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衍远看见竹屋,心情很激动。自己已经二十多天没有见到郁清了。明衍远刚想大声喊郁清,又想到郁清在练功。怕惊了他以致走火入魔,只得小心翼翼坐在桌前。
郁清直觉真气上蹿下跳,很难控制,不禁紧张起来。郁清双手捏诀,希望可以把真气逼回丹田。即便突破 不了第九层,也不至于走火入魔。郁清刚想运气,直觉外面有人进来,心下暗奇,谁知刚一分钟,已不能控制真气。郁清直觉四肢如焚,喘不过起来,已走火入魔。郁清禁不住长啸一声,吐了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明衍远听到密室郁清的声音,大惊知道郁清练功走火入魔。忙开动机关,跑了过去。只见郁清倒在床上,嘴角有血,前襟沾满鲜血。鲜血妖娆,满脸是汗。明衍远大惊,忙上前探脉,直觉脉细全乱,真气乱窜。
“郁清,郁清。”
明衍远大慌,来不及多想,扶起郁清面朝自己盘坐,为郁清输入真气。然而两人功力相差甚远,明衍远无法用自己的内力压下郁清的真气。明衍远见郁清的面部表情痛苦之极,知道真气在他体内乱窜。忙收敛心神,将内力源源不断输给郁清。半个时辰之后,明衍远体力已力不从心,汗流浃背,却不敢分神。如若不然,两人定会经脉全断,从此武功全废,成为废人。
又过了半个时辰,明衍远已脸色苍白,血顺着嘴角流出。明衍远见郁清已经有好转,收回掌力。明衍远收回掌力,只觉心口不顺,口喷鲜血。明衍远又看了一眼郁清,晕了过去。
昭质回到竹屋见机关打开,大惊。飞身进入密室,只见郁清和明衍远双双倒在寒冰床上。白衣上鲜血点点。昭质心内大慌,忙上前察看。
“公子,公子。”
昭质心内懊悔万分,若不是自己离开,公子也不会让人打扰,以致走火入魔。现在也来不及多想,上前探上郁清的经脉。虽说功力减了三成,但没有内伤。而且体内还有一股与寒真气不符的内力。昭质看郁清没有性命危险,给郁清喂了一颗清心丸。马上发信号给悠然谷。查看完郁清,昭质才给明衍远探脉,却发现明衍远内力尽失,武功已废了。恐怕以后也会成为废人,心下惭愧。也明白了一些。但隐约仍有些怒气,若不是他闯竹园,分了公子的神,怎么会使公子走火入魔。虽是这样想,但顾及明衍远的身份,还是给他喂了一颗凝香丸。怕他受不了室内的寒气,又把他扶到外间的竹床上。到了酉时三刻,郁清才悠悠醒来。睁开眼见昭质跪在床边,满脸的悔恨和痛苦,知他在懊悔。
郁清坐起来道:“你不用内疚,本是我让你去盯着右相府的,起来吧。”
“属下 有罪。”昭质仍跪着不动。
“我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快起来吧。现在我要打坐半个时辰,你到外面守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