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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交友理当择德义

明月道:“是啊,小姐喜欢在这里弹琴赏月,老爷就特别建了这风荷苑给她。”

东方剑道:“原来如此。那南宫少爷的住处呢?在哪边,可离得远?”

明月道:“少爷不住这边。少爷的住处在前院,挨着老爷的书房。”

东方剑心中暗笑,南宫的住处挨着父亲书房,这日子一般会过的比较辛苦,道:“既是如此,我们再看看别的地方罢。”明月应了。

明月带着东方剑,在南宫府里里外外转了一圈,东方剑只觉得比起东方府,这园子设计的繁复无比,要不是有明月带着,这么大的园子,这么多条道路纵横来去,自己怕早就迷路了。

明月带东方剑折回明华居,阿天早已在那里等候。见到东方剑,道:“老爷请二位过去用膳,少爷也回来了,这会子怕是也到了。”

东方谦摇摇折扇,道:“就等你了。”

东方剑道:“我到处参观参观,谁知这园子太大。”

阿天道:“既是如此,两位请随我来。”

东方父子随阿天仍去偏厅,南宫木在偏厅香雪阁款待众人。还未踏入偏厅门口,就听到香雪阁中南宫木的声音:“你总算还知道回来。”声音虽低,但蕴含怒气。

“对不起,爹,我……”说话的正是南宫玉。

只听南宫木道:“我什么?你整天不务正业,三天两头的往外跑。今天你东方叔叔和剑儿,人家大老远的来汴阳,你不尽地主之谊,一整天都在外面,晚上吃饭才回来。你说,你干什么去了?”

过了一会,才听南宫玉低低的道:“对不起,爹,孩儿知道错了。”

南宫木道:“错了,你现在知道错了?每一次你都说你错了。”顿了顿,又道:“你东方叔叔和剑儿要在家中多住几日,这几日,你哪里也不许去。”

南宫玉道:“是,爹。”

又过了一会,听得出南宫木声音稍缓,道:“玉儿,你别怪爹说你。爹是希望你好好用功,少跟你那些朋友出去风花雪月。这几日,你给我好好的陪陪剑儿,带他在汴阳城四处转转,我觉得剑儿这孩子武功人品都不错,你们从小一起长大,要多亲近,知不知道?”

南宫玉道:“是,孩儿知道了。”

南宫木嗯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

偏厅内话音甫落,过了一会,那阿天才推开大门,引着东方父子穿过大堂,往阁楼上来。只见香雪阁中黄金为席,白玉为筷,佳肴满桌,已经准备停当。南宫父子三人也已等候多时。

南宫木见到东方父子,笑道:“来来来,东方兄,快请上坐。”

转头对南宫玉道:“玉儿,还不见过你东方叔叔和你世兄。”

南宫玉有礼道:“东方叔叔,东方兄。”

东方谦道:“玉儿何须多礼。”

南宫玉道:“小侄今日有事外出,未能相陪,还请东方叔叔原谅。”

东方谦笑笑道:“没关系,来日方长,倒是剑儿叨念你的紧。”

东方剑道:“南宫,我今天念叨你没有十遍也有八遍了。说不得,罚酒三杯。”南宫玉笑着应了,众人落座。

南宫木道:“东方兄,剑儿,我们这是家宴,大家千万不要客气。”挟了一块熊掌,放在东方剑的盘中,道:“剑儿,尝尝这个。”东方剑谢过了。

南宫木另挟了一块鹿筋给南宫玉,道:“你也吃一块。”脸上神情兀自有些严肃。

南宫明珠道:“爹,你给哥哥吃鹿筋,这东西最补脚力,明儿可更跑的不见踪影。”说罢,侧头看着南宫玉。

南宫木假意哼了一声,道:“他敢。”

东方剑见南宫玉给妹妹调侃,捡了块鸡肉,给南宫明珠道:“明儿我当牢头,把他看的紧紧的。吃鸡。”

南宫玉摇摇头,笑道:“说不得,还是兄弟靠得住。”

下人斟上酒来。南宫木端起酒杯,代表南宫家欢迎东方父子,大家一饮而尽。接着东方谦又敬南宫父子,多谢款待。大家推杯换盏,南宫玉自罚三杯,东方剑陪了。又喝了几杯,东方剑耳根阵阵发热,这淮南的梨花酒分外醇香,又是自小喝的熟惯的,想当年自己在天池宫学艺时,睡里梦里也常惦记,现在故人相伴美酒佳肴,大家听南宫木聊着武林中的奇闻趣事,觉的分外开心。

又过了约莫一个时辰,东方剑已有七八分醉意了,眼见那南宫玉说话舌头也有些大了,笑道:“南宫,你醉了。”南宫玉道:“谁……谁说我醉了,我们再饮十个回合。接着划……划拳。”东方剑道:“今天不能再喝啦,明天再说罢。”

宾主尽欢,已近午夜时分,南宫木吩咐下人将东方父子回住处,对东方谦道:“东方兄,今日且回去休息,明日我们再商量正事。”东方谦道:“听盟主的。”

东方剑道:“爹,南宫醉的不轻,我扶他回房。”东方谦应了。

大家自香雪阁散去,东方剑自扶着南宫玉回他卧房,将南宫玉安顿妥当,才由下人引着往明华居而来。走到半途,那个下人遥遥指着一点灯火,道:“东方少爷,那就是明华居。”

东方剑道:“即如此,不劳费心,我自己过去便是。”那老仆自去了。

东方剑沿着长廊,往明华居而来。但是这园中道路繁多,各处假山花丛又颇为相似,东方剑走了又走,不知怎的,离着那点灯火竟越来越远了。夜已深沉,丫鬟婢仆都已歇息去了,自己在这偌大的院子里误走误撞,怕是要睡凉亭的石凳了。正踌躇间,东方剑瞧见前方一弯水榭,水榭旁团团簇簇的花丛似曾相识,却是自己曾到过的后花园。东方剑记得后花园往东便是明华居,这一喜非同小可。

正自摸索前行,东方剑忽的停下脚步。他说不清为什么只觉得后背发凉,汗毛直竖,直觉告诉他,自己不能再走近了。东方剑自练习天池宫的天罡步法后,轻功造诣已属上乘,直觉更是奇准无比。他停在假山之后,酒已醒了大半,说不清为什么,自己就是不敢动弹,他屏住气从假山石缝里向外张望,没过多久,一个白影从对面的长廊上飞掠而过,这影子去势极快,快到东方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一下。

东方剑心念电转,这个白影是谁,怎么会有个绝顶高手在南宫府出没?眼看这个白影身法快得犹如鬼魅一般,自己绝对无法企及。又等了一会,远处风荷苑仍是漆黑一片,什么动静也无。东方剑心想,即是绝顶高手,应该会自恃身份,断不会做那偷鸡摸狗之事。以南宫家的权势地位,当今武林中也不会有人胆敢轻易做什么事。一念至此,心下稍平,继续摸索前路,往明华居而来。待回到住处,已过三更时分。东方剑洗了洗,躺在床上,沉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东方剑兀自沉浸梦乡,忽的耳边一声大喝:“起床了。”东方剑猛的惊醒,睁开眼睛,却是一张俊秀的笑脸,正是南宫玉。东方剑洗把脸,换了衣服,南宫玉陪东方剑早饭。东方剑吃着粥和鸡蛋,南宫玉道:“东方,我爹和你爹在书房商量正事,今儿个我陪你去汴阳城中转转。”东方剑应了。两人牵了马,两骑往汴阳城中而来。

两人在汴阳城中游逛,南宫玉告诉东方剑,哪个酒楼的招牌菜最是好吃,酒最好喝,哪个地方有什么可玩,什么可买,诸如此类。东方剑左耳朵听了,右耳朵就出了,只是点头。两人边走边聊,忽见前面一条街聚着好些人,南宫玉道:“走,看看去。”东方剑本不愿去凑热闹,见南宫玉去了,只得跟上。

当街一个华服公子,指着一名女子,喝道:“大家看,就是她,刚才想偷我的钱包。”那女子长相颇为秀丽,满脸泪痕,道:“我没有。是你调戏我在先,我不从,你才污蔑我在后。”那华服公子道:“你可知我是谁?我是海沙帮的少帮主,有的是钱,要什么女人没有,会调戏你?”那华服公子身后一众打手起哄道:“就是,就是。”那女子身后一个中年男人对那女子说:“快跟我回去,丢人现眼。”那女子道:“相公,我真的没有。”那男子不予理睬。

南宫玉走入人群,道:“葛平,什么事?”那华服公子见到南宫玉,赶忙上前笑道:“南宫少爷,你也来城里逛逛?这女人偷我钱包,我要将她送官。”东方剑见那华服公子相貌猥琐,却趾高气扬,身后的打手也是满脸横肉,心中不喜。南宫玉道:“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转头对那女子说:“你且回去吧,以后不要再偷人财物了。”那男子应了。那女子却道:“我没有偷人财物。这人调戏我,还污蔑我,没人相信,只有以死明志。”说着,就向街边石墙撞去。这一下徒生变故,眼见那女子就要血溅当场,众人眼睛一花,那女子却是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这人青衣锦袍,面色如玉,正是东方剑。东方剑扶起那女子,道:“大姐,我信你没有偷人财物。”那华服公子叫道:“你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南宫玉道:“葛平,这位是东方公子,现在我家做客,都是自己人。”那葛平一听东方二字,气焰去了一半,道:“即是这样,那就算了。南宫少爷,我等先行告辞。”南宫玉笑道:“告辞。”围观人逐渐散去,那女子也千恩万谢的去了。东方剑道:“南宫,这葛平你认识?”南宫玉道:“认识,我们常在一起逛街吃饭,是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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