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送我到这里。”清歌临开门前还是道了声谢。
零的嘴角总算是有了一丝看不出来的浅浅弧度，“不用，你也请我吃饭了。”
清歌下了车，关门前，她微微一笑，“四天后见。”
“嗯。”零颔首。
清歌离开后，零并没有着急发动车子。
他坐在位置上，看着她的身影慢慢隐入远处的树荫之中。
“有味道么？”他突然嗅了嗅，自言自语。
明明什么都没有闻到啊。
又恍若神游一般地在原地呆了十分钟，他才驱车离去。
第二天凌晨五点。
电话铃刚响，清歌就猛地睁眼。
那双黑眸中哪里有被吵醒的迷糊，一片清明。
这是作为特工的专业素质，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有异样发生，就能随时保持最良好的状态迎接。
“喂，贺哥。”
“我去，清歌你这电话接的也太快了吧，你别告诉我你已经起床了。”贺喆对清歌这种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而且还是在凌晨五点时间的行为感到震惊。
谎言信手拈来的清歌：“没有，只是刚巧起来上了个厕所。有什么事情吗贺哥？”
没事的话贺喆是不会打电话给她的。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居然让他在凌晨五点的时间打电话？
“清歌，你跟BOSS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啊？”那边，贺喆的声音忽然有些谨慎起来。
“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话题转的这么快。
“是这样的啊，就在刚刚不久前，微博上一个网友发出了好多你和BOSS昨晚吃饭的照片，还有BOSS干架撂倒一群小混混的照片，还艾特了你。
其实本来这件事情挺好解决的，但是吧……”
贺喆忽然犹豫了一下。
“但是那家伙的像素实在太高，BOSS的脸被拍得清清楚楚。
你也知道现在网络上那些小姑娘，看见个帅哥就恨不得立马给他生猴子。
立马就有人开始调查BOSS的身份，还有小姑娘自发地来到你微博下面发各种不堪入目的话。
我打电话来，一来是想让你先别去看你微博下面的评论，二来是想问问你和BOSS究竟是什么身份，我也好给你公关……”
“贺哥，你都说了是BOSS，那我和BOSS的关系不是已经很明朗了吗？你还想知道什么？”
“呃……对、对啊，我还想知道什么呢，呵呵呵呵……”清歌的话一出，贺喆就在对面傻笑。
其实贺喆是看到BOSS似乎对清歌有非一般的关注，想着BOSS是不是对清歌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喜欢？
但是他又不能直接去问BOSS。
所以只能来问自家艺人了。
他想，BOSS把清歌单独叫去见面不说，居然还一起去吃饭了！
重要的是吃的还不是什么高级餐厅，而是路边摊啊！
还一怒为红颜打架了！
看到网友发的照片贺喆简直激动地不得了，还以为清歌和BOSS之间肯定有能写成百万字言情小说的狗血剧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