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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嘿!姑娘

自从有了立新的开端,我们这漂泊异乡的游子,仿佛找到归宿一般。至少,有个心灵的慰籍吧。

刚开始一起拿着一部施了魔法的手机,一边谈论着工作的不顺,一边畅想未来和理想。或许,我一个人孤独久了。也或是这霓虹灯下冷漠的城市禁锢我的心太久了。对于冉馨的出现,我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温暖,与莫名其妙的紧张。因为,漂泊的苦,让我不敢轻易的许诺芳心,不敢轻易的去喜欢一个人。但,有时候缘分是那么的美好,爱情一头砸在你怀里,你不知是喜是忧才好。

但,至少我们现在还谈不上爱情,顶多是暧昧。

“这周末打算去哪?”是冉馨发来的,此时的我正对着电脑发呆,因为月初公司基本没事可干。这一条信息如雷霆一般的闪过,她是打算约我?妈呀!我这辈子还没有和女生约过会呢!你可能会以为我要么长得丑,要么直男一个。为啥都出社会工作了,还没谈过一场恋爱。

容本人解释一下,哥的颜值虽然不是逆天派,但至少是花样美男。专业学经济管理的,关于这种专业和医学专业差不多都狼多肉少的,当然我们男生是肉。不光你们纳闷,本人也是一头雾水,那么好的条件为啥就没捞到一个。其实,这里存在一个物其必反,就像你永远不会和你兄弟谈感情一样的道理。

第二则,这个原因是必要影响我多年为恋的因素,那时我暗恋着一位学设计的姑娘。为此,从开学到毕业为她守贞,可事与愿违。一直在她眼中我只能是个笑话,备胎都是一个奢侈的词,不过得不到永远在骚动,我却一直都对她挥之不去。

“还没想好呢,不知道是去书城,还是去爬山”良久之后我给她回了过去,可刚按下“确定”键就有点后悔了。一个女孩子,放下身段来约你,不应该是主动回应,去哪不行?去哪都一样,都是为了你们更上一层楼。

“要不,去爬山吧,听说市区的莲花山不错”

“市区?可以啊”我心里有些纳闷,这钢筋水泥造的市区有啥好玩的,市区的山会有郊外的大个?可能多年以后的我看见我这样想,非得打死我不可。

“嗯,听说那里能看见全市的繁华,还有***雕像呢”

“好啊,就我们两个吗?”就我们两个多好,你说是吧,不用担心路灯有多亮。

“我朋友也去,你也叫上贵哥吧”听完这话,我心凉透了大半截,这约会还带拖油瓶啊。

“好”

我把这信息告诉贵哥的时候,本以为这货不会去的,谁知道一口就答应了。“贵哥”既是王贵,冉馨说这样听着亲切。我调侃他说,你是不是看上谁了?要不要我帮你牵红线?谁知这货还挺自傲,昂着一个牛鼻子“这天下不是随便一个女人,就能配得上我”得勒,你牛。

王贵关于恋爱有这一段不为人知的恋情,上学时刚开学的时候,全校的男生都在举行一个仪式。微信、QQ搜索附近人,然后撩骚。王贵也加入了这一群大军,但他不知道这群人可是身经百战的“渣男一族”他算是入错行了,不专业啊。不懂的打扮,也没有幽默感,往哪一放就成了一个最明亮比较。就在我们都不看好的时候,靠,这货居然告诉我们他要去见网友。就是隔壁不远的,学音乐的妹子,我们整个宿舍轰动了。我们宿舍也没多少人,三四个吧,这以后慢慢说。然后,给他选衣服,搞发型。当一切搞好后,他这一身白衬衫去了,我们尾随在背后。那女孩子挺漂亮,他们在一颗榕树坐下来,但隔开了20厘米,我想这多半要凉。话音未落,女生就匆忙走开了,貌似有些生气。

王贵回来时候,很坦然,没看上我觉得和她不合适。后来得知别人不嫌弃他,他却嫌弃别人,但后面他又后悔了,别人已经有男朋友了。

这事过后,贵哥一直未找女朋友,按他的话说“我们这种人谁能看得上,又丑又穷,脾气还差”是啊,他的脾气是有点不招人待见,我一直都挺理解,但不是每个人都会。

第二天,与贵哥吃完早餐后,边开始打扮,他倒是很随意,衣服随便一套住,拿他那小梳子捣腾两下就坐下打游戏等我。我此时心跳的很快,第一次正式的约会,虽然还带了两个拖油瓶。但要怎么穿才能给别人留一个好印象呢?试来试去,还是离不开那件格子衫,牛仔裤,还有珍爱如命的滑板鞋。

到了约定地点后,冉馨还没到,我和贵哥坐在天台上。一面吹来夏季的热浪,一面是轰鸣的车流,这热得发慌的气浪,让我的心像极了小鹿乱撞。贵哥等不及了。“你打一个电话问下,怎么那么久呢”“女生嘛”我想她可能如我一样,对于约会的紧张或是重视。

“喂?”

“额,那个,我们到了天桥这了,你们到哪了”

“啊,嘿嘿,你们都到了,我们马上出发,很快”

还没出发啊,所以女人出门要提前两个小时准备,一点不假。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冉馨和秦颖撑伞走来。伞上飘过一阵又一阵清风吹过的树荫,冉馨穿着一身绿色体恤,一件黑色的长裙,那肉色的凉鞋将白白的脚掌露出来,扎了一个马尾。秦颖则着一身白色体恤,蓝色牛仔裤,散披着头发。

当看见她在向我招手的时候,她的微笑就像我们头顶的这一片蓝天。

去市区需要搭乘地铁,在拥挤的人群里,她们被挤散在另一个地方。我看着她,只要有人靠近,我竟莫名紧张起来,这个人是不是传说中的咸猪手。默默的走过去,站在她的身旁,她只是红着脸不说话。窗外飞驰过的海岸线一面一面的撞过来,在瞬间飞远,就像她的眼神一样的,投进又投出。

到了山脚下,人流还挺大,还有武警过来执勤。其实,这地方也不是名胜古迹,可能这么大水泥地,只有这里会开花。流浪歌手在湖岸弹奏这当下的流行曲,那些大爷大妈们组团唱起戏剧。还好,公园内不能跳舞,不然将是盛况。

我胸前挂着网上淘来的索尼老板的单反相机,一边拍着风景,一面拍他们。刚开始冉馨还不好意思,不会摆动着,一来二去之后便打消了顾忌。一起一人一根糖葫芦,从山下到山上,荔枝树挂满了青果,但还未成熟。蝉声一阵阵的叫,但今天的声音是愉悦的,只有看着她一切都是愉悦的。

我们一起在***像下合照,一起目睹脚下的高楼大厦,一起猜着前方穿着汉服的女子是来自哪朝。

当阳光不再那么刺眼闪烁,我们来到山下的书城,又到旁边的广场听歌手的演唱。

“好帅啊”冉馨泛着花痴的看着主唱

“就那样吧,和我比”我一脸不屑的调侃

秦颖自顾自一旁捂着脸大笑

“切”

不过说实话,挺不错唱的,唱的曲风我很喜欢,比较怀旧。

“你知道这首歌是谁的吗?”

“不知道,不过挺好听的啊,有点忧伤的感觉”

“许巍的故乡”

在一个异乡听到这首歌,心中难免有些感触,当歌手唱到高潮我不禁一起唱了起来。

总是在梦里

看到你无助的双眼

我的心……

临近黄昏,我们在广场附近找了一家面馆坐了下来。当接过菜单时,我看见贵哥的嘴角撅起来,但又尴尬的消下去。其实在市区这个物价贵,也是理所当然的。

“您好需要点什么?”服务员站在贵哥身旁,他却一直未吭声,显得有些尴尬。

“把菜单给我吧”我连忙向服务员招手,为了这一紧张的气氛不在延续。

“好的,那您有什么需要在叫我”

“嗯,好,谢谢”

“你们看一下要吃点什么,我打算吃一个酱香牛肉面”我一边勾画一面看着冉馨

“我和你一样”沉默许久的贵哥突然开口

“好,你们呢?”

冉馨和秦颖拿过菜单,一边说着吃辣长痘,一边说无辣不欢。据说在他们的家乡,人人都吃辣,不吃辣不下饭。

后面冉馨点了一个清淡的,秦颖点了一个巨辣。

结账过后花了一百多,也不是很贵,但贵哥很不自然,我一边说我请,一边拍着他肩膀。

经过一天的奔走,大家回到住地都已经疲惫不堪,因为很晚的缘故,贵哥自己一个人先回去,我负责当护花使者护送她二人回家。到了楼下,秦颖先上去了,冉馨说她去便利店买一点东西。便利店旁边是所小学,这个不起眼的小超市,几乎装满了童年。冉馨说她特喜欢这里的辣条,虽然有时会吃坏肚子。街边暗黄的孤灯,透过树叶,一片片的照射在地上。夏天的天空总是有月亮,充电站旁边还听留着路过的外面小哥。我不知道冉馨买东西是不是为了多和我待一会的借口,还是真的买东西,她逛了半天什么都没买。其实,这店也没什么可买。

“要不,我请你喝奶茶吧,为了感谢你今天陪我一起”

她突然蹦出这句话,其实已经很晚了,都不知道有没有关门,一看表,大概十一点了吧

“好啊,哪里有”

“就前面不远”

我们沿着小学围墙边走,到尽头左转,居然真的有一家奶茶店。

“您好,两位喝点什么”

店里就一位女士,应该是老板娘,三十多岁,挂一个围巾,头发染成棕黄色。

“你喝什么?”冉馨拿着单问我

“都可以啊,有推荐?”

“我比较喜欢这里的红豆”

“要不,我来个柠檬茶吧”我瞄了一下单上,也没几件,价格也不贵,大概附近都是工厂的原因,所以消费也不是很高。

奶茶一会就呈上来了,显然是低成本的比较快。我们一边喝着,一边聊着最近工作的不愉快,聊着税务政策的变化快。对于财会的她,让她很头疼,她老板是亲戚,所以她在那公司做的不是很开心。虽然不用看脸色,但是公司小,发展慢,她想去看看外面更大的世界,父母却觉得稳定好。

我们聊着聊着,忘却了时间,夜空不时会飞来几只萤火虫,飘过几只飞蛾拍打路灯。当手中的奶茶饮尽,已是凌晨,我再次护送她会家,回到楼下。当她走进门的那一瞬间,我对着她说了一句“嘿!姑娘”

“啊,你说什么?”

“啊,没事,我是说晚安”

“嗯,晚安,到了给我发一个消息”

“好”

今夜,我的脚步是轻快的,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感觉今天的月亮笑得很甜,微风清爽,仿佛什么都在欢快的笑,如我一般的笑。虽然,我没有说出那一句,我甚至还没明白我要不要说出那一句。嘿!姑娘,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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