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拦他就踢,踢了对方就让,如此来来去去直接把吴海脸气黑了,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狗,最后也不踢了,直接站在离墨翎营帐五米的地方叉着腰就喊道:“墨翎,你作为将军竟无视军规,不按时晨起训练,如此懈怠职务,本监军作为监军必定会上报天听。还有你的守卫,敢戏耍本监军,本监军一样要按照军法处置。”
吴海在帐外鬼叫,帐内两人虽然已经穿戴好,但是某槿却是被某翎按在榻上吻了一遍又一遍,睡又睡不着,躺着又无事,太过分的不能做,就只剩下吻这个活动了,于是某翎就不厌其烦的吻着某槿。
而木槿只觉得今天一天没法再见人了,什么美其名曰权谋之术,你权谋权谋好了,逮着她的唇吻个不停做什么。
不可能不出营帐,于是趁着喘息的功夫木槿抗议了,“墨子珩,你差不多点,我今天还要不要见人了,别人看见怎么说,你真想当断袖不成,还是说我被蚊子咬了,这天有蚊子吗,你……哎哎……拉我衣服做什么……”
木槿这还没抗议结束,墨翎直接动手扯她衣襟。
“怕你没法见人换个地方,不然这窝在帐中多无聊。
“墨子珩你给我差不多点,你……”
“阿槿,声音小点,外面可有人的哦,或者你想让他们听见,恩?”
“墨子珩,你……”
一阵淅淅索索两人开始了你拉我扯的……
“吴监军,你渴吗?要不要末将给你端杯茶润润嗓子再继续。”
这是白泽的声音。
帐内拉扯的两人的身子同时僵了一下,吴海闯不进来,可白泽闯得进来。
墨翎把丢到山海关的理智找了回来,收回手不急着整理自己的衣衫先替木槿整理了起来,还不忘低哑着嗓子靠着木槿的耳朵道:“阿槿,晚上继续,我想过了,反正你是我的,虽然你有点小还不能开吃,但不妨碍我把你的所有品尝一遍,恩?”
“给我滚。”木槿双腿曲起直接给了墨翎一脚,品尝你妹,说好的高冷呢,知不知道有些事情做做就行了,干嘛还要说出来,真是的。还有,特喵的能不能别这么流氓,还这么明晃晃的诱惑她,她的心理年龄是个成熟女性啊。
被踢开的墨翎也不恼,似乎觉得自己这个突然生出来的主意不错,苦行僧的日子过的他都忘了要更近一步了。想着,墨翎一边不在意的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一面走到榻边拿起面具扣在了脸上,然后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抬脚向营帐外走去。
让吴海叫到现在,也该去收拾一下了。
木槿瞪了墨翎背影一眼整个人往榻上一滚,脸埋进了棉被,这人怎么能这么淡定,刚刚当真动情了,这恢复速度真是……
唔唔,为毛她一想到晚上那个什么点心品尝特喵的还有点期待,啊,她的羞耻心啊,这些日子都被墨翎给啃没了。
要不要顺便开个荤,反正是她的人,到底要不要呢要不要呢,或者还是矜持点,啊……好烦……
在木槿压着棉被一顿滚的时候,墨翎已经掀开帘帐走了出去。
“泽,军规里有苛刻伤员这一条吗?”墨翎一出来直接对着那边要跟吴海开怼的白泽来了这么一句。
见墨翎出来了,白泽那是眼睛一亮,立马接声道:“军规规定凡是伤患都要好好休息,可不参假营地任何训练直到伤愈为止。”
这军规是有的,不过是对待有重伤之人,而不是一个擦破皮的事。
“此军规是针对……”吴海连忙上口要说话。
墨翎再次截断,“泽,你说百丈悬崖下生还这伤是重还是不重?”
“何止是重,能活着简直就是奇迹。”
“吴监军面色看着不太好是有什么想说的吗?”吴海被墨翎一唱一合给堵得面色发青,“或者吴监军觉得本将军的伤需要军医鉴定一下,又或者吴监军自己去跳个崖直接感受一下,不知道吴监军觉得哪一个比较好证明本将军是伤重不得已才未晨起。”