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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权时救急

御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坐在晃行的马车里,卫宁透过纸窗看见阳光如瀑布般滑落的午后,沿途的风景渐行渐远……这一辈子还有机会再回到此处吗?宇文熠你一定要给我好好活下去,你活着对我而言便是所有将来漫漫岁月里的寄托。

从西夏到越漓都城大约要行驶两月不到的路途。一路颠簸而且越渐寒冷。宇文夜自从西夏出发起便再也没和卫宁相见,包括宿脩也是。几次停下驿站休憩,他看见卫宁也是匆匆离开装作不知。

“陛下为何不杀那女的?”

“妖孽,不知廉耻的女人。”

“死了都太便宜她了。陛下要折磨她。”

“太子,是给这妖妇迷惑的,她懂法术,——”后面的话已经越传越神了。

卫宁冷冷而笑,原来现在她竟然成了这天下的祸国妖姬。

暮夜大雪纷飞。一只黑鸦停飞在发光的雪人身上梳理潮湿的羽毛。蓦地,雪裂了开来,黑鸦一惊刚要飞走就被雪人拉住了一只脚,乌啼不止。

一声长哨。雪人猛得站起身来,抖开身上积雪,眨眼功夫已站在树梢枝头。看似年纪不大的少年身形瘦小,眼睛却异常炯炯有神。又是一声长哨,他看见前面星火燎原的行军大队,一阵风的功夫,便消失在无声无息的夜雪之中。轻功之好世间少有。

没人看见他何时而来,即可就跳进一辆黑楠车身镶金嵌玉的马车中。马帐内端坐着的宇文夜此时眸光宛如利刃刺向少年。“赤影,你胆子不小。”声虽不大,却让少年周身一颤。

“主人,”被唤赤影的少年单腿跪立,双手撑地。“在下,在下——被下了血书。”牙一咬在君王面前赤影只能说出真相。

宇文夜面色一惊,这个世界上谁能让影卫第一高手赤影写血书?血书犹如一份声明在暗黑组织影卫这边意味脱离组织。几乎没有影卫会写血书,因为从他们出生一刻起就是为了保护皇族而活的影子,否则就毫无存在意义。脱离组织好比胎儿离开母体后果很严重。他们没有感情只有任务,如果有背叛组织的影卫……不,宇文夜从来没有看见过一个影卫脱离过,除非死。所以这件事情让他很震惊。

“你为何如此?”宇文夜站起身来,双手负在后面,慢慢踱到到赤影面前。

“是我姐姐让我这么做的。”

“谁?”宇文夜心里闪过她的名字。

“卫宁。”

但是真的从赤影嘴里说出来这个名字,宇文夜又觉得不可思议。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卫宁,就算身边有个宇文熠,但是他的武功就是加上自己也未必是面前这个少年的对手。

“赤影,你当真心甘情愿而写。”宇文夜不相信。

“虽说心甘,却也不是情愿。

事情还要从卫宁和宇文熠逃离的第三年说起,两人遭到各方不明却强大势力的追杀,赤影在一次暗中出手保护卫宁的途中,碰见了一个和他一样的绝世高手,虽然最后赤影勉强杀死了对方,但是自己也身负重伤濒临死亡。等他醒来之时,才知被卫宁所救。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在他伤势未愈无法动弹之时,卫宁竟然要和赤影签订血书。

血书本就是影卫的秘密,除了皇族和影卫本身谁也不会知道有这样的契约存在。卫宁能知血书的事自然是通过了宇文熠。签订血书者自动脱离暗黑组织,从此远离江湖绝不踏足。至于会有什么后果,从影卫创建开始的这五十年以来确实没有发生过此类事情。能让没有生死概念的影子们写下血书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到底是如何让你写下血书?”他宇文夜好奇。纵使曾经这么亲密过这女人但是看来他还是不够了解她。

赤影面露难色道。

“她说如若不签血书,就把赤影,赤影卖到南风馆去做少爷,每天找彪形大汉轮流那个——”实在无脸说出这么下作的事情,说到这边赤影眼睛亦红,手段也太歹毒了。“赤影心想她只是迫我就范而已,不睬便是。没有想到她见我不允,竟真将我置入马车拉入馆内,脱光了,脱光我衣裳,四周全是——”

赤影握紧拳头,脸色绯红又道。

“赤影不怕死,只是无法再完成主人的任务。谁知她竟然说还要找十个江湖说书先生,要将我,将我此事一传十十传百,一直让天下人皆知影卫的赤影在南风馆做少爷,还要让所有影卫的人来南风馆看我——”

果然放眼全天下的女人也只有你卫宁一人干得出这样的事情。闻所未闻女儿家竟然能用这么龌龊的手段逼到一个影子如此地步。赤影虽是天赋异常武功极高,但是他的心思是极其单纯。这种手段对于荣耀至上的影子来说确实成为了软肋。

“但是她为何定要迫你写下血书?”其实宇文夜也能猜到,写下血书的赤影亦不再为他通风报信并信守承诺从此远离江湖甚至消声灭迹。

“赤影迫于无奈签下血书。但是她却说要收我做她的弟弟,还让我跟着她姓。”说到这边赤影的神情又开始转变到另一个柔和的画风,“卫姐姐和我说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姓和名,这样我就是一个完整的人。她还告诉我,我不用再为了她死而死,现在开始用卫影这个名字和的身份重新活下去。她说她不想看我做一辈子的影子,想让我光明正大的活在阳光下做一个快乐的人。”

宇文夜静静的听着,原来在她的世界里,这就是她追求的东西吗?

“卫姐姐有一次觉得我会绘画,就让宇文王爷天天教我。还告诉我如果有一天他们不能照应我,还能有一技之长来傍身。”

“哼哼——”宇文夜终于忍不住冷笑起来,“她还真的为你操碎了心。”

“主人交给我的任务我必须完成,但是姐姐的承诺我也要信守。所以我只能通过绿影传达给您。但是,还请主人三思不要杀了姐姐。”只有服从不懂请求的影卫竟然破天荒的让他考虑问题。

“卫影,你就保留这个名字好了。现在开始孤王解除你的影卫身份,你自由了。走吧。”宇文夜手一挥,这个跟随多年的影子终究是要离开。

卫影站在原地,然后双手抱拳道,“主人,我想留在卫姐姐的身边继续当她的影子保护她。”

“你是对孤王不信任吗?”宇文夜眉头一皱。“孤王真要杀她你以为谁能阻止。”

卫影慌忙摇头道,“在下绝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害姐姐的人好像不是主人这边的。所以我想如果主人不在卫姐姐身边,卫影可以保护她。”

宇文夜沉默的盯着卫影一会儿,突然问道,“你喜欢她?”

“是,卫影喜欢姐姐。”果然是个单纯的孩子,单纯到根本无法隐藏也从来不懂得隐藏自己的真情。

卫影走后,宇文夜觉得心口隐隐作痛,她连一个不认识的人都可以这样的爱护,为何对他却是如此的残忍。他的思绪又被拖回到隅凉城。

“卫宁,跟皇兄回去吧。”宇文熠的眸子暗淡的像是蒙了一层灰充满了无奈和宿命感。

“你说什么?要我回去?”卫宁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眼前的男人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应该是再也承受不了她这个包袱了。卫宁内心瞬间就奔溃了只是一心想寻死。所以决然的脱口而出道,“我不会回去的!让他杀了我便是。”

宇文夜一听二话不说龙渊剑转了一个头,一剑就刺进跪在地上的宇文熠胸口。

“啊——不要!”卫宁大惊失色,没有想到宇文夜会突然把剑锋转向宇文熠。当下匍匐在地,死死拖住宇文夜另一只手惊叫道。

“孤王现在数三下。你可以选择了。”当下又用力深刺了一下,宇文熠身体一颤,吐出一口鲜血。

“啊,啊,我跟你走便是,你不要伤他性命。我听你便是。”卫宁吓得花容失色,在此情景她别无他法,只能被一旁的束脩拖着离开。一边走一遍不断垂泪回头,脖颈上的血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看着卫宁和束脩渐远的背影,宇文夜拔出刺在宇文熠胸口的剑道,“把你的灵犀剑拿出来,我们按大越国规矩来。”

宇文熠轻轻摇了下头,眼角竟然释出了泪水。“这五年也够了。如果不是本王也不会把她害成这样。这几年若没有卫影保护她,宇熠早就无脸再见皇兄。今日在此你我兄弟二人就当是诀别。”说完默默闭上了眼睛。

宇文夜面无表情的思忖了片刻。再开口道,“这五年孤无暇管她。念你帮孤照顾了她五年,且饶你一命。但是今生今世不准你再去打扰她。否则莫怪孤对你不客气。”

两兄弟之间的一番对话或许成为此生的最后诀别。宇文熠此生不得再入越漓,但允其回到他母妃的故乡南浔。流放,是宇文夜对这个兄弟最大的仁慈。至于卫宁他要带走。

“皇兄,我想最后问你一句。你带她走,到底是还真心爱她,还是怕她的某些力量给他国所用?”

宇文夜一句话未说转身离去,只留给他一个王者的背影。

走过卫宁身边,他冷傲的警告她,如果逃走或者自杀,宇文熠就死。以他的能力一定会办到。

“我能和他说几句话吗?”卫宁想这些年有他守护在自己身边足以变成最美的记忆藏在心中。他应该有更好的生活。毕竟是自己拖累了他,如果不是因为他当时去救自己,今天可能历史早就重新写过。

“别逼孤王,这已是孤对你俩最大的仁慈。还有,以前不管你从哪里来,既然现在随孤回了越漓,就给孤最好懂得尊卑分寸。如果再给孤听见你用不敬的口气和孤说话,孤保证你日后的日子生不如死。听明白了吗?”宇文夜的话像冰霜一样浇灌到卫宁的心里冷到极致。

成王败寇或许这就是作为皇家人的悲哀。

外面已经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拉回了宇文夜的思绪。此时大雪已停,远方的天际已经开始发白。宇文夜一夜未眠,他不知道把卫宁带入皇宫还会有多少意想不到的事在等待着。但是他无所畏惧,纵使她恨他也没有关系。很多的误会既然无法一时解释,那就让时间去证明它的真相。

这样行军了大约有一月时间。这段时间卫宁因为一次宇文熠伤口没有处理及时,化脓感染差点死掉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如果在她的时代上个医院打个点滴就能痊愈好的事情,在这边可能就是生死靠人品了。所以后来在隅凉城安定下来后,她就在努力实验如何提炼青霉素的事情。无论是曾经的大越国,还是逃走时路过的东瀛,还是后来的西夏,一路上都看见被瘟疫夺走生命的百姓包括更高的权利阶层都无法幸免遇难。

“卫,卫姑娘——”马帐的帘子给掀开,来人很急一点也顾不得男女礼仪。卫宁一看是一脸惊慌的束脩。

“束大人,什么事这么慌张?”束脩这些日子一直都没有敢和卫宁说话,今日这么急定是出了天大的事。

“你能和我来看看吗?”

走下马车不远处,一人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卫宁看了他脸无人色,眼眸翻白,呼吸困难发出噗噗之声,再仔细看了下他的手指也开始呈现发绀状态,再按着脉搏一摸,细弱如丝。卫她首先想到的是气血胸症状。

“他有没有受过外伤,还是之前也有过类似的症状?”卫宁焦急的询问道。

束脩马上找来和患病士卒比较亲近的人询问。说是今天早上好好的,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一会儿工夫就这样了。

卫宁再次查看了一遍,以便证实是气血胸导致的休克。

“束大人有没有芦苇杆子,或者其他的类似,我需要两头两脑都是空心的。另外请给我一把锥子,还有消毒的工具,烈酒,所有的一切。”

那个士卒已经开始进入休克状态中卫宁知道这个方式太简陋风险很大,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你这是要干嘛?”军中军医也是医学世家出身,刚才一直在旁边听着卫宁的话。“他不过是发了癫痫之症。”

“这哪里是癫痫之症?这明明是——”卫宁看着军医对自己的一脸蔑视,觉得再说也无意义。

此刻束脩已把卫宁需要的工具一应俱全的带过来,她先用刀割破士卒前胸的胸衣,找到肺部所在,把锥子火上一烤,再用烈酒沉浸了一会儿。刚举起手就一把给军医狠狠抓住并大声呵斥,“你想干嘛?束大人,你这个是为何?她不过是一个女子有何能耐?如果再不住手胡闹下去,在下要去禀告皇上去。”

卫宁看了一眼束脩,这墙头草面露难色,又有动摇。“束大人,快要咽气了。你考虑清楚。”手里却没有停下来,用白酒不断的在给患者擦洗消毒。

“我,——”束脩这样的大冬天竟然满头细汗。

噗嗤,一股鲜血射出,迸溅在卫宁脸上。

“杀人了,杀人了。”军医用手指指着卫宁和束脩,跌跌撞撞退后迅速跑去宇文夜的马帐。

卫宁把消过毒粗硬的芦苇杆子插入胸中,再掏出随身的止血钳在皮肤表面处做固定。其实这些简陋的设施未必能救活他,但是条件有限她也顾及不了这么多了。

当宇文夜在军医的带路下匆匆赶来时,那个士卒已苏醒过来。

军医目瞪口呆,“这是什么妖术?”他明明看见卫宁用坚物刺入对方的胸部。

“束脩何在?”宇文夜怒不可歇呵道。周围立马鸦雀无声。

不远处卫宁的马帐中,刚停下喘息的两人就听见宇文夜的咆哮。束脩浑身一颤,脸色倏尔变绿。出去之时看了一眼卫宁道,“谢谢你。”又比划了一个真厉害的动作。

束脩战战兢兢走入宇文夜的马车账内,迎面一脚给踢飞数丈,连马车都剧烈的晃动起来。束脩捂着胸口一口鲜血喷出。

“陛下息怒。是微臣擅自做主,未曾及时禀告陛下——还请陛下看在多年的情分上饶了微臣一命吧。”束脩只觉宇文夜是怪罪自己私做主张去找卫宁帮忙,但是没有想到他会震怒到这个地步。跟随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怒不可歇。

“如果人死了,你让孤王杀她,还是不杀?”束脩为何就是改不了喜欢找麻烦的习惯。士卒的死活他并不关心,但若死了,又是死在卫宁之手,让他要如何处置。他已把自己放在风口浪尖,每个人都震慑于自己的威严而不敢多言罢了。但是总会有事情作为导火线,他们会所有的罪责都归咎与她。这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局面。

“束脩,孤王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不允许你和卫宁再说一句话,还有其他人也一样。违令者,立斩不赦!给孤王滚出去!”宇文夜颅上青筋暴跳,眉锁成川。慢慢坐回到椅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了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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