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景然淡然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对于景然来说,在哪都一样,都可以为国出力。想要与五皇子、六皇子把酒言欢也没有必要出仕为官呀!”
明衍远道:“凌兄难道不想为天下士子做个典范吗?”
“以我的言行举止,怎当得了天下士子的典范?”
明衍远无奈道:“凌兄果然不同常人啊!”说完,从怀中小心翼翼拿出郁清写的诗,递给凌景然道:“凌兄看一下这首诗。”
凌景然展开一看,脸色由平时的潇洒立马变成了凝重和痛苦。凌景然看见看完后,小心翼翼放入怀中说道:“凌某本不想入仕。奈何不负六皇子盛情。凌某过意不去,待三月二十六日的春试。凌某定一试。”
明衍远见凌景然把诗放入怀中,心中隐有不愉。但又不便明说。又听凌景然如此说,更确定他与郁清关系不同寻常。但明衍远还是面色愉快地说:“那么明某就在此预祝凌兄春试夺魁。”
凌景然深色有些茫然道:“此词乃故人所作,见词如见人。只是有些伤感而已。”
明衍远回想郁清之说,作此词之人已作古。不便多问。又想知道他与郁清的关系,便又道:“凌兄可认得郁清?”
“只见过几次面。”
明衍远见他无心回答,便不再问。
一时两人有些尴尬,此时店小二整好送菜来。
两人把酒言欢直到戊时已过才罢。两人都喝的酩酊大醉。此时六皇子的侍卫无言,无声地把六皇子接走。并吩咐店小二好好照顾凌景然。六皇子走后不到一盅茶的时间,凌景然便悠然从桌子上起来,毫无醉意。从怀中拿出郁清所写的诗,眼神变得苍幽和苦痛。口中念道:“把从前离恨总成欢,归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