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亮着一小盏壁灯，是顾流沙最喜欢的柯南造型人物。
冷夜迈步过去，站定在床边，望着母女两人，心里瞬间柔软的一塌糊涂。
今天顾琉月说她不恨他用毒品控制她，可是他恨自己。
他不否认，五年相处，他对顾琉月产生了一种非她不可的感情，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或许就是“爱情”吧。
他强取豪夺，企图用一切的办法让她留在他身边，却从来不知道，沙子攥得愈紧，也漏的越快。有一天，等他摊开手去看，掌心里已经空了。
冷夜拨开顾琉月掉落下来的碎发，脸庞缓缓靠近她。
四唇相触的一瞬，顾琉月猛地睁开眼睛，反射条件般的挥拳出去。
冷夜轻松抓住她的手腕，眼眸含笑和她对视。
顾琉月怒不可遏，手腕剧烈挣扎，却见他视线往一旁看。
顾琉月蹙眉，跟着他的目光，便看到顾流沙乖巧地睡在她身边。
所有的动作在这一秒都像是被按了暂停，顾琉月拳头紧攥，死死地抿着唇抗拒他的吻，瞪他：松手。
冷夜眸底笑意深了几分，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将她的手腕反剪在身后，拦腰抱起来。
顾琉月有所顾忌，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漂亮的眼睛里怒火燃烧。
一走出顾流沙房间，顾琉月话都懒得和他说，立刻挣扎，手被禁锢着，她便抬脚照着冷夜的脸，狠狠地朝上踢。
冷夜反应敏捷，抱着她膝弯的手直接抽开，顾琉月双脚咚的一声落在地上，下一秒，肩膀被一双大手摁住，狠狠地推着她撞上墙，唇上紧接着一重。
顾琉月来不及反应，便被深深吻住，下巴被他轻捏着，不疼，但是却让她没办法闭上反抗。身体被抵着，动弹不得。
顾琉月气的胸口起伏，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冷夜眼角眉梢都染上笑，不客气的攻城掠地。
良久，顾琉月被他吻得四肢发软，瞪他的力气都没了，冷夜才松开她，粗粝的掌心抚摸她的脸。
“去我卧室。”冷夜嗓音暗哑低沉，气息拂过她的耳朵，顾琉月顿时浑身过电一般。
顾琉月呼吸不稳，轻声问：“这算是和E.C合作的代价么？”
冷夜闻言，目光退潮一般迅速沉静下来，“如果我说不是呢？”
顾琉月冷笑一声，语气讥嘲，“空手套白狼？”
“嗯。”冷夜指腹摩擦她的脸，低声道：“是想套白狼，套一只白眼狼。”
顾琉月再次被激怒，竭力挣扎，却被死死地压制着。
“顾琉月，其实……”冷夜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过了两秒才开口，“你可以不用想的这么表面。”
“表面？你是说我把你想的像一个种马一样吗？”顾琉月道。
冷夜抿唇，似乎对她的称呼十分的不满。
顾琉月冷声道：“冷夜，你别忘了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冷夜：“……”
“如果你用合作当条件，你想睡我，我乐意奉陪，别的，我就不陪你玩了。”
冷夜的手明显松了，顾琉月毫不犹豫的立刻挣开他，往顾流沙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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