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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亲结其缡

“不一起长的,自然不像,”沈江东吹了灯,伸手合上帘子,“我其实也好奇,皇贵妃的养父,究竟是什么人物。”

“想必是个洒脱的人物,”江枫拨弄着帘钩,“当年皇贵妃入宫,是叶相的主意罢?”

沈江东摇摇头:“皇贵妃能入宫,自然是太皇太后的主意。说起来,皇贵妃入宫之前,机缘巧合,和陛下有数面之缘。”

“是陛下瞧上了皇贵妃?”

“这我可不知道,皇贵妃待字时跋扈得紧。她和她爹不和睦,搅得叶家鸡犬不宁。她又是个杀人伤人不眨眼的角色……”

“什么叫杀人伤人不眨眼?”

沈江东道:“皇贵妃待字时杀起人来利落得紧,不见谁家女儿和她一般。”

江枫忽然凑近沈江东:“我可告诉你,我做女儿时,杀起人来,也利落得紧。”

沈江东一偏头:“你那是公干。”

“都是为了保命,有什么区别?”

沈江东继续道:“那时候先皇后孝快满了,我听浣画讲,有次太皇太后问陛下,‘叶家的小娘子如何’。”

江枫道:“说不定陛下就喜欢……”

“陛下说他不喜欢。”

“啊?那皇贵妃怎么入宫的?”

“陛下说他不喜欢叶家小娘子,正中了太皇太后的下怀,太皇太后还真害怕陛下像先帝一样,沉溺于美人怀抱当中。所以皇贵妃就被选中了。陛下去给先皇后送灵不在帝京,太皇太后就直接下旨召皇贵妃入宫了,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江枫轻声道:“我觉得陛下挺看重皇贵妃的,皇贵妃的话陛下可很少驳斥。”

沈江东想了想说:“我后来也觉得陛下在演戏。陛下大概是不想皇贵妃卷入帝京乱局,才对太皇太后说不喜欢的,没想到适得其反。太皇太后在的时候,陛下一直对皇贵妃淡淡的,皇贵妃对陛下也淡淡的。后来皇贵妃入宫没多久太皇太后就没了,然后他们就……”

“就怎么了?”

沈江东无奈:“就不用演戏了,好些时候皇贵妃简直说一不二。有一次不知什么缘由闹了别扭,那时候浣画在南边呢,皇贵妃一言不合自己住到玉泉行宫去了,最后还是陛下请了好几次才请回来的。”

江枫忽然道:“我想起来了,浣画在的时候,私下同我开玩笑说……说她三哥被皇贵妃吃住了。不过皇贵妃很有分寸,面儿都能圆过去。”

“她多精明,什么时候留过把柄?我真是好奇,她养父究竟是什么人?善于审时度势、揣测人心是叶家家学渊源,可是做起事来那份细致周全叶端明父子可没有。”沈江东道,“眼见着她就要入住中宫了,不知道以后朝里会不会变天?”

江枫问:“和你有什么关系?”

沈江东奇道:“不是你问我皇贵妃的事么?”

“我只是好奇皇贵妃怎么入宫的,你拉拉杂杂把人家底细都饶一遍舌。”

“冤枉,我以为你想听呢。话说你们应该合得来罢,怎么觉得你每次和皇贵妃说话都奇奇怪怪的?”

江枫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也许以后就知道了。”

叶端明出事后,萧绎自觉左右支绌,仍令沈江东领京营事,复命王汝衡总督直隶。又任年近七旬的实录馆监修范子冉入阁为建极殿大学士。

这日萧绎和思卿赴南苑赏雪,思卿给南苑漪澜殿写了一副新楹联曰:天地偶然留砥柱,江山只此障狂澜。

萧绎放下手中的奏折凑过来看,思卿道:“我很喜欢黄山谷的字,可惜总是临摹不出黄山谷的意蕴。”

萧绎忽然问:“徐东海的字好,他继任户部尚书如何?”

思卿问:“字好作记室,和当大司农有什么干系?”

萧绎道:“没什么关系,我随便问问。”

思卿想了想道:“徐东海依靠其师是江南大儒,在江南是广结士大夫。后来做京官,先认了老爷子的如夫人做干娘,才爬上来的。他在江南时认识的一位诗友专门写过《告城隍书》和《与徐东海绝交书》,你觉得他怎么样?从前吴天德是假道学,继任徐东海也是假道学,户部风水真是好。”

萧绎被思卿说得噎住,思卿又道:“我这么说,大概也带点情绪。老爷子一死徐东海就上蹿下跳,这情形别说我胞兄看不惯,我也看不惯。不过说不得,谁叫老爷子生前做事不地道,也活该。所以……”

萧绎发笑,思卿道:“你笑什么?”萧绎正待说话,只见太子萧泽拿着《毛诗》进殿来,学大人模样给萧绎和思卿行礼。

太子一直唤思卿“母亲”,也愿意和思卿亲近。思卿招手搂住太子,太子在思卿怀里蹭来蹭去,扭糖似的问:“母亲,这一句怎么念?”

思卿教他读:“之子于归,皇驳其马,亲结其缡,九十其仪。”

小小的孩儿玉雪可爱,身上散发着奶香味。思卿情不自禁地贴近太子细嫩的脸蛋轻轻摩挲,又想起自己嫡亲子,不禁叹了口气。

之子于归,皇驳其马,亲结其缡,九十其仪。

念到了这一句,思卿忽然想起叶兰成和浣画琴瑟和谐的情形,转瞬芳魂已逝,命数这东西,确实难说。

至腊月二人返回禁中前夕,今上事先未与任何宗亲、朝臣商议忽然以“仰承太皇太后慈谕”下诏,言中宫之位不可久虚,册封皇贵妃叶氏为后,新正后行册封礼。此前萧绎曾对端王许诺“明年春上再谈续立国后”事,如今果然践诺。

叶端明死后,身前诸事“到此为止”,其子丁忧离朝,家族风云星散,旧日党中幕僚纷纷再谋出入。许多人认为无母族依靠的皇贵妃必然无缘后位,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而何适之领头上贺表的行为更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唯有沈江东私下与妻议论,觉得何适之十分异常。

“你说是不是何适之胆子大了,杀了叶端明,被陛下抓住了把柄?”江枫揣测。

“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抚州都督的遗折是不是到了今上手里,何适之已经沦为陛下的提线木偶?”

江枫却忽然想到了一点:“抚州案最终是你去善后,把责任推到已死的抚州都督身上了事的。如果真的是陛下拿到了拿东西,来日陛下要打翻何适之,必然从抚州案入手,那你定的案子就是错案。你总不能说当年是陛下让你这么定案的吧?你把脏水泼给陛下,陛下必不容你,咱们府上……”

沈江东叹道:“我当然不可能把脏水往上泼,那岂不是让嘉国府死无葬身之地么?所以我现在不能说话。只有这样,来日发作,陛下才会维护于嘉国府。树大招风,树大必空,必须提早防范。”

江枫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也有些倦了,只道:“算来算去,算不尽人心,当真无趣。”

沈江东又问:“你说何适之这么异常,皇贵妃——皇后怎么想?”

江枫道:“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听承平伯夫人说从前的何宁嫔是自戕亡故的,那是要连累母族的。当时给皇贵妃压了下去。或许皇贵妃拿此事威胁何适之了?”

沈江东道:“你这么一说说得通,或许你我猜测的什么何适之弄死叶端明叫陛下抓住把柄、亦或是陛下拿了抚州那样东西,都不对,何适之转了性儿的关节在何宁嫔身上罢了。”

对立后一事一言不发不表态的还有此前一力反对立皇贵妃为后的端王。继立国后的事左宗正不言,零星宗室的反对也就不足为患,礼部迅速开始筹备典仪。转眼到腊月二十五日,帝后返回禁中,各宫鸣炮拜节,在一片暗流涌动中准备迎接新正的到来。

江枫年下不得不再度入宫朝贺。想起上次入宫沈浣画尚在身边,转瞬芳魂已尽,不觉惆怅。宁华宫内人来人往,六宫妃嫔、朝廷诰命蜂拥而至,廊下五光十色的礼物让人目不暇接。思卿这次留江枫说话,语意亲昵,告诉江枫说如今个中滋味如鱼饮水,冷暖自知而已。

江枫不知道如何作答,思卿忽然摒退侍从道:“有一件事,从前我不能讲,因为我那父亲还在。如今他没了,按说我最好还是不要讲,但是我心里知道你好奇,更恐你去深究。”

江枫听了大惊,起身行礼道:“妾万万不敢。”

思卿一笑,拨了拨耳边的明珠耳饰道:“你得答应我,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沈沅西。”

江枫俯身断然道:“殿下恕罪,如此,妾不敢听。”

思卿笑了笑,却从袖底拿出一柄短剑来递予她,又亲自扶她起来。

江枫又看见那柄剑,面色终于忍不住大变,低声问:“殿下果真是……”

思卿轻轻点了点头,冠子上的云钿轻轻晃动。

江枫脱口就道:“这是何故?听闻那位傅老先生一直在找……在找您……”她压低了声音,话一出口不免后悔。

思卿垂头道:“嫂嫂先时说起你家与武振英武老伯乃是通家之好,我傅伯伯又与武老伯交契。我心里知道,你早已起疑。”

江枫轻声答:“不敢欺瞒殿下,这短剑本是一对儿,那一柄,武家世伯早年给了妾。故而妾成婚那日看见殿下这柄短剑,觉得很奇怪。”

思卿笑道:“这就是缘分了。我这儿果真有些缘故,从前是不能说的。今日告诉了你,你不可再告诉第三个人去。来日我闹清楚了这些缘故,自然把话都说开的。傅伯伯养我一场,当年傅家出事,武老伯多有襄助,我自不做那忘恩负义之辈。”

江枫应了,面色复杂,思卿又追问:“你可知我傅伯伯安否?我师兄安否?武老伯素有旧疾,如今可好些了?”

江枫回想了半晌答:“我听世伯讲,那位傅老先生前几年四处寻您,如今连令兄顾梁汾顾先生都他老人家不知萍踪何处。至于顾先生,先前在上京跑过单帮,业已娶妻。这几年倒是一直在帝京江南两地贩货,生意兴起来,很是不错。我倒是在武家世伯那里见过顾先生一次,真是好人物,只是没见过他的夫人。武家世伯的病,还是老样子罢了,如今他住在永通,不常在帝京。倒是顾先生在跟前,很能照看一二。”

思卿听了道:“不怕舅太太笑话,先时我家老爷子在时,我是不敢问的,只恐惹祸。今儿的话舅太太搁在心里就是,来日定然叫舅太太明白。”

江枫思量着思卿当年回到叶家看来另有复杂之处,沈江东兄妹都不知晓,于是道:“殿下便不说,妾也不敢妄加揣测。”

思卿笑了:“罢了。话说当年有个云台派的奸人使诈,将武振英武老伯打成重伤,我傅伯伯曾北上给武老伯治伤,又接武老伯南下颐养。武老伯曾讲起此贼害死同门师兄之事,所以我发现陈南飞是云台一派的人时,就猜测他就是那个被逐出云台派的奸人,但是如今还没有证据。”

江枫道:“这件事,其实妾一直在查,又觉得此贼牵连太广,不敢告诉武家伯父,怕若武家伯父插手去查,反倒牵连伯父。但是此贼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妾如今毫无线索。”

思卿意味深长说:“我老子已死了,想拿我老子遮掩的人,也藏不了多久了,你不必着急,总有显山露水的一天。”她看着江枫的面容,笑道:“你的眉尾没修干净,我替你修修罢。”说完转身拿起身后妆台上的梳篦。

江枫待要推辞,却见思卿一双入鬓长眉异常妩媚,便由得思卿。此时殿外却有脚步声传来,萧绎从两片绣帘后伸出一个头,正瞧见两位佳人相对而坐。

江枫慌忙离座行礼,却被思卿拉住。思卿转头轻斥萧绎:“你属猫儿的,谁让你进来的。”

萧绎着走进来道:“原来是沅西夫人来了,我说怎么这样静悄悄的。”

江枫还没答话,思卿抢先道:“忙你的事去,别来缠我们。”

江枫连忙道:“妾先告退。”思卿拉住江枫不放,“休理会他。”

萧绎笑道:“外面下雪了呢。”

“伞在外橱阁的第二层,菱蓁——给你主子把伞取出来。”

江枫进退不得,见萧绎出殿,听思卿道:“无事献起殷勤来。”

江枫待要笑,思卿道:“好姊姊,你别绷着笑,看我给你刮坏了眉毛。”

傍晚时分江枫辞出来时,已和思卿亲昵了许多。看她离开,萧绎走进来道:“你告诉她了?”

思卿道:“告诉了。若不告诉,人家妹子好端端地没了,若她因为我的事对叶家起疑心,冒冒失失去查,岂不坏事?待忙完年下的事,我便去芷园躲几日,好好看看那些案牍文书,看看老爷子究竟都搞得什么鬼,到底有没有我傅伯伯的把柄在手里。”

萧绎一时无话,思卿忽然问:“三哥,你是不是觉得我老子刚没了,我这般作态全无心肝?”

萧绎沉默了一会儿反问:“皇祖母刚没了的时候,你就没觉得我那般作态毫无心肝?”

思卿道:“那不一样。”

萧绎反问:“怎么不一样?”

思卿叹道:“她虽在靖国公的事上处置不周,但是到底养了你一场。”

萧绎低声道:“过去的事,就让它都过去罢,咱们朝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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