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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日月新天

一声传唤,唐问君便知道是不速之客上门。似袁巢这般不请自来的主,唐问君也清楚他此番必是寻衅挑事来的,当即倒也不慌乱,与知府老爷周至刚吩咐了一声,便同江浣玉一道出门相迎,前去会一会这杭州城内的青天白日。

刚一出门,唐问君便瞧见楼前站着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子。只见他左手中盘着两枚铁胆,戴着一顶锦帽,一脸的络腮胡更衬出了他一脸的凶相。又见他身后整齐站立着十余个大大小小的打手家丁。一瞧这阵仗,唐问君便心道:这是到我这状元楼示威来了。但脸上还是故作客气地迎上前去拱手道:“想必这位就是袁巢袁老爷了。唐某今日开张能得袁老爷大驾光临,实乃荣幸。未曾远迎实乃唐某照顾不周。还望袁老爷不要介怀。”

唐问君这一番阿谀奉承的话虽然是违心之谈,但在不少旁人听来也同样对其嗤之以鼻,暗想他也是个没骨气的主。

那袁巢手中依旧盘着铁胆,也不正眼看唐问君一眼,冷冷地道:“唐公子何必客气?老夫不请自来,倒是我叨扰了唐公子。”

唐问君明显听出这袁巢是挑刺来的,便混合一笑,应付道:“不是唐某不请袁老爷,只是唐某实在怕袁老爷你不肯赏脸来我这小地方。”

“小地方?”袁巢冷哼一声说道:“谁不知这杭州城内大大小小的店铺,哪一个开张之日不来亲自过问我袁巢?唐公子连声招呼也不和老夫打,是不是有些不懂规矩啊?”

唐问君这会倒也不再客气,只见他淡然一笑道:“我唐问君一生做人行事只讲道义二字,不知袁老爷和我谈的是什么规矩?”

见唐问君公然抗礼,袁巢才瞪大了双眼看着唐问君,之后又歪嘴一笑道:“好个道义二字。可是你的道义坏了我的规矩,你说该当如何呢?”

唐问君道:“你既如此说,想必也想好了对策。想要唐某如何,你只管吩咐就好。”

袁巢倒也不推辞,虽然此处人多口杂,但他却敢当街直言道:“我要你帮我杀了本府知府周至刚,让我来做这个知府。”

在场之人无不哗然,而唐问君对此却不以为然,他轻笑一声道:“袁老爷,你还真是胆大包天啊。暗杀朝廷命官的事,你居然敢当街说出。唐某佩服。”

袁巢极为不可以使地道:“他周至刚不过就是朝廷委派到此而已,有何根基来和我比?况且他为官在任毫不作为。商户民事都是由我来掌管。这样一个无能知府要他何用?别忘了,我才是这杭州城的青天白日,只要我一句话,这城中之人谁敢反驳?”

唐问君此刻竟对着袁巢深施一礼,之后正义凛然地道:“袁老爷,请恕唐某不能答应你这无理要求。想那周知府十年寒窗苦,一朝金榜名。做杭州知府那是朝廷委派。你一个人商人,有何德何能来做这知府之位?更有何胆量竟妄图杀害朝廷命官?”

袁巢面露凶色瞪着唐问君道:“这么说,我的话你是不听了?”

唐问君冷笑一声道:“你的话,在我唐问君看来都是大放厥词,狗屁不通。我何必要听?”

袁巢被气得顿时脸色铁青,戟指这唐问君,对身后的一众大手家丁喝道:“给我教教这小子规矩。”

一声令下,袁巢身后的那十余名家丁打手便一拥而上,摩拳擦掌便朝唐问君那边招呼过去,看架势似乎要在人家自家的门前将家主当众打死,可见其蛮横气焰。

但唐问君毕竟也不是好惹的,更何况他身边的江浣玉可是经过名师指点。眼见结义兄长要吃亏,二话不说,一个箭步上前,也不拔剑,只如游鱼一般地穿行在那群打手之中,伸出剑指在每人身上一点,如同他师父南宫斐第一次出手救他时的那般,将袁巢手底下的一众打手纷纷点到在地,替唐问君解了围。之后又回到唐问君身边,拍了拍手问道:“大哥,这群狗腿该如何处置?”

唐问君一笑道:“任由他们自生自灭。”接着又义正言辞地瞪着袁巢道:“姓袁的,我再奉劝你一句,我唐问君一生做人行事只讲求道义二字,你那所谓的规矩在我这里行不通。带着你的这群狗滚。从今后我状元楼方圆十里之内,都不准你来撒野!”

袁巢自打下生一来,便在这杭州城内作威作福、说一不二,从来只有他欺负人的份,什么时候叫旁人给欺负过?今日在唐问君这里吃了这么大的一个瘪,他岂能不气恼?但他也知道江浣玉不好对付,一时之间也只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连连踢起那些被点到在地的打手,没好气的骂道:“一群丢人败兴的东西,还不快给我都滚了回去。”说罢,便和这一群骨软筋麻的打手们,一同灰头土脸的打道回府。那景象这得是急急如丧家之犬,茫茫如落网之鱼。只得回去再盘算报复之计。

见袁巢带着手下家丁离开后,唐问君便立于当场对着面前的一众城中百姓振臂一呼道:“列位乡亲父老,适才唐某当众驳了袁巢,势必要与他对立。今日唐某也有一片腑之言要对列位讲,那袁巢骄横跋扈、欺男霸女,甚至妄图谋取知府之位,如此鱼肉乡里之人,唐某绝不能容。在场列位也是受尽了他的颐指气使,被其欺压凌辱之事,唐某也就不再多说。今日只想问列位一句,若想和唐某一同对付他袁巢的,就留下来做我这状元楼的座上宾,若是怕袁巢势大而甘愿逆来顺受的,那就请自走阳关,唐某也绝不强求。吩咐下去,开宴。列位,请!”说着,唐问君向楼内一展臂,相邀在场的城中百姓。

那一众百姓听了唐问君的话后,竟是一呼百应,纷纷涌入状元楼内。这一众百姓当众自然有人是想要与唐问君一同对抗袁巢,也有的人是心想,反正有唐问君领头,天塌了也有他来顶着,当然也有的人单纯就是为了进来混口饭吃。

安排好一众百姓落座开宴后,唐问君同江浣玉二人又再次回到适才与周至刚交谈的雅间内。刚刚唐问君于众人面前驳回袁巢一事,周至刚也在窗前眺望得到,此时见到唐问君,忙起身作揖,对其千恩万谢地道:“多谢公子肯出面替我杭州百姓清楚祸患,如此造福一方的善举,下官一定铭记于心,百姓也必定会对公子你感恩戴德。”

唐问君扶起周至刚道:“周知府无须多礼。唐某实在是看不过那袁巢嚣张跋扈的样子,况且他已公然到我状元楼外寻兹挑衅,我也定不能任他摆布。不过唐某也有一言想进谏给知府大人。”

周至刚拱手请教道:“公子但讲无妨,下官洗耳恭听。”

唐问君道:“周知府,你十年寒窗苦,一朝榜扬名换来了这杭州知府的官位,难道你就甘心在袁巢的欺压下做一个傀儡官?你这样如何能对得起你苦读的圣贤?知府大人,你是一方父母官,只要你一声令下,这六班衙役谁人不听?你振臂一呼,这城中百姓哪个不是一呼百应?即便没有唐某今日出头,便是大人你来起到这个表率,他袁巢就是再怎么势大,也早已被清缴。大人,你为官一方不可如此怯懦,应当有所作为,这样才不负皇恩。”

周至刚听了唐问君的一席话顿感汗颜徒地,他忙应承道:“公子一片忠诚之言,实乃醍醐灌顶,之前都是我胆小怕事,才会养虎为患。今日得公子指点如梦初醒,公子放心,我这就回去整理袁巢的罪行,不日便会派兵将其捉拿归案,还百姓一片公道安宁。”

“好。”唐问君答应一声道:“大人若有需要帮衬之处,便尽管吩咐。”那周至刚也应了一声,便与唐问君。江浣玉二人告辞,回府而去。

当晚,唐问君、江浣玉兄弟二人送走城中父老之后,便各自散去,回房休息。刚进客房,江浣玉就被何言勇拉过一旁,低声言道:“公子,今日我观那唐公子已决心要帮着那周知府对抗袁巢。他这般相助朝廷,是否会对我等义事不利?”

江浣玉一笑摇头道:“此事是何兄你多虑了。那袁巢嚣张跋扈,本就应杀之后快。那周知府虽是朝廷命官,但却也是一心为民,是个好官,我们帮他对付袁巢也是理所应当。况且我与大哥已经义结金兰,出于义气我也要帮他除掉袁巢。”

何言勇点了点头道:“说的也是,那我们就同唐公子一并除掉袁巢。公子你武艺高强,若是到那时真的与袁巢刀兵相见,还需要靠你来对付。”

江浣玉微一沉吟之后道:“这个是自然。不过我觉得大哥今日面对元朝的那群打手是如此气定神闲,想必也是身怀武艺,且不在我之下。而且我隐约觉得那‘唐问君’应该也是化名,从这状元楼的外观一派京城景象,和周知府对他毕恭毕敬口称‘下官’的态度来说,我料想我这大哥的真实身份必定大有来头。”

听了江浣玉的话后,何言勇也略微思量了一阵之后,似乎恍然大悟地道:“难不成他是——太子!”

江浣玉有些笃定又有些怀疑地点了点头道:“十有八九便是了,我们也就且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次日天明一早,唐问君早早起身,对手下仆人交代几句后便独自一人往知府衙门而去。刚一到府衙,唐问君便瞧见周至刚正在公案上劳形,见唐问君前来,便与其相互见礼之后,便拿出张张诉状呈到唐问君面前道:“唐公子,昨日我回府之后,连夜整理出了自我上任以来袁巢的种种罪行。如今诉状已在此,还请公子过目。”

唐问君接过那张张诉状,一一看过之后道:“大人,你给我看得这些都是陈年旧案,为何时至今日你还没把袁巢缉拿归案?你就不怕这些冤主怨声载道吗?”

周至刚一脸委屈地道:“唐公子,非是下官对这些案件置之不理,实在是那袁巢势大,我实在难以和他较量。那些诉主本官自是不能亏待,本官这些年来的俸禄几乎全索赔给那些深受袁巢欺压的百姓了。”

唐问君不由得嗔笑一声道:“大人,你是个好官不假,但你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昏官!你真的就以为配些银子就能平息那些冤主,将这冤案不了了之吗?你这分明就是在自欺欺人!这张张诉状上写的尽是他袁巢强收保银、哄抬市价、欺行霸市、当街行凶、勾结山匪、伤人老幼、***女的兽行!,哪一宗哪一件不可将他问罪?可你却迟迟未能将他绳之以法,借言道其势大,分明就是你胆小怕事,姑息养奸,才会养虎为患。大人,你是一方父母,是百姓头上的一片青天,若是他们受人欺负你还不为他们做主的话,那么他们还能去指望谁?他袁巢不过就是一泼皮破落户,只要你敢跟他斗,定会有千万百姓站在你的身后擂鼓助阵。”

一席话训得周至刚汗颜徒地,连连稽首道:“公子教训的极是,下官定当痛改前非。”说着他行至案前拿过一只令箭对堂下道:“徐班头何在?”

应声从门外闪过一人上前道:“小的在。”

周至刚道:“众衙役班头之中,本官最为器重你,现在就命你速速带人将袁巢缉拿归案,不得有误。”说着便将手中的令箭交到了徐班头手中。

那徐班头接过令箭答应一声,便领着一队人马前去袁府缉拿袁巢归案。

只一上午功夫,忽见一小衙役浑身带血哭哭啼啼地闯进堂上。唐问君见了慌忙迎上前去,扶住那小衙役惊问道:“小兄弟,你何以如此狼狈?莫非那袁巢对你等动武了不成?”

那小衙役忍着疼,边哭边道:“徐班头率领我们去缉拿袁巢,刚一进袁府还未等见到袁巢那厮,他府内的管家便对我们恶语相向,还要赶我们走。徐班头和他理论几句,他假意让徐班头进府,不料想竟然背后偷袭杀害了徐班头。我们见他行凶杀了徐班头自然气不过,便和他动起手来,那袁府中的家丁打手也一拥而上与我们厮打到一处。此刻仍在交战,有不少兄弟都受了伤。我侥幸跑回来就是相请周大人和唐公子速去救援。”

唐问君听明事情原委后,登时怒不可遏,他怒目圆睁地看着周至刚问道:“杀害官差,罪不容诛。周大人,请你火速下令,命草民前去袁府立斩袁巢。”

周至刚此刻听闻心腹竟惨遭毒手,自然也是痛心疾首,当即怒从心中起,拿过纸笔,草草写了四个大字“立斩不赦”抽出一支令箭,将二者一并交到唐问君手里令道:“唐问君听令,袁巢目无王法,杀害官差衙役,其罪当斩。现命你速去袁府,将袁巢当场斩首杀无赦!”

唐问君扶过那小衙役坐下,叫人去唤郎中为其治伤之后,便接过令箭道:“得令。周大人,你也别闲着了,现在速去请来状告袁巢的冤主来,我要在袁府当场办案!”

再说江浣玉,一早醒来后从下人口中得知唐问君只身一人前往官府后,便知他是要去对抗袁巢。恐其会遭受不利,便也连忙向官府而去。刚一到府衙门外,便见知府正带着一伙官差,火急火燎地朝外走。江浣玉见了后,忙迎上前去问询一声道:“知府大人如此行色匆匆,是要何往?”

周至刚见了江浣玉后,也还了一礼道:“鱼公子请了,那袁巢杀我官差,罪不容诛,唐公子已去袁府要将其问斩,本官此时也要去寻来那些受尽袁巢欺凌的冤主来,共同到袁府,当场办案。”

江浣玉听明事情原委后,将头一点道:“原来如此。大人,那您就请速去寻那些冤主。我恐大哥一人双拳难敌四手,便先到袁府去照应我大哥周全。”

周至刚答应一声,二人相互告辞后,便各奔东西,分别而去。

江浣玉一路疾驰,赶赴袁府,刚至门外便听得院内杀声四起。江浣玉恐唐问君陷入苦战,当即拔出魅影剑,喝了一声,冲入院内,杀将而去。

一入院内,江浣玉便见脚下横七竖八地倒着数名袁府家丁打手的尸身,不难看出唐问君此时已靠一己之力杀出了一条血路。江浣玉沿着这一排排尸身向前,果见此刻的唐问君正挥动手中的折扇大杀四方。

江浣玉在一旁瞧得真切,只见唐问君手舞折扇,扇合为剑,或刺或削;扇展作刀,时抹时劈。江浣玉瞧了唐问君的功夫路数,忽然间想起先父曾给他讲过太祖皇帝当年打天下时,曾创出一套以展、抹、削、刺为主的刀法,坐得天下后,这一路刀法便成了皇室内代代相传的独门武艺。所谓内行看门道,此刻江浣玉见唐问君所用的刀法与当初先父所讲的太祖刀法一般无二,便已是心中笃定眼前此人正是潜逃在野的太子。

“大哥好俊俏的功夫,小弟前来相助。”江浣玉喝了一声,便冲入人群中,施展出魅影剑法,去砍杀身边的袁府家丁。

唐问君见江浣玉剑法高超,身如鬼魅,不由得也称赞一声道:“二弟好剑法,今日你我兄弟二人一道血洗袁府。”江浣玉答应一声,便一个挥剑,一个舞扇一路杀将而去。

兄弟二人由前庭杀至内院,正要杀进袁巢房内,忽见袁巢从房内闪出,手中提着一枚人头,朝着唐问君这边一抛,大言不惭地道:“姓唐的,我已将这杀害官差的狗奴才家法处置了,你等速速离去,休要在招惹,否则老夫可变要不客气了。”

唐问君将身一闪,避过那枚人头,待人头落地落地后,唐问君低首看了一眼,虽然那人头已是血肉模糊,但却也能看出其面目狰狞,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不肯瞑目,嘴角也咧着,似乎在咒骂着老贼袁巢不得好死。

纵然这名家丁暗杀徐班头实乃死有余辜,但此刻唐问君也动了恻隐之心,他慢慢地俯下身去替那人头瞑目。之后站起身来怒视袁巢,眼中含泪,不是是悲是愤。他似乎在强忍着泪水,指着地上的人头,对袁巢歇斯底里地吼道:“袁巢,这可是跟了你属数十年的忠仆,你为了洗脱罪名竟也能将其杀害,置数十年的主仆情谊于不顾,可见你是有多么的铁石心肠。你这般残忍冷酷与那禽兽何异?似你这般无情无义之人还会有谁甘于卖命于你?”

那袁巢冷笑一声道:“姓唐的,你休要在这里猫哭耗子惺惺作态。你这般义正言辞无非就是想指责我的不是。可你知道个什么?我手下的这帮奴才早就已经把这条贱命卖给了我,他们哪一个没受过我的恩惠,哪一个没有把柄在我手中?他们的命迟早都是我的,只不过是看我想什么时候取罢了。我家的这名管家犯了律法,我提官府处置,何罪之有?”

唐问君不由得嗔笑一声:“真是荒唐至极。生而为人哪一个不是爹生娘养,他人生死凭什么由你做主?纵然你的这些歪理邪说能骗得过官府,也骗不过我唐问君。在我这里绝不容许你逍遥法外。今日你遇见我算你霉运到家。即便是你身无重罪,我也定要将你碎尸万段,纳命来!”说着唐问君怒吼一声,挥舞折扇,向袁巢攻去。

袁巢轻笑一声道:“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说着他两腮一鼓,太阳穴登时凸起,周身衣襟也随风鼓起,将其笼罩在内,周围密不透风,任唐问君如何进攻也无法伤其分毫。

江浣玉在一旁看得真切,这袁巢练得那是一门硬气功,可刀枪不入。但一般这种功夫必定会有一个命门。只是现如今袁巢用衣襟将自己围住,他一时之间也很难看出袁巢的命门何在。

正这时,那周至刚也带着三班衙役和一众冤主来至当场。江浣玉见衙役之中有人携带弓箭,当即心生一计。趁着袁巢与唐文君交战不备之际,取过弓箭,飞身至院墙之上,于暗处使出看家本领,一箭向袁巢衣襟处射去。

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袁巢听到有箭声向自己这边袭来,下意识地收起衣襟,慌忙地用手去遮挡自己的后腰。江浣玉看得真切,心道原来这就是那老贼的命门。当下毫不犹豫,趁着袁巢还没有再次运气之际,弯弓搭箭,一箭向他的后腰射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嗖”的一声,那箭正射中袁巢的后腰。那袁巢登时大叫一声,只见他的太阳穴瞬间便已塌了下来。唐问君见江浣玉破了袁巢的功法,立刻向前跃上一步,扇合为剑向前刺去,一招仙人指路,一剑封喉,刺穿了袁巢的喉咙。那袁巢作恶多端,终于在唐问君和江浣玉的配合之下命丧当场,为他的罪恶付出了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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