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分身术悄悄地离开了房间,离开了守护者我的那些朋友们,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病。
我是要等待事情的出现,我又来到魔域国禁地的地下室,我要开启这扇被魔法封印的门。
我拔出月光宝剑,将所有的法力都凝集在这把剑上,举起剑来向着封条辟去。
一个黑色的光环,向我迎面而来,又将我全部罩住。后来我真的进去了,我发现一个秘密,这个秘密以后再说。
然后我就回来了,我立刻回到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看见他们个个都慌慌张张的。
默女见我醒来,她双手拍掌,极其兴奋起来,“太好了!太好了!”
“银针杀手过来了,他伤了寒悟,”渐醒低沉着说。终于把他引出来了,我去禁地的目的就是为了摸清银针杀手和禁地有没有关系?
没有的确没有,原来在我走后,银针杀手过来杀我,见我躺在床上没有了呼吸。以为我是病死了,寒悟发现了他、他身材颀长,蒙着面。
寒悟想趁机偷窃走他的银针,好控制住他,却被他的银针所伤,这针带毒、寒悟已是昏迷不醒。
银针杀手的目的就是杀了我,他看见我死了,还会出现吗?让默女赶快告诉她的母后,说我身体很快就好了,默女很快回到宫里把我康复的事情告诉了她的母后。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开了,这样银针杀手又该来杀我了,可是他又不敢轻易靠近我。
怎么才能诱惑他出来呢?还得装病,再传下去:我已旧病复发。默女从宫中很快回到我身边,“你在搞什么名堂呢?”她在我床边撩了撩额头的缕发,闪了闪她那双好奇的眼睛。
这时候屋子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她握起我的手,我能感觉到她那强烈的爱。
一件粉红色的袍子,显出了她纤细的腰。一头乌黑笔直的头发清香四溢、肌肤白如雪,她比她母后的眼睛还要漂亮,充满了欲望,好像一下子就要吻我的脸。
“默女你知道这魔域国的皇宫院里有一处禁地吗?”我问她。“我知道的,那里母后以前下令任何人不得踏入半步。”她回答我。“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又问她。“不知道的。”她说。
“那你知道你的父皇吗?”她犹豫了一下,“那年我十岁父皇带我去后花园里看花,满园花开、香气馥郁,后来父皇在我额头深深地吻了一下,让我在此等他,父皇去了一间小屋子、久久都没有出来,从此再也没有见过他。”
“你说的不错,其实现在的禁地就是你父皇带你去过的后花园,你父皇就是在那里被人陷害死了。”我说完话,她突然热泪盈眶,“母后只是告诉我父皇去了很远的地方。”
我就把昨天去禁地的事情告诉了她:当我用法力打开了那扇门,看见一具死尸蹲坐在一处,穿黑色龙凤袍子、头戴皇冠,我立刻就想到了这是魔域国原来的国王,女王的丈夫。
他的魔法应该很高,都死去那么多年了,身子还没有完全腐朽,死之前他用魔力封存了一些画面。
第一个画面:我首先看到的是一个美丽的宫殿,宫殿上面的宝座上坐着,一个国王与一个皇后、仔细一看那皇后正是现在的魔域国女王,她年轻时候的样子更是漂亮。
一绺靓丽的黑发飞瀑般飘洒下来,弯弯的峨眉,一双丽目勾魂摄魄,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樱唇,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如雪玉般晶莹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曼妙纤细,清丽绝俗。
国王风度翩翩、英俊潇洒,俩人可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两列的文武大臣,个个相貌轩昂、威风凛凛。
然后就是国王与皇后坐宝车游行四街,一支长长而又精壮的队伍行走在城外,路两边的百姓他们穿的明光缭绕、吃得白白胖胖,见他们的国王来到,都兴奋的呼唤起来。
从这段画面来看,当时的魔域国可是一片盛世繁华,国泰民安。
第二个画面:我看见一个少年与一个少女,在一座山下同拜一个师父学习魔法,两个年轻人闲暇之余常常出来散心。
看样子少年很是喜欢少女,三番两次的向她表白自己的心意,少女的样子好像根本就不甘心。
一转眼之间,三年过去了,少年与少女在师父精心的培养下成为魔法高强的弟子。
后来被魔域国国王看重,提拔成为国家的梁才,男的成了大臣,女的成了皇后,令人羡慕不已。
看到这里我才明白了男的就是风衫,女的就是魔域国女王,往下我就看看他这个万人拥护的乾坤是怎么衰退的?
国王的名字叫玄镇,他十分喜欢自己的皇后,皇后的名字叫爱莲。国王常常带着皇后出来看天上的星星,俩人十分恩爱。
一年以后,皇后就生了一个可爱的小王子,他的名字叫卡西,于是国王更加喜欢爱莲了。
风衫见此情形,十分懊恼,十分嫉妒。常常在暗处窥视着他们,他总觉得爱莲本来就应该属于他的人。是国王夺走了他心爱的女人,风衫怀恨在心想寻找机会报复一下他们。
四年后他们的小王子学会魔法了,满朝文武对他羡慕不已,国王精心培养起自己的儿子、希望他长大了能继承自己的王位。
又过了两年,皇后爱莲又给国王生了一个小公主,她就是默女。
默女三岁就能唱歌跳舞,聪明伶俐,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令满朝文武格外开心。
又过了一年,国王又娶了一室,妃子倾国倾城。很快她又为国王生了一个儿子,国王又百般的宠爱她起来。
国王很少来看皇后,皇后郁郁不欢,风衫见此情形想趁虚而入。三番五次来调戏皇后,皇后将他推至门外。
风衫认为不能接近皇后,就又想办法,一天他又来到皇后的面前,说国王已经不喜欢她了。皇后摇了摇头,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