仰。”
凌景然道:“花镜姑娘见笑。”
明衍远见凌景然虽举止风流,但温和有礼,见到花镜也不留露出任何贪慕之色。此时已明白郁清之说。看来此人并不简单,最起码不是那留意花丛,贪慕美色之人,得到了进一步的认识,明衍远又是另一番计较。
“无言,你去府上,把我珍藏多年的杜康搬来一坛。今天,我要与凌公子一醉方休。”
“是。”
“六弟,今天我可是既有艳福又有口福啊。”
明衍远只笑不语。
凌景然作揖道:“多谢五皇子,六皇子盛情。”
“凌兄请坐,大家都是兄弟,又是同道中人,不必客气。”
美人美酒让人难以往返。直到亥时已过,五皇子与六皇子才在各自侍卫的搀扶下回到府中,而凌景然也大醉而归。
“无言,你说郁清现在在做什么?”
“属下不知。”
“不知?呵呵,一定和欧阳若琳那个臭丫头在卿卿我我。”
“无言,你知不知道,郁清的眼神除了欧阳若琳谁也没有。”
“主子,你慢点。”
“我不慢,我就要快。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呵呵。人家眼里没有我,那是人家有资本,可连你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主子,回寥尘轩吧。”
“不回,去竹园。我要见郁清。”
“主子,现在已过亥时,郁公子恐已睡下。”
“我就要去,我现在就去。”
明衍远在侍卫无言的搀扶下颤颤悠悠的穿过梅林来到竹园。远远地,明衍远听到有歌声传来。明衍远清醒了很多,不禁暗笑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无言,你先回去吧。”
“是,主子要小心。”
明衍远见无言已退出竹园,便轻声轻步向竹屋而来。但只在50步以外隐身。以自己对郁清的了解,此时去也只会碰钉子,讨不到好处。更何况欧阳若琳那个丫头对自己有很大的偏见,还是不要上前自讨没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