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蔻深:“暮屿年…”
闻言,他的脚步停了片刻,低头看向怀中的人,白皙的皮肤微微透着粉色,身上沾染的水珠使那张本就勾人的脸变得更加妩媚,她身前的柔软仅隔着一层薄薄的浴巾和他紧紧相贴。
暮屿年克制的收回自己的目光,重新抬脚抱着她走向床。
把她放下后,暮屿年转身从她的衣柜里拿了一件裙子,又从衣柜最上面一层拿了她的贴身衣物。
而此时坐在床上的阮蔻深目光一直随着暮屿年的移动而移动,在看到他手中拿着她的贴身衣物走过来的时候愣了愣,然后下意识的开口:“我自己来就好…”
暮屿年并没有把衣服给她,仿佛没听到一样,但他紧盯着她微微泛红的脸,然后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向她靠近。
阮蔻深看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唇,她不禁放慢了呼吸,当他们两人的距离近的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时,她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那个人一脸笑意,温柔的低头揉着她的头发…
这突如其来的画面使阮蔻深从这一场旖旎中抽离出来,她微微偏开头,眼眸紧闭,“暮屿年,我们不是说好了只订婚不结婚吗?”
暮屿年勾唇笑了笑,只是那笑有些薄凉,然后又自顾自的往眼前那张红润的嘴唇上吻去。
他的唇瓣轻轻的磨蹭着她的,“我有说过我要和你结婚吗?”
他的唇明明是温热的,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如此的冰冷。
他贴着她的唇说话,酥酥麻麻的感觉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使她不适的往后撤了撤,“那么你现在…”
阮蔻深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突然被扑倒在床上,她不安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还没等她开口说话,耳边又传来他冰冷的话:“虽然你现在不是我的妻子,但身为你的未婚夫,我还是拥有使用你的权利。”
使用的权利!
她在他眼中就是一件物品?一件没有情感的物品吗?
她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这么残酷的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下一秒,她的唇就被他吻住,无关情爱,似乎只是为了发泄什么,丝毫不给她喘息的空间。
就在她感觉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他放开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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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战斗结束后暮屿年便没有丝毫犹豫的抽身离开,在他离开她房间时只留下“记得吃药”四个字,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一眼躺在床上狼狈的她。
床上一直没有睁眼的阮蔻深在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后才睁开那双通红的眼。
她呆呆的盯着天花板,良久,她才自嘲般笑了笑,一滴晶莹的泪水也从她眼角滑落,最后落到枕头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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