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音清脆如同铃声，悦耳动听。
“是。”
“那我想问问你。”洛芊芊脸上的笑意加深，眸中却平静无波，“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清歌的人呐？”
清歌淡淡道：“不认识。”
“我听说最近泡菜国的整容技术好像又提升了几个档次，不仅能改变一个人的相貌，还能改变人的身材体型，你们有没有听说？”
洛芊芊话锋一转，忽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是吗？我怎么没有听说？”云馨拆着自己的餐具头也不抬地说道。
顾君临倒是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意味深长。
“墨清歌，你呢？你有没有听说过？”洛芊芊的目的性很强，明摆着指向清歌。
清歌一点也不慌啊。
反正她现在的身体是原装，根本不怕洛芊芊来查。
“没听过。”她回。
洛芊芊不再说话，只是视线一直都没从清歌的身上挪下来过。
本来她就是听到“清歌”这两个字才会在学校门口出头的，虽然后来得知此“清歌”非彼“清歌”，但她还是跟着云馨和顾君临一起来了青市。
因为她崇拜的人就是特工清歌。
当年第一次见到清歌的时候，她才三岁。
讲道理来说，三岁的记忆一般不会留存这么长时间。
一般人五岁之前发生的事情基本不会记得。
可是洛芊芊是什么人啊？她压根就不是普通人，身体是经过特殊改造的，所以她的记忆也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三岁时候和清歌相处的那段时光被她铭记在心里，也因此让她彻底崇拜上了这个无所不能的大姐姐。
可当看到清歌的长相和身材以后，洛芊芊说不失望是假的。
长相就不说了，就算特工清歌以真实的相貌出现在她面前，她也不能认出来。
因为清歌每次执行任务时都不会使用自己的真实长相，都会使用易容胶。
清歌现在的身材和以前的千差万别。
可千变万变，一个人的性格终究是不会变的。
洛芊芊从清歌浑身的气质和说话的语气方式判断出，面前这个十七岁的少女有50%的可能性是特工清歌。
之所以是50%，是因为这完全是洛芊芊的主观猜测。
客观上所有的事实都表明，墨清歌和特工清歌没有一点关系。
更何况，特工清歌已经死了。
“再不吃饭菜就凉了。”顾君临见清歌对这个话题兴趣缺缺，便主动说道。
清歌扫了一眼餐桌。
其他人的餐具都拆开了，唯独剩下她的没有拆。
没由来的，她忽然想起那个会帮她拆开餐具，还用开水烫洗的男人……
“墨清歌？”顾君临喊了她一声。
清歌回神。
“快拆餐具吧，菜一会就凉了，餐厅里的冷气好像打得太足了些，我去看一下。”顾君临说着便站起身朝柜台走去。
清歌默默动手给自己拆餐具。
“清歌姐姐。”
洛芊芊怎么可能会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
哪怕只有1%的可能性她也会毫不气馁的尝试，更别提还有50%的可能性呢。
清歌的动作一顿，抬头。
“我是很感谢你在学校门口对我的维护，不过，我们还没熟到你可以叫我这么亲密的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