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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是动心的感觉

“如意姐姐,这东西太多了,拿不下了。”老胡和孙猴子,一直跟在如意和楚嫣然身后,他手里抱着大包小包很多东西。孙猴子为如意鞍前马后颇为殷勤。

楚嫣然终于把女人卖卖卖的欲望满足后,转身却只看见老胡、孙猴子和如意,白子骞却远远落在了后面。

楚嫣然打发如意他们回去给众人派发礼物。说了好半天,还好孙猴子机灵看到了楚嫣然的眼色,才成功将如意支走。

待他们走远后,楚嫣然才慢慢悠悠的走到白子骞身边。

“走这么慢,老人家吗?”楚嫣然经历过刚才的事情后,心情莫名其妙的好。

“既然这样还得请姑娘扶一下老人家。”白子骞到也是十分配合着说。

楚嫣然脸上嫌弃心里却很欢喜的走过去,伸出手臂说:“借你一个,今天本姑娘心情好,不和你收费。”

楚嫣然第一次这样近距离观察白子骞,突然发现他个子也很高,身形却略显单薄。当他将手放在楚嫣然的手臂上,她的眼神落在了他那枯瘦毫无血色得手上,触碰到后又是冰凉。

“你为什么永远是冰冰的?”楚嫣然着实好奇追问道。

白子骞刚迈开得脚步又停下,他只是沉默没有说话。

楚嫣然以为这是不能说的秘密,心中有些失望的说:“没关系,不想说别勉强。”楚嫣然嘴上倔强的说没关系,可刚刚的开心却一扫而空,她想知道关于他的事情,心中难过不已。

“今天真热,那湖边有个凉亭我们去那里坐一下。”楚嫣然说。

楚嫣然坐在凉亭观察着湖边一对对出双入对的男女,心中更是郁郁寡欢,愤愤不平,从身上扯下七彩球便要扔。

“扔了岂不可惜?”楚嫣然手腕一凉,原来白子骞站在她身后抓住了她的手腕,另一支手将七彩球拿下来。

“它是我的,我想扔就扔。”楚嫣然一副赌气的样子,要抢过来继续扔。

“既然不喜欢,都留给我好了。”白子骞握住楚嫣然的手说道。

“你喜欢,你留着。”楚嫣然气愤的想要抽出手,使劲了好几次都未抽出。

“啧?”楚嫣然露出不悦的表情看着他白子骞。

白子骞拉着她的手敷在他得膝盖上,只感觉手心下是高耸错落的骨节。

楚嫣然一脸错愕得看着白子骞,让她吃惊的是,那个膝盖骨和普通人得不一样,为什么会这样?

楚嫣然的心疼得像被什么钝器击打了似的问道:“是我刚才?”

“不是,这是旧伤。”白子骞摇摇头道。

“怎么会这样?”楚嫣然放在上面得手久久不愿离开,心里想着这是不是骨折?这可能都不是单单的骨折,这怎么也得是粉碎性骨折啊。早知道那几年就不玩了,当初我就应该跟着芹芹学医术的。

“为了活着。”白子骞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们现在就回京,我们家和柳伯父是世交,他一定能治好你的腿。”楚嫣然说话拉着他的衣袖就要走。

白子骞无奈的笑了,用手拉住她说:“傻丫头,自小就有,好不了的。”

原来如此,楚嫣然很是心疼他,每日都忍受这样的疼痛,是需要多么强大的信念来支持着。突然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想抱抱他。于是伸出手臂说:“来吧,给你一点鼓励。”

白子骞眼中露出不解的神色?

楚嫣然看他无动于衷,只得自己主动了。她深吸一口气,伸出双手投入白子骞得怀中,一双柔弱无骨的手环腰至背后,边轻拍他,边柔声安慰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白子骞从未想过楚嫣然会主动抱他。这个拥抱让他身心都为之一振,震惊过后便是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好似千年冷冻的寒冰突然被温暖的阳光照耀一样,很温暖很舒服,白子骞喜欢这种感觉。

楚嫣然刚准备将手抽出时,他便一把拉住她得手,顺势一带将她再次撞入怀中,手臂将她紧紧的禁锢,彼此之间听着对方心跳的声音。

楚嫣然心中十分开心,因为她得到了白子骞的回应。脸上也开心得笑起来,手臂紧紧的搂着白子骞的腰,如果时间能永远停留在那一刻该多好,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真瘦,以后一定要让他多吃点长点肉才会更好看。

这时远处闹市上却传来叫骂声,打砸声,将二人打断。

“出了什么事?”楚嫣然好奇的说着。

只见一个男子风风火火的跑过来,翻身越过凉亭,躲在凉亭底下的桥洞里。

他在桥洞里给他们比个手势,悄声说:“千万不要说,我藏在这里。”

楚嫣然想回应他时已经来不及了,几名女子追赶到了凉亭,为首的一名红衣女子上下打量着他们然后说:“请问姑娘有没有瞧见一个个子和这位公子差不多高,身穿蓝色布衫的男子从这里经过?”

“啊。。。我好像是看到这么个人。”楚嫣然故意放慢语速说道。

女子脸上露出十分欣喜的神情问道:“敢问姑娘,他跑哪边去了?”

“哦,他刚刚就是沿着这条路一直跑向前,在那个胡同转弯了。”楚嫣然撒谎不带脸红的说。

“多谢姑娘。”红衣女子准备要上马继续追。

红衣女子上马后问:“听姑娘口音不是本地人。”

“是,我们是从京城来的,出来游玩。”

红衣女子一听京城两个字眼睛直发光跳下马来说:“京城好玩吗?”

“好玩,有空你可以去看看!”楚嫣然明明想遣她离开,怎么又突然转回来了。

“我也听我爹说过,京城很大,我一直想去看看,可我爹偏说那里不安全,明明是天子脚下有什么不安全。”红衣女子兴奋的说道。

“说的是呢!”楚嫣然应和着。

“你们自己来的吗?”红衣女子追问道。

“不是,我们路上遇到云前辈,他说这边有民俗风情特别好,便跟他们来到这边游玩几天。”楚嫣然说道。

红衣女子像怕错过重要消息连忙追问道:“你说的云前辈,是风云山庄的云顶天云伯伯吗?”

“正是!”楚嫣然回答道。

红衣女子豪爽的大笑起来说:“云伯伯来了。哼,可有人给我做主了,那我先去拜访下云伯伯。”

“哦?你和云老前辈认识?”楚嫣然好奇的问。

“自然,我们两家是世交,既然你们是云伯伯带来的人就是我的朋友。我叫岳灵,家父是水月山庄的庄主岳阳楼。”

“楚嫣然,京城胡。。。胡家的。这是我家的门客,白子骞。”楚嫣然差点一时冲动把家底说出来。

岳灵走近拉着楚嫣然说:“那烦请楚姑娘带个路,我先去拜访云伯伯。”

楚嫣然吃惊的说:“你不去找人了吗?”

“不找了,不出三天他自己就得回来找我。”岳灵得意的说。

“哦,那我们走吧!”楚嫣然点点头回应道。

几人一路上边走边聊,岳灵倒也是活泼开朗不拘一格的女子,和楚嫣然性格相投,因此两人很快就熟络起来。岳灵这边给楚嫣然讲当地的风土人情,时不时的询问京城的相关风俗习惯。两个人聊着天不知不觉得就到了客栈。

如意在门口一直张望着等着楚嫣然他们回来,因为她始终不相信白子骞,她觉得他另有目的。当她看到楚嫣然时,开心的跑过去说:“小姐,你可回来了,我都要担心死了。”

“鬼机灵,我派给你的任务完成了?”楚嫣然点点她的鼻子说。

如意头点的和捣蒜似的说:“发完了,大家都说谢谢你。”

孙猴子看到楚嫣然回来连忙跑过来致谢道:“没有想到楚姑娘,还想着我们,多谢楚姑娘的礼物。”

楚嫣然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小心意而已,对了,这位是岳灵说来找云老前辈的。”

岳灵突然从楚嫣然背后跳出来,把孙猴子给吓了一跳。

“灵儿,你怎么来了?师父,你看是谁来了?”孙猴子跑上楼去喊云顶天。

“灵儿,你个丫头怎么跑过来?”云顶天因为觉得楼下吵闹才回屋品茶。当他听到孙猴子喊的话,立刻起身下楼查看。

岳灵上前拉住云顶天的衣袖,摇着撒娇道:“云伯伯,您啥时候来的?都不提前通知我们,要不是我在路上和楚姑娘一见如故,聊起您来,才知道您已经来了。您是不是不打算通知我们了?”

“伯父怕打扰到你们,我们这次来的人多,住这里比较方便。”云顶天笑着说。

岳灵不同意坚持道:“云伯父又见外,我家可是天下闻名的水月山庄,容不下别人,还能容不下您嘛!我不管,云伯父,我现在就回家安排,您必须去!”

云顶天无奈只得答应道:“成,我本想着过几天到水月山庄叨扰岳兄。侄女都说出这话,当伯父的怎能不去,那我们今日先在这里休整,明日便直接去水月山庄拜访。”

岳灵脸上露出欣喜得笑容说“云伯伯,让书生也来,我等他。”

云顶天用手指点了点岳灵的脑门,心中明白了岳灵的鬼主意笑着说:“好,云伯父一定通知到。”

岳灵开心的一蹦一跃的,离开时还不忘和楚嫣然说:“你明天你也得来啊。”

楚嫣然点点头,手指比个ok的手势说:“没问题。”

而京城楚丞相府府里楚丞相正大发雷霆,一个茶盏“啪”得一声扔在地上,在座的每个人都悄悄地,就连呼吸声也尽可能的调节的小声点。

“好你个楚嫣然,本事是越来越大了!”楚雄气的胡子都快要立起来了。

楚夫人眼泪汪汪的说:“还不是夫君把女儿逼得紧,非说什么门当户对,亲上加亲。从不考虑孩子的感受,才闹成这样结果。你还骂上我女儿了,我女儿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独活了。”

楚雄气归气,心疼孩子也是一样的心疼和担心,赶紧将娘子搂进怀中安慰道:“我这不是也是为她好。你别急,我刚刚派云冉去打探消息了,一有消息会回报我们的。”

“那万一别人也打探然然消息怎么办?如果皇上知道然然要抗婚是不是会杀了然然啊?”楚夫人又哭起来,焦急如焚。

“为今之计只有把消息封锁,就称然然是去苗域祖母家游玩去了。”楚雄思来想去只有这个说辞能撑住。

“嗯嗯,云冉打探个消息这么慢吗?”楚夫人双眼已经哭的红红肿肿的,为今之计只有等待,没有其他办法。

待到楚云冉回来已经是半夜,楚云冉看着父亲母亲期望的眼神,真的不忍心说出真相,但还是摇了摇头说:“为今之计,只得等着万事通那边传来消息了。”

晚上楚嫣然吃过饭后,孙猴子看到如意在院里溜达,便非要邀请如意去河边放花灯。如意想去又不放心楚嫣然,因此便邀请楚嫣然一起去河边放花灯。

孙猴子和如意两人在河边放花灯,楚嫣然坐在凉亭里发着呆,看着他们。

“嘶,不对呀!他们两个有情况!”突然想到最近他们怎么这么亲近?好像最近孙猴子整天围着如意转。

“嘿,小丫头有自己的小心思了啊。”楚嫣然一笑,心想如意也到了年纪,会被人追着也是正常的。回想到自己的那纸婚约就心烦意乱,转念想到白子骞,便又露出幸福的笑容。

“哎。。。”怎么才能让自己和白子骞名正言顺呢?只见她时儿叹气,时儿盯着远方傻笑。在她捂脸低头时,猛然发现身后出现一个高大的影子,楚嫣然心中一惊,故作镇定喝茶,回首一拳打过去。楚嫣然只感觉打在一个手掌心里,待她睁开眼查看,发现白子骞站在她面前。

楚嫣然拍拍胸脯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坏人呢!”

“坏人脸上又不写坏字,你怎知道我不坏?”白子骞试探着问道。

楚嫣然一脸自信说道:“你不像。”

白子骞笑了笑,并未多言,可心中却矛盾丛生。

楚嫣然盯着他看,突然发现白子骞莫名其妙的眼熟,和她平时遇到过的某个人很像,只是现在突然想不起来像谁。尤其是他的眼睛像晚上夜空中的繁星,总是在一闪一闪的好似在说话一样。

楚嫣然想挑一个比荷花灯更漂亮的河灯,于是在街上在每个摊位上都挑来挑去。

两人边走边看,恰巧迎面走来一个带着面具摇摇晃晃的男子横冲直撞的冲着楚嫣然就过来。楚嫣然被撞得后退一步白子骞将她扶住。

面具男子立刻低头弯腰说:“抱歉,抱歉。”

楚嫣然摇摇头说:“没关系,你下次小心点。”

“姑娘说的极是,多谢姑娘提醒。”男子应和着离开,走时还不时回头张望,只见周遭有几个人再他回头后立刻假装干别的事情,随后立刻追他而去。

白子骞看着这群人离开后,立刻将楚嫣然带到一处昏暗的胡同,用自己高大的身体遮住她后说:“快,把衣服解开。”

“啊,不不合适吧?”楚嫣然心中十分紧张激动,难道他想那个?还在大街上?

白子骞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脑门说:“别乱想,快点脱掉外衣。”

楚嫣然面色一红,心中一想反正就是一个外套而已,里面还有害羞个什么劲,嘴上却好不吃亏的说:“谁,谁乱想了,我没有乱想。”

楚嫣然慢慢解开衣服,只听一声“噹”的一声,从怀中掉出一物摔在地上。白子骞取出火折子拿近了观察,是一个造型奇怪的玄铁戒指。

楚嫣然抬头看着白子骞不敢相信的问:“为什么会在我身上?”

白子骞手用火折子碰了碰那个玄铁戒指,只见里面缝隙的地方伸出一个钩子晃了晃又缩了回去。楚嫣然表情瞬间凝固,一种后怕从心底油然而生。

白子骞从衣服上撕下来一块布才将那个戒指包起来,暗自催动内力将戒指冰冻起来。

他沉着脸对楚嫣然说:“回客栈去找碧月,我去去就回。”

楚嫣然一脸懵,不知道为何白子骞突然这样严肃起来,难道是因为刚刚那个面具男撞了她,所以他生气了?

“我和他没关系的,我不知道这个为什么会在我身上的!”楚嫣然怕他误会,赶忙解释道。

白子骞点头说:“我知道,回客栈等我。”

楚嫣然看他严肃的表情,只得点点头,向客栈的方向走去。

白子骞看着楚嫣然走到回客栈的路上,一转身跳上房顶,寻找那个带着面具的男子。他闭着眼睛用耳朵倾听这个闹市中的每一个声音,仔细分辨。

一丝血腥味儿在空气中混杂着,一丝红色暗光从眼眸深处闪过,心悸好似波涛汹涌的海浪,接连不断,让他无法自控。

“时间还不到,你便饥渴难耐了!”白子骞得手紧紧抓着衣服自嘲着说。

白子骞从身上掏出白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黑色药丸,无暇顾及其他坐在房顶运行内功缓解。不出片刻,心脏的悸动慢慢平静下来,他才起身继续追寻着空气中那一丝血腥味儿而去。

果然不出所料,白子骞来到湖边一处隐蔽的树林里,血腥味儿越来越近,打斗声也越来越大。白子骞躲在一处偷偷观察着。

“李召,要我们说你就把教主信物交出来,我们就给你个痛快,如若不然就别怪我们这些叔叔伯伯们替本教清理门户。”一个年级稍长的老头说。

带着面具的男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轻蔑的笑道:“清理门户?我李召不过是做了传递前任教主遗嘱的信使而已。各位叔叔伯伯却要如此对我,不过就是想要夺出信物,自己做教主而已!”

一个带着一只眼罩的中年男子一副义正言辞的说道:“我们对教主之死存疑,为何教主不将信物交于左右长老传遗,却偏偏交给你?”

“事发突然,教主临死时只有我在身边,自是交给我。”李召回答道。

带着眼罩的中年男子嘴角一撇说:“是啊,现在教主死了,你说啥是啥了,万一你拿着回去说教主让你继任怎么办?”

“我有掌门遗嘱的,他上面都有写清楚。到时候由左右长老当众宣读就好了。”李召说道。

“这遗书,说它有就有,说它没有就没有。今日不管怎样你都得死,你要说老实交出来,我就给你个痛快,如若不然,老子就让死无葬身之地。”

“杀了我,你们也不会知道教主信物在哪里,有人会帮我把消息散出去。”带李召隔着面具放肆的大笑起来。

四人相互对视一下,戴眼罩的中年男子说:“看来你还有帮手,为何不现身?”

天色昏暗,星星点点下起了蒙蒙细雨,几人都警惕环顾四周。唏唏嘘嘘从背后竹林里面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年级稍长的老者一个暗器发了过去后,树林里再也没有其他动静了。待他们回头,在李召面和他们面前,腾空出现了一个白衣男子。

只见他从空中慢慢落下,周身全是寒气,就连滴滴雨滴都不占在他身上,就像说书先生说得腾云驾雾的仙人。当他脚落地时,脚下瞬间开始凝结起冰霜来。他一直眯着眼睛微笑,但是却是很冷血的微笑。

“这么肯定我会来?”白子骞问道。

李召心中有些惭愧说:“我赌的。”

“解药呢?”白子骞微笑的眼神中已经露出一丝烦躁,他最讨厌别人算计他。

“解药我有,但求恩公帮我这次,我必将做牛做马报答恩公。”李召摘下面具,露出一张长相颇为秀气的脸,但眼角处却有一道狰狞得疤痕,突然跪倒在地将解药双手奉上恳求道。

“我杀人是很贵的。”白子骞接过解药,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

李召完全不敢看他的眼睛,他总是无形给人一种压迫感,不经低下头露说:“我没有钱。但如果恩公愿意,待我办托教主的遗嘱后,一生一世追随恩公,绝不食言。”

“哦。。。有点意思。”白子骞点点头,心中确实有一丝心动。

“仙人?”四人中的一个黑衣男子看呆了不经感叹道。

戴眼罩的中年男人说:“屁仙人,我看也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而已。”

年长的老者颇为谨慎得说道:“此人得身手我们都未曾见过,还是要多加小心,切不可轻视敌人。”

另一个道人装扮的老者点头认同,毕竟几人都是教中长老级别的人物,共同的目的也都只是得到教主信物而已。本教自立教时就立了规定,教主死后若无遗嘱,谁夺得到教主信物,谁便可继任教主之位。

因此四人一拍即合才会一起追杀信物使者准备夺取信物。当然具体拿到信物以后的事,四个人可是各自有各自的如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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