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曝光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零的身份是特工，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零就是徐景曜吗？其实，零，只要我们知道真相就可以了，我不在乎旁人怎么说我。”
清歌很认真地说道：“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原因把你暴露在危险之下，你做过那么多次任务，得罪的人也不少。不论到什么时候，我都不愿意你公开承认你就是零。”
听到清歌的话，徐景曜笑了，“哈哈，小傻瓜，我不说，他们怎么知道我就是零？”
“……诶？”清歌愣住了。
“你做任务的时候知道用易容胶改变五官，我就不知道了吗？”
“难道你不是用黑纹掩饰的吗？”清歌一直以为零是用黑纹掩饰面容的。
五年前救下她的时候，她只能看见徐景曜脚踝上的胎记，没看见当时他是什么样子。
“不是，我是到了江市以后才开始日常使用黑纹，做任务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用易容胶。”
清歌回忆了一下她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见到徐景曜时候的画面。
“那你当时为什么要告诉我你叫零？”
徐景曜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当时有点紧张，毕竟不是谁都能在看到那种样子的我还能有勇气问我名字的，我一时之间没有准备好，就把零的名字说了出去。”
清歌听到这话不由得笑了笑。
虽然她知道徐景曜说的紧张不是害羞的紧张，但她一回想起以前的画面，就觉得嘴角止不住地想要往上扬。
“等等，你说你大部分时间是用易容胶，那就是说有小部分时间用的是黑纹？那这个小部分时间被人看见了怎么办？”清歌抓到了徐景曜话的重点。
“不用担心。”徐景曜抱着清歌换了个姿势，让她整个人都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徐景曜的黑眸之中充满柔情，说出来的话却是会让普通人浑身一震。
“做任务的时候，看见我脸上是黑纹的人都死了。”
清歌一点异样的表情都没有，反而还松了一口气。
“这样我就放心了。”只要不对徐景曜产生威胁，那么怎样都好。
“我先让暮祤轩把这些照片都给删掉，不要再把范围扩大。”徐景曜说着，便给暮祤轩发了一条语音。
暮祤轩那边很快就传回一条语音。
“老大，你能不能让我歇几天？我前段日子都快要成机器人了，你也没给我发红包什么的。
好不容易你和墨清歌和好了，我怎么还是逃不了你的手掌心啊！”
这条语音中，暮祤轩简直快要委屈得哭出来了。
“你让人家帮你做了这么多事，连一百块都不给他，这会不会太小气了啊？”清歌笑得像个偷听到什么不得了秘密的狐狸。
徐景曜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清歌从他的手里抢过手机，按下录音键说了一句话。
“作为奖励和补偿，我介绍IE给你认识怎么样？”
语音发送出去。
“IE是谁？”徐景曜不是黑客届的，对这方面的人物了解的也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