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项梦蝶等了很久,霸阳只字未回,有那么一瞬间项梦蝶想哭出来却果决的起身温柔的说道:“等会就回去吧,虽然是夏天,但是林中晚上也有点凉,何况你穿的那么少,不要着凉,我走了。”
项梦蝶走后,霸阳被撑着眼眶的眼睛朝她刚才站立的方向转去定格了几秒后又回归正中,心中一狠直接也拿出了一道“冰柜门”立在地上,心中颤抖的喃喃道:“但凡我大限未到,就有希望!”
项梦蝶回到石屋后快速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一个背包足以,然而在看到充电器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电话差点忘了,而她之前是因为温迪好奇借给温迪玩的。
“咚咚”
…
…
“咚咚咚”
…
…
“咚咚咚咚咚咚,在吗,我是项梦蝶!”项梦蝶也想不明白,平时那个温柔似水令人羡慕的温迪何时变成了这样。
“哦,梦蝶啊,进来吧,我还以为你是奥尔伽呢,快进来,你看这话说的多有道理。”
温迪并没有去开门而是任由项梦蝶自己推门而入。
背着包的项梦蝶眼神很冷,看着温迪俯卧在床榻上,滑动着电话的屏幕嘴里还啧啧称对。
“真没想到,原来男女感情里还有这么多道道呢,你看这句说的多有道理:如果是真心实意的爱,就必须全部得到,爱,容不得掺水,并且要最好的纯爱,有瑕疵的爱终会蚁穿堤破。”
温迪似乎说的意犹未尽,继续翻找着看过的内容,要跟项梦蝶继续证道下去,紧接着道。
“你看这段里说的:男人要么给与爱,要么给与金钱,但这都不足以束缚女性的自由,我们有自己的思想,因为我们是生命的缔造者,我们有自己的满足和需求,所以,这个世界的真正支配者本应该是女性!”
“你说的很有道理呢,但是手机给我吧,你需要冷静了。”
温迪忘我照读,却没在意项梦蝶已经来到床头并伸出了手索要着手机。
“不要那么小气吗,我只是看了几天而已,都对我大有启发以后控制奥尔伽必然大有心得,你再借我看几天,还有啊,你搞定那个情痴了吗?”
这要如何可怕,一个人的思想短短几天便改变的翻天覆地,这还是那个当初以夫为命的美艳女人吗?这还是一心扑在奥尔伽身上的温迪?
“这世界的确有很多渣子,可奥尔伽没有对不起过你吧,他可是一直把你当宝贝,怕化了怕掉了,可你?”项梦蝶语气平淡,因为她觉得这些人中最不可能出现问题的就是温迪,毕竟这是一个何等体贴痛夫的女人,然而……
“我以前不知道啊,但是现在我知道了,并不是只有男人才可以沾花惹草,女性也是有全面自由的不是吗?况且,只要以后奥尔伽听话,我又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他的事?号上这上面也说了,男人想要女人怎么样,完全是男人的事,而不是女人的事,难道不是吗?”
“你怎么变得这样了?”不可思议的项梦蝶。
“都9102年了,女性可是自由的!”
温迪说话的同时在手中摇晃着电话,就像那里的文字就是箴言圣语一般不容任何质疑。
“首先距离9102年还有七千多年,其次,你要的自由是什么?”
项梦蝶说完,一把抢下温迪手里的电话,装进背包侧面的口袋,就要离开这个房间,却在房门处停了下来。
“多读书不是乱读书,这世界迷惑很多文字也要经过大脑的,偷换概念的人必然有其目的,不要着了道!”
项梦蝶说完拉开实木的屋门后,回头看了一眼茫然的温迪,脚下一蹬轰然一下飞冲出去,石楼的顶棚被破开大洞,项梦蝶的身影如火箭般消失在天际。
“哇,这家伙果然隐藏的好深,这飞天的速度,怕是只有马尔都克变身后才能跟的上吧!”用手弹着溅落在发间的木碎的伊士塔尔说道。
“怪不得温迪姐突然性情大变,原来是被洗脑了?所以说,相爱并不容易,每个人都有他的手机!”说完的思朵儿看着屋顶被冲破的大洞,接着又说道:“还好这里木头多,不然补这个洞也要花不少钱吧?”
“如此说来,那个直男可就有些可怜了,这世间的事真是难以琢磨。”同样在屋顶擎着伞的马尔都克。
“哼,这算什么,相爱不能爱才是最惨的。”寡言的耶罗娃,她心中才隐藏着生离死别的故事。
同时,纳布娜也默默低下头,这人间的伦理有的时候活脱脱一个地狱,越是善良单纯的人越容易被骗。
“对啊,要说最惨的还是我哥,你说他为什么会对那个妖艳的魔女一见钟情,难道就是这个口味?”思朵儿为霸阳感到不值,但是喜欢与否这样的事谁也劝不了,有的时候思朵儿甚至有些怀疑自己这“亲哥”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可看他平时六精八怪的还超有正义感,哪可能是一个傻子?
房里的温迪像是转醒,脑海里的思绪难以控制,全是过往的回忆,从记事到现在,画面并没有任何时间轴的跳跃穿插。
温迪想到在母亲逝世时的双重交代:孩子,你生在王室家族是天大的荣幸,一切要以王室社稷为重,你可以在其他人面前任性,但必须听你父王的话;孩子没有了娘太可怜了,你无论如何都不要委屈温迪,让温迪一生幸福安康,这样我在九泉下也能安心。
“那个丫头,我看你水灵可以和我一同骑马,还不快来!”幼年陈胜。
“哼,你是哪家的小子,敢称本公主为丫头,你可知这是死罪!”幼年温迪。
…
…
“要把擂台周围全部插好鲜花,这样才会让人赏心悦目。”华宇宗的温迪。
“这擂台又不是给你布置的,你当是你家后花园?”华宇宗伙房的奥尔伽。
…
…
“我打听到那小子在伙房是劈柴的,不如我们去把他的柴火全部弄湿,看不累死他!”
“甚好,甚好,就这么定了,我们还要看着他累死的过程,哈哈!”
…
…
“我以前只以为你是一个大户家的姑娘,那天可是差点把你掳走了,谁想你竟然是琼国公主。”半大的陈胜。
“哼,我那天还以为你是哪个世家子弟呢,我就觉得眼生吗,不过现在好了顺眼多了。”半大的温迪。
“既然看我顺眼,那将来嫁给我吧,你也知道我可是陈国的王子,早晚有一天我要统一这西荒之地!”半大的陈胜。
“竟说大话,琼国可是陈国第一劲敌,你要打过来吗?”半大的温迪。
“那多好办,你嫁给我,我们两国联姻不就好了,你想想我们两国联姻那实力何止装大了一倍,你就嫁给我吧!”半大的陈胜恳求。
“嘻嘻哈哈,可惜我还小呢。”半大的温迪推诿。
“那我等你长大,你还有什么推诿的?”半大的陈胜势在必得。
“嗯……有啊,要听父王的,嘿嘿,你没戏了!”半大的温迪巧笑的逃开。
…
…
“我为何脑海里全是那个伤我的人?”
…
…
“什么你不想嫁了,告诉我为何?”琼国王琼成。
“因为我的心里有了别人!”温迪。
“我当初就该杀了那小子,现在你让我怎么做?”
“有人送来定情信物了,他会来的,而且他可是从西中的大宗派而来,我本以为他把我忘了!”
“哦!……如此一来,那就要从长计议了……如果是这样……”
…
…
“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就冒险把宗里的这个东西偷出来了,你看你可喜欢!”
“这是什么啊,哇,好机妙!我喜欢!”
温迪的思绪迁转不定,过往的记忆跳跃而出使得留着眼泪的她,又哭又笑,印证了人生不定,情感上有的时候必须果断舍离,没有折中。
在温迪回忆流泪时屋顶几个人虽无话,但都想着各自的心事,突然他们面前的空间波动了,首当其出的还是那个叫嚣着单挑的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