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你是图书馆管理员吗？”甄窦掏出警察证。
“我是。不知道警察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可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良民啊。”管理员认真的看着甄窦。
“我们找你问点事。”甄窦说，“石富康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一听是问事，管理员松了一口气：“小康啊，他是一个很认真的孩子，经常来图书馆学习。因为我们这里环境好，安静……”
甄窦听了几句，发现这管理员不去做推销真的可惜了。
甄窦忙打断他：“最近石富康有没有什么异常？”
“异常？”管理员想了一下，“我不知道算不算啊。就是他最近一直戴在图书馆，就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好几天晚上都没回寝室。”
说着，管理员还指了指自己的眼袋：“瞅瞅，这黑眼圈，都是陪那孩子熬夜熬的。哎呀，你说这孩子咋不知道累呢，啧啧啧……”
甄窦叹息：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啊，自己永远也达不到这种程度了。
“石富康现在也在图书馆吗？”甄窦问管理员。
没想到管理员摇摇头：“没，在你们来之前一段时间就走了。”
走了？
“谢谢你的配合，有事我们还会来找你。”告别了管理员，甄窦和钱煜除了图书馆。
“我们从寝室过来是走的最近一条路，路上没有碰见石富康。寝室没有他，图书馆也没有。你说他会去哪里呢？”边走，甄窦问钱煜。
“学校一共就这么大点地方，排除了寝室和图书馆，你觉得还有什么地方他可能去。”钱煜回头指着教学楼。
“老师办公室吗？”甄窦恍然大悟，“石富康是一个认真的学生，有什么不会的他不会不懂装懂，会去虚心的请教老师。”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钱煜和甄窦走向教学楼。
甄窦敲了敲门，发现石富康果然在里面：“老师，我们是警察，想找石富康同学问点话。”
小时候经常被叫去罚站，导致现在当了警察还是对老师有一张阴影，看到老师依旧毕恭毕敬的。
“石富康同学，那你就配合一下警察调查吧。”老师走出办公室，“我出去一下，你们就在办公室里谈话吧。”
老师出门前，甄窦还微微向他鞠了一躬。
待老师走后，甄窦轻咳了一声，扬起脑袋。
“石富康同学，我想请问一下你，你平时有戴手套的习惯吗？”甄窦看着他。
“手套？”石富康摇摇头，“我从来不戴手套。”
石富康的记忆回到了那天，他似乎想起什么，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钱煜看出了他的犹豫，想到他应该是隐瞒了什么，但也没有直接拆穿他。
而是指着办公室的一把椅子:“坐下来吧，我们来聊点事儿。“
石富康忐忑地坐下来，看着钱煜，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钱煜和甄窦也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就坐在他的面前。
钱煜开始打感情牌：“你心疼你哥哥那么辛苦的工作吗？”
钱煜没等他开口，接着道：“现在我们怀疑你哥哥杀了人但他不配合我们调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