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黎洛闻言也是敛了神情，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定定的看着王导问道。
王导看看两人，叹口气:“赵老师早年遭遇过拍摄事故。”
王导说着顿了顿，然后继续开口:“造成了永久性性功能丧失。”
“……”
“……”
黎洛和蔡亦格闻言，禁了声。
王导见状，起身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水:“你们两个就当是给我老王一个面子，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当时如果提前出声制止，也就不会发生后面的这些事了。”
黎洛此刻的内心是震惊的，王导刚才说什么？永久性性功能障碍？那她今天所作所为岂不是在赵之平伤口上撒盐吗？怪不得王导会一味的偏袒赵之平，原来是这样。
王导见黎洛两人半天不说话，又继续说道:“亦格刚才说的确实不错，演员这碗饭不好吃，刚才楼下的老谢你们也看到了。但是我当初刚认识他们的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导演助理，他们就已经算得上红透大江南北了，现在的这些小鲜肉，可是没得比的。”
想起这二十几年来，在自己身边发生的那些不可言传的事情，王导颇有些遗憾的摇摇头:“可是后来，老谢扛不住背地里的那些蝇营狗苟，转行了，老赵因为多年前的拍摄事故，落下了终身残疾，相信我，并不是只有你们在经历着这些非议和排挤，当年的那些老家伙所经历的挫折和磨难，也是你们永远也想象不到，体会不到的。”
“我知道你们心里都或多或少有着怨言，如果有本事，你们就靠作品说话，记住，观众只认作品，不认人。”王导看着两人，非常郑重的说:“现在大多数年轻演员，心态都太过浮躁，这是不争的事实，你们不得不承认。”
“能不能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上，给我一个面子？”王导端起水杯，做了一个碰杯的姿势。
黎洛和蔡亦格见状，也端起水杯，以茶代酒，满含歉意的与王导对视:“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对不起王导，今天让您为难了。”
三人均珉了一口杯中水，王导见事情都已经说开了，也就放下了心中的大包袱，笑吟吟的开口:“晚上还没吃饭，你们都饿了吧？为了表达我的谢意，这一顿我请客，你们随便点。”
“那我们就不客气啦。”
不一会儿，桌子上就已经摆满了六菜一汤，黎洛蔡亦格倒也不客气，权当朋友间请客吃饭了，只顾埋头苦吃，也就并没有再提起刚才的事情。
王导却并没有动筷，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姑娘，他很期待看到她们两个展翅高飞的样子，希望两个人不要让他失望。
吃完饭，王导把自己的车给了两个人，自己却留了下来，大有要和老板促膝长谈的意思。
望着两个人走远的身影，老板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站在王导身边:“有戏？”
“或许吧。”
老板笑笑，拍拍王导的肩膀:“走吧，回去喝几杯。”
王导闻言点点头，没有再看那边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